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她男朋友!

我真不是她男朋友!

李虛半在直播的途中接到了肖一心的電話,讓他悄悄的在李舒長去遊樂園,執行一項神秘任務。

於是乎,便有了那一幕。

李虛半在平台發了一個動態:一張《高山流水》的手稿,以及一句話,各位,這是曲譜給拿去!

這可把花沉子給氣了半死,好端端的趨勢,竟然被他化解。

他究竟是誰呀?

於是,他動用大量資源去挖掘李虛半到底是誰?

李舒長意猶未盡,就被李虛半抱進了車內。

“喂,你幹嘛?”

李虛半邪笑道:“你猜!”

“喂,我可是正經人,我要報警。”

“行了,跟你開玩笑的,帶你去個好玩地方。”

好玩地方?算了,不去想了。

跟他們在一起的短短几天,讓自己再一次覺得與這個世界不再那麼格格不入了,尤其是跟李虛半在一起。

遊樂園在夜晚也不減人氣。

李舒長坐着輪椅,戴着帽子,被李虛半推着漫步在遊樂園內。

夜晚的遊樂園似乎,不是給小朋友準備的,而是給大朋友們準備的。

情侶們相擁在一起留念拍照,李舒長羨慕他們那樣的感情,緩緩的路過他們的身旁。

在一個用霓虹燈做的拱橋前,他們停下了腳步。

李舒長也打開了心扉,講述了她出道前的故事。

十五歲生日那年,她死皮賴臉的讓父母帶他來到遊樂場。在這裏,她的命運發生了轉折——她被還是星探的尚可善挖掘了。

我父母認為孩子的意見比較重要,於是乎便問李舒長。她想着能上電視,便欣然的同意了。

可是她父母在回去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李虛半聽完她的講述,問道:“如果再讓你來到這裏,你會來這裏嗎?”

“可惜沒有如果,這些日子我只知道往上爬,現在留給我的只有下坡路了。”

“或許一閃而過,但也許象徵著曾經那些時光,就算你不能再發光發熱。總有一些人當聽到你的名字或者聽到你的歌聲,會有熱淚盈眶的時候,會有回憶起那段青春歲月,想起你如同天使般的笑容,我覺得這是具有意義的一段人生。”

李舒長擦了擦眼淚,笑道:“說實話,我還是不習慣你正經的樣子。”

正在他們打鬧的時候,一個穿着玩具熊的人,示意可以把他們拍下來?

李虛半怕暴露李舒長,本想拒絕的,但見到她也想拍照留念,就默認了。

“我不想把美好的記憶留給輪椅,能背我一下嗎?”

李虛半無奈的彎了下腰,讓她趴在自己的背上。

李舒長害羞的從他背後探出頭來,輕聲道:“請幫我們拍照吧!”

這樣被拍下來那一瞬間,李舒長卸下了偽裝,臉貼臉的留下了影像。

李舒長拿着照片,霸道的說:“這張照片拍的太丑了,必須得給我,我可不想有黑歷史。”

李虛半表示很頭痛,拍要是你拍一張,說不好的又是你。

唉,女人啊就是麻煩。

“喂,能推我走嗎?”

李虛半緊緊的握住把手,大聲道:“抓緊啊!”

“啊…什麼?”

突然間,強大的推背感,讓她本人的抓住扶手。

他們在奔跑中狂笑着,開懷大笑着。

絢爛的煙花在夜幕下綻放,朵朵盛開。

李舒長眼睛朦朧,只聽見李虛半解釋道:“這是肖一心用心花了一天的結果,說今天是你生日,想跟你慶祝慶祝!”

“謝謝,我很喜歡這份禮物。”

肖一心和洛世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的身旁,李舒長望着相擁在一起的他們,也很渴望這種友誼。

她艱難的站在李虛半的身旁,四個人勾肩搭背的仰望着天上的煙花。

有位攝影師剛好抓拍到了他們的友誼,並把相片拿給他們看。

李舒長懷着兩張相片被她們拉進了一個ktv裏面,無奈道:“你們讓一個歌手來ktv想幹什麼?”

肖一心坐在沙發上,笑道:“把你拐到這裏呢,是為了讓你單獨給我們兩人開場演唱會。”

洛世因為有要事,所以再來ktv的中途,去公司處理要務了。

李舒長真的服了,這兩個老六了。讓自己一個傷者在這裏賣唱,他們享受着。

肖一心雖然是音樂綜藝的總導演,但是他真的是五音不全。唱起歌來鬼喊鬼叫的,李虛半和李舒長各自捂到耳朵,相視一笑,無可奈何的看着她自我陶醉的模樣。

肖一心還自我感覺良好的,邀請他們來一起唱。

突然,李舒長倒在沙發上開始抽搐着。

李虛半見狀從她的衣服中翻出噴劑,對準他的口腔噴了幾下。

看着李舒長的額頭上生出點點汗珠,嘴唇翻白,呼吸困難。

李虛半緊緊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好些了嗎?”

肖一心也察覺事情不對,停下了歌聲,湊近詢問道:“她怎麼啦?”

“她有哮喘。”

肖一心臉黑,責怪道:“有哮喘不告訴我,這種空氣不流通的地方是她該來的地方,你也是自己身體又不注意。”

“看她這樣子,要去醫院了,行了,你快把她抱起來,我去開車。”

在車上,李舒長虛弱到以為自己要去世了,於是留着遺言道:“真的,我現在好後悔呀,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不想一輩子呆在這種鬼地方。”

“謝謝你們,讓我再一次體會到有朋友的感覺,。”

肖一心翻着白眼,他知道這種程度,到醫院休息一晚就可以恢復,嘲笑道:“喲,現在知道要死啦!剛才幹嘛去了?”

李虛半狠狠瞪了她一眼,柔情的看着李舒長,輕聲道:“我們馬上到醫院了,我們一定能挺過來的,我答應你,帶你去看各個地方的美麗風景。”

肖一心聽到這些話,心裏面也是醉了。

你擱着演偶像劇呢!但車速明顯在超速的邊緣徘徊着。

幸好他們所在的ktv離醫院的車程不遠。

李虛半抱着李舒長慌慌張張的衝進醫院大門,肖一心則去停車。

“醫生!醫生!”

深夜的醫院很安靜,安靜點有點過分!

李虛半的大喊大叫,引起了大多數人的不滿。

急診的醫師,給李舒長做完檢查,臉色陰沉,詢問道:“你們剛才去了什麼地方?”

“ktv……”

醫師語氣極其嚴肅,教育道:“你們這些小年輕啊,真的是不注意,有這種病,還去那種地方。”

“尤其是你啊,是因為她男朋友還帶她去這個地方,你是怎麼想的。”

李舒長躺在病床上,看着被劈頭蓋臉地教育的李虛半,嘴角微微上揚。

“躺在病床上還笑,晚一點給你開藥,先給你疼一陣子,笑笑笑,生命是不可以開玩笑的。”

李虛半剛要解釋,我不是她男朋友啊!見到醫師太凶了,就弱弱的點頭了,表示下次他會注意的。

醫師氣氣乎乎的走到辦公室里去開藥了。

肖一心掀開帘子,半開玩笑道:“我可聽到啦,男朋友?舒長有想法嗎,我這位弟弟還不錯呢。”

弄得兩人怪尷尬的。

李虛半把肖一心推開,說道:“好了好了,別打擾別人休息了。”

肖一心離開道:“行了,太晚了,我先回去了。好好的照顧別人。”

“對了,明晚我們就要錄節目了,你們兩個都注意休息。”

隨後進入了漫長的輸液環節。

李舒長躺在病床上,弱弱的說了一句:“李虛半,我手冷!”

李虛半心頭一凝:岳綺羅?

“張顯宗,我牙疼!”

順着她的目光看去,李虛半輕輕的握着她那觸感順滑細膩的手,柔聲道:“這樣就不冷了。”

李舒長把臉藏在被子後面,輕輕“嗯”了一聲。

恰巧來換藥的小護士掀起帘子,便看到了這一幕,調侃道:“喲,挺恩愛的嘛。”

李虛半像偷腥的貓一樣,炸了毛,慌慌張張地辯解道:“她手冷。”

小護士一副我懂的表情說道:“我們這裏呢,有暖寶寶,哦,當然了,肯定沒有男朋友的手舒服。”

李舒長把被子遮住了整張臉,裝睡着。其實心裏緊張的要死。

只聽到李虛半說:“可以麻煩你送過來嗎?”

那隻被握住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

小護士識趣的退下了。

第二天。

李舒長迷迷糊糊的在溫和的晨光下,睜開了雙眼。

目光落在,趴在病床上、還握着自己手的李虛半身上。

滿眼柔情如水,手還還沒落在他的頭上。

李虛半就緩緩醒來,她慌張的收回那隻手,鎮定道:“你醒了。”

“嗯,你怎麼醒這麼早?”

這是出道這幾年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了。一天之中睡一兩個小時也是常有的事,不是在趕通告,就是在趕通告的路上。

“嗯,你能幫我去找下紙筆嗎?”

李虛半會意都答應了,起身去找紙筆。

這裏雖然科技發達,但是創作者們都喜歡用原始的方法來承載靈感。

李虛半提着早餐進來,她還在埋頭苦幹着。沒有打擾她,放下早餐去諮詢醫生。

李舒長修復的歌曲是《auldlangsyne》,也就是《友誼地久天長》。

當時是為了懷念她,出道之後唯一的朋友白雲畫。

可一直修改的不滿意,直到昨天晚上才有了靈感,躺在病床上,在腦海中一直修改着。

李虛半回來發現病床上多了豆腐塊狀的被子,早餐不見了。

詢問護士才得知,李舒長被尚可善給接走了,臨走前還留下一個紙條。

看着紙條內容:謝謝你,我先走了,晚上見。

李虛半把紙條認真的折好,都進口袋還拍了拍起身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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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星的奇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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