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聽周青這麼的說,香姐又是白了周青一眼:“哼!細仔,你要什麼尊嚴的啦?”
周青見香姐的態度越來越不對勁了,周青怒瞪了她一眼:“今天你必須向阿三道歉!”
“要是我偏偏不道歉呢,那你又能怎麼樣的啦?”香姐也是不示弱地問道。
氣得周青一瞪眼,暗自心想,格老子的,看來老子不威是行的啦?
想着,周青卻是心平氣和地回道:“不怎麼樣的啦?那我只有報警的啦,告你毀謗我的兄弟阿三的啦。地方雖然是在你們村,但是法律還是一樣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香姐也就急眼了,忽然沖南哥說道:“大佬,走先(大哥,我們走)。”
周青一聽,便是沖阿三問道:“他們說什麼?”
阿三回道:“他們說走了,不理我們了。”
聽阿三這麼的回答,周青便是又問道:“他們是龍潭村的撒?”
“是的。”阿三回道。
“哦。”周青應了一聲,然後沖香姐和南哥說道,“沒有事情的啦,你們可以走的啦。但是我一樣可以報警的啦。總之,沒有道歉,是不行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南哥暗自一怔,忽然在香姐的耳畔道:“說聲對唔住啦(說聲對不起了)。”
香姐卻是在南哥的耳畔回道:“唔噠(不行)。”
南哥又在香姐的耳旁道:“冒咩耶呷(沒什麼了)。”
“唔噠呀(不行呀)。”香姐又是回答,“走先啰(走了)。”
南哥見香姐這麼的倔強,他忙上前沖周青道歉道:“對不起啦,細佬!”
香姐見南哥道歉了,她便是忙氣惱地沖南哥道:“大佬,你做咩耶(大哥,你做什麼)?”
然而周青卻是沖南哥道:“我是要她道歉,不是要你道歉的啦。而且也不是跟我道歉,而是給阿三道歉的啦。”
南哥見周青愣是不滿意,他忙沖香姐道:“細妹(小妹),說聲對唔住啦(說聲對不起了)。冒咩耶呷(沒什麼了)。”
香姐見南哥三番五次地勸道,於是,她也就上前去,跟阿三說了聲:“對不起啦!”
阿三忙一笑:“嘿,沒事啦。”
南哥見香姐道歉了,便是沖周青問道:“大佬,現在可以了嗎?”
“不行的啦。”周青回道,“態度不好。道歉必須要鞠躬道歉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香姐不禁白了周青一眼,暗自心想,你個細仔,就等着老娘收拾你吧!
香姐雖然是這麼的想着,但是還是沖阿三鞠了個躬,再次致歉道:“對不起了!”
“嘿,”阿三又是一笑,回道,“沒事啦。”
完了之後,香姐暗自瞟了周青一眼,暗自惱道,你個細仔等着瞧,老娘一定要收拾你的啦!
周青也是打量了香姐一眼,暗自心想,哇,格老子的,這個婆娘還蠻好看的哦!
然後,南哥看了看周青,說道:“大佬,我們走先了哦?”
“嗯。”周青點了點頭,回道,“慢慢走。”
……
南哥之所以一直怕周青,勸他妹妹道歉,那是因為他怕他們村裏的曾富良。
很小的時候,曾富良就是龍潭村的小霸王,村裏的孩子都怕他,尊稱他為大佬的。
而且曾富良這個人還很正直,處事很公的,所以南哥自然是怕他的。再說了,由於他是公安,在這個龍潭村也是有一定的影響力,所以大家都是要給他幾分面子的。
……
待香姐和南哥走出牌館后,阿三忙上前沖周青致謝道:“今天謝謝周大哥了!”
“謝個雞兒呀?”周青回道,“我們是哥們,是朋友的撒。”
聽周青這麼的說,阿三便是樂了樂:“嘿嘿嘿,周大哥是不是來找小三有事情呀?”
“廢雞兒的話。”周青回道,“當然是有事情的撒。”
說著,周青忽然欣喜地一笑:“嘿,喂,阿三呀,那個什麼香姐還聽漂亮的哦!”
聽周青這麼的說,阿三也是樂了樂:“嘿嘿嘿,她是漂亮呀,但是你想睡她的話,就別想了的。因為她是本地人,很高傲的。再說了,人家老公是鋁合金廠的廠長的,也就是總經理。她家裏很有錢的。”
聽阿三這麼的說,周青卻是不屑道:“柒!哪有怎麼的啦?她還不是一樣和你打麻將呀?真是的!說來說去的,她也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有什麼雞兒特別的嘛?還不是一樣要被男人睡的呀?真是的。”
阿三見周青這麼的說,便又是樂了樂:“嘿嘿嘿,周大哥呀,我敢打賭,你就是再有本事的話,也是睡不到香姐的。”
“柒!”周青不屑道,“這個要賭個雞兒的呀?順其自然的撒。沒準哪天,她還會主動求着老子睡她的呢,真是的。好了,不說這個,還是說說我們的事情吧。”
“我們的事情?”阿三暗自一怔,“周大哥是不是說去電管站上班的時候呀?”
“就是這個撒。”周青回道,“今天上午已經談妥了。往後你就是隊長,月薪3000一個月,怎麼樣?”
聽說有3000一個月,阿三欣喜不已地樂了樂:“嘿嘿嘿!真的?”
“當然是真的撒。”周青回道,“難道你不滿意?還是……”
“沒沒沒,”阿三忙道,“已經很滿意了。這個幹得過的。小三以前在工廠上班1000都不到的。對了,那工人工資多少呀?”
“1200。”周青回道。
“1200?”阿三暗自怔了怔,又是欣喜問道,“周大哥,這工資是由你的嘛?”
“當然是我的撒。我是工頭撒。”周青回道。
“那?”阿三詭異地看了看周青,“周大哥,這個1200的工資,你就給他們開1000就好了,剩下的200我們倆平攤,怎麼樣?”
“啊?”周青猛地一怔,回道,“不太好吧?這可叫剝削哦。”
“嘿嘿嘿,”阿三壞笑地樂了樂,“周大哥,你可能還不懂這邊的工資標準,一般的也就是七八百的,這1000已經是很高了的。還不樂得他們屁顛屁顛的呀?再說了,我們倆是頭,領着他們混飯吃,還不能賺點兒辛苦費呀?”
聽阿三這麼的說,周青暗自想了想,回道:“不妥,不妥,不妥,這個工錢還是不能扣得。要不得的。主要還是要把我們這個隊伍搞好,要是他們都不好好乾活的話,那這個工程也就是白承包了的。我們倆要分辛苦費的話,還是可以在別的地方撈的,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阿三能帶着這個隊伍,把事情做好了,就老子私下給你每個月500塊錢的煙錢都可以的。錢算個屁呀,大傢伙在一起開心才是真的好嘛。最最主要的是要把事情做好。老子現在最最擔心的事情就是,你們都混慣了的,怕做不好事情呀?”
阿三聽周青這麼的說,便是忙道:“周大哥,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以前都是在廠里做事的,而且我本身就是學電工的,我們的兄弟們還有幾個是電工的。所以這個,你就放心吧。關鍵就像周大哥說的那樣,大家有錢賺才是真的好。”
“那是當然的嘛。”周青回道,“因為只有把龍潭村的線路改造好了,我們才有可能接着做下一個村的。這樣的話,我們的錢才會源源不斷的。至於工人的工資,千萬不要扣的,那都是血汗錢的。我們倆要撈錢的話,可以在賣舊電線里多撈一點的。”
聽周青這麼的說,阿三又是樂了樂:“嘿嘿嘿,那就好。有地方撈就行。”
“放心吧。”周青回道,“我這個做老大的不是傻子的。對了,你一會兒去把你弟兄們的真實姓名和身份證號全部給我寫來,我要做個工資表,明日就拿去電管站正式簽合同了。簽完了合同,我們就得開工了。所以,你順便叫你的弟兄們把心收一收吧,別他娘的只想着混了。”
“明白了。”阿三回道,“小三這就去。對了,周大哥你去廊里等着我吧。等你舒坦了,我忙完了的。”
“廊?”周青暗自一怔,“是不是宴姐那裏呀?”
“是呀?”阿三回道,“沒事的,反正又不花錢的,怕什麼嘛?”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算了,老子還是就在這牌館裏等着你吧。”
“怎麼啦?”阿三驚奇道,“難道周大哥嫌宴姐那裏的小妹妹長得不好看?不正點?”
周青回道:“不是。那種女人耍多了沒勁的。她們的叫聲都是很假的。好了吧,你趕緊去那事情辦了吧,我就在這裏等你。”
“那?”阿三怔了怔,回道,“那好吧。我大概半個鐘就過來。”
“嗯。”周青點了點頭。
於是,阿三也就慌忙走出了牌館。
……
這牌館裏本來是很熱鬧的,但是就在之前,那個香姐跟阿三吵起架的時候,牌館裏的人都散了。
現在這牌館裏也就周青一個人在這裏獃著了。
這牌館屬於村裏的公共場所,在這裏打牌是不收費的,只是提供給村裡人做休閑娛樂活動的。
這個牌館不是很大,裏面一共只有兩台麻將桌,還有三個象棋的檯子。也就這點東西。
當阿三走了之後,周青也就無聊地在麻將桌前坐了下來。
坐下后,他無聊地掏出了一根煙來,叼上,點燃。
就在周青抽了兩口煙的時候,忽然,莫名的,剛剛那個跟阿三的吵架的香姐又回來了。
香姐一進牌館,見周青這個傢伙坐在麻將桌前,便是瞪了他的後腦勺一眼。
然後,香姐也就默默地走到了麻將桌前。因為她剛剛的錢包忘了拿了,這會兒是回來取錢包的。
香姐見周青坐在這裏頭,心想,看來錢包準是沒了啦?
周青見香姐忽然回來了,他便是瞧了她一眼。
香姐又是白了周青一眼,忽然問道:“大佬,剛剛有沒有看見一個錢包的啦?”
周青暗自怔了怔,側臉瞧着她佇立在桌側,回道:“我沒有瞧見錢包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回答,香姐便是說道:“算了,看來老闆白跑一趟了啦,錢包準是沒了啦?”
“你什麼意思的啦?”周青問道,“是不是懷疑老子拿了你的錢包的啦?”
“那哪個曉得的啦?”香姐回道,“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啦,誰說得好你就沒有拿老娘的錢包的啦?”
聽香姐這麼的說,周青心裏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回道:“你的錢包丟了的話,也是活該的啦。反正老子是沒有拿你的錢包的啦。”
“你說沒拿就是沒拿的咩?”
周青不禁白了香姐一眼:“你的錢包放在什麼雞兒地方,你先找一下先的啦,不要血口噴人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香姐也就抱着一種僥倖的心理,拉開了麻將桌下方的小抽屜,看了看,這一看,她的那個紅色的女式錢包竟是好好地在抽屜里擱着的,於是她暗自一喜,也就忙拿起錢包,打開了看了看,見錢也在,原封不動的,她便是欣喜若狂地說道:“呵呵呵!竟然還在的啦!”
這,周青也就白了她一眼,說道:“以後不要隨便亂咬人的啦。這樣子是不好的啦。”
聽周青忽然這麼的說道,香姐忽然臉澀澀的看了看周青,致歉道:“不好意思的啦。誤會你了啦。”
“算了啦。”周青回道,“以後要記住不要亂咬人的啦。不是哪個都是你想像中的小人的啦。”
“嘻,”香姐又是臉澀澀的一笑,“大佬,真的不好意思的啦!”
“沒有事情的啦。”
就這時,香姐忽然是莫名的打量了周青一眼,不禁問了一句:“對了,大佬,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剛剛沒有記住,你能再說一遍不啦?”
“周青。”周青很乾脆的回道。
“周青?”香姐暗自怔了怔,又是打量了周青一眼,“謝謝你,大佬!”
“有什麼好謝的啦?”
“嗯?”香姐暗自一怔,又問,“對了,大佬,你在我們這邊做什麼工作的啦?”
呃?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她什麼意思呀?咋子個突然問起老子這些來了呀?她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
周青回道:“我在你們龍潭村的電管站上班的啦。”
“哦。”香姐應了一聲,又問道,“那你能找來人嗎?因為我老公的廠子裏缺人,如果你能找來人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好處費的啦。”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問道,“要好多人的啦?”
“20個以上。搬卸工。”香姐回道。
“嗯?”周青回道,“我幫你,我再找你的啦。”
“那你記下我的手機號的啦。”香姐忙道。
“嗯?”周青猛地一怔,“我們有帶筆哦。”
“那?”香姐想了想,“這樣子的,等你找到了的話,就來這個牌館裏找我的啦,因為我經常在這個牌館裏啦。”
“嗯。”周青忙點了點頭,“好的啦。沒有問題的啦。哦,對了,如果我能找來20人的話,你們能給我多少好處費的啦?”
“1000。可以不啦?”香姐問道。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少了點兒的吧?”
“那就2000的啦。”香姐回道,“這個數應該是不少的啦?”
“好吧。”周青回道,“那我就幫你留意看看吧。”
趁機,周青又是偷偷地打量了一眼香姐。她膚色白凈,由於她穿金戴銀的,所以一般。尤其是她長得飽滿,凹凸有致的,更是使得她看上去很有一種韻味。這種韻味,只有像她這般已婚的女子才有的。細看,她也就二十七八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