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後續
端午節,天下着大雨,風浪蠻大。
野蔓在海灘不好睡了,只得回到城裏。
城裏現在建的很有樣子,大風刮來,沒有一片混亂。
下着雨、四處也沒亂糟糟,一般的雨是可以承受的。
一群人坐在屋裏,商量着風雨、島上的果樹怎麼種?
野蔓坐在一邊,小妹妹很快找過來。
天涼快,給她穿的厚,小花衣服配個小裙裙,萌翻了。
野蔓抱過來,她腳上穿一雙小鞋子,是乾淨的,今兒沒準備落地。
小妹妹抱着大姐姐高興極了,大姐姐就是她的大寶貝,張嘴就是啃。
汪汝遷看這豪放的姿勢,又不能和奶娃計較。
奶娃看他一眼,再抓緊了大姐姐,撒嬌,大姐姐是她的。
雖然妖精很好看,但大姐姐才是她的。
野蔓抱着她出去淋雨。
汪汝遷跟着。
榮慶甫也不擔心。大女兒是神仙,對妹妹也蠻好。
汪汝遷築基快圓滿了,手裏打一把傘、好看的很。
奶娃鑽在大姐姐的懷裏,扭頭看妖精,妖精還是沒大姐姐好吃。
汪汝遷和蘭卿來到碼頭,看這兒還好。
至少就穩固,幾艘船停在這兒,若是天不好、船就能收起來、那還挺好。
不過海上的船大些、一般人就搬不動,一般的儲物戒其實放不下。
但是,這角落還是能做個避風處,將船穩住。
大家在忙。
野蔓就看着,海上有船隊過來。
汪汝遷問:“蔣家的?”
野蔓說:“大概幾國湊一塊的商隊,和前邊應該有些聯繫。”
軍和商就是有關係,打仗不是為好處?商隊是不打的?
一般商隊的武力沒那麼強,有一國做後盾就很強了。
這商隊可以提供補給,還有別的用處。
汪汝遷雖然看不到,但不難想:“若是蔣家將他們湊一塊,那還是挺厲害。”
野蔓猜測:“大鄭強,海商走蠻遠的。蔣家只要順着這條路,也是能找到島落腳。”
畢竟,不一定是姓蔣,活兒叫人去干,這要稱霸の世界了。
汪汝遷打着傘,風吹着、雨也不會落到身上。
野蔓抱着小妹妹,過去看看。
雖然遠處能看,在近處看總歸不太一樣。
鬍子和燕旻也過來,一塊去更方便。
大家飛的不是太快,但也着實不慢。
大海上,情況不太好,一支商隊、在海上漂的危險,找地方停又麻煩。
不是找地方就能停的,人家讓不讓停也是事兒。
洛越國被大鄭嚇到了,對於這大商隊就排斥,看着就不是好東西。
狂風暴雨,船隊在海上還算可以,沒有傾覆的危險。
船隊派出一隊人,坐着一艘船,到碼頭和人交涉。
這船看着不一般,船上還有幾個高手。
碼頭上、把所有手段都用上了!就怕他們像占瓠瓜島,上來了就不去了。
野蔓趕到,就看雙方越吵越激烈。
雙方本來語言就不太通,刮著風、那聲音更聽不清,情緒越來越激動。
商隊方有銃,脾氣壞的、給對方來一下。
碼頭方、更怒了,拿盾擋住,再拿箭射回去!
刮著大風、箭不知道射哪兒去,不過特殊情況、離得又近,還是有效果。
商隊方高手出手了,揮手一道法術。
一道巨浪、將碼頭全拍了!
浪本來就大,這做的容易、效果顯著。
碼頭基本廢了。船上十分興奮。
高手冷哼一聲,再一個巴掌,要將邊上的船拍了。
碼頭方占的不只是地上,海邊有不少船,即便沒海州那麼繁華。
這一巴掌、讓人狂怒!
即便無能,大家都準備好、要拚命!
碼頭方一大群人在雨里,就看一錘。
有鬍子出手,半支商隊給錘沒了。
風突然就小了,浪也小了。
碼頭方趕緊爬起來,心情都複雜。被救是事實。
船隊在海上也沒事了,但事兒大了!
很多人尖叫!有婦人、有小孩,一家子出門浪的。
野蔓抱着小妹妹,叫她看不見也聽不見,反正她只要有大姐姐抱着。
商隊就有很多東西。汪汝遷揮手,兩艘船劃到碼頭方,賠償。
兩艘船有大量的東西,不說船上的人尖叫,碼頭方也不知所措。
野蔓說:“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外邊有打來的,一塊應對。誰若是想借這些人、只怕沒好下場。”
碼頭方、聽的有些懵。
畢竟,除幾個高層,別的都是小卒。
不過,瓠瓜島那邊的態度還算好,換東西也是規矩的。
有這麼兩大船的東西,肯定是賺了,雖然很多東西還要賣出去。
洛越國也有很多貴族,需要的東西很多。
或者到時賣給大鄭的海商,大家都熟。
野蔓不管那了,再看商隊這邊。
商隊有能人,這會兒穩定了,得想着如何保命。
商隊還有不少東西,站出一撥強者,還有幾個蔣家或哪家的。
這會兒微風、小雨,野蔓飛着,很像仙女。
蔣家的人、就算久不到大鄭,也能猜出,這是最大的仇人。
有人喊:“你講不講理?”
汪汝遷打着傘,像妖精:“老祖講的就是理,這都沒明白?”
有婦人喊:“別欺人太甚。”
汪汝遷冷笑:“蔣家亂臣賊子,當誅九族。你們可以能耐再大一點。”
一群人忙喊:“我們不是蔣家的,和蔣家沒關係。”
那商人急着證明自己:“我姓彭,都不是大鄭的,我和戴家有關係呢。”
汪汝遷說:“靠近大鄭,一切照大鄭的規矩,違者、殺!”
那商人急着說:“規矩、守規矩!”
不少人跟着規矩,先敷衍過去。
但高手有骨氣,不願意。
年輕人更意氣,拎着刀殺過來。
汪汝遷一把抓住,將人倒吊著。
野蔓在一邊看,船上果然一群高手出來救。可是釣到魚了。
鬍子拿着錘,就沒有失手的。
不過,這船上的高手不少,比鷹鉤鼻那邊多。
或許鷹鉤鼻夠強,強強相斥;或許這邊弱者多,在這邊保護。
不管怎麼著,在他們回神前,就打的差不多。
很多忍得住、或者和別人沒太大關係的,依舊在。
船隊的婦人、顧不上喊。喊破喉嚨也就那回事。
不少人看老祖手裏抱的孩子,又看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