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登基大典
我,大楚王朝唯二的女帝,年僅十七歲,成為了現如今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在自己姐姐和姐夫的勵精圖治下,大楚繼續對周圍的國家實行霸權主義,大楚依舊是天下最強盛的國家。
但是也是在自己姐姐的帶領下,導致王朝的權力落到了丞相的手裏。
不過都沒有關係,自己一定會拿回屬於自己的大權的!
“祭祀禮成,請新皇受璽,自此承皇天之卷顧,列聖之洪林,代天牧民。”
接下來便是託孤大臣‘蘇銘’將代表皇權的傳國玉璽交到新皇的手中,表示新皇親政。
不過這一屆的丞相,好像也有自己的想法。
“陛下年幼,之前不理政事,過早親政恐與國有礙,臣蘇銘自先帝託孤之始,夙夜憂嘆,唯恐辜負先帝遺詔。
定當協助陛下處理政務,當陛下有能力親政之時,再行受璽不遲。”
趙公尤看着眼前似曾相識的一幕,感覺自己穿越了。
趙公尤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現在的丞相確實是蘇銘而不是蘇子修,才確認了自己並沒有穿越。
但是這話是從蘇銘的嘴裏面說出來的?
這是覺醒了蘇家作為丞相的血脈,要當一個奸相了嗎?
私底下的大臣也是對‘蘇銘’的舉動議論紛紛,十分的不理解他的行為。
當初蘇子修突然變成徹頭徹尾的奸臣的時候,大家還是有所預料的,畢竟蘇子修當初很早就展現出了奸臣的潛質。
但是‘蘇銘’不一樣啊,他和蘇子修雖為叔侄,但是完全不一樣。
蘇子修是一個把持朝綱的奸臣,那蘇銘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官賢臣啊。
不同於當初蘇子修遭受了諸臣的謾罵,現在大臣們對‘蘇銘’的行為還沒有過激的反應。
萬一‘蘇銘’就是他說的那個意思,擔心新皇年幼無法處理國事呢。畢竟丞相是什麼人大家都看在眼裏,不可能和蘇子修一樣的。
大楚的這些大楚官員們沒有發聲,打算靜觀其變,但是李知微忍不了啊!
這可是自己的登基大典,他丞相就不能給自己一丁點的面子嗎?
他就不能現在把玉璽給我,哪怕是過後再收回去呢?
難怪雲汐姐姐讓我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但是這是人能忍得住的嗎?自己已經是大楚的女帝了,為什麼還要受這個氣?
“朕雖年幼,但是朕幼時即跟隨在皇姐身旁學習如何處理國事。熟識大楚內外諸事,定能處理好大楚國事。”
李知微惡狠狠的盯着蘇子修,要不是你是我的姐夫,自己早把你拖出去吊起來打了。
蘇子修完全不搭理李知微。
你自己信你說的這話嗎?
你姐姐自己都是不管事的,你是怎麼學習處理國事的?
“陛下畢竟年幼,等陛下和丞相學習應當如何處理國家大事之後再行受璽不遲。”有人站出來說道。
從上一任女帝那裏學習的處理政事?那還是不要現在收璽了。
他們應付一個五千精銳去剿匪的女帝的就很難受了,千萬不要再來一個了。
前丞相沒能將上任女帝教出來,但願蘇銘能將如今的女帝教好吧。
李知微一看有人竟然認同蘇子修的話,氣的想要拔刀。
都是小人奸臣,拿着他們李家的錢竟然聽一個姓蘇的話,都應該通通拖出去!
“何將軍,這我們是不是應該說什麼?”宗宏遠湊到何無奇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上次蘇子修這樣搞的時候,他們沒有幹什麼事情,這讓宗宏遠非常的遺憾,但是現在竟然有了一個蘇子修第二。
這要是不去說上一些話,來凸顯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宗宏遠就感覺對不起自己。
讓一次自己有些遺憾,但是老天竟然給了第二次機會。
不得不說,老天爺還是仗義的啊!
“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出頭了。”何無奇無奈的勸道。
自己和宗宏遠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還瞎折騰什麼啊。
自己馬上就要安穩的入土了,沒必要現在去插手這些糟心事。而且不久之後自己就成了丞相的老丈人了。
這可是自己死後何家的保障,自己沒必要出頭了。
“何將軍放心,我懂了。”宗宏遠給了一個我懂了的眼神。
看着宗宏遠的眼神,何無奇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二貨懂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懂一次,自己就要擔驚受怕一次。
“你懂了什麼?你什麼都沒懂,什麼都不要去做。”何無奇小聲的呵斥道。
你就那麼點兒腦子,不要隨意揣摩我的話。
我的話都是字面意思!
“何將軍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去做。”宗宏遠給了何無奇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過宗宏遠的這個眼神並不能讓何無奇放心。
因為何無奇已經被宗宏遠給搞怕了,生怕這傢伙來點什麼折騰自己的事情。
“我就拉着你,你在這好好的待着。”何無奇拉住了宗宏遠的胳膊。
我拉着你看你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趙公尤原本還在揉眼看看自己是不是精神恍忽了,眼前的女帝和丞相像極了多年之前。
但是趙公尤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何無奇竟然和宗宏遠手拉着手!?
這讓趙公尤都驚呆了,也解決了一個困擾了趙公尤多年的秘密。
難怪宗宏遠一直唯何無奇馬首是瞻,原來他們兩個是這樣的關係。
但是也沒必要在女帝的登記大典上就這麼迫不及待吧?而且現在還是丞相和女帝起了爭執的時候,你們就這麼喜歡刺激的嗎?
不過趙公尤立即扭過了腦袋,沒有再繼續看那兩人。
他們二人都已經瞞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還是不要去揭穿他們了,自己就當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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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將軍你放手吧,我什麼都不會做的。”宗宏遠無奈的說道。
感覺何將軍誤解了自己。
“我不放心。”何無奇沒有鬆手。
你什麼德行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自己是斷然不能放手的。
宗宏遠也只能任由何無奇把持着自己,扭頭對後面望了望,對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