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鬱悶事件
聽那老闆娘那麼的一說,周青便是嘿嘿地笑了笑:“嘿嘿,就是聊聊的嗎?”
“嘿,”那老闆娘也是一笑,“反正都在老闆的屋裏的嘛,老闆想怎麼就怎麼樣咯。”
聽老闆娘這麼的一說,劉春天村長也是樂了樂:“嘿嘿,那就給我們兩個房子嘛。”
“好撒。”那老闆娘回道,“可是老闆也是要先交押金,辦理登記的撒。”
“要交好多押金的嘛?”劉春天村長問道。
“500塊。”那老闆娘回道。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掏出了錢來,點了500塊錢給了那老闆娘:“給。”
那老闆娘接過錢,問道:“身份證。”
聽老闆娘這麼的一問,劉春天村長便是暗自一怔,回道:“別的地方怎麼不用身份證的嘛?你這裏怎麼要身份證呢?”
那老闆娘回道:“別的地方我也不曉得,但是我們這裏都是要登記身份證的。”
“那?”劉春天村長又是暗自怔了怔,“那你看,我們沒帶身份證,怎麼辦呢?”
那老闆娘回道:“沒帶身份證的話,那我就不敢接待你們了。”
那老闆娘一邊說道,一邊將手頭的500塊錢退給了劉春天村長。
劉春天村長也只得無奈地看了看那老闆娘,然後接過了錢。
完了之後,劉春天村長便是暗自打量了那老闆娘一眼,問:“你們這裏的旅館都要登記身份證嗎?”
“嗯?”那老闆娘怔了怔,回道,“別的旅館我不曉得?但是我這裏是必須登記的。”
“哦。”劉春天村長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周青,說道,“那我們走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和周青一同走出了旅館。
到了旅館門外之後,劉春天村長側臉看了看周青,問道:“喂,你說咋子個辦嘛?這裏要身份證的。”
“嗯?”周青暗自想了想,回道,“那就再找找別的旅館看看咯。”
“嗯?”劉春天村長也想了想,“那也只能這樣子了嘛。實在不得行的話,格老子的,那我倆就在車上睡一晚上好咯。”
“不是的吧?”周青一怔,“那多不舒服呀?他娘的,白天在車裏坐了一天,晚上還要睡在車裏,不會死也死在車裏的吧?”
“嘿!”劉春天村長不禁砰然一笑,“你小子說點兒吉利的話,好不咯?”
“還咋子個吉利的嘛?”周青回道,“他娘的,有錢都住不到旅館的,還吉利個雞兒呀?”
“嘿,”劉春天村長又是一笑,“也不是一定都是這樣的嘛?我們再找找看嘛?”
“那就走咯。”周青回道。
於是兩人便是上了車。
劉春天村長也就立馬啟動了車,倒車出了停車場,然後朝右邊的街道開去了。
沿着右邊的街道開了一段距離之後,便是到了街角的拐彎處,這裏也有一家旅館。
劉春天村長見這裏也有一家旅館,他便是貼近道邊停下了車,然後沖周青說道:“喂,你小子下車去打聽一下嘛,看沒有身份證得不得行?”
“嗯。”周青點了點頭,也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然後,周青就直奔旅館內跑去了。
周青跑進旅館內,走到吧枱前,便是沖裏邊的一個女的問道:“老闆娘,你們這裏如果沒得身份證的話,可不可以住呀?”
那個女的倏然一怔,打量了周青一眼,莫名氣惱的回道:“你瞎眼了呀?人家還是女孩呢,就叫人家老闆娘。”
呃?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只是來住店的,又不是來相親的,你有沒有嫁人跟老子有啥子事情的嘛?
周青暗自一想,不禁也是氣惱道:“喂,姑娘呀,老子只是問你這裏沒得身份證可不可以住店,你答非所問做什麼嘛?”
“不行!”那個女的沒好氣地回道。
聽說不行,周青也就立馬轉過了身,出了旅館。
等周青回到車上坐好之後,劉春天村長忙沖他問道:“得不得行嘛?”
“不得行。”周青回道。
聽周青這麼的說,劉春天村長暗自愣了愣,不禁撓了撓後腦勺,言道:“那?那這下子咋子個辦呢?不會真的要在車上睡一晚上的吧?”
周青聽着,不禁煩心道:“他娘的,還說耍一個傣族的女人呢,現在連他娘的住的地方都沒得,耍個球呀?”
“嘿!”劉春天村長不禁砰然一樂,“耍女人本來子就是耍球的撒。”
見劉春天村長還有心情開這玩笑,周青也是一樂:“嘿,還是想想法子的吧?”
“嗯?”劉春天村長又愣了愣,忽然道,“要不這樣子吧,我們就找那種小旅館住吧,估計那樣子的旅館是不要身份證的?”
“可是……”周青卻是擔心道,“小旅館裏有女人耍嗎?”
劉春天村長卻是忙道:“你小子咋子個就曉得要耍女人呢?沒得女人耍就不得行嗎?”
“嘿,”周青忽然一笑,“沒得女人耍的話,多沒勁的嘛?”
“好了,先別說話了吧。”說著,劉春天村長便是又駕動了車,順着拐角處拐去了。
沿着這條街道開了一會兒之後,便望見了前邊有一排小旅館。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減慢了車速,漸漸朝那一排小旅館貼近,然後停了下來。
然後,兩人又一起下了車。
劉春天村長和周青也就隨意走進一家小旅館。
進去后,劉春天村長便是沖旅館的老闆的問道:“老闆,你們這裏沒得身份證的話,可不可以住店呢?”
那旅館老闆打量了劉春天村長和周青一眼,回道:“可以。要兩個房子撒?”
“嗯。”劉春天忙點了點頭。
“那你們是要帶衛生間的,可以洗澡的,還是不要帶衛生間的呢?”那旅館的老闆又問道。
劉春天村長答道:“當然是要帶衛生間的,可以洗澡的撒。”
“那好嘛,交押金嘛。”那旅館的老闆說道。
“嗯。”劉春天村長點了點頭,掏出了錢來,“要好多押金的嘛?”
“200塊錢。”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點了200塊錢給了那旅館的老闆。
然後,那旅館的老闆給拿了兩個房子的鑰匙給劉春天村長。
劉春天村長接過鑰匙,便是給了周青一個。
接着,劉春天村長打量了那旅館的老闆,小聲地問道:“老闆呀,你們這裏有那個沒?”
那旅館的老闆也打量了劉春天村長一眼:“沒得。我們這種小地方怎麼會有那個的嘛?”
劉春天村長還是不甘心,又問道:“那老闆呀,你曉得哪裏有不?”
那旅館的老闆回道:“你要是想耍的話,就在這旁邊有個廊,那裏邊有。”
“哦。”劉春天村長應了一聲,又問,“那可以帶回房子裏不?”
那旅館的老闆回道:“這個就看你跟她們怎麼談咯。反正我這裏不管。”
“哦。”劉春天村長又是應了一聲,“謝謝老闆哦!”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和周青又走出了旅館,朝這一排房子看了看,忽然現了右邊有一個廊。
瞧見廊之後,劉春天村長和周青也就奔那裏走去了。
等進了廊,可見裏面坐着大約四五個女的,她們正在閑聊着。
這時候,她們見有客人走了進來,一個年齡較大的女的忙站起了身來,沖劉春天村長和周青走了過來,問道:“兩位老闆是要理還是要……”
劉春天村長打量了那個女的一眼,回道:“這麼晚了,當然不是來理的撒。”
聽劉春天村長這麼的說,那個女的也就直來直去了,問:“快的,還是帶去房子過夜?”
劉春天村長回道:“當然是帶回房子的嘛。”
“那得200。”那個女的說道。
“嗯。”劉春天村長點了點,“200就200嘛。”
然後,那個女的指着屋裏的幾個女的,說道:“那兩位老闆挑吧。”
於是,劉春天村長掃了一眼,挑了一個歲數稍稍偏大的,模樣風情的女的。
周青見劉春天村長挑完了,他也掃了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一個模樣富有韻味的女的。那個女的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看,應該屬於那種**了?不過長得倒是蠻豐滿的,模樣也極為好看。
完了之後,劉春天村長和周青也就將她倆領走了。
等周青領着那個女的回到房子裏之後,他便是沖她問了一句:“你是傣族人嗎?”
“嗯。”那個女的應了一聲,沒有多說別的,只是直接就是希里咔嚓地除去了衣衫,然後上了床。
周青見她如此,便是暗自一怔,問道:“你不洗洗了呀?”
那個女的回道:“洗過了。”
“哦。”周青應了一聲,見她如此,他也就也是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了衣衫,然後跳到了床上。
那個女的見他上床后,便是說了句:“上來吧。”
啊?周青暗自一怔,格老子的,不是的吧?這麼直接?
周青這麼的想着,也就爬了上去。
待周青埋頭要去親她的時候,她卻是腦袋一偏,說道:“不行。不能親嘴。你親哪裏都可以。”
呃?周青好是鬱悶地皺了皺眉頭,格老子的,不是的吧?
但他也沒轍,只好埋頭去啃她雪白的球球了。
周青還沒啃幾下,那個女的就伸手拿着周青襠里的傢伙在她的那話兒蹭了蹭,然後她就給使勁地給塞了進去,還說了句:“你的傢伙怎麼這麼大呀?”
周青也是沒有理會她,只顧動了起來,感覺特沒勁似的。因為她好像挺沒情趣的。
一番激戰之後,周青倒了下來,也就順勢滑落了下去,躺在了一旁,氣喘呼呼地,不知不覺的也就睡著了。
……
第二天上路之後,在車上,劉春天村長一邊駕着車,一邊側臉看了周青一眼,嘿嘿地一笑:“嘿,你小子昨晚上耍得咋子樣嘛?”
周青一臉不悅的樣子回道:“沒勁。他娘的,昨晚耍得最沒勁了的。”
見周青這臉神情,劉春天村長不禁樂了樂:“嘿嘿,咋子的啦?咋子個樣子沒勁了呀?”
“別他娘的提了。”周青又是不悅的回道,“那個死龜婆娘的,沒得幾句話的,直接就是脫了衣衫,說,上來吧,然後她的那話兒還沒潮,就愣是拿着老子的傢伙給放了進去,感覺特沒意思的。”
聽周青這麼的說,劉春天村長不禁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哈哈。”
周青見劉春天村長笑得如此開心,他便是白了他一眼:“你笑個球呀?”
“哈哈哈,”劉春天村長繼續笑了笑,“就是笑你小子昨晚沒耍到球撒。”
周青見劉春天村長在笑話着他,他又是白了劉春天村長一眼,然後掏出了一包中華牌煙來,取出一根,點燃,抽了一口,然後沖劉春天村長問道:“格老子的,你笑老子,那你昨晚上耍得咋子樣嘛?”
劉春天村長卻是得意地回道:“嘿嘿,老子昨晚上耍的那個女的還成呀。他***,那個女的太猛了,老子都有點兒吃不消的。”
“啊?”周青一怔,“不是的吧?老子咋子就沒碰上這樣子的女人呢?”
“那你小子不會挑的嘛。”
“……”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周青便是沉默了下來。
而劉春天村長卻是興緻勃勃的,不禁唱起了山歌來:
“太陽出來了哦,
妹妹你在山頭喔,
哥哥是望呀望誒,
妹妹笑出了個酒窩窩,
哥問妹妹笑什麼?
妹說哥哥好壞哦,
……”
周青聽着劉春天村長唱着山歌,便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這天,劉春天村長一鼓作氣地開車穿過了湖北,到了河南境內。
等到了河南境內之後,天已經黑了。
這時候,周青望着車窗外一片黑漆漆的,他忽然側臉看了看劉春天村長,問道:“喂,這外面怎麼啥子也瞧不到的呀?”
劉春天村長回道:“這個老子也不曉得的嘛。老子還是頭一次外北方走呢。”
“啊?”周青忽然一怔,“不是的吧?那我們今晚不會真的要在車上睡了吧?”
劉春天村長回道:“現在子不才8點多的嘛,等再往前開一會兒,應該可以找到旅館住的?”
“那萬一要是沒得咋子個辦呢?”周青擔心地問道。
“柒!”劉春天村長不屑道,“咋子可能沒得的嘛?真是的。這邊是大平原,又不是山區的,咋子可能會沒得旅館住的嘛?”
“……”
兩人聊着,不知不覺的往前開了好幾公里之後,終於望見了前邊有了燈火。
於是,劉春天村長也就開始減速了。
這時候,周青又是沖劉春天村長問道:“喂,你曉得現在子到哪裏來了不?”
劉春天村長回道:“到了河南境內了。”
“哦。”周青應了一聲,暗自怔了怔,問道,“那到西安還有好遠哦?”
劉春天村長回道:“沒得好遠了的。河南和陝西交界的嘛,明天再開一天的車,就可以到西安了的。本來子湖北和陝西也是交界的,但是老子在地圖上看了看那條路好像不怎麼好走,所以老子才繞道河南境內的。”
聽劉春天村長這麼的一說,周青又是問道:“你確定明天就能到西安?”
“應該沒得啥子問題的?”劉春天村長回道,“如果老子開得快的話,應該在明日下去就能到西安了的。”
說到這兒,劉春天村長忽然一怔,問道:“對了,大頭陳那邊沒得啥子問題的吧?你要不要先給他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在西安哦?”
聽劉春天村長這麼的一問,周青也暗自怔了怔,回道:“你有手機嗎?”
“沒得。”劉春天村長回道,“本來子有的,但是老子從永洛村逃走的時候沒有回家去拿了。要不一會兒找到了旅館之後,你給你表叔大頭陳打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