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可惡!被搶先了!
從基地出來后,頭頂的陽光照在身上,安以才覺得暖和一點。
07也跟着附和“主人你準備去哪?”.
“地下車庫。”
07疑惑着“地下車庫?哪個?”
“我和時連的交易還沒有結束。”
“您還要去找他?”07頓時憤怒,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分貝!
“我想待在他身邊。”
看着安以徹底沒救的樣子,07憋着嘴不在說話,反而是查出一大段時連的資料扔進安以的腦子裏!
“看看!你說的這個時連!有哪一點是好的!”
安以被迫接受腦子裏到關於時連消息,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前世摸得清清楚楚。
“就這?”安以語氣輕鬆。
“什麼就這?”07無語極了,鼓着臉不在說話!
安以無可奈何的吐出一口氣,慢慢悠悠的走在行人路上,現在時間是十一點半。
時連有個習慣,就是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會回家,所以他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
地下車庫冷颼颼的,安以將兩隻手縮進袖子裏面,熟練的靠在時連的車旁,嘴上漫不經心的數着車子的數量來打發時間。
“十二點了!”07恨鐵不成鋼的在安以耳邊發聲。
頓時,安以打起精神,毛茸茸的頭髮在空氣中一顛,像是發現了美食的兔子一樣,眼睛亮亮的。
一兩分鐘之後,安以挺起身子,將手從袖裏抽出。
“時先生。”安以叫道。
時連一怔,就看見從車旁冒出來的一個腦袋,接着就是一張熟悉的臉.
時連停下手上打開車門的動作,看着安以。
“交易還沒結束。”安以壯着膽子往時連身邊走了走。
時連想到那晚的場景,嘴角一挑,直接說到“想做我的情人?”
安以瞳孔微縮,不自覺的抿緊下嘴唇,抬頭笑着回答“行嗎?”。
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在一世的情人也可以。
時連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安以這一番表情,隨後聲音一冷,緩緩靠近安以耳邊。
“不得不說,你很大膽。”
接下來的話,讓安以的血液瞬間凝固。
“不過,你覺得你配嗎?”
聲音平淡沒有感情,但卻在安以腦子裏炸開,不自覺的張嘴。
“為什……?”。
話沒說完,安以就閉上嘴,血壓瞬間升高,他知道時連不喜歡被別人壓上一頭。
不過時連今日心情不錯,竟耐心的回答“那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本在我身邊,就憑一張臉?”。
“我可以保護你。”安以竟不知廉恥的說出來了。
這句話成功的逗笑了時連“保護我?昨天還不想着要殺了我?”
“我沒有!況且也殺不了你!”安以說道後面聲音弱了下去,但在空蕩的停車場裏卻異常明顯。
看來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時連暗自眼底泛起笑意。
“被外界捧上天的殺手A會這樣低聲下氣的想做我的情人,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我只是想待在你身邊而已。”
時連覺得他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道“為什麼?”
“我愛您”安以脫口而出,眼底有着前所未有的堅定。
僅一聲,時連那种放盪的樣子就恢復正常,漆黑的眸子掛起一副玩味的表情。
“好啊。”
安以一個激靈,抬起頭看着時連有點忘乎所以。
“三年,無條件服從我,我就答應你。”
三年,安以暗自計算着,時連看着面前有點不知好歹的人。
“不願意?”
“願意!”安以急忙答道,時連的不是那麼有耐心的人,說不定下一秒自己連機會都沒有。
“住哪?一會助理會把契約給你送過去。”
家?
“我沒有家。”安以弱弱的笑着,來掩蓋自己的一絲絲的尷尬。
時連眼底露出輕嘲,語氣帶着調戲“好啊,去我家,我親自將契約交給你。”
得到時連同意的安以簡直興奮到上天,傻乎乎的跟着時連上了車,回到那個自己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房子裏。
是那個上一世,最後只屬於自己和時連的房子。
房子的樣子還是一成不變,安以熟練的跟在時連的身後,看着時連按響門鈴。
是管家吧,自己好像也很久沒見過了,安以想着。
過了幾秒,門啪的一聲被打開,忽然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門口,笑着張開手“先生,歡迎回來。”
安以身體一怔,看着擁入時連懷裏的人,那人好像也感受到了安以的存在,抬頭可憐兮兮的開口。
“先生,他是?”
時連放開白粟,換着鞋應道“隨從。”
白粟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以,隨後又轉頭笑着“飯已經做好了,今天做的是您愛吃的。”
“嗯,待會就來。”時連語氣溫柔。
隨後轉頭“二樓左拐,第一間房子,上去等我。”
安以這時才回過神來,扯開嘴角回答道“嗯,好。”
白粟乖巧的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拖鞋,面色溫柔“客人您好,我叫白粟,記得換鞋。”
白粟?安以瞳孔微張,他明確的記得上一世里,時連的情人裏面根本沒有一個叫白粟的人
把鞋放在安以面前,白粟就興奮的跑過去扯着時連的胳膊,嬌滴滴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安以靜靜的將鞋子脫下來,放在離時連近了一點的地方,換上拖鞋往時連說的房間走去。
不用時連說,他也知道,二樓第一間房是書房,是時連工作的地方,安以踩着熟悉的樓梯,耳旁充斥着白粟的聲音,腳下不由的加快速度。
在安以上到樓梯消失的才最後一秒,時連才抬眼,眼尾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先生,在想什麼?”白粟坐在時連身邊,給時連碗裏夾着菜。
“沒什麼,快吃飯。”時連聲音竟出奇的柔和。
白粟順着時連的目光看了過去,眼底泛起一抹不屑,狠狠的肉塞進自己嘴裏。
“怎麼?生氣了?”時連餘光瞥見白粟鼓起的臉,笑道。
“我沒有”
時連撫上白粟的腦袋,“乖,他只是一個隨從。”
聽着時連這樣說,白粟也在不敢任性下去,抬起有點嬰兒肥的臉,委屈的點頭“好,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