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費洛美螂、畫畫十年無人聞...
在所有人當中,簫世一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的尷尬。
最顯而意見的就是他窮啊!
這是個嚴重的問題。
現在剛起步差距還沒那麼明顯,但以後呢?
不,根本不用談以後,目前所有人的主打精靈都已經熟悉了。
估計很快都要選擇第二隻寶可夢了。
以程鹿的個性更是能達到了第三隻…
而他呢?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平凡的人生,平凡的生活。
哪怕不甘於平凡,還依舊被這操蛋的生活所折磨。
不是誰都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一切的資本都需要自己去拼搏。
簫世一也做了,但遠遠還沒有達到這一步。
在如今寶可夢剛剛普及的時代,簫世一辭去工作之後。
把長遠的目標放在了寶可夢以及媒體上。
這是剛起步的他唯一能夠想到的。
這些天,他在各個平台都註冊了賬號,發佈了與不同的人對戰的視頻。
起初反響非常好,因為那個時候熱度還處於正旺的節點,他也成功吃上了第一塊蛋糕。
可後期就顯得乏力了。
原因是前期藉著未知生物的名頭炒的火熱,可這一切都和一樣東西掛鈎。
那就是老闆的普及程度。
放在他喜歡的遊戲裏那就是版本更新太慢了。
寶可夢數量也太少了。
碩大的炎黃也只有那一小波人能持續關注着寶可夢,這點對他來說完全是雷聲大,雨點小。
畢竟人們生活還是需要過的,這不能影響到自己的事情,只不過是生活當中的一點調味劑。
後期乏力再正常不過。
那如果能直接影響到人們的生活呢?
簫世一眼前亮了起來。
因此,在符清說出寶可夢會降臨的時候。
他已經壓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了,全身上下充滿了幹勁。
…
“伊~”
符清幾人正在一處半山腰,這裏是首都附近的一座名山。
連續更換了兩個景區,現在來到第三個景區。
說句實在話,在不同地點的景區不斷來回跑,現在已經不是在玩了,而是累的半死。
“老闆,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實在不想動了。”
周可一臉委屈巴巴。
洛音也連杠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於是眾人就找了個地方歇息。
他們累成了狗,可寶可夢各方面都不帶消耗的。
甲賀忍蛙、穿着熊也被符清放了出來。
熊神拍了拍她們的肩膀以示安慰。
想了想,單手拎起了旁邊一塊巨石。
“伊~”
隨手一甩,巨石就向山澗飛去。
符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眼皮一跳,確認那種地方不可能有人跡才鬆了口氣。
無奈說道:“熊媽,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但咱們可得悠着點。”
“高空拋物是要牢底坐穿的。”
“伊~”
穿着熊舒展舒展拳腳,點了點頭,她是想說如果實在累的動不了了,她可帶飛。
“玩咕~”
與熊神形影不離的童偶熊也一臉愉悅,比劃了一下胳膊,表示我上我也行。
“啪!”
你個瓜娃子,你在說什麼呢?
童偶熊:“……”
與此同時,咱們把視角對焦那塊拋射出去的巨石上,眨眼間就沖入了山澗的樹陰當中。
一分鐘前。
“砰!”
林間,一道消瘦的身影正在施展暴力。
一臉面目猙獰的將另外一道圓滾滾的身影,踢的炮射出去。
“啾~”
費洛美螂很是惱火,她已經超級後悔借那隻美麗生物的空間隧道穿過來了,這個世界太糟糕了。
要不是看祂那麼美麗…
費洛美螂露出幾分妖異的紅光,如果那麼美麗的東西臣服於自己…
該有多好啊!
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費洛美螂的面部肌肉開始相當擬人化的抽動起來。
最後呈現的效果並不美麗,反而十分古怪,就像干某事達到了極致…
費洛美螂也意識到這麼做並不美麗,幾秒過後就恢復了平靜。
然後嫌棄的看了一眼被她踢飛的身影…
無比苦惱。
為什麼?
為什麼這醜陋的東西沒有被自己的美麗影響?
難道這個世界上的生物都是瞎子不成?
只見她的目光所向,那是一頭已然暴斃的野豬。
還有那些古怪的兩足並立生物也是…
這個世界一點都不美麗,到處都是醜陋的鐵盒子,一早上烏雲密佈的天氣,散發著濃濃的油煙味。
“啾~”
費洛美螂正在嫌棄這不好、那不好。
突然全身一陣雞皮疙瘩凸起,費洛美螂感受到一股勁風傳來。
抬頭一看,睜大了嘴巴。
好大一塊石頭!
神情一凝,費洛美螂身體之上,跟其他部位差異極大的大腿狠狠抽在了這塊石頭上。
“啪”的一聲,石頭直接被她粉碎。
“啾…啾?”
費洛美螂高傲的甩了甩頭頂的兩根犄角。
隨後表情就變得極其不善。
因為再有成就感,也不至於忘記自己此時是被攻擊了。
就在這時,旁邊的灌木叢中一陣抖動。
費洛美螂一眼望去灌木叢又恢復了安靜。
“啾~”
此時費洛美螂對面的灌木叢當中,一年輕的棕發青年正瑟瑟發抖,額頭上冷汗直冒。
“噢,偉大的奧丁,這是天要亡我啊!這到底是什麼生物?就算給我海格力斯之力,也會被她一腳踢爆腦袋吧!”
如果此時有人在這裏仔細觀察他的樣子,會發現他的頭髮並不是染的。
他有着立體、彷彿雕刻出來的五官,以及那如同藍寶石一般的雙眸。
卡嗝是米國人,他的祖上來自於丹麥。
當然,米國那邊不流行這樣的說法。
但這也改變不了他體內流淌着維京人的血脈,那股崇尚冒險的精神。
卡嗝一直以此為榮。
直到今天…
不是探險家的畫家不是好資本家。
聽起來很彆扭,但這也的確是卡嗝的工作。
大學裏面學的是藝術系,因此他的本職工作也是簽約畫廊的一個畫家。
只是這樣的畫家在米國如果水平一般的話,比比皆是。
在飽和的市場下光是賣畫、出作品的話只能勉強維持溫飽。
“這樣的情況,還不如回家種田!”
抱着這樣的想法,卡嗝又回到了他那地理位置偏僻的林間小鎮。
期間與父輩一樣幹着苦力活維持生活。
但是命運就是這麼有趣。
在紐約埋頭畫畫十年無人聞,回到家鄉之後,機緣巧合中畫了一幅林間路過的麋鹿…
天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