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血腥靈器
“十萬年靈獸進化結晶?老夫活這麼久還沒見過這種東西呢。”
“是啊,這次晚宴怎麼會上來第一間就這麼大手筆,難不成後面還有更勁爆的?”
“可得了吧老東西,小心後面沒啥好東西了,不過你要是不要我可就下手了。”
“要!當然要!我可要拍下來給我家那孫女,你可別跟我搶!”
蘇憐有些驚訝於第一件就拍的是自己的拍品,但見到下面的賓客似乎熱情高漲,又放心了許多。
莉雅在一旁輕聲道:
“蘇小姐請放心,綰綰姐是我們行最為專業的拍賣師,即使她狀態不是很好,但也一定可以將您的拍品以最好的價格拍出去。”
蘇憐點點頭,看着台下的價格不停地水漲船高,逐漸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這次晚宴拍賣似乎和平常的拍賣大為不同,不僅五大家族的人都不停地在加價,就連他們身後一些她並不眼熟的賓客們也都出手闊綽。
見蘇憐似乎有些困惑,莉雅解釋道:
“麝月晚宴是每年最大型的拍賣會,而且身後支撐勢力乃皇室,因此每個家族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吝嗇錢財,包括一些閑散的高修為靈師也會藉此想與皇室認識,又或者是遇到了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
說到這裏,莉雅眼眸深深地看向蘇憐:
“蘇小姐,您的拍品也的確有讓人追逐的資本。”
提升血脈純度,這樣的靈物,誰不想要?
不過也不知眼前這位這樣年輕的女子,是如何能有這樣奇妙的機遇得到此物。
南宮聖不着痕迹地將蘇憐擋在身後,繼而假裝感興趣地道:
“哎,蘇憐你看,都一億五千萬靈幣了哎。”
“嘖,我看這出價的人,怎麼像我皇兄。”
他笑眯眯道,似乎看着自己的皇兄與他人競相逐價十分有趣一般。
“你皇兄?那怎麼沒有坐到上面來?”
蘇憐好奇道,畢竟南宮聖都有特權。
南宮聖頗有些意味深長道:
“皇室中人那麼多,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坐上頂樓的。”
“南宮陌雖然天賦不錯,但性子過於柔軟,皇室支持他的人並不多,他不夠強大,自然得不到相配的禮待。”
“就像那個位置,也只有一個不是么。”
南宮聖坐在沙發上,長腿肆意伸展,紫色的瞳孔里掠過一絲不顯眼的驕傲與邪肆。
蘇憐一邊聽着,突然覺着這個名字有些許的熟悉。
南宮陌……
好像是那個被她無辜誆騙借他之力進入藥王谷的那人。
蘇憐神色僵了僵,不着痕迹地往不靠窗的地方坐了坐。
“兩億七千萬!還有要往上加的嗎?!”
楚綰的情緒似乎也被調動了起來,慘白的臉頰浮上兩抹因為激動而泛起的紅霞,她整個人襯的生動了幾分。
蘇憐看着這個數字,已然是十分驚訝。
半瓶就兩億多了。
不過像這樣的結晶……
嘶,她似乎好像還有好幾瓶吧。
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富婆的蘇憐慵懶地向柔軟無比的沙發上靠了靠。
做什麼任務嘛,拿着錢快樂閑魚不好嗎。
一旁同樣癱倒的小絨球:好像是這樣的哦。
不,不對。
不能被錢財迷惑雙眼!
小絨球掙扎地從沙發中直起:
“主人,不能消極怠工啊,你不覺得現在這個世界的情況十分複雜嗎?”
蘇憐已然睏倦地眯起眼:
“你說什麼?”
小絨球一臉的橫鐵不成鋼:
“你繼續往下看就知道了,但我提醒你,不要因為一時風平浪靜就鬆懈。”
被小絨球這麼一提醒,蘇憐倒是回過神來許多。
她的那件拍品最後以兩億九千萬的價格被拍出。
隨着小鎚子落下,莉雅極快地在屏幕上操作了一番,滴的一聲后將卡交還給蘇憐:
“蘇小姐,兩億九千萬靈幣已到賬。”
蘇憐接過卡,一時間心情頗為複雜。
她前一秒還在為房租擔心,結果下一秒卡里就到賬了上億。
嘖,當靈師果然很不錯,如果要是能夠將這些錢帶到下個世界,那就更不錯了。
南宮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不由得低沉地笑起來。
有他在,她又何須擔心下個世界沒錢花。
隨着幾件拍品走馬觀花而過,蘇憐有些昏昏欲睡。
雖然那些拍品都是外面難得一見的珍稀寶物,但她並沒有特別感興趣的,看一旁的南宮聖似乎也是見慣了一般,基本沒有出價過。
“好了,現在請出我們的下一件拍品——血心靈器。”
隨着楚綰瞬間又降到零度的語調,一旁的工作人員掩着鼻子搬上來一個用黑色絲綢布料掩蓋着的托盤。
巨大的血腥味從台前蔓延,下面的人紛紛捂住鼻子,面露驚恐:
“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腥啊?”
“是啊,不會是死人吧?”
“別胡說,耀輝拍賣行又不是地下拍賣行,怎麼可能敢搞這些勾當。”
不過似乎也有不少人兩眼皆是冒出了感興趣的光芒。
“什麼地不地下的,只要這樣東西對我們自身有好處不就可以了,你說對吧綰綰小姐。”
下面一個看起來尖嘴猴腮的男人起鬨道,雙目死死地盯住那個托盤,流露出極其渴望的目光。
眾人紛紛以為她會立即反駁,畢竟耀輝拍賣行一向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方面,老行長楚明闊更是為人正直,率直坦蕩,這件靈器光是聽名字就知道絕對不是那種明面上流通的貨物。
誰知,楚綰在聽到后竟然微微一笑,雪白如紙的面龐上露出一個極為詭異的表情:
“這位賓客說的對,天下熙熙皆為利往。想必大家也知道,最近魔宗頻頻出世,這天下以後可未必會再如此太平,而雲月城必定是首當其衝的。”
“眼下想要為大家介紹的就是一件可以保護自己的利器,是由一位煉器師精心打造的靈器,據說這件靈器足足耗費了他兩年的心思,是不可錯過之寶物。”
說著,楚綰將那張黑色布蓋猛地一掀,緊接着,更加大股的血腥味冒出,縱然蘇憐等人家在頂樓也都聞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