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那人惹不起
悅心是明海最大的娛樂場所,每天來往人數都是上萬的,要是沒有點勢力可是沒有位置的,也不知道關大班長是怎麼把整個場子包下來,那一股力量想來也是明海一位名人了吧。
柯幕陽和慕容哲因為沒開車這個本領所以他們都沒有開着車去,甚至沒有麻煩家裏人。走出學校就打了輛出租去了悅心。
"師傅,去悅心。"慕容哲和柯幕陽對司機一說就直接上車了。悅心作為明海最大的娛樂場所,交通自然不好,六個大道都能發生堵車。出租車司機為了怕堵車就在前一個路口停了車,就吩咐慕容哲和柯幕陽下車。
"柯少,你想過買輛車嗎?"在霓虹燈的照耀下,慕容哲問道。
"當然想過了,準備過幾天就要好好勒索下我爸,讓他給我買房買車。"慕容哲一聽到"勒索"兩字頓時大驚,哪兒小子勒索老子,換了他,他可不敢,這柯幕陽也忒大逆不道了吧。
柯幕陽見到慕容哲為此驚訝不已連忙補充:"開個玩笑,我哪敢勒索我爸阿,那樣,我非要被我爸打死。"慕容哲這才擦擦冷汗,鬆了口氣。"軍訓膽子練得怎麼樣了,要再膽小,我現在就給你買一噸豬膽給你好好補補。"
就在慕容哲說話的時候,路旁抽煙的兩個混混盯上他們了。"飛哥,這兩人看着不錯,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看來也是什麼公司老闆,趁他們沒有保鏢,我們劫了吧。"旁邊的高大男子只是一笑就上前去了。
那高大男子名為王飛,小跟班叫胡一水,王飛老是叫他水貨。
王飛走過去的時候,手中不知何時閃出一把水果刀,在離柯幕陽的不遠處,狠狠向柯幕陽的要害刺去。這麼個大動作怎麼可能逃離慕容哲的眼睛,他只是想試試柯幕陽的實力。
柯幕陽一把抓住王飛的手,一股氣用元力把水果刀給吸到自己的手中,僅僅幾秒時間,水果刀已經架到王飛的脖子上。王飛一見是修鍊者就不敢再耍什麼鬼把戲,只是全身顫抖讓水果刀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跡,血如小河般留着。
慕容哲看着後面衝上來的胡一水,向前一步,直接一個膝踢,踢飛了他。
"哲少,這人該怎麼辦。"柯幕陽向慕容哲問道。"還能怎麼辦,殺了,我們脫不了關係,還是給個教訓放了吧。"柯幕陽隨後就用水果刀在王飛的手臂上的劃了一道口子,然後把水果刀往別處一撇,走了。
"喲呵,進步很大阿,這才是我兄弟嘛。"幕容哲和柯幕陽歡笑着走去悅心。
慕容哲和柯幕陽來到了悅心門口,門口兩個黑西服門神盯着兩人,正要上去攔截,關馨就出現了。對兩人說:"你們想幹嘛,我的人也敢攔。"兩人被關馨那櫻桃小嘴這麼一喝,敢忙退去,生怕再挨罵。
"兩位同學,趕緊進去吧。"慕容哲和柯幕陽來到了一個大包間裏,裏面的同學正陶醉在歌聲中,而且每個人都不是不喝酒的,不過為了怕喝醉,都沒人敢喝高度酒,都是些小度數的啤酒。
兩個人的入場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歡呼,兩人也很快融入這種氣氛,也開始喝起酒來。
全班人幾乎到齊了,班長關馨也回到了包間裏。關馨見慕容哲旁邊有一個位子就坐了過去。這一幕被何何看見了,何何沒有說什麼,見到這一幕只是拚命灌自己。
何何不是不愛慕容哲,可是對待慕容哲這個年少多金的富二代,她不敢高攀,不敢吭一聲,只要關馨才配的上慕容哲。
關馨今天穿着一件粉sè連衣裙,裙子有點短,使不少牲口都一直瞄着關馨的下半身。關馨對此搞的可是滿臉通紅,她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穿裙子來了。
關馨從桌子上拿了一杯果汁來喝,她家裏不允許她沾半滴酒,就只能喝果汁了,可是喝着喝着就睡著了,在龐大的音樂聲中,她竟然還能睡着,太不可思議了,還有更不可思議的,她竟然靠在肩膀上睡著了。
這對於慕容哲倒沒有什麼,可柯幕陽卻在一旁大笑起來"哲少阿,今天艷福不錯阿,有美人投懷送抱,今晚是不是美人相擁而睡阿?"這話說的慕容哲那叫一個激動阿,都快面紅耳赤了,可他不能動啊,一動正在熟睡的關馨就會醒來,那時候可就說不清楚了。
"咚...咚..."隨着門外傳來的敲門聲,進來了一群黑衣人,這群人的陣勢讓同學們都冷靜下來,跟小白兔似的坐着。帶頭的是一個染紫毛的,整個人跟個非主流似的。
紫毛拿着一把大砍刀指着慕容哲喊道:"小子,你知道你旁邊這妞是誰嗎?你敢碰她!算你有種,跟我們走一趟。"慕容哲見敵眾我寡,更何況同學們都在,不好大開殺戒。
慕容哲抓着關馨的頭,把她頭扶到了另一邊,霸氣側漏地說了一聲"走"。
慕容哲走在一個烏黑的走廊上,只看見不遠處有燈火光明處。前方的門開了,出現了幾個肌肉壯碩的男子。前頭兩個男子每人都伸出一隻手,按到慕容哲的肩上,把慕容哲用力往裏推了推。可慕容哲卻紋絲不動。
"我自己會走。"兩個男子對視一眼才鬆開了他。慕容哲繼續往前走,看見一個男的背對他坐着。男子面前則是一塊大玻璃,可以俯視悅心這一帶。
"帶我來這幹嘛。"話音剛落,原本烏黑的四周頓時燈火通明。男子緩緩起身,伴隨着他的起身,不知何處來的一群群黑衣男子向慕容哲湧來。
殺氣颼颼,慕容哲不得不拿出純金蝴蝶刀,對他有生命危險的人趕盡殺絕。
面對着這一多人的打鬥,慕容哲從來沒有懼怕過,但是他還是缺乏實戰經驗。道道血光飛濺開,蝴蝶刀上也沾滿了鮮血,鮮血在滴滴落下
"住手。"黑衣人快速退去,只剩下滿地鮮血和屍體。"不知前輩為何要如此對我。"慕容哲收起蝴蝶刀向在坐的男子問道。
"你竟敢輕薄我女兒,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何如此對你。"話音剛落,黑衣人又是一窩蜂的涌過來。慕容哲連忙退後,他已經快要累趴下了。
慕容哲想到了一個保命法寶,立馬拿出那個明海四影的令牌,"如果你要打,我就陪你打,如果我死了,你們也完了。"
黑衣人看到這個令牌無不是大驚,當這個令牌出世的時候,所有媒體無一不是報道令牌的資料,那可是高過國際刑jing的地位阿。甚至全球都無人不知這個令牌,除了在深山老林里與世隔絕的世外高人。
"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慕容哲一走就立馬給嚴輝打了個電話:"嚴輝,睡了嗎?"
"沒呢?什麼事?"
"我要你立馬給我查悅心的背景以及所有資料,明天我到學校了你給我吧。"
慕容哲說完就掛了電話,倚靠着牆壁走了回去。
"老闆,他輕薄小姐,理應該殺,怎麼讓他走了。""啪"那之前說話的人被挨了一個大耳光。
"那人惹不起。"話音流蕩在洋溢的笑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