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線索
“老大,驗屍報告在你那嗎?這次是哪位法醫負責?”這件事情太過複雜了,所以我想從屍體上找些線索。
“在我辦公室呢,你要的話我待會兒拿給你,這次驗屍的法醫是流年,你就放心吧。”老大口中的流年,全名葉流年。是老大的女兒,可以說是全省最負責、做事最有度的法醫,所以交給她,我用不着擔心什麼。
“老大,那個梁校長的表弟在哪?”現在不僅要看屍體,還要看證人,所以我想從他口中套出一些線索。
“他······”老大沉默了一會兒,“在做筆錄時咬舌自盡了。”
“什麼?”全場六人同時吐出這兩個字。
“他說他叫梁限莫,39歲,但問他為什麼綁架你時他就自盡了,大概十分鐘后,xx大學出現了另一具屍體,經查證,那才是梁限莫真正的屍體,死了大概也有兩三天了。”
“那真正的梁限莫已經死了,綁架我的是誰?兇手?”我有點搞懵了。
“綁架你的應該不會是兇手,如果這啟案件真的是人為的話,那兇手的智商不會笨到這種程度。”
現在我的大腦已經全部暈了,所以我想把全部線索理一下:“死者為六名學生,三男三女。五名學生被嚇死後脖子出現了一道勒痕,另一名學生是被咬了86口后失血過多而死。在此之前,就已經出現過一次命案,手法類似,以前學校還有個靈異傳說,所以兇手很有可能運用以前的靈異傳說來下毒手。梁校長非常平靜,所以,兇手很有可能是他。梁限莫早在兩三天前死去,那也就是說,兩三天前的梁限莫是個偽裝高手。死去的六名學生是梁限莫的學生。看來,假梁限莫和梁校長的嫌疑很大。”理完這些,我有點頭緒了,我決定了,要從梁校長身上下手。突然,我腦子裏閃過一疏漏洞,我看過那個全身上下都是咬痕的屍體,報告說是失血過多而死,可我看那具屍體身上的咬痕是在是不可致命。可屍檢報告是流年做的,不可能出錯。
“老大,屍檢報告真的是流年做的?”我堅信我不會看錯,可流年的實力也不是蓋的。
“是流年驗的屍,怎麼了嗎?”老大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疑惑不解。
“屍檢報告有錯誤的信息。”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不可能,流年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屍體只要交給他,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所以不可能驗錯。”老大貌似覺得我在瘋,其實我也覺得我自己在神經,質疑流年的實力,但我可以用xing命擔保,屍檢報告的確是錯誤的。
“老大,我看過那具全身上下都是咬痕的屍體。即使被咬了86口,但是沒有出血,這種情況只會感到劇烈的疼痛感,絕對不會致命,可流年的屍檢報告寫着是失血過多而死,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失血過多而死,那地上為什麼連血影都沒有?”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我和小雅去看的那具屍體,那些咬痕印子雖然很深,但是並沒有出血的橫跡。”曼青突然跑進來進來插話。
“我叫流年過來一趟好了,順便叫她把屍檢報告也帶來。”老大說完就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沒多久,流年就到了。
“流年,你怎麼回事?你驗屍驗錯了你知不知道?”流年一過來就遭到了老大的破口大罵。
“驗錯?怎麼可能?”流年似乎不明白老大的意思。
“流年,六具屍體中有一具身上共86處咬痕,我去看過現場,根本沒有出過血的痕迹,可你的屍檢報告上寫着是失血過多而死。”為了避免老大突然飆,我決定還是我替老大說。
“六具?可送到我那的屍體是五具。”流年貌似不是在開玩笑。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驚呆了,明明是六具的屍體,怎麼送到流年那少了一具。
“少了一具屍體?這不科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送去我那的的確是五具屍體,我不會記錯的。”
“流年,屍檢報告是你寫的吧。你寫完后是托誰送來的?”
“我把我的報告給了小林(葉流年的助手),叫他幫我送來的。”
“也就是說,報告被小林做了手腳。”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也證明,失蹤的屍體和小林有關,流年,你把整件事情描述一下。”
“當屍體送來時我被叫去開會了,是小林幫我接收的。”
“我們送去的是六具屍體,卻突然變成了五具,送屍體的人都是我們的老相識,應該不會做手腳,所以,現在唯一的嫌疑就是小林。”我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全部表達出來。
“要不我現在給他給個電話,叫他過來解釋解釋。”流年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不,上午送去的屍體,我們下午才反應過來有問題已經太遲了,就算我們去找他問什麼他也絕對不會承認的,若他真的與這宗案子有關,想要毀了那具屍體,估計早就動手了。不過,這也告訴了我們一條線索:那具屍體一定隱藏這什麼重要線索,不然兇手為什麼派人大費周章地去毀屍滅跡?既然唯一可以問話的犯人已經死了,特殊的屍體也不知去向,那還不如去搜索一下那位學生的信息、生前去了哪裏、有什麼奇怪的舉動,說不定,又能得到一些線索呢。對了,流年,屍檢報告拿來了嗎?”
“嗯,給你。”說著,流年就把手中的文件夾拿給我。
“我看了一眼,露出了一絲有把握的笑容,因為我又現了一條有意義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