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眉目傳情
第134章眉目傳情
過了一會兒,周青從超市裏面端着了一臉盆出來,臉盆有毛巾、香皂、洗衣粉、拖鞋、刮鬍刀等,劉蘭花跟在周青的後面。
走到收銀台前方,周青默默地看了看芳芳,然後禮貌地沖她問了一句:“我可以把臉盆暫時放在這裏嗎?”
芳芳略顯羞澀而又好奇看了他一眼,回道:“可以。”
於是周青將臉盆擱在收銀台一旁的檯子上,然後又向芳芳問道:“你這裏有衣服賣不?”
“有。”芳芳忙答道,熱情地用手指了指,“在最後邊那一排。”
“哦。”周青感謝道,“麻煩你了。”
“嘻,”芳芳淡淡地一笑,“木啥的,不客氣。”
聽芳芳這麼一說,周青也是忙沖她淡然一笑,然後就奔超市最後一排的貨架走去了。
劉蘭花則是留在收銀台前,笑微微地看了看芳芳,不禁嘲笑道:“呵,芳芳姐啊,你看看那樣子好騷清哦。”
“你個人精的!”芳芳臉紅地白了劉蘭花一眼,“瞎說啥啊?你個小屁孩,又曉得啥啊?”
“呵呵,”劉蘭花於是嘲笑地看了看芳芳,“俺啥不曉得嘛?俺剛剛明明看見了你對俺周叔叔騷清了嘛。”
“你……”芳芳羞澀得急眼了,“你個死人精的再瞎說八道,姑奶奶我就撕爛你的嘴!”
“呵呵,”劉蘭花依舊嘲笑着,貌似一點兒也不怕芳芳,“你敢?你要是敢的話,俺就滿村都說你對俺周叔叔騷清。”
“哼!”芳芳氣急地瞪了劉蘭花一眼,“俺都撕爛你的嘴了,你還說個啥啊?”
“呵呵呵呵,”劉蘭花反而更是嘲笑道,“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芳芳姐心裏沒鬼的話,那你怕啥嘛?你要是怕說,那就是你對俺周叔叔真的騷清。”
“喂!”芳芳真的生氣了,“劉蘭花!你個死人精的!還有完沒?”
“……”
不一會兒,周青又從超市裏面拿着一件汗衫和一條長褲,還有一條短褲走了出來,直奔收銀台走來。
芳芳見周青走近后,又是好奇的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微笑道:“嘻,你咋買了這麼多東西啊?”
“嘿,”周青淡然一笑,回道,“剛剛來,什麼東西都沒有,所以都要買咯。”
“嗯?”芳芳更是好奇的看了看周青,又問,“你打算在俺們這兒常住啊?”
聽芳芳這麼一說,周青暗自怔了怔:“嗯?可能會常住?也可能不會常住?”
“為嘛啊?”芳芳又問道。
周青猛然一怔:“什麼啊?什麼叫為嘛啊?”
“哦,”芳芳忙羞澀道,“不好意思,着急了,說了俺這邊土話,俺的意思是,問你為什麼?”
“嗯?”周青又怔了怔,“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啊?”
“呵!”芳芳砰然一笑,忙用手捂住了嘴,羞澀地看了看周青,“你好逗哦!”
“嗯?我好逗?”
“是啊。呵呵。”芳芳偷笑着。
這時,劉蘭花看了看芳芳的那副神態,忙沖周青說道:“周叔叔啊,你要請俺吃喜糖了哦。”
“吃喜糖?”周青愣怔地看了看劉蘭花,“我沒有喜事啊?”
劉蘭花不禁莫名地嘆了口氣:“唉,你個人悶的,遇上芳芳姐個人輕的,啥時候才能湊合到一塊兒呢?”
“你?!!”芳芳怒瞪了劉蘭花一眼,“你個死人精的,瞎說啥啊?找揍啊?”
“嘿,”周青忙一笑,“沒事,她剛剛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懂的。”
聽周青這麼一說,芳芳反而又是紅透了臉,然後羞澀地低下了頭。
這時,劉蘭花忽然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見時間不早了,一會兒就要演《白蛇傳》了,她趕着回去看電視,於是她忽然沖芳芳說道:“芳芳姐啊,還說你不是對俺周叔叔騷清,這一說話,你都忘了收銀了。”
被劉蘭花這麼一說,芳芳也就忙伸手從那臉盆里拿了一盒香皂出來,開始打價。
不一會兒,芳芳抬頭看了看周青,說道:“一共138塊。”
“哦。”周青忙應聲道,從兜里掏出了錢來,給了芳芳3張面值50的人民幣,“給。對了,有煙嗎?”
“有。”芳芳熟練地拉開收銀箱,“要啥牌子的煙?”
“嬌子。”周青回道。
“這個木有。”芳芳說道,“俺這兒有白沙、紅梅、紅塔山啥的,你看來啥牌子的?”
“那?”周青撓了撓後腦勺,“那就來包白沙吧。”
“嗯。”芳芳點了點頭,然後側步到了香煙的櫃枱前,彎腰伸手進貨架櫃裏面摸煙去了。
就在這時,周青無意中,一眼掃到了她那雪白的胸部,隱隱約約地瞅見了她那顯得挺實的nai子。但她戴着粉紅色罩子的,所以沒能瞧見nai頭。儘管如此,但他感覺她的nai子和葉文婷的差不多,白凈的程度和挺實的程度都是差不多的。
此刻,周青最是納悶的就是芳芳為啥子要戴着罩子呢?不戴的話,該多好啊?
等芳芳掏出一包白沙牌香煙,站直身子后,周青顯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平靜地看着芳芳。
這時,劉蘭花忙道:“對了,周叔叔,你還沒請我吃冰棍呢。”
周青看了看劉蘭花,回道:“你去拿吧。給叔叔也拿一根吧。哦,對了,給你芳芳姐也拿根冰棍吧。”
“嗯。”劉蘭花欣喜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朝冰櫃走去了。
芳芳忙道:“蘭花啊,表要給俺拿,俺現在不吃。”
“那咋行呢?”劉蘭花回道,“俺周叔叔說請你吃冰棍的。”
說著,劉蘭花就拿着三根冰棍走了過來。
芳芳見劉蘭花已經將冰棍拿了過來,便是忙沖周青說道:“謝謝你!”
“沒事的,不客氣。”周青回道。
完了之後,結完賬,周青也就端着一臉盤東西和劉蘭花一起走出了超市的門。
……
等回到劉蘭花的家后,周青直接回了他住的偏房。
劉蘭花則是嘴裏含着一根冰棍,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她家的廳房內。
玉蓮嬸瞧見劉蘭花嘴裏含着一根冰棍,吃得津津有味的,便問:“是不是周叔叔給你買的?”
“嗯。”劉蘭花得意的點了點頭。
“嘿,”她娘開心的一笑,“你咋這麼嘴饞呢?”
“……”
……
這時,周青正在他的屋裏愣,暗自心想,格老子的,哪裏能洗澡的啊?老子得洗個澡才得行?
想着,周青便轉身邁步走出了屋裏,奔玉蓮嬸家的廳房方向走去了。
待到了門前,他掀開門帘子,探頭進去,沖玉蓮嬸問道:“玉蓮嬸啊,你這裏哪裏能洗澡啊?”
“哦,”玉蓮嬸回道,“俺家院裏的東角有口壓水井,你去那裏壓水就行。”
“哦。曉得了。”周青回道,然後縮回了頭,放下了門帘子。
玉蓮嬸見周青轉身要走,又忙問了句:“你木地方燒水吧?”
“沒有。”周青回道。
“那你就到俺家打一盤熱水去吧。”
“不用。”周青回道,“天熱,我洗涼水就好了。”
周青一邊說著,也就一邊朝他屋的方向走去了。
回屋,他將臉盆地東西全給拿了出來,將香皂盒毛巾留在了臉盆里。
然後他端起臉盆出屋,直接下了台階,朝院子的東角走去了,到了那口壓水井前。
一會兒,他壓滿了一盆水,直接就脫去衣衫,洗了起來。
洗完后,他也就回屋睡了。
到了半夜,他的房門被輕輕地拍響了。
好一會兒之後,周青從睡夢中驚醒,問:“誰?”
“我。玉蓮嬸。”門外的玉蓮嬸低聲回道,像是怕被熟睡中的閨女聽見了。
由於天熱,周青也沒有蓋被子睡,所以他仰起身,就起床了,摸黑前去打開了房門。
待門一打開,玉蓮嬸就嗖的一聲就鑽進了周青的屋裏,直接上了床。
周青關上門,也就回到了床上,好像有了一種不言而喻的感覺。
待周青摸黑上床后,玉蓮嬸就伸手摸向了他的襠里,抓住了他襠里的那根傢伙。
見玉蓮嬸都這麼直接了,周青也就毫不客氣了,伸手去捏住了她豐大的nai子,揉捏了起來,搓弄着。
過了沒一會兒,周青就在黑夜中跐溜一聲進到了玉蓮嬸的裏面去。
隨着,木床就吱呀吱呀地叫喚了起來。
玉蓮嬸也是嗯嗯氨氨地叫喚着,似在與木床試比聲音的大小。
……
第二天一早,等劉蘭花醒來時,她娘則是安然無恙地躺在床外邊。
這天的早飯,周青又是在玉蓮嬸家吃的。
早飯後,蘇紅梅來到了玉蓮嬸的家裏,來找周青了。
等蘇紅梅進了玉蓮嬸家的廳房時,見周青正坐在玉蓮嬸家的沙上瞧着電視,她不禁沖周青樂了樂,問道:“喂,昨個感覺還習慣嗎?”
聽見蘇紅梅的說話,周青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來了,於是他忙將目光移向了蘇紅梅,欣喜地看了看她,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俺問,昨個感覺還習慣嗎?”
“嘿,”周青貌似苦澀的一笑,“不習慣也得習慣嘛,能有什麼辦法啊?”
聽周青這麼的回道,蘇紅梅暗自怔了怔,然後好好地看了看他一眼,回道:“你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唉!”周青不禁嘆了口氣,“早曉得我帶你們逃出江漁村之後,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我真的不會帶你們逃出來了的。”
聽周青這麼的說,蘇紅梅惶急給了周青一個眼色,意思是要他別說逃出江漁村的那事。
周青也是看明白了她的眼色,所以就沉默了。
玉蓮嬸卻是暗自怔了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蘇紅梅,問:“俺剛剛聽周青說,啥逃出來,嘛意思啊?”
聽玉蓮嬸這麼一問,蘇紅梅猛地一怔,低頭想了想,然後笑微微地看向了玉蓮嬸,回道:“木有嘛意思的。就是有一次,我們迷路了,走進了一個村裡,是周青帶着我們逃出來的。”
“哦。”玉蓮嬸應了一聲,又是想了想,“那這麼說,周青是你的大恩人咯?”
“嗯。”蘇紅梅忙點了點頭,“是的。他是俺的大恩人的。”
“那你為嘛不直接帶他去你家住呢?”玉蓮嬸又問道。
“因為俺還木有跟俺爹娘說起他呢,所以俺不能突然就帶着他去俺家住的。”
“哦。”玉蓮嬸明白了過來,“俺明白了。”
這時,蘇紅梅忽然問道:“對了,玉蓮嬸啊,蘭花木在家啊?”
“她啊?”玉蓮嬸回道,“別提她了。她個搗蛋的,吃完早飯就出去玩去了。這天這太陽火辣火辣的,她個搗蛋也不怕曬。”
“呵呵,”蘇紅梅樂了樂,“小孩子嘛,都這樣的。好了,我和周青出去走走去了。”
“嗯。”玉蓮嬸點了點頭。
然後,蘇紅梅邊沖周青說道:“走吧,俺帶你出去走走吧。”
“嗯。”周青忙站起了身來,沖玉蓮嬸說道,“玉蓮嬸,那我和梅子出去了?”
“嘿,”玉蓮嬸淡淡的一笑,“去吧。”
“嗯。”周青笑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和蘇紅梅走出了廳房,向院子走去了。
上午的日頭似火,曬得地面燙。
周青見天氣這麼熱,便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別出去了吧?”
“木事的。”蘇紅梅回道,“俺一會兒帶你去山裏的舊窯洞裏玩玩,那裏不熱的。”
“現在就去?”周青問道。
“是啊。”蘇紅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