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去京師一趟
雖然史書沒什麼反應,但是秦文認為,換了誰也不會甘心。
巧合的是,仁宗繼承了他父親子嗣艱難的傳家寶,這要是換了現代就是典型的不孕不育。
宋仁宗沒有法子,只好安排把堂哥趙允讓的兒子趙曙接到宮裏養。
仁宗也有子嗣,可惜最終花了無數辦法,也沒有一個兒子能活,就便宜了這個皇家備胎世家。
英宗趙曙順利即位,但是他上台之後就惹出了不少事情。
認宗的時候就翻臉,堅決不承認仁宗是他的父親,只有他的親生父親趙允讓才是他的爹,這時候秦文開始同情光緒了,人家還要認個女人做父親,你說誰不委屈。、
雖然之前剛穿來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但是現在秦文卻感覺自己應該認真考慮一些事情了,雖然自己對宋史知道不多,但是總還是要抓住一點機遇,哪怕是一點點尾巴也是好的。
想起當初宋仁宗趙禎早年無子,在景祐二年的時候,當時年幼的趙曙被宋仁宗接入皇宮,賜名為趙宗實,交給曹皇后撫養,就是後來的宋英宗。
據說這英宗皇帝天性極為孝順,還喜歡讀書,不愛嬉遊玩樂,穿的用的節儉樸素得像是後來的清代道光皇帝一樣。
這位據說常穿着正衣見他的老師,再三請禮,皇上既然禮待士人,那麼自己未必沒有機會,嗯,可以試試。
可偏偏這時候,契丹因為蕭達嶺被抓的事,開始在邊境鬧一些不安來。
過了年,省試即將到了,秦文準備去趕考。
雖然中了秀才,但是秦家主母卻對秦文更加沒有好臉色了。
秦家家主也沒有辦法,這天找了個借口,於是這天以伯爵府送禮去燕云云中送禮為名安排秦文外出送信。
明明知道這是主母的主意,可是也沒有辦法,但是去府中找了弓箭等武器帶上才出門。
但是他的動作被主母安排的眼線看得很清楚。
秦文原本準備帶上書,只是被不斷催促,只好自己獨自上路。
剛出發之後,這天,他發現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太陽逐漸的消失在了地平線上,秦文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就在這時,路邊忽然出現一隊火把,秦文心中覺得有些不妙,於是連忙向後退去。
可惜的是果然遇到一夥強人,雖然他也有些本領,但是也只是殺死了四個中的兩個,還是受了傷。
不過幸好遇到一輛馬車,馬車上有一個年輕姑娘阿珠,看他受了傷,在一起於是出於好心帶上他。
他說自己是路過遭遇強盜,自己本來不知道去哪,阿珠說要去京城,想想自己幾乎要走投無路,也就說自己想去京師一趟。
雖然荒郊野外但難免也會有人經過,還是儘快離開此地,以免夜長夢多。
秦文躺在車上,他實在是難受,身上中了兩處刀傷,主要是那伙人接二連三的動作,實在是快,要是以前他根本想不到有這樣的速度,能做做出那麼難的動作。
沒多久阿珠走了過來,手中拿着幾個饅頭也上了驢車。
一開始秦文駕車但是不熟悉,驢子性子很野,也不太聽話。
“這是什麼?”秦文問道。
“你要吃一點嗎?”
秦文仍在喘着粗氣,眼神一瞟,便在車子一角躲起來不說話。
現在看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次換阿珠駕車了,阿珠比起秦文來救輕車熟路多了,秦文現在才知道,路上他駕車的技術是那麼差,沒多久。
秦文眼皮打架睡著了。
到了晚上阿珠停下車,也來到了車棚內,依偎在秦文身邊。
一早,秦文醒來時發現已經日過三竿,前方就要到了一處縣城門外了。
幾個士兵攔下了車。
“停車檢查。”
秦文探出頭來問道“幾位兵哥,怎麼了?”
“例行檢查而已。”一位年長一些的士兵說道。
士兵身穿盔甲,盔甲其實已經破敗不堪了,上面銹跡斑斑,而那人手中的長矛也是。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秦文問道。
這等小縣城怎麼那麼緊張,這不應該啊。
“不該問的不該多問。”
秦文沉思片刻,從包裹之中摸出幾個碎銀子,順便敞開車棚,讓衛兵看到裏面無其他人,秦文把銀子交給了阿珠,阿珠點了點頭,又遞到了那人手中。
“幾位大哥,你們也看到了車內就我一人,這點銀子全當孝敬各位了。”
那人看了看點了點頭“放行。”
秦文長舒了一口氣,其實他身受重傷,若是被士兵發現難免一番盤問,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就是給點銀子其實也無妨,反正這些銀子都是從那兩人身上搜出來的,全丟了也不心疼。
“走吧。”
就這樣進了縣城,縣城內很是繁華,客棧小吃,街邊賣零食的應有盡有,阿珠就要找一家醫院,向著醫館而去,被秦文制止。
“先找個客棧再說。”
秦文是出於謹慎的考慮,縣城內那麼緊張,最好還是先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一家客棧門匾上幾個字,迎來客棧。
“阿珠,就這家了。”
出來一個小廝,弓着腰問道“兩位吃飯還是住店?”
“住店也吃飯。”
“好嘞,住店也吃飯兩位,裏面請!”
進了客棧才發現裏面沒幾人,只有一個老闆在打着算盤“老闆,要一間房。”
“上好房間一間,兩位裏面請。”此時又有一個小廝帶着秦文上了樓。
剛才的那小廝是管帶客人進來的,這個小廝才是帶客人去看房的。
領了一間房間,那小廝弓着身子說道“兩位客官還滿意嗎?”
秦文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這間了。”
“行嘞。”
小廝下了樓,而秦文關上門后,吐出一口血,他實在是傷的太重,阿珠連忙過來扶着她躺在了床上,拿着毛巾給他擦拭着衣服上的血跡。
“我這就去請大夫。”
被秦文攔下“等晚上,別讓人看見,然後去打聽點事情,問問這縣內發生了什麼事。”
阿珠點了點頭,秦文是在是太累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秦文看到一個老人花白鬍子,不斷的用手縷着鬍子。
“你是?”
“老夫是城裏的郎中,小兄弟,你傷的很重啊。”
秦文點了點頭,阿珠就站在一旁,見秦文醒來,給他倒了杯水。
“老先生,我現在感覺很胸悶。”
“胸悶就對了,受到這麼重的刀傷死是你的運氣,再加上用力過多傷到了肌體,身體機能大多陷入了沉睡之中,胸悶不過是小事。”
秦文訕笑說道“怎麼會,我與人無冤無仇怎麼會得罪他人,您說笑了?”
老者又縷了一下鬍子笑着說道“我是郎中,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你受的什麼傷我還是知道的。”
秦文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難怪有句古話,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郎中說話大喘氣“不過你放心,郎中只看病不會多嘴。”
秦文拱手道“多謝!”
“不客氣,開個方子你讓人抓點葯,半個月就無事了。”
“我給您拿診費?”
“客氣,日後有事再來找我便是。”老人笑道。
郎中走後,阿珠攙扶着秦文躺下,秦文說道“你剛才怎麼不讓郎中看看?”
阿珠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那事情過後阿珠沉默寡言,平時沒什麼緊要的事情不會開口說話,不過阿珠打聽到了縣內的事情。
縣城的太守的女兒差點被人擄走,而作案的人就是盜霸,由此發佈了盜霸的通緝令,而造成了縣城內的緊張,半個月後仍沒有一點頭緒,雖然沒有撤銷抓捕令,但已沒有原來那麼緊張了。
經過半個月後,秦文感覺身體已經恢復,身體看上去更加結實了,手臂充滿了力氣,拿出弓箭來一試之下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拉開了。
看來這次傷后痊癒讓他的力量更勝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