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騷死的人
每人扛着一桿56式從地下室爬了出來,後面有四個人抬出了兩箱子彈,在大廳將箱子撬開,眾人爭搶着將子彈裝入彈匣。我被擠在後面,等我將彈匣裝滿時,已經有十來個人朝着院牆外開槍了,接着是好幾聲哎吆,有的被射擊的后坐力頂疼了,有的是被旁邊的人開槍拋射出的彈殼砸在了臉上。
在網上我曾看到56式拋彈殼太高是一大的缺點,容易暴露射手的位置,這果然是真的。眾人怕被拋出的彈殼誤傷,彼此拉開了一米的距離,我也插入到中間,舉起槍瞄準了遠處的一棵大樹。我上學時軍訓就使用的56式,雖然不懂如何校正準星之類的知識,還記得如何開槍,將保險從“o”的保險狀態調到“2”的連射擊狀態,輕輕扣了一下扳機,沒扣動,又猛一扣,“噠噠噠”,打出了四五,沒有擊中大樹,我還被槍托鑿的微微退了一步,覺得肩膀生疼。
也沒人教正確的姿勢,只能自己試着調整了一個覺得更合適的姿勢,用肩膀頂住槍托,至於射擊,三點一線的道理還是懂的,將缺口、準星和大樹對準一齊,又一扣扳機,槍聲響后,樹榦被我打飛了一塊樹皮,目標是擊中了,純屬蒙上的,不是我要瞄準的位置。
我這裏才打了幾,旁邊的老鼠嗷嗷叫着一梭子打完了,后坐力鑿的他的小身子亂晃蕩,我在他身邊覺得非常危險,害怕他歪了身子,把我給崩上了,大多數人也都是老鼠這種打法,就是圖個爽快,周圍槍聲密集,就彷彿生了一場規模不小的槍戰。我一個彈匣還沒打完,已經有人裝滿第二個彈匣開始射擊了。
這是難得的練習機會,我不管他們,自己一點點慢慢找感覺,等我打了三個彈匣再換時,才現身邊沒人了。
他們過了槍癮,又想起了女人,把三個市裏的女人拖到大廳中間,一群人輪流操了起來,太多人等着排隊,每個女人一次要兩個同時上,六個人上場,其他人圍着觀看哄鬧,有等不及的在旁邊自己擼了起來。女人慘呼着,囚犯們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就像邪教在組織狂歡一樣。還好,他們沒有去搞黎瑾,黎瑾也還知道高低,自己縮在牆角里低着腦袋。
長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潰,把這些人變成了野獸,我看着寒心,但知道阻止不了,他們需要泄,眼不見心不煩,我繼續我的實彈射擊,期間還偷偷將我多攜帶的三個彈匣都裝滿了揣在腰上。
我射擊着,一會兒老鼠提着腰帶跑了過來,我道:“爽完了?”
老鼠道:“爽個屁,我排到最後上的,等我上的時候,那女人早被操成大象逼了,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j8操大象逼,他能爽嗎?”
“嘿嘿……”我轉頭看去,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裏找來水,沖在死活不知癱在地上的三個女人身上,一圈輪完了,朱歡他們三個大哥又開始上場了。
老鼠**道:“還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獨享一個美女,怪不得你這麼沉得住氣。”
我開了一槍,道:“操,什麼美女,一個丑老娘們,你又不是沒看到過。”
老鼠沖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了,咱們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藝和眼力,我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
我微微一驚,平靜地道:“你tmd什麼意思?”
老鼠道:“你跟我還裝糊塗,那娘們是個美熟~女,我早看出來了。”
我放下槍,盯着老鼠的眼睛道:“我看你眼睛太亮了,小心要挨拳頭。”
老鼠道:“展哥,別嚇唬我了,咱們誰跟誰,抽空讓我玩玩?”這傢伙賴上我了,我軟的硬的什麼話他都不吃,最後我只好假裝答應下來,悄聲道,“好,等沒人看到時,我喊你來操她,現在別說了。”
老鼠一臉歡喜,忽然一聲慘叫,這個慘叫和剛才我不同,我現在也見多了人死,知道這是人臨死時的叫聲,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歡壓着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做着活塞運動,他運動幾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後朱歡身子一挺,一刀割斷了女人的喉嚨,女人的鮮血噴滿了朱歡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為什麼朱歡忽然凶性大,老鼠在我耳邊道:“聽說女人臨死的時候,下面會夾緊,嘿嘿。”
楊勇和胡海華也有樣學樣,做着活塞動作將兩個可憐的女人刺死了,此時人群的氣氛熱鬧到了極點,亂的我的腦子嗡嗡的,只覺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我提了提槍,又將槍放下,又使勁提起槍,還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
我隨口道:“可能是讓槍震的吧。”
眾人將屍體拋在廁所,清除了血跡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軍分區有獨立供電系統,有人找到了電機,辦公樓亮了起來。
一樓有很多辦公室,囚犯們各自找了房間,以中間樓梯隔開,朱歡的一群人在一邊,楊勇胡海華一群人在另一邊,我在朱歡一邊靠近中間樓梯的位置找了個房間。眾人還聚在一起開了個會,說的什麼,我也聽不進耳朵。整個下午我一直都感覺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軟,風一吹就覺得冷,我大概是燒了。
等會開完了,我感覺幾乎是游回了房間,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了摸我的額頭,道:“你高燒了,唉,你怎麼還是個病秧子,這怎麼行。”
舊傷沒有好全,得不到調理,又一直勞碌,而且床事過度……是身體虛弱引起燒的吧。
我選的這個房間以前應該是個宿舍,有兩個都釘在牆上的上下層的床鋪,桌子上還有飲水機,黎瑾脫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濕了,敷在我的額頭上。黎瑾此時倒有了一個母親該有的溫柔體貼,雖然嘮嘮叨叨地說我身體怎麼不好,卻反覆給我敷了很多次,用掉了半桶水,我頭腦才開始清醒起來,感覺好了一些,這時我忽然想起我還藏了一支槍在對面一個房間裏,糊塗啊,選房間時怎麼也該選那個藏槍的房間,現在肯定有人選了那個房間,如果被現了……
我一股腦從床上爬起來,走出去,認出我藏槍的那個房間,推門就進去了,是老鼠在屋裏。他興奮地叫道:“展哥,是來找我搞那娘們嗎?”
我真是燒糊塗了,只想着槍的事情着急,沒頭沒腦就撞進房間,我撫着額頭想了一下,道:“對對,那娘們愛乾淨,你先洗洗身子。”
老鼠叫道:“好,我去找點水。”他跑了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還好,槍還在,從櫥櫃地上掏出我藏好的槍走了出去。
我出來門,聽到有人喊:“李展,過來下。”是朱歡,我不得不應了聲,提着槍走了過去。
朱歡的房間在最裏面,他斜對面是張志遠的房間,我走過去時,張志遠恰好也出來,我們對視了一眼,他迎面走過去了。
朱歡把我請進房間,讓了坐,道:“張兄弟臉色不好啊,怎麼了?”他的語氣頗為和氣,一點也沒有下午時虐殺女子的凶樣了,想起張炬對朱歡的評價是喜怒無常,我這時才覺得張炬頗有識人之明,自己還是嫩了點。
我道:“有點感冒,沒事,多謝歡哥關心了。”
朱歡倚着椅子兩個手指敲打着桌子,半響,他道:“你覺得楊勇和胡海華怎麼樣?”
雖然頭暈着,也不得強打精神,我想了想,道:“我覺得他們好像不太服你。”
朱歡笑道:“嘿嘿,連你這個新來的都看出來了。我們在監獄時,我是一片的老大,他們是一片的老大,一起逃出來時,我的人多,所以我當了這群人的老大,不過,後來在路過一個派出所時,讓幾個混蛋害死了我六個兄弟,這麼一來,我的優勢就不大了……”
“哦,是這樣。”哈,命運真是奇妙的,朱歡說的那幾個混蛋,不正是我們幾個嘛,我做了一個切東西的手勢,道,“歡哥如果覺得他們不妥,乾脆幹掉他們得了。”
朱歡笑道:“直接幹掉是不行的,除非萬不得已時。在什麼位置想什麼事情,我已經在老大的位置上了,需要的是讓人心服,如果直接幹掉他們,也寒了兄弟們的心。”朱歡頓了頓,道,“但是,我怕他們對我不利,他們不用像我這樣考慮很多,只想着上位……畢竟這裏有幾百條槍呢……”
我道:“我知道歡哥的意思了,就像鴻門宴,大哥項羽不能殺劉邦,怕寒了諸侯小弟們的心,劉邦卻不用想太多就會造反。”
朱歡道:“對了,就是這個意思。我看你腦袋靈透,手腳也行,有心把你當心腹的。你多留點心,盯着他們點。
我道:“放心吧,我會長個眼睛的。”
朱歡道:“要小心,我出了事,你想想,他們會怎麼對你?這些事情,我本來應該和志遠商量,不過,他剛死了弟弟,人本來也糊塗,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說。”
朱歡又和我說了些話,無非是籠絡我的好話,把我打出了門。
我琢磨着朱歡的話,昏昏沉沉地走到我的房間,推開門,吃了一驚,媽的,張志遠在屋子裏,黎瑾全身脫的光光的,只剩下下面一條丁字褲,張志遠正一手捏着黎瑾的**,一隻手扣弄着黎瑾的下身,我惱羞成怒,提起手裏的槍頂在他腦門上,道:“你tmd給我住手。”
張志遠手上的動作沒停,歪頭看着我,道:“你tmd的心真黑,藏個美熟~女吃獨食。”
我道:“你管不着,當著大家的面說好了的,我開鎖,女人是我的,別人不能動。”
張志遠冷笑道:“你和大家說好了,可惜啊,沒和我張志遠說好,我就要操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把槍管在他腦門就頂了頂,恐嚇道:“我也不和你胡扯,你要操她我就槍斃你。”
張志遠笑道:“你開槍啊,操,連個彈匣都沒有,你開什麼槍?有子彈你敢嗎?你不想活了?你打死我你也得死,歡哥饒不了你。”
我這才想起我拿的槍還沒上彈匣,而且張志遠說的很對,即使有子彈我也不敢開槍,我只是嚇唬他的,誰知道嚇不住他,不知道這傢伙是否真是朱歡說的,腦袋因為弟弟死了而糊塗了,還是吃准了我不敢開槍。
我躊躇着,不知如何應對,黎瑾忽然道:“你不要管,我就喜歡他這樣的強壯男人。”黎瑾用手撫摸起張志遠的胸膛。
張志遠對我笑道:“看到沒,這女人都喜歡讓我上,你管得着嗎?”
這下我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着張志遠把黎瑾推倒在床上,一邊揉着她的**,一邊拉開拉鏈逃出來要進入她的身體,黎瑾媚聲道:“等等,我喜歡你這麼壯的男人把我綁起來狠狠干。”
張志遠驚道:“我靠,你tmd真騷死了。”
我的衣服剛才被黎瑾脫了,兩根警繩被她扔在床上,黎瑾拿起一根綁在床上的架子上,對張志遠媚笑道:“我多騷?”
張志遠**道:“你比我操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騷,騷死我了,日。”
黎瑾把丁字褲脫了下來,她捏着丁字褲按在張志遠鼻子上,道:“騷嗎?”
張志遠道:“騷死了。”他這麼一張嘴說話,黎瑾的手拿着丁字褲飛快地塞到張志遠的嘴巴里,整隻手都沒入了張志遠的嘴巴,丁字褲就那麼一點點的布料,黎瑾的手頂着丁字褲捅到了他喉嚨眼裏,張志遠喉嚨被堵住了,吃驚得衝著黎瑾嗚嗚呀呀說不出話來,黎瑾趴在他耳邊道:“你說對了,你確實是被騷死的。”她說著將警繩在張志遠的脖子上迅地繞了三圈,飛快地將繩頭綁在床上的鐵架上。
我瞬間明白了黎瑾這是要勒死張志遠,在市時黎瑾就曾狠狠地說要殺死張志遠替市夫妻報仇,奶奶的,這娘們不是給我添亂嘛……張志遠驚慌的眼神顯示出他也明白了黎瑾的意圖,雖然脖子被綁住了,他的四肢都還自由,他左右開弓沖黎瑾打了兩拳,黎瑾扭着身子輕巧地閃了過去,張志遠再一次打出右勾拳時,黎瑾雙手將他拳頭一帶,趁勢抱住他的胳膊,揉身而上,膝蓋猛地點在張志遠的小腹上,張志遠臉疼得都扭曲了,幸好他嗓子眼裏塞着一條丁字褲,叫不出聲來。
黎瑾單手伏地,一根大腿掃在張志遠的雙腳,張志遠身體失去平衡,脖子吊在床上,舌頭被勒得一下子伸出長長一截,黎瑾躥到床上拿起另一根警繩,將張志遠的雙腿綁死,又將繩頭栓在對門床的鐵架上,張志遠的脖子和雙腿分別綁在了兩張床上,就像一張吊床懸挂在半空中。
這一切都不過十來秒的事情,我獃獃看着,急得不知所措,我跺腳道:“你這是要給我闖禍啊。”
黎瑾道:“禍已經闖了,先弄死他再說其他的。”她抬腿跨過張志遠的身體,對準坐了下去,道,“你不是喜歡****女人嗎,老娘今天奸死你。”黎瑾騎在張志遠的身子上,像匹母馬一樣顛簸着,黎瑾每顛簸一下,張志遠的胳膊就不由伸高一次,彷彿歡呼一樣,這麼半分鐘,張志遠的胳膊再也抬不起來了。
他的臉被勒得充血肥腫了,像個西紅柿,舌頭被他自己咬掉了一截掉在地上,黎瑾伏在他的屍體上,喘了一會氣,她拍着張志遠豬頭般的腦袋,道:“小乖乖,爽不爽?”
我抱着頭蹲在地上,捶着腦袋,心想,這下麻煩大啦,麻煩大了,該如何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