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除
我正想繼續解釋,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大家不要害怕,他不是厲鬼,他是活人。”
同學們都震驚的看着他,他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哥們“永動機”——易東極。
沒想到他竟然走出了那段陰影,重新回到了學校。
“他真的是活人,厲鬼害怕陽光,白天是不會出來的。我原來見過厲鬼,還是林楊幫我驅掉的。”易東極一本正經的說。
聽到他幫我開脫,我心裏一陣感激。
同學們也迅速回擊:“那林楊死了的新聞難道是假的嗎?”
“永動機”也反唇相譏:“難道你聽過白天鬧鬼嗎?”
那位同學無言以對,也沉默了下來。
我也在一旁說道:“的確,我真的不是厲鬼,我是活人,不信你們摸一下,我還有脈搏呢!”
同學們看我伸出來的手,想試一下,卻還是很害怕。
“永動機”以身試險,摸了摸將頭轉向同學們點點頭,“有脈搏,不信你們摸一摸。”
班裏僅剩的幾位膽大的同學過來摸了摸,也轉過頭來點點頭說:“的確有脈搏。”聽到他們的測試后,大家才放下心來。
但同學們仍然驚魂未定,還有一些跑出去的同學不知到跑到哪個地方去了。剩下的同學們便去找他們去了。
我害怕我去找他們會解釋不清楚,於是留在了教室。
十分鐘后,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回來了。我的老同學們走了過來,問了我那條死了的報道。我也告訴了他們,這個假死的消息。
雖然聽起來很荒唐,但是他們還是在事實面前相信了我。
五分鐘后,上課鈴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位老師,這位老師我從未見過。
因為我沒有見過,於是我向永動機問了問,得知這位老師叫周禹哲,也是我們的新指導員。
我觀察着這位新指導員,他一米七左右,還有些禿頂。他也看到了我,用手指了指我說道。
“你就是林楊,半年多沒上學的那個。”
我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麼。但周指導員擺了擺手。
由於我將近半年沒有上課了,導致我上課有的地方完全聽不懂,四十五分鐘,在我眼裏就感覺像是一整天,在這麼多個四十五分鐘之後終於熬到中午放學了。
下午在家我在家和如君研究萬龍之王的資料,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你是誰?”還沒等他說話我先問到
“我是周禹哲,我是別人介紹過來給你打電話的。”周禹哲這個人竟然和我們指導員是一個名字,那他會不會是我的指導員呢?
於是我試探性的問道:“請問你是不是,北京理工大學的一位輔導員兼數學老師。”
電話那頭似乎很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是理工大學的教師?”
我聽後向電話另一頭說道“我也是理工大學的學生,還在你班上。這樣吧,你現在有沒有空?”
“有有有,在哪會面?”周指導員很着急的說道。
我想了想說“就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吧!”“好的,我馬上從學校出來。”周指導員急忙掛了電話。
如君看我要出門,提醒我拿好鑰匙,還囑咐我要早些回家,有事給她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算是對如君的一種回應,說完我就出了門。
我也很快的到了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當我到的時候,周指導員已經到了,他坐在窗邊,一個有點禿頂的頭很是顯眼。
我走進了咖啡廳,周禹哲也看到了我。我直接坐在了周禹哲的對面。
我還沒說話,周指導員開門見山的說道:“請問您能不能幫我家驅鬼?”
我很震驚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我會驅鬼,是誰告訴你的?”
他將一個名片給我看,這個名片很熟悉,上面寫着:高銘。
“是他,”真的啊!沒想到他還記得我。“你是怎麼找到他的”我問道。
周禹哲並沒有直說,可能弄到他的消息渠道不正規。
這時周禹哲對我說:“其實,我找到他時,他給我一個電話,說是一位頂級趟陰人,叫老貓,他說話特別冷酷、高傲,可他告訴我,他在天津有事情,來不了北京。但他在北京有一位朋友叫林楊。我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你了,因為老貓描述的特徵和你差不多。可是我看你是北京理工的學生,感覺你不可能是老貓說的人。所以在學校沒有找你,沒想到你真的是老貓口中的林楊,真是年輕有為啊!”
一說到老貓,這時我想起了我開始遇見老貓時,老貓總是說:驅鬼一次,五千。
他看我沒說話,突然意識到什麼,他從錢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說:“這張銀行卡上有2000塊,這是定金。驅完鬼還有6000塊。銀行卡密碼……
我還沒等他說完,將銀行卡推了回去,我並沒有收他的錢。為了防止他推脫,只好說,“我第一次驅鬼免費。”
周禹哲聽到我說的話,站了起來,握住了我的手。以表感謝。
我並沒有廢話,直接問道:“請問您的家在哪裏?”
“格林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