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自從冥族與翼族勾結一千年間就形成了不可抵擋的勢力。先是冥族族長魅勻離奇死亡留下不能獨自掌權的年幼太子熔澹故讓其姨母魅尤暫代族長,後來翼族太子炎奕大婚翼族族長趁機向神族索要回當初供奉給神族的斷魂鏈,最後翼族太子借探親之名去往太子妃的母族菡椿族在那裏他安下了重重眼線,就這樣一場令所有神族都聞之色變的大戰打響了。
在羽岩谷內翼族太子炎奕正與大將研究戰術,目前神族第一守衛已破冥翼兩族佔據優勢,若強攻則怕神帝親征那很有可能全軍覆沒現只有巧調兵將拖住神帝,炎奕若有所思的盯着主殿關閉的房門裏面囚禁着他的太子妃雋儀,雖然雋儀錶面上表示願意追隨翼族背叛神族但炎奕還是不相信。夜半,炎奕與雋儀一番顛鸞倒鳳的折騰后趁雋儀熟睡之際故意將一封軍令隨意的仍在床尾製造出一種不小心掉落的錯覺。第二日清晨他便解了太子妃的囚禁,雋儀頭暈腦脹的醒來看着她的陪嫁侍女芸兒興奮的跑進來告訴她太子解了她的囚禁,主僕兩人熱淚相擁,雋儀緊張的問芸兒“神族怎麼樣了?我父兄怎麼樣了?兩個妹妹可好?”芸兒支支吾吾不敢告訴雋儀她的兄長已戰死在菡椿池,她的父親受了重傷現在昏迷不醒,唯有三小姐蘊靈跟隨神帝出戰,芸兒只是故作鎮定的說“大家都好尤其是三小姐現在是神帝的左右手,可給菡椿族爭氣了!”雋儀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身子一軟倒在床上一張墨黑色的軍令映入眼帘“三千翼兵左掉菡椿池,中部增十萬冥兵務必活禽神帝玄曦”雋儀看着這封信嚇得雙手顫抖,豆大的淚珠從慘白的臉頰滑落。“怎……怎麼辦呀大小姐?”芸兒驚慌無措的看着雋儀,雋儀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堅定的說道:“你假扮我在這殿內能拖多久算多久,我裝扮成你出去傳遞消息”雋儀身上翼族氣息太濃厚不敢貿然回到神族,便在天君山下等待看有無可報信之人。正巧遇到探查戰況的蘊靈,兩姐妹都難以置信會在這裏相見,記得上一次見面還是雋儀與炎奕大婚時神帝與蘊靈一同到他們的婚宴,此時的雋儀比那時消瘦了許多。一番噓寒問暖后雋儀拿出了軍令讓蘊靈回去稟明神帝,突然一團黑氣圍繞他們幾十個翼兵將他們圍了起來隨後炎奕再緩緩從翼兵後面出現。他一臉失望的看着雋儀,語氣冷漠的說:“若不是今天我差點就信了你愛我的話,能忍我這麼久難為你了,回去吧夫人那裏才是你的歸宿。”雋儀將蘊靈護在身後,發了瘋般沖炎奕嘶吼彷彿在傾瀉她這麼多年受的委屈:“我變成今天這樣全都因為你,因為你們的狼子野心把我陷於不忠不義之地,我愛你是真可我也愛我的母族,你們逼我與母族斷絕來往,逼我喝懷孕的湯藥,逼我觀看神族子弟被殺害的場景。炎奕,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炎奕憤怒的青筋暴起“還愣着做什麼,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回翼族。
洛神池旁蘊靈正在教凌玄曦如何通過打坐解封第一層功力,“喂,美人你得有耐心一點我這氣順不通你可以親手幫我嘛,我又不嫌棄何必罵我嘛!”蘊靈氣不打一出來現在的神帝看着就一副紈絝子弟樣毫無天尊可講。“神帝好雅興,這邊界部落都過的民不聊生了神帝還有心思在這洛神池與美人調情”炎奕緩緩的從仙山後面走來,不卑不亢的拘了一個禮。自從兩界大戰後翼族損兵嚴重炎奕被神族釋放只不過功力早不如從前。蘊靈一看見他便憤怒的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語氣刻薄的問道:“你來做什麼?神帝並沒有傳召與你”凌玄曦又是一副吃瓜模樣悠閑的半躺着觀看着。本君聽聞神帝自從此次蘇醒后許多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就是心裏挂念想來探望一下神帝。炎奕直接越過蘊靈走到凌玄曦面前,凌玄曦有一種禍從天降的感覺,他微微歪頭看向蘊靈,蘊靈眼神示意他不許漏出破綻。凌玄曦理了理衣衫語氣沉重的對炎奕說道:“多謝你的挂念,我都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然後在禮貌性的擠出一個標準微笑,誰料那炎奕竟突然出手,一個斜掌飛速劃過他的眼前,凌玄曦感覺體內有一個人在控制他自己逐漸失去意識,換之而來的是一個眼神冷漠身手極好的神帝,他一個飛身轉便躲過了再從腹部運功一掌將炎奕推出許遠。在一旁的蘊靈看呆了這不就是他深愛的玄曦嗎!他回來了?被打成重傷的炎奕捂着傷口一瘸一拐的上前給玄曦跪下“神帝饒命,我剛才是被三千年前的魔咒控制了還未完全康復,臣立馬下去受罰”
炎奕走後,蘊靈跑向玄曦,玄曦雙腿一軟便跪倒在地,蘊靈心疼的扶起他,玄曦用顫抖的手緩緩抬起撫摸蘊靈的臉頰嘴裏輕聲念叨“我的……小椿花”隨後便暈了過去。蘊靈失控的喊道:“師傅!師傅!我是小椿花呀,你快醒醒呀!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