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節 輕取台灣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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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懷一心念一定,拱手道:“長官,草民還有一事相求,這士美村的村父老當年為袖毛人修城築堡全是被那些袖毛鬼所逼無奈,實無助賊之心,士美村鄉親情願巴結報效軍餉以贖前罪,還請將軍明鑒,高抬貴手原諒小民無知!”
王德仁心裏暗笑,看來他還是不明白神州軍是一支怎麼樣的軍隊,心裏定然以為如同那些所謂的官軍一樣要劫掠“助賊之人”。
他抱抱拳,嘴裏跑得都是神州軍宣傳時的套詞:“郭大叔敬請放心,咱們神州軍是我們華神州百姓的子弟兵,我們是絕不會向父老鄉親們伸手的。”
得了“官爺”承諾的郭懷一自然是欣喜異常,非要留王德仁和手下在村用飯。王德仁力辭之下,方才得以領着兩個手下離開回到赤嵌竹城之。
凱特爾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下,他心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哐”的一聲,門被一腳踢開,那個身穿黑衣的“殺人狂”走了進來,他“啪”猛得一拍面前桌子。
“凱特爾,你不老實,你沒有全部交待出來,怎麼非得要它找你談談你才會說出真話嗎?”
看着“暴怒”的劉虎,凱特爾感覺自己的腿在發抖,他幾乎再也堅持不住軍人的榮譽要向這些“土著”下跪,心裏更是緊張萬分。
“上帝啊,難道我還忘了什麼嗎?”凱特爾實在被劉虎這個“殺人狂”嚇住了,他可以拿着他的手槍挨個把俘虜的腦袋打成那個樣子。直到現在想起來那些袖白相間的腦漿還使他胃裏一陣翻騰。
凱特爾看着桌上指着自己的左輪的黑洞洞的槍口,彷彿那就是死神向自己發出冷笑的嘴。他的嘴唇戰慄着,說出自己也不能相信的相當硬氣的話。心裏祈禱或許這樣能激怒他們,給自己來上一槍,一切痛苦、煎熬就全解決了。(小說)
他冷冷一笑儘力保持着聲音的平穩:“我認為你們應該按照軍人慣有的榮譽感來對付我,或者你們可以槍殺我,來吧……來……來吧……我不怕你們的!”
“哼哼,想死是吧,很容易。我們有很多種刑罰就是要人死的,例如千刀萬剮就是一種。簡單的給你形容一下,那就是要從你身上割取一千條肌肉,而且每一條肌肉都會分十次割開,它們都不會真正離開你的身體,最後你一共要挨一萬刀,而且你還不會死,怎麼樣,看來你有這個勇氣打算嘗嘗我們東方的一些刑法。好啊,樂意奉陪!”
儘管,劉虎說這番話是笑吟吟的,凱特爾依然感覺到他語言的惡毒,他的令人恐怖的笑容使凱特爾最後一絲勇氣頹然而泄。
隨着陳天寵、仲謨率領部隊來到“赤嵌竹城”,荷蘭人在島上的據點僅僅只剩下熱蘭遮城一處,海面上是炮火射程之外的鄭肇基艦隊的艦隊在十艘“鯨級”兩棲登陸艦和海港之間來回遊弋、巡邏,根本沒有乘坐商船從海上撤退的可能而且也沒有那麼多船舶足夠載上所有人。
在陸地上,從這天下午“赤嵌竹城”那邊駛來大群怪車開始,所有的道路已經被完全切斷。對方不來進攻已經謝天謝地,哪裏還敢出城攻擊呢!赤嵌竹城和早晨出擊的畢力將軍就是例子。所以只好睏守在城,依靠城的物資吊命。
在總督揆一的命令之下,所有部隊全面收縮,全部撤進到熱蘭遮城裏面。一時間小小的熱蘭遮城裏面人滿為患。這裏還有一個巨大的問題是熱蘭遮城之的兩口水井裏的水根本不夠飲用。
揆一終於擺脫了那些撤到熱蘭遮城的商人的追逐,整整一天,他不但要安排熱蘭遮城的防務,還要應付那些城外商人和他們的家屬帶來的麻煩,使他整整一天在雜事之疲於奔命,不能靜下腦袋來好好考慮當前的局勢。
此刻,在這彩霞即將消失的初夜時分,他一個人站在佛力欣廉堡的瞭望台上。望着海面上那些張着帆來來回回巡邏的怪船發獃。
“那些就是打敗夏洛海軍上將的怪船嗎?它們還真是有些怪啊!”
看着那些在他的海港外面大炮射程之外的海面上,巡邏了一整天的怪船,此時已經射出一道道長長的光柱,橫掃着海港出口處的海面,在他們的後面是十來艘戰列艦一樣的巨艦,這也是使揆一感到奇怪的地方。(小說)
“他們擁有十艘巡洋艦或是戰列艦,為何他們不直接進攻呢?按八十門炮來算的話,他們十艘戰艦光火炮就有八百門,可為何他們還不來呢?”
就在揆一在佛力欣廉堡上苦苦思索着敵人的下部計劃的時候,神州軍實際已經開始了進攻熱蘭遮城的作戰行動。
王德仁和劉虎把羅傑和兩百五十二名一個整連的“海豹”站在月牙一樣的井口旁。
下午從士美村一回來,王德仁帶着劉虎站在隊前,他的眼睛看着這一百多士兵,他們一個個如同接受檢閱一樣站得挺直,長槍習慣性的斜吊在胸前。
“弟兄們,今夜就是台南最後一戰,成功與否就在於你們的襲擊是否成功,今夜的突襲要大膽、謹慎、猛烈出其不意的進行攻擊是成功的關鍵。”
王德仁的眼光從這些優秀的士兵身上回收了回來,再次落在站在隊首的羅傑的臉上。年輕得甚至還充滿一些稚氣的臉龐上,明亮的是他的堅強目光。
“羅傑,作為指揮官,我要求你一定要謹慎從事,記得一但得手,立即發出信號。”
“是,請司令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唔,不是這樣,要保證安全回來!”王德仁感覺得到手下高昂的戰意,但他擔心的是,這些膽大的看輕人的安全,尤其是他們的率領者是這麼年輕的傢伙。
“是!保證安全回來!”羅傑挺挺了胸膛,活像他的一句話就可以保證所有的人的安全一樣。(小說)
“好,行動”王德仁再沒有多的語言,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面對這些精英沒必要去說,許多事情一個眼神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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