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許大茂被看瓜
被何雨柱稱作陳姨的女職工算是易中海的首席大弟子,在一班組也是有“德高望重”的話語權,只見她惡狠狠地說道。
“把他看瓜了。”
眾女職工也表示同意,她們這個班組可從來沒有被別的男職工佔過便宜,心裏當然是嫉惡如仇。
“何師傅,你說的那人是許大茂吧?”
“這小子中午打飯的時候我就見她鬼鬼祟祟跟在秦淮茹後面。”
“果然沒憋什麼好屁。”
“必須得好好整治整治他。”
何雨柱朝着陳姨豎了豎大拇指說道。
“陳姨,我說的就是他許大茂。”
一眾女職工立馬“揭竿而起”,端着飯盒便準備出車間尋找許大茂。
何雨柱也連忙跟在身後,準備到時候順走許大茂的褲衩,看他回家怎麼跟婁曉娥交待。
許大茂現在正躲在放映室內可憐兮兮地啃着饅頭,這軋鋼廠食堂的飯票每個人每個月都是限量供應,對外卻是無效的,飯票如果花完了,只能拿自己家裏的糧票去食堂主任那裏才能兌換到廠里的飯票,要不然上班的時候只能餓肚子。
他今天飯票花了,饅頭卻沒吃着,還挨了一頓打,這事放誰身上也不好受啊。
“這叫什麼事啊,眼看着事就要成了,被傻柱那王八蛋給攪合了。”
“傻柱,我許大茂這輩子跟你死磕到底。”
許大茂正咬着饅頭,放着狠話,沒想到一幫女職工突然就沖了進來,二話不說,上來就把他衣服。
許大茂剛挨了何雨柱的一頓打,現在渾身都還疼,哪裏有半點反抗的能力,不到片刻功夫就被一眾女職工給看了瓜。
躲在門后的何雨柱是終於解氣了,朝着裏面喊道。
“陳姨,把許大茂的褲衩給我,我看他回家怎麼交差。”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聲音后,立馬大聲的嘶吼道。
“傻柱?又特么是你?”
“咱倆這仇算是結死了。”
“你給我等着。”
何雨柱拿木棍挑起許大茂的褲衩,站在門口大喊道。
“許大茂,你先想想回家怎麼和婁曉娥交待吧。”
葉衛國是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等工廠廣播響后,他便馬不停蹄地朝着四合院裏面趕,回到中院后見何雨水的房門依舊緊閉着,心裏是更加疑惑,於是從窗戶朝着屋內瞅去,這一看,又見着何雨水側躺在床上,表情痛苦地捂着肚子。
“雨水妹子,你怎麼了?”
何雨水艱難地走下床,給葉衛國打開房門后,又晃晃悠悠地躺回床上。
葉衛國這才明白,何雨水這月事是還沒得到緩解,一股信息突然出現在他腦海中:女子,二七而天葵至,任脈通,太沖脈則盛,通過這些信息流,葉衛國大體是知道了怎麼回事。
葉衛國可是有宗師級醫術的,只不過他從來沒有沒給人看過病,因此一時沒有想起來,只見他對何雨水問道。
“雨水,你家有酒精沒?酒也行。”
何雨水艱難地抬起胳膊,指了指壁櫥。
葉衛國連忙起身,結果在壁櫥裏面找到了半瓶“紅星二鍋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
何雨水見葉衛國神色有些不對,慢吞吞地解釋道。
“那是...那是我傻哥放我這兒的,怕被棒梗偷了去給糟蹋了。”
葉衛國拿出紅星二鍋頭,又從何雨水蓋着地棉被裏面小心翼翼地扯了一小撮的棉花,
將酒倒了一些在棉花上后,便把這一小撮含着酒精的棉花放進何雨水耳朵裏面。
“可能會有一些涼,不過效果應該很好。”
何雨水知道葉衛國肯定不會傷害自己,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呀,衛國哥,真有點涼啊。”
葉衛國笑着解釋道。
“你這是腎陽不足導致的宮寒。”
“腎開竅於耳,而“酒”性溫味辛,能化寒凝,助化腎氣,行經絡,通血脈。”
“所謂通則不痛,腎氣得振,經絡得通,所以一會你就不會疼了。”
何雨水撲閃着大眼睛完全聽不懂葉衛國說的是什麼,不過卻是知道這應該是中醫的知識。
“衛國哥,你還懂醫術啊?”
葉衛國點了點頭,謙虛的說道。
“懂一些。”
……
棒梗終於是吃上了惦記已久的白面饅頭,細糧就是細糧,嚼碎白面饅頭再喝一口稀粥,滿嘴都是饅頭的香甜味。
秦淮茹看着三孩子吃得津津有味,哪怕自己手裏現在啃得是窩頭,心裏也滿足。
賈張氏此時卻又開始耍起了嘴皮。
“淮茹,這五個大白饅頭哪兒來的?”
“不會又是你從那個野男人手裏拿什麼東西換來的吧?”
“我就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是不會安分守己地過日子。”
“要是東旭還在,你敢這麼做嗎?”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提到了她死去的丈夫,又想到了今天在工廠裏面發生的那些事,她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賈家的這三個孩子?
賈張氏不但不理解,更是當著三個孩子的面這麼糟踐她,於是眼淚又不爭氣地往下掉。
賈張氏見秦淮茹這幅可憐樣卻並不心軟,言語中依舊透着諷刺,繼續說道。
“你甭覺得委屈,我問一句不行啊?”
“你做沒做虧心事你自己心裏知道,反正這饅頭不是好來的。”
棒梗到底是讀過幾年書的人,賈張氏話里話外的意思小當槐花聽不出來,但他還是能聽出來,不過他依然是選擇站在自己媽這邊,畢竟他媽媽能弄來好吃的,只見他對賈張氏說道。
“奶奶,我媽辛辛苦苦弄回來的饅頭,你不吃拉倒,說我媽幹什麼啊?”
秦淮茹聽到棒梗的話后,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欣慰,眼淚更加止不住,轉身就跑出客廳,躲到自家廚房裏面哭。
槐花到底還是小孩,心思單純,哪能理解大人的一些想法,聽到棒梗說賈張氏連這麼香甜的白面饅頭都不想吃后,疑惑地問道。
“奶奶,這麼好吃的白面饅頭你都不吃嗎?”
“平時咱們家可吃不上啊。”
賈張氏瞅着桌上的饅頭,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到底是不爭氣地伸手抓起一個饅頭塞進嘴裏嚼。
“誰說我不吃了?這麼好的東西,我能不吃,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