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鬼面人

第五十九章 鬼面人

只見風沙瞬間消弭不少,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驀然出現在黃沙間。

他戴着一張十分完整的黑色面具,可他的臉部似乎已經被毀容,大片的裂痕疤跡遍佈延至脖頸,看起來十分可怖。

而在他身後,同樣站着幾個身高修長,全身裹着黑衣,只露出眼睛的人。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手中都拿着一柄通體漆黑的傘。在傘骨的末尾,盛開着一朵紅的像要滴血一樣的海棠花。

蘇聯一怔抓緊腰間的骨鞭後退了一步,江平之見狀也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擋在蘇憐的前面。

前面牽着馬和貨物的商隊也被迫停住了,不少人都有些慌亂,甚至有的還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被嚇得雙股戰戰。

雖然隊裏面也都是一些拿着刀的男人,但是他們只是商人,並不是不要命的劫匪,所以說根本沒有和劫匪硬碰硬的勇氣。

“老許,不用我多說規矩吧?”

只見黑袍男人用一張黑色的上等絲綢擦拭着閃着寒芒的劍鋒,面具後面的眼睛極為慎人。他的眼睛是淺灰色的鳳眸,微微上挑,宛如一彎鉤月,僅僅是被他看着,仿若被一條毒蛇盯住了一般。

不知為何,蘇憐明明在隊伍最末尾,卻還是感覺那道目光越過前面,重重人群落到了自己身上。

就讓她渾身都覺得不太舒服。

那位被稱為老許的商隊的頭頭立馬堆笑着道:

“當然懂得懂得,來,這就把我們孝敬鬼面的黃金端上來。”

鬼面,古道上的統領者。雖然他每次出現時,都十分神秘,還總是喜歡要一盒黃金走,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劫匪這個職業對他來說好像就是個愛好,專門就挑那些富的流油的商隊。

因為他名聲大,所以每次出現時相對總會把視線就準備好的那一盒的黃金乖乖的上貢。

然而,總有人不服氣。不過據說上一個藉著自己武力高強想要與他一決高下的人,他的骨灰都已經灑在了這片無邊無際的沙漠中。

只見那位被稱為老許的商隊頭頭賠着笑,拿過一盒金光閃閃的黃金,像獻寶一樣推到男人面前。

黑衣人打開看了一眼,隨即又神色冷淡的和上。

“老許,你這還是不懂規矩啊,這一盒子黃金是年前的價格了。”

“這……”

老許瞬間傻眼,因為這麼多年來鬼滅的價格一直沒有變過,所以他們在出發前也就只準備了一盒子的黃金,並沒有第二份。

“爺,我們也沒有第二盒黃金啊,您說要多少?您看我們湊湊成不成?”

老許艱難道。

卻只見男人淺淺一笑,我如冰霜瞬間融化,可說出來的話,卻令人後背發涼。

“若是沒有的話,那就只能用你們隊伍里的人的命來償了。”

“你也知道,九州城是不會限制我們的任何行動,而人這一身都是寶。”

說著,鬼面便饒有興趣的將老許從頭打量到了腳,嚇的他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當他打算硬着頭皮問問隊伍裏面有人是否能夠再湊出一盒時,鬼面卻突然開口:

“不過沒有也行,你得把你們隊伍最後面那個小美人來。”

江平之一聽這話,立馬站直身子,將蘇憐嚴嚴實實的捂在身後。

蘇寧有些詫異,分明她站的這個位置是個死角,鬼面又怎麼會看得見她?

老許也一臉懵逼,扭頭一看,才突然想起自己先前上隊出發時有一對年輕的男子女子找到自己。他本身以為這兩人就是想去遊玩的,覺得也不麻煩,再加上他們拿的銀兩足夠他們帶好幾十個人來回了,就帶在了隊伍後面。

不過鬼面一向心狠手辣,倘若這看起來就是新婚夫妻的兩小兩口子落到了他的手上,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老徐臉上閃過一絲糾結,正打算轉過頭來拒絕,卻只見鬼面身體動了動,騰身飛起,到了一直在後面躲着的蘇聯身前。

“生的倒是有幾分漂亮,也難怪那個皇帝怪上心的。”

蘇憐攥着裙擺的手緊了緊。遇到這種危險,一向能躲着不見就躲不見的。因為她知道她的容貌確實會給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江平之連忙一把將男人推開:

“我警告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

警告?

男人勾着唇角笑了笑,可笑意不達眼底。

這麼多年,他的頭上除了那一位敢警告他,現在就算是皇上來了,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蘇聯特低壓低了嗓子

“大哥,我又不值錢,你找我幹嘛?你倒不如收下的黃金。人嘛,行走江湖,重要的就是落袋為安。”

鬼面側頭看了看她,然而,就在江平車等人沒有注意到之時,直接出手,將她攬進懷裏,隨後飛身離開。

高空中,蘇憐只聽到地下的人傳來呼喊。

“實不相瞞,你的命是有人找我買的。”

誰?

蘇聯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接近了全市那個誣陷他的人

難道是林若蘭?

可寧若蘭在宮裏要聯繫上遠在徐州的,也並不容易

黑衣人抖了抖袍子上的火星:

“我的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能開得了的。”

“是啊是啊,而且我們老大也不接私單的,那可都得是他自己自己願意。”

自己願意?

蘇憐歪着腦袋想了想

既然他不曾得罪過這個男人,那必定就是買兇之人身上有他所求的。

嘖。

“怎麼是你喜歡的人?要殺我。”

蘇憐突然就放鬆了身子,懶洋洋地笑了出聲。

一個人最可怕的是沒有弱點,但如果有弱點他就不會是無懈可擊的。

就比如眼前這位鬼面,在聽到喜歡的人那一刻,身子驀然僵硬。

“看來是我猜對了,不過你不想讓她跟你在一起嗎?

幫着她殺我,到底是可以拉近你們兩個之間的距離?還是把你們越推越遠?“

蘇聯說出這話,不是沒有根據的。跟她結仇的,無非就兩種人。一種是看不慣她這個人的,另一種就是覬覦賀慕宴和后位的人。

是誰允許你們動我的妹妹的?

雖然他們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但是蘇聯脖子上的那塊蝴蝶胎記,他們確實極為眼熟的,那是只有獨尊主卻脈一元才有可能生長出來的

因為他的資質不好,因此他並沒有蝴蝶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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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嬌大佬是我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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