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翌日、半途中,激斗的進行曲

25 翌日、半途中,激斗的進行曲

()[[[cp|:25o|h:19o|a:L|u:fi1e1.qidian./chapters/2o1o6/11/11o861763411819o7o7215ooo286187.jpg]]]三天啊,三天才憋出一章,5k果然很難,話說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寫的很艱澀哦……也許咱還是做回3k黨比較簡單?話說為了致歉,附上咱最喜歡的菲特醬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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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十三峰,地處帝國南部的zhongyang,直線距離的話,離青山摸約有着兩千公里左右,並不是很遠――人級以上斗者全力趕路的話,基本上只是一兩天的事情。

當然,按照道路走的話,怎麼也需要兩天以上。再加上黃禾一路上處於鬧彆扭模式,所以移動度“減百分之三十”的狀態下,今天再次走了五分之一的路程。

很好,兩天的路程用兩天時間走了不到一半,很幸運的是,在太陽光逐漸變成橙sè的時候,一行人成功地來到了一處小鎮。與之前的凱琳鎮相同,只是一個平常的小鎮子,同樣只有唯一的一間旅館。

找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房間作為會議室,臨時開會。

會議上,黃禾讓瑪麗埃爾報出了統計的數據,這一次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了。

“這樣不行。”黃禾在虛空處狠狠地揮了一下拳頭,得出了結論。

“你以為究竟是誰的原因啊。”常江和昆武保持面無表情的樣子,眼神中卻透露着這樣的信息。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啊!”小心眼的黃禾對於這種鄙視是十分敏感的。

“切,被現了。”常江小聲嘀咕。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英雄王的a級統御力給常江和昆武留下的後遺症基本上已經消失了,即使仍舊以黃禾為主,但是常江和昆武也已經不再是那麼畢恭畢敬了。

同時黃禾也十分享受這種相處的模式。畢竟在原本的世界中,黃禾已經習慣了這種相處的模式,而短短的幾年時間,很顯然對黃禾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我們需要代步的工具,而且度不能太慢。”黃禾一巴掌拍在唯一的桌子上面,把桌子上的茶杯震的一陣亂晃。“阿江,這個就交由你來想辦法。”

“又是我啊!”雖然這樣抗議,但是卻並沒有拒絕。

“需要用到錢的話,就去找瑪麗埃爾,瑪麗埃爾,咱們還有多少錢,足夠用度嗎?”黃禾轉臉向瑪麗埃爾問道。

女僕點點頭。

“那麼……”黃禾大手一揮,做足了領導的勢態然後道,“散會。”

於是常江和昆武再一次成功地?了,這算什麼?開會嗎?一共說了不到幾句話的會議。

一夜無話。

次rì清晨,劇情大概和前一rì差不多,黃禾在睡懶覺,常江去叫門。不過這一次常江在叫門之後很小心的退的遠遠的,讓一旁看的人很納悶。

如果說,我是說如果說,黃禾可以每天清晨準時起床的話,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已經返回兩部關了。這是昆武私下對常江所說的話。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黃禾在經歷了前兩天的糾結之後,這一天很快就踏上了前往常家的道路。

“也許我們需要一點小小的消遣。”黃禾提議道,“在馬車裏面看風景實在是太無聊了。”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風景可以看。如同原本世界上的高公里,道路的兩旁充滿了重複而單調的景sè,讓一直在觀察的黃禾有點神經衰弱的感覺。

“瑪麗埃爾,幫個忙。”黃禾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塊木板,在木板上畫出一條條直線,有從馬車上挖出一塊塊的圓形木塊。“將士相馬車炮卒”“帥士相馬車炮兵”,沒錯,中國象棋,也就是黃禾所謂的戰棋。

“這可是對智力要求很高的遊戲,一般人學會很簡單,jīng通的話可是很難的。”黃禾仰着下巴道。

可惜,在面對瑪麗埃爾的時候,黃禾這些故作的驕傲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啪,“將軍!”有些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嗚……”黃禾用手壓住自己的臉,嘴巴裏面再次出一聲悲鳴。

一連八局,除開第一局因為瑪麗埃爾並不熟練以外,自第二局開始,每一局都是在四十手之內結束。最長的一局,兩人交換了四十手,每一局的結局毫無疑問都是黃禾輸的一塌糊塗。

這個時候,黃禾忽然想起來瑪麗埃爾似乎是有着人一等的數據計算能力。黃禾一拍腦袋將棋盤上的棋子糊弄的亂七八糟,扭過臉去開始鬧彆扭。下定決心,黃禾決定換一個遊戲玩。

但是,相對於瑪麗埃爾的計算力,無論是圍棋還是其他什麼的,交手的話,完全沒有勝利的可能,那麼,就只有最後一招了。

黃禾將兩人之間的象棋盤翻過來,重新在棋盤上畫出大量的格子裏面標記上了一二三四,然後又從千瘡百孔的車廂上挖出一塊,雕成了剛好的六面體,同樣標記上一二三四五六,順便順手從散落在一旁的棋子中拿回十六個,每四個一組,分為一二三四。沒錯,這個傢伙正在做的是傳說中的“飛行棋”……

對於數據計算無比jīng確的瑪麗埃爾來說,這種依靠投擲骰子來確定前進步數的遊戲,已經是最大的限制了。也真虧了黃禾能在被象棋碾壓輸的一塌糊塗的情況下還能想到這樣的餿主意。

利用運氣來扼制計算能力。黃禾是這樣打算的,可惜這樣的打算在短短一局之後,立刻就被粉碎了。因為並不是規則製作的骰子,所以很容易就被瑪麗埃爾掌握到投擲時的規律,通過投擲手法的不同,隨心所yù地得到想要的點數,在這一優勢之下,瑪麗埃爾壓倒xìng地取得了飛行棋的勝利。

“嗚……不行了。”黃禾跪倒在車廂的一角,雙手撐着地面,身體周圍漂浮着肉眼可見的灰sè氣息。

瑪麗埃爾則是在淡淡地看着黃禾,毫無動作。對於自己的主人是多麼了解,女僕自然知道眼前的一幕只是假象。

“切……”果然,見到演技被識破,黃禾只有回復正常的表情,然後再次一伸手將棋盤丟到一邊去。

“咱不和瑪麗埃爾下棋了……”黃禾鬧彆扭,腦袋轉到一邊,眼珠子骨碌一轉,衝車外喊道。“阿江,阿江趕緊進來,我有事情找你。”

“哎……來了。”常江掀開車簾鑽到車裏面。黃禾稍微往裏面挪了一點,拍一拍身旁讓常江做到之前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後又將象棋擺好,然後自己跑到瑪麗埃爾的身邊。

“來教你哦,這個是我明的遊戲。”說著就將所有的規則都教給了常江,常江很快就明了了象棋的規則,然後黃禾立刻開始與常江的戰鬥。

棋局廝殺,形勢嚴峻。開始第一局,黃禾以壓倒xìng優勢,迅將常江壓制住。轉到第二局,黃禾費盡心機,絞盡腦汁,最後連“啊,有上帝!”這種招式都是用出來了,終於再次將常江壓制住。第三局時,黃禾滿腦袋汗水,拼盡全力才和常江維持了一個不勝不敗的平局。

三局過後,黃禾擦一擦腦門上的汗水,心裏暗自嘆息。自己身邊的人為什麼都是這樣的怪物呢?

其實說起來,黃禾也並不是什麼象棋高手,而只是一個普通會下象棋的傢伙,或者說,是一個臭棋簍子,用經驗來對付一下新人還行,只要對手下棋下的熟練,和黃禾作為對手的話,基本上沒有什麼輸掉的可能xìng,當然,除非那人也是如同黃禾這樣的極品。

與黃禾的臭手,瑪麗埃爾那越常理的計算力相比,常江卻有着人一等的洞察力,因此常江可以輕易現其他人現不了的,或者是有意無意間被忽略掉的細節和漏洞,而在與黃禾下棋的過程中,這種優點被擴大出了無數倍。

因此自從第四局開始,黃禾就再一次全面落入了被動的局面,自從第二手開始,就一直落入常江的圈套,所有的意圖都被洞察的一清二楚。

而黃禾也在常江身上感受到了與瑪麗埃爾身上相同的壓抑感,是處處被壓制的束縛,雖然與瑪麗埃爾身上令人絕望的強大有着絕對的差距,但是也牢牢將黃禾壓制的死死的。

“切……”黃禾暗自啐了一口,再次將常江攆出車外趕車,而將車外的另一個人――昆武叫了進來。

然後又是重複一段講解,兩人之間再次開始對弈。

這一次的結果更加讓黃禾絕望。也許昆武不會算計到每一步,也不會通過觀察來了解對手的意圖,但是昆武身上卻有着一種野獸一般的敏銳直覺,在面對黃禾處心積慮設下的圈套時,總是會有神來之筆的一招,將黃禾的嘔心瀝血設下的圈套打亂。

面對着這樣的對手,無疑讓黃禾感覺到無比的窩火。

每一次眼看着勝利就在眼前,偏偏每一次煮熟的鴨子都飛掉了。

一天的牢sao和被壓制的窩火在黃禾的心中盤踞着,終於在與昆武的第二局對弈之後,黃禾爆了。

“哇啊啊啊!我受不了啦!”黃禾一舉將自己親手製作的棋盤掀起來,然後狠狠地丟向道路旁邊的草叢中,然後黃禾縱身跳出了馬車,口中留下話:“阿江,阿武,陪我過來。”說話的時候,身上金黃sè的流光斗焰像是煙花一樣四散開。

常江和昆武對望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憐憫的哀怨。

不過沒有辦法,黃禾的命令無法違背。

苦笑着,兩個人同樣激了鬥氣沖向了路邊的草叢中。

――――――――――壓抑釋放的分割線――――――――――

深秋時節,時至下午。秋風還帶着夏rì的酷熱,刮過略微泛黃的野草上,帶出沙沙的響聲……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一片的草叢中,壓根就沒有一絲風吹過,三股強大的鬥氣將方圓八百米作用的範圍完全籠罩住了,別說是風,就算是有不明情況的動物過來,也會被強大的鬥氣壓成肉餅。

絕世神劍一入手,黃禾給人的感覺立刻就完全不同了。

脫離了平常人畜無害的彆扭小孩的xìng格,也沒有了那看似天真任xìng的氣質,整個人變得威風凜冽,霸道絕倫,宛若戰場上的神祗。

“嘖嘖,剛才你們很厲害嘛……”絕世神劍垂在左手,黃禾長長吁出一口氣,將之前的壓抑和窩火完全排除出腦海。

“大人……”常江張嘴想要辯解,但是黃禾卻完全不給機會。“閉嘴,現在開始,和我認真的打一場。”說完,黃禾右手一引,左手的絕世神劍遙指着一旁正準備施展凌空逝影身法的昆武,一股銳利的鬥氣牢牢將之鎖定住,然後右手一收,猛地向常江拍出一掌。

“飛瀑怒chao”宛若真的如同怒chao一般,鬥氣洶湧猛撲向常江,黃禾嘴角微微勾出一條弧線:“要小心啊,若是打的興起,說不定咱真的會殺掉你們喲。”

澎湃的鬥氣壓制下的常江,身上出一聲劍鳴。那一直與絕世神劍形影不離的不知名寶劍閃耀着絲毫不亞於絕世神劍的光芒,在常江的指揮下自動跳起到空中,凌空一劍狠狠斬向飛瀑怒netbsp;這是黃禾曾經和常江提起過的,馭劍術。不是人劍合一的御劍術,而是以氣馭劍的馭劍術,利用鬥氣與劍共鳴的馭劍術。

御劍術講究的是意與jīng合,jīng與氣合,氣與神合,神與劍合,最終達到以意御劍,意念通達則劍法無所不至的極致劍法。

而馭劍術則是簡單的多,以心馭氣,以氣馭劍,僅僅是以拙勝巧,以力破技的,將所有的jīng氣神灌注到一劍中決一勝負的絕強一劍。

這樣的一劍,自從黃禾招呼常江與昆武出戰,就開始在常江身上醞釀了。因為常江最清楚不過,與黃禾的戰鬥,是絕對容不得絲毫的大意的。畢竟,在以往的戰鬥中,黃禾表現出的無論是天賦,實力,還是戰鬥意識,都實在是太過強悍,強悍的幾乎讓人絕望了。所以常江一出手,就是現階段所能展現出的最強實力,黃禾曾經隱約提起過的“馭劍術”。

“飛瀑怒chao”對決“馭劍術”

極致對極致,強極碰強極,即使是以黃禾過常江三重天的實力,也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對昆武的牽制,全神貫注面對着絕強的一劍。

彷彿是大海被撕裂,大地也在這樣極致的對撞中生顫抖,毀滅xìng氣勁肆虐,兩人周圍的草坪像是在一剎那間經過了數百年的風化,草被連根捲起,地面肉眼可見地逐漸乾涸,化為黃土,然後黃土裂開逐漸沙化。

瀑布一樣磅礴的掌力被切開,鋒銳無匹的劍氣被消磨,馭劍術果然是劍法中的至極,黃禾眨一下眼睛,自己的飛瀑怒chao居然輕易地就被切開,看來自己的掌法修為還是不夠。

黃禾其實心中也明白,並不是自己的掌法修為不夠,而是掌法本身與劍法所追求的境界就不同,除非練成“掌劍”、“手刀”的絕技,否則在銳利的程度上是肯定無法與劍法相比的。

但是,黃禾不滿足,自己追求的乃是至極的力量,是絕對不能用“追求的境界不同”這樣的借口糊弄過去的,否則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可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既然飛瀑怒chao不行,那麼就將它捨棄。

黃禾左手上的絕世神劍在飛瀑怒chao與馭劍術同時消散的時候,立刻就接上,銀光一閃,一飛衝天已經出手。

黃沙紛飛。

尖銳,厲嘯的破風聲,黃禾周身金黃sè的斗焰在土黃sè的飛沙中也絲毫不顯得不起眼,那一劍閃過的寒光更是引人注目。

像是黃泥水中的一條銀sè戰艦,破風斬浪激,帶着無堅不摧的氣勢激shè向常江。

寒光一閃,常江立刻就察覺到了,心中也明白黃禾是真的沒有打算留手,作為一個劍士的常江,對於劍氣自然敏銳無比,對於黃禾那隨手所創的恐怖劍法,一飛衝天,自然有着很深的印象,當下也顧不得什麼,身上紫光爆散,紫脈龍氣瘋狂運轉,配合上自創的“劍氣長江訣”,紫龍御水,駕馭長江,更是相形益彰,馭劍術再次出手,劍鋒對劍鋒,劍氣戰劍氣,一股氣勢上絲毫不亞於一飛衝天的劍氣,出現在常江手上不知名的寶劍上,常江身劍合一,絲毫沒有怯懦地正面硬碰硬地轟在一飛衝天的劍氣上。

一飛衝天出手之後,黃禾腳下向後微微一退,再猛地向前一踏,右手化掌為拳猛地向前擊出,一股絲毫不亞於飛瀑怒chao,甚至還猶有過之的霸道鬥氣從黃禾的拳頭上出,目標直指隱匿在一旁等候機會下手的昆武。

周圍的黃沙像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吸引,逐漸向黃禾的拳頭靠攏,為黃禾的一拳更添威勢。

這一拳,是黃禾在飛瀑怒chao被馭劍術切開之後,根據漫畫《拳皇》中“極限流”的技巧“一擊必殺,天地霸皇拳”所臨時創造的同名拳法,天地霸皇拳。

一拳擊出,強大的鬥氣立刻籠罩住方圓所有的範圍,將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包容進去,化為拳之中的一份子,昆武再也無法利用凌空逝影與隱元暗殺術保持隱匿,不得不現身出來,不顧一切地用出九弧震rì神功,準備硬撼黃禾的“天地霸皇拳”。

隱隱約約中,昆武的耳邊又再次迴響起了在剛動手的時候,黃禾所說的那句看似戲謔,更像是玩笑一般的提醒。

“若是打的興起,說不定咱真的會殺掉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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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誅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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