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現了,大明星克麗絲·賓亞德

第3章 出現了,大明星克麗絲·賓亞德

不知道開了多久,琴酒的車停在了一個音劇院的對面。而音劇院附近除了停有幾輛車,望眼看過去,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白蘇:不好逃脫呢!一個路人都沒有的話,自己逃出去目標也顯得太大了點。說不準自己只要踏出逃跑的第一步,馬上第一時間就被子彈射穿了!

這時,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開口道“不要試圖逃跑,如果你想驗證是你跑得快,還是我開的槍快的話,儘管試一試!”男人對白蘇下了嚴明的警告后,從他的大衣口袋裏掏出了他那把愛槍伯萊塔手槍裝上了一個消音器。明目張胆的舉向白蘇的腦袋,然後再拿出了手機,應該是發了一封郵件。

白蘇聽了男人的警告,心裏翻着白眼:是是是,你手上有手槍!你不說我都妥妥的知道你是混黑澀會的!都沒有人掩護我,我想逃也逃不了啊!況且自己現在還受着傷能逃得多遠啊?

過了一會,從音劇院走出了一位風情萬種、嫵媚迷人的、有着一頭金色長發的女人。白蘇:woman?是苦艾酒!也是m國超高人氣的偶像明星克麗絲·賓亞德是也。看來她的母親莎朗·賓亞德提過她和一群不良的朋友混在了一起,這是真的。而且那些所謂的不良朋友指的就是黑衣組織里的人。

如今,琴酒和苦艾酒都出現在了m國,說明黑衣組織還沒有把重心轉移回日本,現在還在m國發展着。而立誓要做像福爾摩斯那樣的名偵探的工藤新一應該還是念國小的年齡吧?嘛,工藤新一自小到大都和毛利蘭讀同一所學校,然後每天都在做一些惹他的青梅——毛利蘭生氣的事。

白蘇之所以知道組織還在m國發展,是因為白蘇一路上觀察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建築物時,看到了明顯只有m國才有的自由女神像!再加上說話用的是英語,所以不難猜測自己從另一個時空掉在了名偵探柯南里的m國。按照白蘇現在18歲的年齡算,自己比工藤新一大了4歲這樣子,畢竟自己在原來的世界已經是大學的新生了。

有人是想問白蘇要去拯救工藤新一的厄運嗎?以工藤新一的主角光環,再加上穿越者的身份,肯定能力挽狂瀾的是不是嗎?不,白蘇自認為自己可不是什麼救世主,也沒那麼偉大。而拯救世界和平才是工藤新一這個救世主的責任,自己不能搶了主角的光環啊。如果不讓劇情按着它本來的走向走,從一開始就沒有變小的柯南,那這還是柯南的世界嗎?加上江戶川柯南這個死神附體的特性,離的太近死亡的也快,要理性地離得遠遠的。

琴酒見苦艾酒走過來了,按下了車窗與苦艾酒交談了一番后,苦艾酒看了白蘇一眼。白蘇聽出了他們說的是日文,可能有什麼隱秘的話題要避着自己。雖然白蘇聽出了講的是日文,但自己一句也沒聽懂。真夠雞賊的,可能因為自己之前已經用很流利的英文和他說過話了,所以才選了另一種自己聽不懂的語言的吧!

而白蘇能說那麼流利的英語,是因為自己在大一的第一個學期就已經完全通過了英語四級的考試了。所以白蘇的英語口語是杠杠的,但還是有必要把日文學會的,畢竟,黑衣組織以後的重心就在日本,不會日文可不行。

那兩人談話結束后,苦艾酒對琴酒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後車門對白蘇說到“girl,go,followme.”

白蘇馬上很快的進入了角色疑惑到:“wherearewegoing?whoareyou?”但心裏有點發虛:不知道在本來就是資深演員的苦艾酒面前自己會不會露餡?演技能過關嗎?

坐在前面的那個男人不耐煩了,呵斥了一聲“下車。”白蘇是真的怕他,硬忍着身上發出的疼痛感不敢再耽擱的下了車。苦艾酒看見白蘇傷成這樣,主動的伸手扶住了白蘇。白蘇害怕的,身體顫抖着,但還是道了句“thankyou”。

苦艾酒見白蘇瑟瑟發抖,立即握住白蘇的手溫柔的說到:“別害怕,我不會吃人的。剛才那個送你過來的人把你拜託給我了,我會照顧好你的。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是誰了?應該也沒有住的地方了吧?我會給你安排好住的地方的。”

白蘇聽了苦艾酒的話,並沒有被安慰到,而是驚嚇:你有那麼好心?表面是溫暖知心的大姐姐,其實底子裏是女魔頭,殺人惡魔吧!在《名偵探柯南》裏紐約篇公路惡魔殺人狂說的就是你吧?連fbi都對付不了你,一個神秘主義者,千變魔女!

白蘇鎮定了下來,小聲的問道“真的嗎?你會幫我?”苦艾酒:“ok,noprobiem。”白蘇“……”不要答得那麼乾脆,你一點也不靠譜!

白蘇在她的攙扶下向音劇院走去,在走到音劇院大堂時苦艾酒用她的身體稍微把白蘇擋了一下,才招來一位可能是音劇院的工作人員低聲說了幾句。工作人員在聽了苦艾酒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個高瘦滿臉胡腮的外國中年男子(虛構)旁傳達了剛才苦艾酒說的話。

中年男子在聽了工作人員的話后,抬頭看向音劇院門口這邊。苦艾酒在中年男子看過來時用手示意了她手裏拿着的手機,讓他有事電話聯繫,然後就扶着白蘇走出了音劇院。

來到某個僻靜的停車場,苦艾酒掏出鑰匙取了一輛超豪華限量款的跑車。白蘇被驚到了,超有錢的有沒有?大明星的收入本來就高,再加上一些黑收入,妥妥的福布斯榜前十有沒有?真愛了,白蘇暫時忘記了現在的處境,一臉花痴像的愣在原地。

苦艾酒見白蘇怎麼沒有反應,難道還想着逃跑?出聲問到:“怎麼了?上車吧。”苦艾酒說完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扶着白蘇坐了上去,並好好的系好了安全帶。白蘇:你也不逞多讓,明顯的要把我看的死死的,前面不是還是個知心大姐姐的嗎?我,逃生無望了。

苦艾酒也上了車后,把前後車門都鎖緊了,還拿出一塊黑布蒙住了白蘇的眼睛。並安慰道:“不要緊張,不會有事的,只是帶你去一個地方而已。”

白蘇當然知道這麼做的用意,什麼也沒說算是默認了這個做法。白蘇此時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了,我現在正在過獨木橋。

車開出了停車場,沒一會,白蘇在內心又思索着如今的處境:自己該怎麼辦?要留在這裏嗎?留在這個虛擬的世界?然後要想個有效安全的逃脫計劃?

雖然白蘇被蒙住了眼睛,但從感知到的呼嘯而過的車輛,白蘇絕對能肯定苦艾酒在飆車!喂喂,m國的交通法則很嚴苛的,差不多每個紅綠燈路口都有警察巡邏的,你就不怕被攔截下來,然後不小心暴露了你那危險的身份?再說,你的這個大明星的身份也很麻煩好嗎?還是不要飆車了,不然我的身份也很難說得清楚的,我在這個世界可還沒有一張身份證明呢!

哎,苦艾酒應該是個我行我素的人,自己和她又不熟,說多了也不好。這是要去哪?車已經遠離了市區正往偏僻的郊外行駛着。在沉靜的氛圍下,白蘇又胡思亂想了:m國對每個治下的公民都很嚴格的履行納稅的這個說法到底是鐵面無私還是潛水的?黑衣組織分佈在外的成員都沒一個感到可疑的?也對,這個國家雖然繁華,但背後還是掩藏着無數的罪惡,恐怖分子比比皆是吧,所以有黑衣組織這個存在一點也不突兀。

過了很久,苦艾酒在車子一個轉彎后,對白蘇問到:“你怎麼和琴酒在一起?看你現在的這個裝扮,應該是剛從浴室出來吧?”

白蘇被苦艾酒的聲音拉回了現實:我就是剛沐浴完被項鏈帶到這裏來的!不過,白蘇是不會解釋的自己是怎麼來的。白蘇裝作不知道琴酒這個人,疑惑的問到“琴酒?是誰?”問完心裏擔心着等會會不會被關起來嚴刑拷打?想到要被嚴刑逼供,各種刑具手段,最後血肉模糊再澆一盆鹽水,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不,不要啊!不能害怕,沒什麼的,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鎮定,必須保持鎮定。

就這樣白蘇在演戲的這條道路上一去不復返:“我……我不知道,突然就從上面摔了下來,摔倒在馬路邊上。”白蘇說著想起了那個不見了的鑰匙項鏈,項鏈的確沒在身上,是穿過來的時候弄丟了還是沒有跟過來?怎麼辦?鑰匙項鏈是關鍵的契機吧!沒有它就沒有一丁點回去的希望了。

苦艾酒聽了白蘇的回答,突然笑道“你真幸運”,幸運那個男人居然沒殺了你。如果讓白蘇知道苦艾酒的言外之意的話,絕對暴跳如雷大罵到“變態,超級變態……”中間省略一萬字。

“嗯?”白蘇假裝疑惑着,而苦艾酒只回了句“nothing”就專註的開着車了沒再說話。

白蘇看過那麼多犯罪案件的電視劇,知道現在的沉默時間往往是使人最容易產生焦慮的心理,然後就趁對方鬆懈下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套取想要的情報。不過白蘇也不怕的,反正他們是查不到自己是誰的,在這個世界裏還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己身份信息的證明。

希望自己被滅口后就又可以穿回去了。不對!自己是身穿的,不是魂穿!如果這具身體出了任何有危險性的事情就真的死了,也就是說存在的兩個世界都不會再有‘白蘇’這個人了。身穿啊,看來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

如果自己被迫留在了這個世界,要加入黑衣組織嗎?白蘇剛想到要加入黑衣組織這個想法,腦袋就一個激靈清明了起來,要和他們一夥嗎?可以嗎?他們都是壞人,要殺人放火怎麼辦?不殺人就會被反殺怎麼辦?

以黑衣組織的嚴苛性,他們是不會養廢物的。如果自己沒有任何技能的話,也活不了多久吧?要不要找個大腿抱一下?抱誰的呢?琴酒的?好像這個男人對誰都不信任的樣子,自己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嗎?苦艾酒的?boss似乎對她很縱容的說,在組織是橫着走的存在……不行不行,我怕自己被苦艾酒買了還要幫她數錢,而且她的路數實在難以讓人看清。朗姆好了,黑衣組織的二把手,可是,自己要怎麼樣才能見到真人呢?對方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還只是個傳說。算了,順其自然吧,如果太過刻意了會引起懷疑的。不過,以自己知道的一些劇情,應該算是先知了吧?也許會混得不錯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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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我被GIN撿回了黑衣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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