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代價

“說到底,王爺您還是要罰他們?”白阡陌抬眸冷眼看着風厲烈,嘴角的譏諷不言而喻。

“是,本王說了要懲罰他們,不可以更改的,本王說一是一,任誰都不可以更改。”風厲烈緊緊握住小憐的腰,臉因為白阡陌的緣故陰沉的嚇人。“來人,帶走。”風厲烈冷冷吼了一聲,深邃的眼眸緊緊地鎖定着白阡陌的臉,眼神中的複雜讓人看不清。

“不要、不要。”白阡陌看見侍衛長挎着刀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百阡陌顧不上禮儀尊卑,連忙起來,擋在流蘇的面前,張開雙手像是母雞保護小雞的模樣,眼底結了一層寒冰,她無畏的看着風厲烈,抿着嘴,冷冷的說,“王爺,都是臣妾的錯,要罰就罰臣妾,要抓就抓臣妾,與他們無關。”白阡陌閉上眼,仰起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風厲烈丟下了小憐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用力一扯,將白阡陌拉入懷中,無視白阡陌的掙扎,像侍衛長點頭,讓侍衛長將流蘇跟雪無痕帶走,雪無痕看見白阡陌被風厲烈嵌入懷中,憤怒不已,正要拔刀,手卻被流蘇給蓋住,見流蘇不同意的搖頭,雪無痕只好作罷。默默地跟着流蘇被侍衛長給押走,留戀的往後一看,看見白阡陌憤怒的瞪着風厲烈,在他的懷中掙扎,心如刀絞,她是愛他的吧,不然也不會露出他從未見過的憤怒的表情。雪無痕眼底的傷心卻被一直在一旁看他們的小憐給捕捉到了,白阡陌我遲早會將你逐出烈的心的,你等着吧。

“王爺,你到底要做什麼?”白阡陌用力的推着比鐵還硬的胸膛,最後推得手都酸了,還是未動半分,只好放棄,仰着頭,無奈的問。

“你們都退下···憐兒,等一下本王再去看你。”風厲烈依舊不鬆開摟着白阡陌腰的手,反而摟的更緊,眉宇間儘是冰冷。

“是···奴才告退。”一干人等都走了。

“妾身,告退。王爺請不要重罰姐姐,看在憐兒的面上,求您了,王爺。”還未走的小憐,欠了欠身,梨花帶雨的看着風厲烈,任誰都無法拒絕她。

“你別累着了,去休息吧。”風厲烈的語氣頓時溫柔了許多,他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可···妾身告退。”小憐還想說什麼,但見到風厲烈不滿的表情心裏偷偷的笑了,表面上裝作難過的樣子。

白阡陌什麼話都沒有說,見小憐離開了便說,“風厲烈,你到底想怎樣,想要我給你認錯還是想要···”白阡陌還未說完,就被風厲烈捂住了嘴巴,她憤恨的瞪了幾眼。

“我好了。”風厲烈一把抱住白阡陌,頭顱深深地埋進白阡陌的香里,沉悶的出幾個字。

“好了,什麼意思?”白阡陌有些奇怪的問道,用手將風厲烈的頭托起,狐疑的看着他。

“我被神醫醫好了病,不是傻子了。”風厲烈深邃的目光帶着絲絲寒意的看着白阡陌。“所以,你不能將我騙的團團轉了。你是不是覺得很可惜?”冷厲的目光打在白阡陌的臉上,微疼,但她還是會瞪了他一眼。

“為什麼這麼說?還是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白阡陌怒不可遏的看着昔日的愛人。

“什麼叫我僅僅是你心目中的過客。”風厲烈並沒有回答,他握住白阡陌的雙肩,惡狠狠地看着她,低壓着聲音,痛苦的詢問。

“你本來就是,我即將會被你休了,這意味着我們不再是夫妻,你再也不是陪伴我度過一生的那個人,你懂嗎?所以,你是我心中的過客,說這句話還高抬了你,本來你應該只是一個陌生人,卻被說成你是我心目中的一個過客,很對得起你吧,也很對得起你着高貴的身份吧。”白阡陌憤怒的回擊,她像只受了傷的豹子,隨時準備給人以致命一擊,以生命為代價的賭博。

“好···很好。白阡陌,到時候你會求我的,我敢用我全身家當來賭你回來求我的,哈哈哈。”風厲烈目光一寒,什麼傷人的話都統統的說出來了,只見他憤懣的甩了甩自己長長的衣袖走了。

其實白阡陌剛剛把話說出來她就後悔了,到底她怎麼了,明明知道這樣會惹怒他,卻還是這樣做,白阡陌暗暗罵自己是個壞女人,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就會不愛她了,心中的位子也會隨着時間的消失而被抹殺·····

既然他知道她會去求他,那她也不會做作、扭捏,他要她求他,那她就去求他。

白阡陌理好自己的髻,走了出去,問了管家,王爺的去處,立刻出。

既然她做出了選擇就知道會有這一天,要欺辱她的統統放馬過來,她不會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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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皇上好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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