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私人
“老闆,廠里發生事情了。生絲廠有個機器出了故障,倉庫起火,燃燒了幾件衣服。有着幾個員工進去救火,結果被燒着了,好幾個正躺在醫院裏頭呢。”
倉庫着了就着了,燒些生絲而已,錢能一直掙。人可不能出事。”
想去看看那幾個救火員工的情況。
看看她們傷的重不重。
“醫師,請問下,今天過來的幾個人,被燒傷的在哪個病房。”
“你說那幾個女孩子啊。唉。”
把房間號告訴了鹿兆鵬。
過來了好些個女孩子,都是一個廠子裏的。
被各種程度燒傷了點。
人還有點多。
所以他們醫院的人自然是關注到了。
告訴了鹿兆鵬她們所在的病房。
鹿兆鵬買了好些東西,主要還是些水果。
提了過去看看她們。
躺了大概四個人,都是女生。
“醫生,她們這些人的情況怎麼樣?”
鹿兆鵬向她們的臨床醫生詢問道。
“生命沒有問題,但是這個燒傷的皮膚卻是永久性的。很難治癒,每個人的燒傷面積太大了。國外倒是有植皮手術。”
醫師表示很嘆息。
特別是其中有着一個都毀容了,臉上燒傷了很大一塊。
聽到性命無礙,鹿兆鵬鬆了口氣。
別的就比較好解決了。
“燒傷,我研製出來的那些藥膏能用的上。”
這個燒傷的面積有些大了。
“我一定會幫你們治好傷的。同時每個人都有五千元的工傷費。”
為了廠子利益受的傷,這點錢鹿兆鵬還覺得少了。
還好沒有發生特大的事故,還能有挽回的餘地。
病床上的姑娘們受的傷並不是太重。
只是瞧着非常可怖。
“謝謝老闆。”
姑娘們都非常善良。
鹿兆鵬有這個自信。
自己的產品一定能把燒傷的皮膚再長出新的肌膚來。畢竟在美利堅的時候已經試驗過了。
“我給你們抹上,這個葯非常好。應該有用。”
開始給她們抹葯。
把其中一個人的紗布揭開了些,把藥物給塗抹上。
“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謝謝鹿總。”
接着給下一個塗抹。
也沒怕什麼浪費,塗抹的量使勁的用。只要有效果就好。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住手。”
過來的護士,看到鹿兆鵬的舉動嚇了一跳。
這也太大膽了,私自給病人換藥。
“你是什麼人?誰叫你私自換藥的。”
小護士怒氣沖沖的說著。
換的還是這種不知名的藥品。
真要是搞出個好歹來,她都得擔責。
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主任才行。
可不敢讓鹿兆鵬這麼胡鬧。
萬一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
鹿兆鵬沒管她。
繼續開始自己的操作。
換紗布,換藥。
把每個人的都給上了自己製作的護膚葯。
無論何時何地,容貌對女孩子來講絕對是最重要的東西。
特別的對於燒傷的病人來說。
精神上的痛苦也許比肉體上的痛苦更加難忍受。
當他們第一次在鏡子裏看到自己被毀壞后的面容后,那種強烈的刺激和巨大的痛苦是難以承受的。
甚至需要極大的勇氣才能活下去。
所以鹿兆鵬必須得要醫好她們。
就算不是自己的員工,是不認識的人也得去醫好她們。
真能醫好,或許鹿兆鵬的這個產品能獲得一個諾貝爾醫學獎也是說不定的。
世上燒傷損害皮膚的人太多了。
沒花幾分鐘的時間,給她們全都塗抹上了。
看接下來的日子能不能好。
廠房着火這麼大一件事。
鹿兆鵬十分的上心。
臉色不好,開着車子到了廠中。
想調查下起火的原因。
萬幸的是沒有人在這次事故中遇難。
鹿兆鵬最講究的便是廠子裏的安全。
走進了廠子裏。
看着那幾個管事的。
幾個人的眼神都比較閃躲。
他們都是老員工,知道鹿兆鵬的身份。
雖然老闆平時非常和顏悅色的。
但是出了這檔子事還是有些害怕。
“誰能說說庫房起火的原因?”
現在比較冷。
按道理說,起火的概率會比較低。
一個年紀大點的人說著:“廠子有七八年了,這些機器也運轉了七八年。甚至一開始就是買的二手的。好些已經老化了。還有就是庫房的電線也開始老化了。會有危險。”
“當起火的時候,好些員工都在救火。還好的是,好些地方都有滅火器,總算把火撲滅了。不過也有幾個員工因此受了重傷。”
聽着他說的話,這罪過反倒是自己的更大一些。
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沒有給工廠的機器及時更新換代。
鹿兆鵬開始着在心裏有些自責。
但是事情已經生出了,只能盡量為那些受傷害的人去彌補一下。
又去了一趟庫房。
這麼些年了,從來沒出過什麼大問題。
這一次的意外當真會是意外。
到了庫房,仔細瞧了瞧。
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線索來。
逛了幾遍,很正常的樣子。
只能得出結論,這次的走火確實是意外。
統計過嗎。被燒輕傷的有幾個。”
重傷他知道,是三個人,輕傷幾個的具體就不知道了。
“只要是燒傷了點皮的都算。”
鹿兆鵬是真的沒有想到。
自己剛把藥膏簽到出來。
就生出了這檔子事,派上了用場。
“這是一些皮膚葯。你把這些發給那些受傷的人,抹在患處,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變好。”
走在開發區。
看到了一個跆拳道館。
竟然有東瀛人。
進了一個非常具有東瀛特色的房子。
鹿兆鵬沒想到在京城還有一處這麼特別的所在。
走了進去。
風格非常的東瀛,那些門窗。
發現裏頭還有着好些個穿着白色的空手道練功服的人在訓練着。
鹿兆鵬有些好奇,他是聽說過空手道,可還沒有具體的見過。
手下:“他們這是在打什麼拳,看上去有些古怪。”
鹿兆鵬解釋着:“空手道,其實也是源於我國的武術,不過經過他們那邊的改動,另有一番特色,就成了他們自己的。大概幾百年前吧,他們自己的一些格鬥術,然後再加上中國的拳法糅合而成,多少也有一點殺傷力。”
被這些練功的人聽到了。
“這兩個人是誰,不是我們的人吧,華人?”
質問着說道:“你剛剛在竊竊私語說著什麼?”
鹿兆鵬有些不太高興,這麼一根蔥竟然跟自己這麼個態度。
“在說空手道的一些規則。”
“哦,你也懂空手道。”
好奇鹿兆鵬會日語。
而鹿兆鵬,不光是日語,他把日語鹿語越語印度語等等諸國語言都學了點,簡單的說上一些完全不成問題。
到了以後還需要用的時候再去專門再精修一下也就行了。
“要不要來過上幾招。”
“不了,不了,我對拳腳不太感興趣。”
鹿兆鵬說話的態度還是比較的委婉。
可是在這個東瀛人看來可就不同了。
東瀛人都有一種劣根性,非常的崇尚強者,認為只有比自己強的人才能對自己品頭論足。
光說沒用,必須把他打服打怕了才行。
正常人來看鹿兆鵬是很委婉的。
可是在他看來,鹿兆鵬這人太過傲慢,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冒犯,今天必須和鹿兆鵬比一場。
鹿兆鵬:“好,既然你一定要比的話,我就和你打鬥一場。不過我不太會空手道,和你相鬥的時候會用上中國功夫。”
鹿兆鵬答應了下來。
這人很開心,他一定要給鹿兆鵬一個教訓。
他練習空手道已經十多年了,和這個普普通通的華人交手自信不會輸。
“先換上練功服吧。”
練功服寬鬆,換上后也能更好發揮,有利於行動。
入鄉隨俗,鹿兆鵬穿上了植樹給過來的服裝,活動了下,感覺還不錯,東瀛倒是有着許多可取的地方,某些方面還是比較優秀的,這一點需要承認。
特別是在這個年代,有很多的東西國內不如那邊。
鹿兆鵬的對手繫上了黑色的腰帶:“小子,現在跪下來認輸我能饒你,否則就要把你送進醫院去了。”
他還在開着玩笑威脅着說道。
鹿兆鵬看了下他腰間繫着的是黑色腰帶,空手道的段位是以腰帶顏色為標誌,黑色是最高的段位,在心裏想着看來對面的這個在東瀛還算是一個高手。
“黑腰帶,今天我打的就是黑腰帶。”鹿兆鵬在心裏想着,要給對面的這個人一個難忘的回憶。
空手道,白帶是初學者,依次是橙黃藍綠棕,黑。黑帶還分段位,從一段到九段,九段為最強。
鹿兆鵬對這些基本規則還是有過些了解。
他有點無語,就是打個架而已,還要分這麼多級別和段位。
不多東瀛的等級森嚴,每一次升級是靠本身實力贏得,黑帶二段無論怎樣就是會比一段強。
想要到達黑帶也必須經過十幾年的訓練。
因此對面這人一直是副勝券在握的臉色,壓根就沒把鹿兆鵬放在眼裏。
冷笑着跟鹿兆鵬說道:“出手吧。”
鹿兆鵬回應:“還是你先出手,我要是先出招,恐怕你就沒什麼機會了。”
自己本就囂張,沒想到鹿兆鵬更囂張,這就忍不了了。
直接突發一掌向鹿兆鵬胸口打來。
鹿兆鵬身形未動,只是出掌迎了上去。
他只感覺到自己的一掌就好像是打在了鋼鐵上,倒退出去幾步。
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沒想到鹿兆鵬的力氣這麼的大。
不能認慫,換招,一個轉身後擺腿,右腿從空中襲來。
鹿兆鵬:“好腿法,凌厲,不過這對我來說卻沒用。”
直接找到了破綻,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
這一下子,他整個人倒飛出去四五米遠,徹底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鹿兆鵬:“實力倒是不錯,可惜的是你遇上了我。”
鹿兆鵬控制好了自己的力道,這一腿給他的傷害,起碼要在床上修養個大半月才能養好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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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鹿兆鵬的這一手也是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尊重,各個瞠目結舌。
東瀛人就是這樣,無腦的崇尚強者。
“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輸了,他可是黑帶四段的高手,華夏果然是藏龍卧虎。”
鹿兆鵬的這一手基本上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尊重。
打完了架,接着往裏頭走。
帶着鹿兆鵬去見他們的老大。
入鄉隨俗,鹿兆鵬脫去了鞋子和他們幾個跪坐在一起。
“鹿生,來喝點東瀛的清酒,看看怎麼樣。”
鹿兆鵬喝了一點兒,白酒很烈,清酒澹。
“你喜歡華夏人,可我卻不太喜歡東瀛人。”
在這個場合鹿兆鵬直接就表現出來了不滿的態度。
“鹿生,實在抱歉,我也沒想到那幾個小子竟然會在練武場挑釁您,還好您並沒有受傷。”
鹿兆鵬:“倒不是為了這事。”
對面的兩個老外愣了,難道還有別的什麼地方得罪過鹿兆鵬,不應該啊,這次是他們第一次才見面,以前可從來沒有過交集。
“鹿生何出此言。”
鹿兆鵬:“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不太喜歡你們這個國家”
接著說道:“就是你們國家的人做事有板有眼,在做一件事之前都要經過周密的策劃,還要隱藏自己的意圖,表面上裝的若無其事。這就是你們的性格,而且還會存在有莫名的優越感。”
“鹿生的日語倒是非常的好,冒昧的問一下,您曾經去過京都嗎,我在您的口音里聽到了一股京都口音。”
鹿兆鵬:“沒有去過,可能是我的語言天賦比較好,日語自學過一段時間。貴國的科技發展的很好,我學日語也是把貴國當作是一個競爭對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鹿生,我不明白,您怎麼會對我國人的成見那麼深,就因為我們兩國間發生過戰爭,你對我們的惡感就無法消除,鹿生此等態度是不是太狹隘了些,華夏是禮儀之邦。”
鹿兆鵬想了一下要不要把他們趕走。
算了,只要沒犯錯,暫時先留着他們。
“欺人太甚,他太囂張了。”
鹿兆鵬一走,他們就罵了起來,比較虛偽,當面沒敢罵。
“好了,別說了,說不定以後跟鹿生還有着各種各樣的合作,賺錢才是最重要的。”
東瀛做生意的也有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