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白蘇和琴酒在出任務中

第35章 白蘇和琴酒在出任務中

一到周末的休息時間,琴酒如果碰上剛好有任務的話,都會帶上白蘇一起行動。

白蘇也從中了解到,組織除了簡單的日常殺人放火之外,搞的全都是些國際的、世界級的高級犯罪行為。

搶劫銀行都是數十億起的,某某國的議員礙事說解決就滅了口的。還有就是逼迫一些各個領域內的高級精英為組織效命的,開發軟件、藥物研究等。

如果有不聽話的或者泄露組織秘密的全部都被製造意外事故身亡。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火器販賣,此時的白蘇和琴酒正坐在組織的私人飛機上,要到n國與某某軍火販接頭。

飛機降落在n國的某個廢棄的碼頭上,此時天空正下着微微的細雨。

琴酒本來一直戴着的寬邊帽正好擋了雨。而白蘇也穿了一身黑,長長的黑色風衣,風衣的連衣帽戴在白蘇頭上,擋住了落下的雨也遮住了白蘇的容貌。

來到廢棄碼頭的某個作了記號的倉庫,琴酒與對方對了暗號后就被帶了進去,白蘇緊跟在後面。

這個倉庫,門口有人把守着,而倉庫裏頭就有一個領頭的外國男子正帶着一伙人在那裏候着。

對於白蘇來說,自己的戰鬥值還是有待提高。等一下如果發生了火拚,希望琴酒這個男人的潛力爆表,能以一擋十補足我方只有兩個人的人單力薄。

那個本來背對着門口的領頭外國男子,在聽到腳步聲后把頭轉了過來。用英語對琴酒說到:“你來了?”

而琴酒冷酷的回了句“少廢話,貨呢?”

那領頭的男子也沒在意琴酒的態度,可能兩人早已交易過,所以了解對方都是什麼態度的人。

而白蘇稍微看了一眼那個領頭的男子,又把臉埋在風衣帽里。白蘇不用說話,只要按着琴酒的吩咐辦事就可以了,以免聲張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這時,那個領頭的外國男子也留意到白蘇了,彈了彈手中的雪茄,對琴酒問到:“你帶了新人來?”

說著還留意到白蘇穿的鞋子是小碼的皮鞋,猜測到:“還是個女人?”

這邊,琴酒不耐煩的上前一步擋住了對方打量白蘇的視線,冷酷的命令到:“馬上交易,我要先拿到貨,后交錢。”

白蘇此時心裏在想:自己是不是給他添麻煩了?不行,不能因為自己破壞了這次的交易!嗯,以某個人的作風,肯定會殺人越貨的,等一下免不了又一場火拚。自己就好好照顧好他的後背,多解決幾個人好了。

“急什麼,貨就在這,你過來驗貨吧!”

那個領頭的男子說著抬起右腳踩在了貨箱上,提示琴酒這就是他要的貨。

在那個領頭的外國男子旁邊一共有四個貨箱並排的擺在那。琴酒打量了一眼那些貨箱,才走了上去,用帶着黑色手套的手打開了其中一個貨箱檢查了起來。

白蘇瞄了一眼,都是步槍!幾把步槍整齊的擺放在箱子內。白蘇控制住上前看個究竟的好奇心,並沒有跟上去,而是仔細的聽着身後門口的動靜。

一陣風吹了進來,白蘇皺了皺眉,怎麼突然聞到了一股汽油味?

琴酒驗完貨后滿意的說到:“很好,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說著掏出事先在口袋裏已經握住的伯萊塔對着那個領頭男人迅速的開了一槍。

白蘇收到了琴酒的信號,也掏出手槍射擊着那幾個衝過來想控制住她的人。給衝上來的那幾個人的腦袋一槍就解決一個的,毫不手軟。

白蘇解決了沖向自己的那幾個人后,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白蘇立馬轉身舉槍就射擊,連着放倒了三個。但還有一個躲掉了白蘇的子彈,正快速沖向白蘇。白蘇迎了上去,抬手出拳打在對方的鼻樑上,止住了對方的攻勢,又立馬抬腳野馬分蹤了他,接着白蘇迅速開槍擊斃了他。

白蘇放倒完自己這邊的敵人時,琴酒也解決了和他火拚的那幾個人。白蘇上前對琴酒說到:“有汽油味,這裏不安全。”

琴酒聽了說到:“知道了,我們馬上撤離。”說著抱起剛才打開驗過的貨就要往倉庫外走。

白蘇見此就問:“那幾箱呢?”

琴酒:“那些不是我們要的,快走!”

白蘇點點頭跟上,也不再管那幾箱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的箱子。就在這時,那個還有一口氣的領頭男子突然抓住了白蘇的腳腕。白蘇回頭對着他的腦袋開了一槍,一腳把他踹開了。

那領頭男子的身體被白蘇踹飛砸在了那幾個貨箱上,然後滾落在地,把他之前抽的雪茄彈飛到了貨箱旁。突然就“轟”的一聲,那些箱子因為雪茄上的一點火光,瞬間轟炸燃燒了起來。

白蘇急忙追上琴酒說到:“琴酒,那些箱子裏裝的是炸藥吧?”這也太危險了,雙方都想着要致對方於死地!

在回程的飛機上,琴酒再次檢查了一遍那幾把步槍。應該是怕這些要拿的貨也被動了手腳吧!小心點總是對的。

飛機起飛后,白蘇問到:“這樣就可以了嗎?”只是交貨的時候發生了火拚,其他的時間不是在來的飛機上就是回去的飛機上。

琴酒瞪了白蘇一眼冷冷的說到:“那你還想怎樣!”

白蘇迫於他的製冷氣息,很心虛的說到:“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又一次任務,清晨白蘇就被琴酒帶到了一個魚龍混雜的紅燈區。白蘇一路走過去,所見到的都是些夜生活豐富的幫派混混們。

白蘇心裏怨念琴酒到:你覺得帶我來這種地方合適嗎?你平時沒少來吧!?

白蘇本來落後琴酒一步的,突然一個醉酒的男子迎面走來,搖搖晃晃的就要撞到白蘇了。這時,琴酒一把抓住白蘇的手拉到他的身邊來,又一腳踹開了那個醉酒的男子。

琴酒開聲到:“以後你還是少來這種地方!”

白蘇感覺自己被冤枉了:“不是你帶我來的嗎?”

琴酒“……”

又走了一段路,此次的目的地也到了,是一個露天的樓頂。白蘇不知道來這裏要做什麼交易,只能靜靜的跟在琴酒的身後。

很快,有一伙人從另一個方向來到了這個露天樓頂。白蘇看着那些走過來的人,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白蘇悄悄靠近琴酒,在他的耳邊說到:“琴酒,那些人好像有吸毒史。”

琴酒忍着白蘇此時在自己耳邊帶來的某種異樣,側眼看着白蘇眼神幽幽的:這個女人有毒!並且自己也已經中了屬於她的毒!

白蘇被琴酒看得莫名其妙,不確定的說到:“怎……怎麼了?我說的不對?眼窩凹陷,無神,臉色不正常的蒼白,體格瘦弱都是吸毒該有的特徵啊!而且他們還很嚴重的樣子。”

琴酒暫時忍下了白蘇帶給他的異樣,打算回頭再收拾這個女人!沒有對白蘇的話進行批證,扭頭望向已經走到面前的那伙人。而左手也已經伸入風衣口袋裏握住了他的那把愛槍。

白蘇覺得那幾個人沒有什麼戰鬥力,琴酒一個人就能搞定了,而她就在旁邊看着就可以了。

琴酒掏出手槍指着他們問到:“東西呢?”

那幾個人見琴酒掏出了手槍,氣氛一下一觸即發。其中一個男子顫抖的指向一個方向說到:“在那裏。”

白蘇順着那個男子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除了那豎在牆壁上的幾根排水管道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不會是在誆琴酒吧?後果很嚴重的!

而琴酒沒有質疑他要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在那裏,直接命令白蘇把她手中的紙袋遞給對方。

白蘇雖然不喜他命令的口吻,但還是乖乖的照做着。只見是琴酒接過白蘇手中的紙袋遞給對方的。

而那個男子一接過紙袋當面就打開看了一眼,然後滿臉欣喜的緊緊抱着紙袋,又從來的方向消失在了這個露天的樓頂上。

琴酒等看不見那些人後,才抬腳走向那幾根排水管,拆開了其中一根排水管的接口處。裏面是空的,並沒有水流。

而琴酒伸手往裏面那麼一掏,就拿出了一包白白的晶體粉末。

白蘇:!!!!這是毒品吧?!組織果然只要是犯法的事都幹了!

白蘇在琴酒把毒品放入他的風衣口袋時,上前詢問到:“琴酒,這是……?”

而琴酒不等白蘇問完,就呵斥到:“這個你就別管了,安靜的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白蘇其實很想知道他是不是也……然後就問出口了:“你有吸這個?”

琴酒狠狠的瞪了白蘇一眼說到:“沒有!”

白蘇聽了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

兩人又從來的方向往回走,白蘇心裏慶幸着:雖然交易毒品是非常惡劣的違法行為,還好這次不用殺人,而他也沒有吸毒史。

忽然,琴酒拉住白蘇的手說到:“我們換個方向走,前面那個地方不適合你。”

白蘇聽了點點頭,表示前面那個地方的確不適合她。

換了個方向後,是從一個巷子可以走到了一條很荒蕪的馬路上的路。馬路的對面是瘋狂生長的野草,都有白蘇那麼高,而四周都是廢些棄的老樓。

就在白蘇要走出巷子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一隻有點眼熟的室內拖鞋。白蘇隨手撿了起來,看到鞋底刻印的‘z國製造’字樣后,白蘇就已經知道了。這是自己穿越來到這個世界時穿的酒店拖鞋,而這裏是……琴酒特意帶自己來這裏的嗎?

白蘇臉色蒼白,身體顫抖的表演着:“琴酒,這是……這是……我的鞋子。這裏是……這裏是……”

說著白蘇抬起蒼白的臉,一臉驚嚇的望向其中一棟樓的三樓窗戶。白蘇表面很驚恐,但內心在想着:不知道那個幫自己逃跑的女人,後來怎麼樣了?

白蘇還要繼續表演,直到面前這個男人放下戒心和試探為止。白蘇紅着眼上前緊緊抓住琴酒的衣擺,輕泣到“琴酒”。

雖然自己對他說謊說自己失憶了,但自己還是很感激他的。雖然這個男人開始對自己的態度很不好,但如果沒有這個男人把自己帶走,自己被抓回去一定很痛苦吧!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

說著,白蘇抱住了琴酒的腰傷心的哭了起來,眼淚都打濕了男人的風衣外套。

而琴酒也任由白蘇抱着他,聽着她的哭泣聲,琴酒開口問到:“你想起來了?”

白蘇因為哭過,鼻音有些重:“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琴酒急忙問到:“想起什麼了?”

白蘇抬起頭看着他的眼睛:“我從上面爬窗逃了出來,然後掉在一輛車上,是你把我帶走了。”

琴酒不滿意白蘇此時的回答:“還有呢?”

白蘇假裝疑惑到:“還有?”又搖搖頭說到:“我不知道,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我認得這幾個字。”

說著,白蘇鬆開了抱住的琴酒,盯着手中的鞋底那幾個字看。然後,白蘇央求到:“我想上去看看,可以嗎?”

說著就指了其中一個窗戶說到“就那個窗戶的房間。”

最後白蘇隨着琴酒來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前,到處都是灰塵,顯示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活動過了。

琴酒用帶着手套的手推開了那扇門,一陣灰塵揚了起來。白蘇等灰塵散的差不多了,走了進去,房間內很亂,除了灰塵還有曾經有人在這裏活動過的痕迹。

白蘇望向靠着床邊的那扇窗,正要走過去時,突然踢到了一個東西。白蘇低頭一看,全身顫抖了起來:這是人骨,在床底下露了出來。

白蘇鎮定的彎下腰看向床底,是一具整齊的白骨正躺在床底下,表面佈滿了灰塵。

白蘇捂着口鼻乾嘔着,跑了出去:是那個幫了自己逃跑的女人嗎?自己是不是害死了她?而自己也失信了,自己沒有報警解救她們。

在琴酒的車上,白蘇已經擦乾了淚水,發愣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自己會不會被冤魂索命?她會不會怨恨自己?

晚上的時候,白蘇做了這幾年來的第一場惡夢,想醒也醒不過來,低聲抽泣着。

而就在旁邊陪着白蘇的琴酒,默默的看着白蘇做噩夢臉色蒼白的樣子,拿着帕子擦着白蘇額角的虛汗。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帶她去那裏?不過,連面對一具死人的白骨的勇氣都沒有,以後還怎麼殺人?

如果讓白蘇知道琴酒在自己還在做着噩夢的時候,還想着要自己殺人,白蘇絕對會把手中的槍砸到他腦袋上。這個傢伙!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還想着殺人!

而琴酒帥氣的接住扔過來的手槍,問到:同情心是什麼東西?我這裏不需要無用的東西!最後是琴酒摟着白蘇哄着白蘇入睡的。

------題外話------

白蘇和琴酒的感情在升溫中,期待後面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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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我被GIN撿回了黑衣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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