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舉封王

大舉封王

只不過是多了長寧公主這麼一個插曲,接下來的表演也都沒有了任何打擾。

這些貴女為了這次除夕宮宴還真是大費周章啊,沒日沒夜的練舞練歌練琴。

林巧燃坐在位置上看着淮君安,為什麼他連一個眼神留給她?

林巧燃有些怨恨,她如果真的嫁給六皇子做側妃那她就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她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嫁給淮君安當四皇子妃,實在不行四皇子側妃也行!

林巧燃眼前一亮,她轉過身看着林依依,林依依這個花痴一定可以幫到她忙的。

她靠近林依依,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林依依抬起頭,看着淮君安,他長的可真好看。

林巧燃輕笑一聲,花痴就是花痴,真好騙。

林巧燃悄悄將東西遞給林依依,姑姑給她的這個東西果然還是派上了用場,即便後來皇上查到了怪罪下來頂罪的還不照樣是林依依。

看着林依依這個樣子,林巧燃笑的更甚了,果然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她這樣的也配肖想淮君安?

林依依舔了舔嘴唇,神色中全是對那個男人的志在必得!

林依依從座位上站起來,對着坐在上首的皇帝和皇後行禮。

“臣女林依依,願獻舞一曲,為大家助助興!”

眾女愣了愣,林依依?

好像是林尚書府的一個庶女吧,平時也沒什麼存在感,這會怎麼想着表演才藝?難不成她一個庶女也想肖想做皇子妃不成?

林尚書也是一愣,他的這個二女兒為什麼突然站了出來,不是說了讓他安分點嗎?

自己府中就這麼一個庶女,皇上下令要讓京城官家女子都得來參加除夕宮宴,就連是庶女也不能落下。

要不是皇上的這一道旨意,他也不會把林依依帶來。

就在眾人鄙夷的眼神中,林依依開始了自己的舞蹈。

一步一步,做得倒是挺到位的。

她的步伐開始旋轉,長袖也跟着她的動作而飄舞。

林巧燃勾唇,林依依在關鍵時候還是挺管用的嘛,至少在這件事上。

林巧燃用手輕輕的在臉頰旁扇了扇:“父親,母親,女兒想出去透口氣。”

林尚書拍了拍林巧燃的手,“去吧。”

剛剛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要是能用一個庶女換取巧燃皇子妃的位子也不是未嘗不可。

大公主坐在椅子上,微微一愣,眼神中泛起冷光,剛剛的那一幕倒是說巧不巧的被她給看見了,林依依,呵,被人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的花痴蠢貨。

今天除夕宮宴,皇子公主都到場了,除了那個不受寵的……

歌舞昇平,紙醉金迷。

所有人都沉醉在歡聲笑語當中。

“皇上!”

一位太監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跪在大殿內。

如此掃興的做法讓皇上很不高興,“什麼事情?”

“回皇上,有人在偏殿行污穢之事!”

這皇宮最忌諱的就是污穢之事,這樣有損了皇家的顏面。

當然,皇上也忌諱。

“誒,四皇子呢?”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林家小姐也不見了。”

“這六皇子怎麼也跟着不見了?”

皇上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老四不見了,林家小姐也不見了,就連老六也不見了,難不成在行污穢之事的是老四跟林家小姐?

那林巧燃看老四的眼神恨不得爬上去,還真是?

“隨朕去偏殿!”

要真是如此一來,他一定要好好嚴懲老四!

剛把林巧燃賜給了老六當側妃,轉眼之間就跟自己六弟的女人好上了,丟面!

謝傾對這種事情沒興趣,她慢慢的走在這群人身後,這些人有多着急她就能有多悠閑。

“長寧公主!”

謝傾腳步一頓。

“祈王?五皇子?”

淮君祈對着謝傾行了一禮,“君祈謝過公主的救命之恩。”

謝傾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三天前的懸崖之上啊。

謝傾回禮:“舉手之勞而已,無礙。”

淮君祈:“父皇賜婚於你我,如今君祈算是廢人一個,倒是委屈了公主。”

謝傾眉梢微挑:“廢人?祈王殿下可是忘了你手中的黑羽騎?”

若是談論手中擁有十萬精兵強將的祈王是一個廢人,那麼其他人呢?

她越過兩人,向人群走去。

淮君彧摸了摸頭,“三哥,謝傾是怎麼知道你把那支軍隊命名為黑羽的?”

這件事情淮君祈沒有對外聲張,黑羽騎是在淮君祈那次從戰場上回來后才命名的,除了黑羽騎中人跟他們兩個就沒有任何人知道。

淮君祈看着謝傾的背影,這長寧公主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有趣。

側殿內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聽的在場女子都面紅耳赤,即便是皇后一行人也是如此。

林貴妃開始煽風點火:“皇上,這四皇子跟林家小姐在側殿做出如此的事情,恐怕……不如把婚約換成四皇子吧?”

還沒有見到人,林貴妃就已經一口咬定是四皇子了。

如今林巧燃跟四皇子如此這般了,倒不如把婚約也給換了。

這女音很明顯就是林巧燃的聲音,那這麼說在側殿裏面的真的是四皇子不成?

“哼!”皇上直接一腳踹開側殿大門,看着殿內光着身子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老臉一紅,隨即大喝道:“還不快把他們拉開!”

林貴妃趁機走到皇上面前,“陛下息怒,四皇子他只不過是一時間糊塗而已,四……六……六皇子?”

難道不應該是四皇子嗎?怎麼會是六皇子?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當然她也親眼看見了林依依那個花痴下藥的!

林貴妃:“怎麼可能會是六皇子?”

“難不成林貴妃以為是誰?”淮君安從外面走進來,看着林貴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淮君安:“父皇。”

皇上:“剛剛你不在宴會當中你去哪了?”

淮君安:“回父皇,兒臣在宴會當中覺得有一些悶,所以在河邊散步,路過那邊的宮女都可以替兒臣作證,只不過兒臣看着這麼多人往這邊趕來,所以也就跟在後面並沒有吱聲。”

“嗯,既然這是一場鬧劇,也就罷了,元公公,傳朕旨意。”皇上眉色漸冷,雖然他口中說的是一場鬧劇,哼,林巧燃是什麼心思可還瞞不住他。

元公公走到皇上跟前,“陛下請講。”

“林尚書之女林巧燃,在皇宮與六皇子行污穢之事,從即日起六皇子幽閉府中一個月,林巧燃雖是側妃,但以妾室的規格抬進府內,在傳朕旨意,封二皇子為淮昶為昶王,四皇子淮君安為安王,五皇子淮君彧為彧王,六皇子淮郢為郢郡王。”

今日發生了這件事情,皇上還大舉封王,但是皇上還是沒有給六皇子面子,皇上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在皇宮行污穢的事情,而六皇子今日就偏偏犯了皇上的禁忌。

皇上給了他一個郡王的封號已經算是仁慈了,但在他們這些親兄弟當中只有他一個郡王,這也讓他很沒有面子。

除夕宮宴也到此結束了,皇帝擺手讓這些人散去,留下皇后扶他回宮。

“淮君安!”

淮君彧手疾眼快的攔住了淮君安的去路,幾天前的事情可還沒有找他算賬呢,這幾天都在府內養傷,好不容易在除夕宮宴看見了他,不討要一個說法怎麼能罷休。

“我記得你與三哥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派人追殺我們?”

“我何時派人追殺你們了?”淮君安反問。

“三天前你讓手下的人約三哥出來,你還雇傭的那些殺手來殺三哥。”

淮君安:“你哪隻眼睛看見那些殺手是我雇的?你說是我手下的人將老三約出來,你可曾在我身邊看見過這些人?”

淮君彧愣住了,三天前的那個自稱是淮君安的手下,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在淮君安的身邊見到過他。

難不成是有人要嫁禍給淮君安?

就連那些黑衣人也不是淮君安找來的?

“淮君彧,下次再隨便亂說,我可不客氣了!”

淮君安一甩長袍,轉身離開。

淮君彧撇了撇嘴,對着淮君安的背面做了一個鬼臉。

但如果不是淮君安,能對三哥動手的就只有淮郢跟淮昶了。

太子淮南是不可能的,他如今已經是太子了,而且淮南是心懷天下的君子,也不可能會做出追殺他們的這些事情。

所以最後若是能動手的,也只有他們兩個人了,最很有可能的就是二皇兄淮昶了。

今日說好的是為各位皇子選妃,結果一算下來也就只有林家的小姐被賜婚了,結果還只是側妃的位置。

這說好聽點是個側妃的位置,說難聽點皇上下旨讓林巧燃以妾室的規格抬進郢郡王府,她現在這個側妃跟妾室沒什麼區別。

謝傾走出宮門,秦琴已經等候多時了。

“殿下。”

“嗯。”

謝傾上了馬車。

“這皇宮之內有趣的東西都是增長了許多,回王府吧。”

她現在有一點煩躁,想回王府睡一覺,算來算去她今天有些累了,這回到帝京城中還真的是不比在外面的瀟洒自在,一回到王府裏面還要處理這些事情,積攢了這麼多年的事務啊,最後還是得落在她的手上。

她也並不想處理那些事物,但是奈何啊。

馬車剛行駛沒多遠,一陣落地聲就讓秦琴警惕了起來,她剛要從身上將匕首抽出來,結果就看見了那一幕聲音傳來的地方,爬起來了一個女孩。

“啊!怎麼這麼高啊!”女孩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撣了撣身上的灰。

“阿巴,記不到路,嗚嗚嗚,好煩啊。”女孩嘀咕兩句,環顧了一下,還是決定找一個人問問路。

看着不遠處的馬車,走了過去。

“大姐姐”

秦琴側頭。

“大姐姐,你可不可以…幫我指路一間客棧…”

秦琴:“從這裏直走,然後……”本來還想要說後面的話,但是卻突然看見女孩從包袱裏面找出來了一張紙。

一邊說著女孩,一邊在上面畫著地圖線。

秦琴嘴角一抽,“誰教你這麼畫的?”

“我自己啊,那個大姐姐,裏面坐着的是小姐還是少爺?”

“我家殿下。”

女孩歪頭,“殿下……?”反應過來過後,她本來想立刻轉身就走,但是衣領卻被秦琴拉住了。

“小丫頭,你跑什麼。”

“嗚嗚嗚,大姐姐,打擾了。”

謝傾掀開車簾,“小丫頭,你是皇宮裏面的?”

女孩默默的轉頭看了過去,“阿巴,不是皇兄他們啊……嚇死我了。”

隨後眼睛一亮,跑了過去,“大姐姐可以帶我一程嗎?”她眨了眨眼睛。

“你的先說你是誰。”

“淮嵐音……”

大臨九公主,淮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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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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