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盈盈很可能是個男人

第十章 盈盈很可能是個男人

趙大彪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感覺大約走了有十五六分鐘,因為眼睛一直被矇著,憑感覺他好像被帶到了一個地下室里。

因為他的眼睛被蒙住,根本辨不清東西南北。

“我老婆和孩子在哪兒呢?"趙大彪着急又驚恐的說。

“不要問了!馬上就見到你老婆了"只聽盈盈說。

他們又走了一會兒,,聽到周圍有人還熱情的不知和誰打着招呼,好像叫得什麼“高總監”聽那樣子,他們三之間,好像有一個大官兒。

“把門打開。"盈盈的聲音。

趙大彪很好奇,打什麼門?這是又把我帶到了哪裏了?

他就聽到有類似電動捲簾門緩緩升起的聲音。

他被領着進了一道門,這道門好像是一個電梯入口。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緩緩而下。

走出了電梯,他好像走進了一個諾大的地下加工廠的車間。

因為他聽見了類似機器設備的嗡鳴聲,和工人在的操作聲。儘管那機器聲並不嘈雜只有輕微的響動。

趙大彪無暇想這個,但內心更加惶惶不安了。

他心暗暗罵道:"這夥人決他媽的沒一個好人,這麼隱蔽肯定是幹些見不人的勾當"

“我老婆孩子呢?“趙大彪急切地說。

“別急嘛跟我來“。

盈盈說著領着他走出了車間,因為聽不見機器和工人作業的聲音了,似乎又進入了一個走廊,他又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

“誰?”裏面的人警惕的問道。“是我。"盈盈說。

門打開了,屋裏有兩個30來歲的彪形大漢,見了盈盈,畢恭畢敬的彎了個腰:“表少爺好!”

當然,趙大彪是看不見的。

盈盈:“嗯,人呢?"

趙大彪更害怕了,這盈盈分明是個女人,還稱他為表少爺,怎麼一下子成了男人。

“哦,再退屋呢,小於,開一下門。”

小於把門開開了。雖然是個退間,但是比正屋還要大。

屋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孩,留着齊眉短髮,胖嘟嘟的圓臉紅蘋果似的。一臉的鬼精靈的樣子,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見盈盈進來,恭敬地叫了聲:“表少爺好“。

盈盈點下頭示意。

關上門后,趙大彪的眼罩被扯了下來,刺眼的燈光,晃的得他睜不開眼,好一會他才適宜過來。

趙大彪的老婆緊靠床頭坐着,女兒可心偎依在她懷裏已睡著了,眼角上還掛着淚痕。

“張麗,你們沒事吧,他們沒有難為你們吧?你們沒有被嚇着吧。”

趙大彪上前攬住媳婦的肩左看右看,關切地問道。他又想去抱孩子。

“自打他們今晚上一把我娘兒倆帶到這兒,孩子就一直在哭,不過還好,總算睡著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有什麼好怕的。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不知你和這些人有什麼瓜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為什麼他們要報復到我和孩子身上。"

張麗冷冷的埋怨道。

“唉!你想哪兒去了,這真是禍從天降啊,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呀,我招誰惹誰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葫蘆里究竟是賣的什麼葯,反正他們已得逞如願了,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家"。趙大彪安慰地說道。

又對盈盈道:“送我們回家"。

盈盈:"我們不說好了么?你今天必須離開冀南,機票都給你買好了,你只需帶着身份證,去機場辦登機牌就可以了,你家嫂子和孩子我們先在這兒替你照顧兩天,你放心,我們不會難為她娘兒倆的。我們會好吃好喝好待成,你們可以隨時保持24小時視頻通話,這你總算放心了吧”。

“你們言而無信,說放了我老婆孩子的,現在又這麼說“。趙大彪生氣地說:“你們到底還想怎麼樣!"

盈盈莞爾一笑,不緊不慢地說:

“不是和你說了嗎?只是叫你暫時避避風頭,我們可不願意殺人滅口”。

“你先停一下”。雲岩打斷趙大彪道。

“你是說這個盈盈是個男的,有人還叫她表少爺。"

“是"

"你確定沒有聽錯“。

“我兩次聽到有人叫她表少爺”。趙大彪很確定地說。

“他們還把你帶到了一個地下工廠?”

雲岩問道,“那地下工廠你確定嗎?"

“不確定,我眼睛被矇著,什麼也看不見,憑感覺是”。

雲岩:“那個銀行卡現在還在你身上嗎?”

“在,在呢?"趙大彪說。

“小賈,快去銀行里調一調趙大彪這個卡是誰的名字“。雲岩吩咐道。

“好",小賈出去了。

雲岩:“這麼說,現在你老婆孩子還在他們手裏”。

趙大彪:“是是是,雲警官你快去救他們啊!"

這又讓雲岩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他們能劫持趙大彪的老婆孩子做人質,為什麼不直接把趙大彪也作為人質?為什麼偏偏要花那麼多錢還給它買了去sz的機票?這不是南轅北轍嗎?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們就不怕趙大彪被我警方逮住,留下隱患。這不合邏輯呀?

他們為什麼要選擇讓趙大彪去sz市,這個趙大彪一定還隱瞞了什麼?

“趙大彪,說,你還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我們"。雲岩突然啪一拍桌子,努斥道:“他們讓你去sz市去幹什麼?快說”!

"真的沒沒什麼了就是讓我去避避風頭"趙大彪矢口否認道。

"你在撒謊,你太小瞧我們了,難道你不知道我雲警官會特異功能么?你騙不了我的,再不坦白從寬,那會給你罪加一等”

雲岩眼睛目光咄咄的逼視着他,似乎要穿透他的心。

“真真真沒什麼了"。

趙大彪一臉的恐懼。

“趙大彪,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的孩子,她還要長大成人,你願意孩子有個罪孽深重的爸爸嗎?你還年輕,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雲岩開誠佈公地勸導他。

“我…我…"趙大彪欲言又止:“我怕萬一”

“你既然擔心你的家人,若為了他們,更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告訴我們,不然只會害了你和家人"。

雲岩斬釘截鐵地說道。

趙大彪沉吟了一會兒,“雲警官我我說”。

就在這個時候,小賈也從銀行回來了。

“雲隊,調查結果出來了,這個銀行卡是某省某市某縣某村的一個80多歲的老農的。”

小賈說:“我說嘛,事情哪有這麼簡單,這犯罪分子真是狡猾,這個卡是在黑市上買的"。

雲岩點下頭。又沖趙大彪,“說吧”。

“好,我說。"

那天那天盈盈對他說不願殺人滅口的時候,趙大彪生氣地說:

“你在威脅我?“

盈盈:“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值得我威脅么,現在我隨時就能要你們的命,你信不信,這只是對你善意的忠告"

張麗:"大彪,你放心去吧,如果他要真害我娘兒倆,早就害了,這地方這麼隱蔽,警察是找不到的,聽他們的去吧"。

趙大彪迫於他們的淫威答應了。

於是,他又被蒙上眼睛,被盈盈的那個表姐開車把他送到飛機場。還給了他一個包裝精緻的雪糕,放在一個密封的塑料盒裏。

那位表姐告訴他到sz市后,去一個叫“上官客”的賓館,到地下餐廳。那兒會有個黑衣人接應你的。

趙大彪:“我怎麼找到他呢,吃飯的人那麼多,也不可能只有他一人穿黑衣服,給我個手機號吧”。

“不用,你到了那裏,走到吧枱前面,就問一聲,你們這裏招服務生嗎?吧枱會問你哪來的,你說內地。他會領着你見那黑衣人。”

她還囑咐他見了黑衣人,他會問你,你帶的雪糕是芝士的嗎,你說是藍莓的。

到了sz市后,趙大彪找到“上官客”賓館,走到吧枱前,按她說的,果然吧枱小姐就領他到了一樓後面一間客房裏,見了黑衣人。

果然黑衣人問了他一句:你手裏的雪糕是芝士的么?

他便說:是藍莓的。那黑衣人與他對完暗號,拿走了那個雪糕,並告訴他,在這裏躲些日子再回冀南市去。

他本來一直藏了二十多天了,以為風聲過了,正趕一個服務生父親病重臨時回去了,正趕上餐廳忙,大堂經理讓他臨時替個班,這不剛第一天上班就被捉了。

………

“趙大彪,你要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負法律任的,你確定這次說的都是實話”。雲岩目光咄咄地望着趙大彪。

“是是是,我若有一句謊話,你判我無期徒刑。”

“先押下去"。

“雲警官,雲警官你救救我老婆孩子"。

趙大彪,聲嘶力竭地說。

“你放心好了,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雲岩感到此情況事關重大,很可能有一個地下工廠,再幹什麼秘密勾當,他把趙大彪提供的這些情況馬上彙報了市局領導。

冀南市公安局局長季春播,馬上召開了緊急會議,他指出這很可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連環案。

那麼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來了,這個盈盈既然是個男的,那麼曉夢不可能一直被蒙在鼓裏吧!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近一年了。

盈盈畢竟是他的妻子啊!

難道他們沒有夫妻生活?

種種疑問表明這個案子太離奇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而他們讓趙大彪送出去的那個雪糕會是什麼呢?

季局長說:“這是狡猾的犯罪分子在向我們發起一個巨大的挑釁呀,也是對我們冀南市全體公安幹警刑偵技能底線的挑戰。"季局長氣憤的一擂桌子。

“小雲同志,是不是再給你們多派幾個人手?"

“季局,暫時不用了,我們先去暗訪吧,人多了更易暴露"。

"那好,那你們幾個就多辛苦了“。

“季局,不辛苦,請放心,我們一定儘快完成任務"。雲岩他們起身打了個立正。

……

雲岩根據趙大彪所說從市醫院,到他所說的那個地下加工廠有十五六分鐘的車程距離,雲岩以市醫院為中心點向四周輻射定位,很快距離市醫院中心有15分鐘車程的,佔地規模面積最符合的兩個方位被確定了,那就是冀南市西北角的果色天香集團和東北角的gs集團,而嫌疑最大的應該是果色天香集團。

因為這個白盈盈就是果色天香集團公子張曉夢的媳婦,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盈盈是個男的,這曉夢和他生活了近一年了,不會不知道他身上隱藏着的秘密吧。

盈盈既然是個男的,那麼真正的盈盈又去了哪裏?

要知道,這個白盈盈可是他一生的摯愛。

他剛得到盈盈被害死的噩耗時,他是強忍悲痛的,現在當他知這個盈盈,是個男人時,他內心是又驚又喜的。驚的是,真盈盈是否可能已經遇害,喜的是也許盈盈還有一線生機。

雲岩決定立刻對曉夢進行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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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法術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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