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委託 (2/3)
次日。
該怎麼辦才好呢?有沒有既能糊弄過去,又可以讓人覺得美好的理由呢?在去活動室的路上我在不斷的思考着。
“社長,下次能不能早點來!”凌小萍說。“明明是你來的太早了。”我不承認她的說法。自從昨天伍分入社后我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活動室鑰匙的永久使用權,所以想要進活動室必須先等我。這樣才有社長的樣子嘛。
過了五分鐘,伍分也來到了活動室,登門拜訪的任務正式開始了。
路上。
“伍分,你最近有沒有感覺父母有沒有一些異常?行為方面的。”我打算先從這方面入手。“就是,爸爸他很晚回家。”伍分回答。看來問題出在爸爸這了。為了肯定設想我繼續詢問:“那媽媽呢?”伍分這次說話的聲音更小了:“媽媽她,她總是在半夜起床,有一次來到了我房間把我吵醒了。”
半夜,很晚。看來之間應該有一個因果關係。誰是因誰是果呢?爸爸?媽媽?啊,好複雜。好煩呀!
“爸,媽。我回來了。”回到家后的伍分語氣硬了幾分,“我還帶朋友回家了。”之後廚房裏傳出回應:“哦,伍分的朋友來了呀,他爸爸快下來招待客人。”樓上伍分的爸爸聽到呼應後走了下來把我們帶到客廳。
“你們是伍分的朋友吧。先喝點啥吧。”伍分的爸爸熱情地說。明明都吵架了,表面功夫還下了不少。客套話說的挺流利。不過我最討厭的就是客套話了,人類為了塑造自己真是麻煩至極。
“那個紅茶大家都可以吧。”伍分爸爸邊到茶葉邊說。這都到上了我怎麼拒絕:“嗯。”
之後就是熟練的日常操作了。
“叔叔再見”凌小萍說。“已經很晚了,你們小心點”伍分爸爸關心道。看來今天沒有什麼收穫。我也只好撤退。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凌小萍對我說。我轉移話題道:“你為什麼跟我走?你家表示在伍分家附近嗎?”凌小萍吐了吐舌頭說:“騙你的,其實我的媽媽和伍分的媽媽是同學,她們打電話時我無意間聽到的。內容大概是‘小芳呀,我老公很晚回家了,怎麼辦才好。’”這個傢伙,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晚才說。
我打預防針說:“聽你這麼一說,我已經有頭緒了。”凌小萍露出一絲愧疚的說:“誒,那我是不是說的太晚了。”你還有自知之明呀。“哦,到家了。拜拜。”凌小萍說完走進了一個小巷裏。我的瞳孔不由得一縮,這傢伙還真是來去如風。
好了,該干正事了,應該走的不算太遠。我調頭向伍分的家走去。
我來到伍分家的門口,伍分家裏安靜,看來她爸爸送走我們后出去了。確認了這點的我敲響了門。迎接我的是伍分:“這麼晚了,社長怎麼還沒回去?”她聲音里存在着害怕這種情感。“我來找你媽媽。”我講明目的。接着她媽媽從樓上走下來說:“你是叫白木白吧,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不要管別人家的事嗎?”我沒有被嚇到,而是將我所知道的事說了出去.
“我會幫忙的。”我說完留下正在哭泣的伍分離開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