第九章 政敵一號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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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是怎麼下了轎子,又是怎麼來到這個御花園,再又是怎麼看見這個風度翩翩的君上的,我實在是搞不清楚。只因為自趙賢請我出轎開始,我便一直像走在雲端一樣。跟任何場景佈置無關,是因為我的心完全被皇宮這股子氣派給震撼到了!
要說我原來就是公主,我自己都不信,咋就沒一丁點兒公主餘威呢?你瞧,別人讓我走前面,我老是要往後看,好像生怕嚇着誰似的!我咋的就一走在人後面的命不成?
幸好我一往後看,趙賢就伸出他那烏龜爪一推,如此反覆不計其數次后,我才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到了君上面前。
“父后!”我聲如洪鐘。
君上本來正優雅地品着茶,聽偶這麼一吼,茶杯頓時一歪,還熱乎着的花茶濺到他的手上。下人忙上前去接過茶杯又用冰毛巾敷住他的手指,他眼神奇怪地看了我好半天,才開始說話。
“天璇還是這麼有活力啊。”他微微笑着。
真假,我忍不住在心裏鄙視了一下,好吧,我承認我剛才是故意的。雖然我這點內力學啥武功都不夠,跟誰打都差那麼點。但是說個話震震人,還是小意思的。
他見我不說話,又是微微一笑。這次更假!
“天璇和惜辭昨夜重逢,可還好?”
我表面上恭恭敬敬,心裏卻琢磨着這話怎麼回答。下意識地轉頭去看趙賢,卻聽得身後另一個聲音清朗地答道:“回稟父后,公主與兒臣一切都好。”
我訝然,從另一側把頭轉了過去看在這種場合下一向“寡言少語”的童惜辭。他先是迎上我的視線,後來白皙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便移開了目光。
我不清楚他們這些錯亂複雜的關係,便又把頭轉向了趙賢,只是我還沒有來得及轉好的時候,君上便很認真地看着我,讓我頓時在酷熱的八月感受到了一陣稀有的寒意。
很明顯,他在向我求證剛才童惜辭說的話,只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如果說好,是如何結果?說不好呢?當然,事實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我也搞不清楚。要說不好吧,明明已經那個什麼了;要說好吧,可一看到他對那些人那麼溫順的樣子我就來火。
算了,多大個事啊,不就小兩口那麼點事么?硬着頭皮上了:“我剛……”
“公主此番回來與先前大不相同,非但沒有召莫大人侍寢,而且連見也未見。自臣府上由辭宮大人接回去后,直到現在都一直在辭宮大人殿裏。李文書大人去的時候,二人甚至執手相對,含笑凝眸。這點可以請李文書作證。”
趙賢的聲音此刻聽來格外悅耳,我欣喜地回過頭去,就差沒豎起大拇指誇聲“哥們,你真有才”了。趙賢恭恭敬敬地,不搭理我。我只好沒趣地又轉回頭來,看着那君上,滿腦子無聊地思考他還能假出些什麼問題來。
那李文書低頭附在君上嘀嘀咕咕了一陣,君上看着我們滿意地笑了,眼神里還有一點曖昧的意思。
其實他真的算是個帥哥吧,雖然比起趙賢或者童惜辭都要差那麼點,但好歹也是我母皇的結髮丈夫,怎麼的就能對我母親的孩子假成這樣呢?也許皇宮就是這樣吧。我嘆了口氣,看看天。天藍藍的啥也沒有,沒有鳥,沒有雲,沒有風,沒有任何雜色。
當我再回頭的時候,他已經微笑着說了一句讓我“後患無窮”的話。他說:“皇上知道你回來了,托我派宮廷第一御醫歌舒公子常住你的府上為你治療失憶,順便也恢復一下以前掌握的技能。”
不知道為啥,我怎麼總感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那麼點不甘心的味道呢。我又下意識地回頭去,不過這次我先瞄的是童惜辭。畢竟這種所謂“常住”我也拎不清到底啥意思,還是問問他的意思。
他溫順地低着頭,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有點亂,心跳好像也有點急促。難道他不願意?
“好了,天璇,我已派人去請歌舒公子來。你們別站着了,都坐下吧。”說完,他指了指身邊的石凳。
我當即毫不客氣地坐下了,不是因為我有多聽他話,而是因為站了半天我這腰算背痛的,平時哪有機會挺直腰板站這許久啊!揉了揉腰,我一抬眼,就看到童惜辭的手捏成拳,白皙的手背上隱約已經有青筋的痕迹。
他這是幹什麼?我不解地扭頭,恰好就對上趙賢調笑的視線。
君上大概是故意讓我們交流一下,他起身走了說是去看看我娘睡得咋樣。瞧不出來嘛,還是個痴情種子,不知道這關心裏有幾分是出於愛。
“喂,你那啥眼神啊?”我怒視着趙賢。
趙賢好笑着用下巴朝着童惜辭點了點,也不知道童惜辭看到沒有,反正我是覺得趙賢這動作很欠扁。
“你幹啥啊你,欺負我相公啊?”我是很護犢子的,所以立刻抗議。不管咋說,童惜辭那是我正牌啊。
趙賢笑了笑,曖昧地問道:“公主可曾嗅到陣陣花香?”
我嗅了嗅鼻子,點點頭:“有,很清幽的香味,又帶點濕濕的氣息。”
“好鼻子。”趙賢非常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我剛要高興,卻發現這話咋這麼彆扭。哪有夸人的鼻子是好鼻子的,怒目而視:“這香味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在一個御花園裏沒點香味難不成還是臭的?”
“公主有所不知,這可不是普通的香味。”趙賢又是那副神秘樣,搞得好像他是掐指算命的半仙似的,“這種香味象徵著一種身份一個招牌一段傳奇。”
“得,別唧唧歪歪的,說,到底是什麼。”我不耐煩地打斷,因為我已經看見童惜辭手上明顯地青筋。他努力地保持着平靜,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剋制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