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兄弟情深
慧文大師來到,高塔坍塌之處。
斂氣納息,化為平常模樣后,開起慧眼仔細觀察坍塌的地層,尋找着吳天緣。
……
沒一會後,慧文大師帶着吳天緣,找到清暉時,清暉只有一個人。
清暉看到二人後,跑上前去攙扶着吳天緣。
慧文大師看了一下周圍。
“清暉,程雁呢?程雁去哪兒了?”
清暉安撫好吳天緣后,看着慧文大師問道。
“師傅,告訴我她回去后,會如何!”
慧文大師無奈的念道:“孽緣,孽緣!唉。”
“對不起!師傅,我……。”
慧文大師無奈的扶額,他是修道者,不是哲學家,感情和理智他也很難選,事已發生,不再多說。
“回家吧!”
一陣顛簸過後,一路上倒是沒有出現什麼事端。
幾人順利回到廟觀,開始休養起來。
三天後,台山上吳天緣對慧文大師行禮道:“大師,我還有事要做,江湖之大,有緣再見。”
慧文大師點頭說道:“再會!”
然後對着全身纏滿繃帶,和攤瘓了一樣的清暉說道:“我走了,小和尚,有事記得在app里扣我。”
然後在清暉滿眼驚訝的眼光中,迎着陽光下山去了。
直至吳天緣下山過後,扭過頭疑惑的看着慧文大師。
“有些事不是現在你能了解的,對於不應該知道的東西,就把它埋進肚子裏,好好修養吧!。”
吳天緣慢慢下山後,來到豐都,看着車來車往地街道。
“唉,回去吧!”
坐了一天的高鐵后,天色慢慢黑了下來。
高鐵站外,一群中年人群,彷彿在等着什麼。
直至站門打開,從高鐵上陸陸續續下來一些乘客。
這群人衝上去,看着選中的人,幫忙拿行李。他們是本地的出租司機。
生活不易,從車站上下來的人一般都要去很多很遠的地方。
所以這裏生意很多,當然如果遇到不熟悉的,可能會被坑,這就看遇到的人了。
吳天緣正在其中,因為自己開闢了空間,行李放在空間裏,所以快速的閃過幾個大叔,溜了過去。
看着眼前熟悉的場景,伸了個懶腰。
“我回來啦!嗯~”
突然在這時,周圍衝出三個人,架着吳天緣就走。
“來,老闆坐車,我們這車技完美的很,今天一定要坐坐。”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吳天緣茫然無措的看着幾人,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一臉震驚!
“什麼還有這種操作。”
吳天緣當場就被拉出去,摁在一架電動車上,另外兩個坐上另外一輛,二車當場開走了,只留下一群懵逼的人群。
“狗兒子,怎麼出去一趟就把哥幾個忘啦!說好的喝酒,你反手就跑到靈州去了,真不把哥幾個當兄弟!”
就算是修道者,也要生活的。這幾個正是高中到大學的好兄弟。
在高中時段,吳天緣在別人眼中就是小透明,因為吳天緣基本不和別人怎麼交流,一直安心修道。
因為住校分寢,就遇到了這幾個社牛。
後面大家一頓內卷,連本來到處找人和修道的吳天緣都被帶動了。
之後大家就一起添的志願,考進了本州最好的道州大學。
考中了,被拉去大喝一頓之中還拜了個把子,因為他年紀最小,就成了四弟。
吳天緣看着江澄:“大哥,你知道的,我這不是有事嘛!”
江澄開車,笑着說到:“得,別和我扯!今天他們說定了要灌你酒,你不橫着回去,很難擺平今天的事!”
“大哥,幫幫忙嘛!我不是故意的啦,你也知道我這酒量,一看你這英明神武的身姿,就知道你肯定會幫我的!”吳天緣抱着江澄哀求道。
江澄無奈的聳聳肩嘆道:“唉,真是,誰叫你是我們裏面最小的呢?行了,你個死基佬,別貼了,滾遠點,小心我給你丟車下,讓你跑着來。”
很快,二人開到離得不遠的燒烤攤時,發現李毅和孫時華,早就到了,酒,串都叫好了。
不禁二人互看一眼,“這麼狠?”吳天緣忐忑不安的走過去。
“哥幾個,今天興緻這麼高啊!”
“呦,這不是天緣,這麼久沒見,想不想爸爸啊!,我們可是“想死”你了呢!”
李毅和孫時華露出“核挨可氫”的微笑。
……
天色漸漸明亮,在一家賓館中,吳天緣從床上醒來,看着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幾人。
回想起昨天晚上,幸虧江澄帶着幾人開了一間標房,不然可能就得露宿街頭了。
他也不敢用道法,這次要不交代一下,指不定有第二,第三,第四,千萬不要小看他們,論其他的不敢說。
論毅力,原本後排的實力,考大學根本不可能,都準備混吃等死,被幾人內卷的,鋼筆都冒火星,愣是在最後一點時間考進了一本。
起來洗漱后,吳天緣看着床上的幾人還在陷入沉睡中。
“走啊!今天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的出去逛逛啊!”
“你滾,要逛你逛去,走的時候把窗帘拉上,把門鎖好。”
吳天緣拉上窗帘后說到:“幾個年輕人沒有一點朝氣,嘖嘖嘖。”
隨後走出去把門關上后,下樓去一看。
“哦喲,這老闆,嘖,大哥這眼光。”
老闆是個女生,還是很好看的那種,膚白貌美的。
看到吳天緣,還打了聲招呼。
吳天緣笑着回應了一下以後,便離開了旅店,在附近買了一點東西,打了一輛車。
一家孤兒院前,這裏正是他被收留的地方,吳天緣下車后,看着周圍熟悉的一切,進去后看着小孩子們玩鬧,將東西分完后。
慢慢爬上山,當年收留他的孫院長,收留他后沒幾年就去世了。
孫院長臨走之前,最大的遺憾便是陸玖生的消失。
當時的孫院長身患重病,到處拜託人去找他,可惜上天不眷,直至病逝,也沒能完成心愿。後來就將孫奶奶葬在一孤兒院後山的頂峰,這也是她的遺志,在這個黑暗的年代,她用高尚的靈魂,帶着一個又一個孩子走向光明,用着微不足道的身影守護着這些有問題的孩子,不讓他們受到傷害,成為了他們心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