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7章 :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你想起來了嗎?」剛剛煙墨見他過來也沒跟自己打招呼,估計忘了自己。
所以她也沒吱聲。
「你讓我想想。」虞樓低着頭回憶,很快就想起煙墨這號人物,「我想起來了,那晚在華亭酒店,我救了你跟另一位美女。」
虞樓又說,「我們酒吧有位常客跟你長得很像,你們認識嗎?」
「她是我姐姐,不過是同父異母的。」煙墨淡淡一笑,「那晚真謝謝你,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男人皮糙肉厚,能抗的很。」虞樓笑聲爽朗,「我住院的費用酒店全包,酒店還給了我十萬塊見義勇為獎,是我該謝謝你。」
見他句句不離錢,煙墨好笑的很,「你很缺錢嗎?」
「不缺我就不會出賣色相來這打工了。」虞樓又說出那晚在酒吧跟煙墨說的話,「我剛買了房子,需要掙錢還房貸。」
聊了不到五分鐘,虞樓就把煙墨手裏的檸檬茶拿走,「繼續練吧,這五點半就關門了。」
「你是怕我射不到紅心,你要貼錢給我吧?」煙墨看穿他的想法。
「我巴不得你射到紅心。」他勾唇笑起來時,眼角那顆痣似乎也變得十分迷人,「這樣你心情好就能給我小費了。」
煙墨被逗笑了,她轉過身專心練射箭。
大家都不是專業弓箭手,來這射箭館就是體驗下,很快館內的人就走的差不多,唯獨煙墨還在練習。
箭支破空而出,終於穩穩插在靶子正紅心后,煙墨的眉頭也鬆開。
「練了這麼久,才一支射到紅心上嗎?」煙墨冷不丁聽到熟悉的男聲,而且離自己很近。
她這才發現虞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而梁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男人手肘撐在輪椅上,手背搭着下巴,一副散漫姿態。
他的話讓煙墨很不悅,快藏不住脾氣了,「我起碼有一支箭射中紅心,你不行。」
「你這「不行」是不是帶着其他含義?」梁淵看向她。
煙墨與男人對視,眼神無辜極了,「我沒有別的意思,但子衿你要是多想,那我就沒辦法了。」
任何一個男人,包括對情慾淡薄的梁淵聽到「不行」這兩字,心裏都會不爽。
梁淵拿起煙墨之前覺得手感不太好的那把弓箭,指腹在弓箭上輕輕摩擦着,「你既然覺得你很厲害,我陪你玩個小遊戲。」
煙墨眼眸閃了下,「賭什麼?」
「每人三支箭,一起開弓,看誰箭支中紅心多。」梁淵從箭筒拿起一支箭,語氣漫不經心,「你贏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你要是輸了,以後我早餐想吃什麼,你就照做。」他餘光掃了眼煙墨。
「好啊。」煙墨也從箭筒拿了一支箭。
她走到射擊位站好,一手捏着箭尾開弓,站姿筆直,身上不見半點嬌弱無力,漂亮的眼眸含着幾分冷意。
女孩就如同懸崖峭壁上的野玫瑰,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梁淵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隨後收回來,在煙墨鬆開箭尾時,他弓上的箭支也破空射向遠處的靶子。
正中紅心!
梁淵沒有停留,又從箭筒拿起一支箭,瞄準靶子后鬆開手,然後拿起第三支箭……
煙墨沒有關注男人那邊的靶子,專註前方。
她三支箭都射出后,發現一支中紅心,兩支在紅心外的環上,這應該是她來射箭館后打出的最好成績。
煙墨活動了一下手,朝梁淵看去時見他早放下弓箭,在用手機回消息。
似乎幾分鐘前就射完了。
煙墨又看向男人前方的靶子,三支箭都射在紅心最中間,沒有歪一點。
他射箭技術為什麼這麼厲害?
外人都說霍子衿早產體弱多病,磕磕絆絆的在國外長大,可為什麼她接觸到的「霍子衿」跟他們說的不一樣?
是因為霍家錯綜複雜的關係,他跟霍老商量后在扮豬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