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大戰
綜合考慮后,決定出兵十萬,與薛延陀聯手。
二打一,從此刻開始。
然而就算如此,突厥源源不斷提供炮車彈藥,突厥可汗根本就不怕不,他無所畏懼,反而還佔據上風。
面對兩國共同討伐,慢慢展現出霸主姿態,打的兩軍節節敗退。
幾戰後,諸國都持續關注,突厥太強大了,讓他們再次感受到了炮車的強大。
眾所周知,若沒有炮車,突厥根本打不贏薛延陀,而當前面對兩國卻還能戰上風,長時間取得勝利,不可謂不強。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李星塵也在關注這場戰爭,準確而言,這場戰爭也是他期待的,同樣是他佈局而來的。
京城,依舊熱鬧無比,三國開戰對京城沒有絲毫影響,若說有,就是各商隊、或者世家,他們無法在前往突厥等地進行貿易。
對於三國開戰,京城百姓也很清楚,因為這些事在報紙上都有刊登。
李星塵對錢明月儘可能放權,讓更多的事實刊登在報紙上,而非一些報道朝廷怎麼怎麼好,別國怎麼壞的虛假消息。
只有敢於暢所欲言的官方,百姓才能擁護、愛戴,否則謊言久了,是會被拆穿的。
如今的京城百姓,已經和官方提出取消各地宵禁的要求。
當前宵禁僅有朱雀大街開放,其他地方依舊到了點就不準擺放夜市。
對此,京兆尹收取意見,三省六部開始探討決策,解除宵禁是遲早的事。
當然,這些事李星塵也清楚,對於京城發展,大魏發展,李星塵比誰都要在意。
有過前車之鑒,發展過快,導致百姓惶惶不安,接受不了這種速度,故而他也適當放慢腳步,卻也沒慢太多,畢竟技術學院每天都有可能發明出新玩意兒,或者對舊東西改造。
大魏如今的發展是要控制,需要健康,健康的發展才會被更多人接受。
比如紡織機的再度改造,讓不少百姓一躍成為富翁。
朝廷也很純粹,百姓不偷稅漏稅,按時繳納稅務,就不會對他們進行阻攔,政策開發的不得了。
但一旦發現偷稅漏稅問題,會面臨非常嚴厲的處罰,比如高額錢財,或者禁止往後三代從商等問題。
皇宮,議政殿。
李星塵召見宰相等心腹大臣。
「如今兵工廠有多少手雷、炮車?」李星塵詢問。
兵工廠的是直屬負責人是宰相。
在李星塵的一眾心腹中,頭號心腹當屬宰相和錢明月,一個負責武器統管,一個負責皇家生意統管。
「據統計,炮車大約五萬兩,手雷十餘萬顆。」宰相想了想,拱手道。
現在炮車、手雷,已經不是主要研究方向,軍火處在一月前已接受李星塵秘密旨意,研發新型武器。
但炮車等舊武器,每隔一段時間還是會固定生產一批。
李星塵點頭,沉吟片刻后道:「吩咐下去,準備好一萬輛炮車!」
「陛下是要參與三國戰爭?」宰相頓時驚訝。
早已習慣沉穩的他,現在難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誰都知道炮車諸國都想要,倘若這時候將這些東西運用到戰場上,那突厥和薛延陀不打了,聯合起來搶奪大魏炮車怎麼辦?
要知道這些年來,大魏將周邊國家一一得罪了遍,而且曾經又放了他們鴿子,沒有給黑刃,他們早就已經惱火了。
李星塵笑,「怎麼了?驚訝什麼?」
「陛下,您真要參與戰爭?」
李星塵搖頭,「不。準備好就是了,屆時朕會命人將這些東西運送到前線,幫助薛延陀對抗突厥。」
宰相倒抽涼氣,天吶,陛下是瘋了嗎?給出去的東西還能收的回來?而且薛延陀也未必會感恩戴德吧,這不是在給大魏找麻煩嗎?
還不如趁此機會讓突厥把薛延陀和吐谷渾滅了,之後大魏在以討伐為由將突厥給滅了。
轉而一想,突厥現在也有炮車,大魏在武器上喪失了領先作用,打起來也很難。
宰相弄不懂,現在李星塵是何意思。
李星塵呵呵一笑,「去吧,按市場價算一算,弄個十倍利潤,之前黑刃坑了他們,朕心裏也有愧,減掉部分黑刃的錢,適當多收些就好。」
宰相撇撇嘴,只能答應。
眾多決策里,李星塵從來沒有出錯,現在李星塵做下新決策,他沒有反駁的理由。
「去吧。」李星塵擺手,當然道。
突厥研發出炮車,不是李星塵所想的,可事情已經發生,沒有後悔葯可以吃,他只能針對當前狀況做一些相應的佈局。
如今佈局初見成效,如他所想,突厥想霸佔諸國共同努力的炮車,不給別的國家。
既如此,那就開展第二步計劃,把炮車賣給薛延陀,讓他們繼續斗!
……
戰場上,草原不再像以前綠草青青,碧水藍天,堆滿了屍體,青青綠草也被染成了紅色。
雙方大戰如火如荼,不僅限於一個地方。
大魏使者將炮車自京城運送到邊境之城,然後使者和邊境將軍彙報了一下李星塵的意思,將軍立馬派人去查當前狀況。
之後,使者帶着炮車隊伍前往薛延陀。
薛延陀大帳!
薛延陀大王和吐谷渾大王正在商議如何減少兩國戰士傷亡的對策!
不錯,是減少傷亡,而非取得勝利。
面對有炮車的國家,誰都清楚無勝算可能,但咽不下這口氣,殊死一搏,就先拖着!在拖延期間,找其他國家援助,必須要減少傷亡。
並且現在兩國各派出一支軍隊,秘密潛入突厥境內對其突襲。
然而都是草原部落,突襲小部落不會改變本質問題,影響也不會特別大。
兩人討論的頭痛時,一個士兵來報。
「王,魏人求見,自稱是送炮車來的。」
魏人?兩人一聽,面面相覷。
大魏派人來給他們送炮車?
沉默片刻,薛延陀大王邀請對方進帳。
很快,大魏使者大搖大擺進入,「見過兩位大王。」
使者拱手笑了笑,一臉雲淡風輕。
面對兩國之主,他沒有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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