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關於威州國
威州國,簡稱威州,首都神威城,位於艾茲尼亞西海,是一個圓形島國,包括雨村島、風間島兩個大島和其它諸多小島,方圓140萬里,約是艾茲尼亞國的三分之一,由五座主要城池和無數小鎮組成,人口約七百萬,主要民族自然是威族人,使用威州語言,因為經常和艾茲尼亞互通有無的緣故,大多數威族人也懂得艾茲尼亞語。
天啟歷六年,風間族領袖風間大我統一兩島,將國號定名為“威”,首都改名“神威”,皆取“威武不屈”的意思,“州”在威州語裏就是“島嶼”的意思,故叫“威州”國。將整個風間族改名為威族,但是仍然保留風間姓氏,因而風間島上的人依舊自稱風間族。
一年前,風間大我即將完成統一,形式一片大好之際,就在《威州大詔書》上寫下了“威武不屈,威加海內”的話,意圖開疆拓土。
天啟歷九年,威州和艾茲尼亞簽訂了第一個條約《西海和平書》,承認艾茲尼亞對西海的制海權,與艾茲尼亞友好相處,互相不干涉他國內政,“互通有無、不可越界”……
“停停停停停!”一聲大喝,打斷了旁白的講述。
“我是來聽奇聞異事的。”粉色短髮的女子手背在屁股後面,抬頭仰望着天花板,說:“不是來上歷史課的!”
“花藝,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我國的國情呢。”黑色長發的男子坐在女子身後。
“威廉,雖然我是一介女子,但也是熟讀經史子集的。”被叫做花藝的女人搖頭晃腦的說:“更何況【雲山島戰爭】這麼大的戰事,傳到東方是很正常的。”
“是么,我以為其他大陸的人都不熟悉此事呢。”名叫威廉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
“不對,你突然和我講五十多年前的事幹嘛?”花藝回頭指着威廉。“你快告訴我,是不是和贊娜有關?”
“別急嘛,該發生的總會發生,該講的,我一樣也不落下的告訴你,劇透不是很無趣么。”威廉慢慢抬頭。
“誰叫你講的這麼慢!”花藝皺着眉頭。“又喜歡吊人胃口!”
“不是吊胃口,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威廉輕聲說:“如果我不把所有一切都告訴你,你怎麼會發現其中的美好呢。”
“說的跟真的似的,明明這就是個傳說……”花藝手一攤開。“是不是贊娜奔赴前線,參加【雲山島戰爭】了?”
“哈哈。”威廉無奈的笑了笑。“我說的是四年前的故事,難不成贊娜會時間穿越?”
“也說不定……”花藝撣了撣長袍上的灰塵,坐在威廉身旁。
“好了,別打岔了。”威廉的兩手墊在頭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身子半躺着。“接着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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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州和艾茲尼亞簽訂了第一個條約《西海和平書》,但威州並沒有遵守這一條約,而是積極對外擴張。
天啟歷十年,威州開始侵略艾茲尼亞附近的島國雲山島,準備以雲山島為跳板進攻艾茲尼亞的西側,也就是奈夫港,而奈夫港的背後,就是艾茲尼亞的重鎮——劍城。
天啟歷十二年,發生了一起神秘的殺人案件,一個來自威州的平民在屋中被殺害了,屋子其他出口或窗戶,唯一的門也是從內關上的,至今仍是一起懸案。然而威州沒有管那麼多,他們決定以此為借口大舉進攻雲山島,這也是雲山自建國以來第一次被侵略。
雲山國主立馬向艾茲尼亞國發出求救,
艾茲尼亞皇室考慮到雲山和艾茲尼亞“唇亡齒寒”的關係,決定出兵救援雲山。
當時的威州和艾茲尼亞兵力懸殊,加上水土不服,威州軍失利,很快便大敗而歸……
“教長。”贊娜坐在桌邊,桌上放着油燈,整個人露出睏倦的表情。“今天被那老鳥折磨了快一天了,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嘛……”
“很抱歉,Zen,這件事必須讓你知道,越快越好。”安維特嚴肅的說:“那老東西提醒了我,有必要讓你認清我們的形式。”
“所以你是想說散錢派勾結國外勢力,也就是威州國,當了‘艾奸’。”贊娜兩眼惺忪,用輕鬆的口吻說出了驚天的話語:“然後愛德斯教會一方面出於維護治安、一方面出於保家衛國,所以竭力打擊散錢派?”
“你……”安維特小吃一驚,臉上寫滿了“你怎麼知道”。
憋了好一會兒,安維特才舒了一口氣:“你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那我說什麼……”
“哈!”贊娜有氣無力的笑了笑,然後動身離開桌子。“說完了么,說完了我去睡了。”
沒等安維特同意,贊娜已經以極快的速度飛身上床,光速整理好被褥和床墊,最後蓋上被子,將整個修女服再蓋在被子上(當時是深秋時節,安贊兩人的生活條件很差,被子不夠厚,只能這樣抵禦夜晚的寒冷),最後呼呼大睡了。
整個操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給安維特看的一愣一愣的。
安維特傻眼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長久的沉默,望着贊娜的睡眼,一直遊刃有餘的愛德斯教長大人竟不知該說什麼。
“我哥哥和我講過這些。”這時,閉上雙眼贊娜打破了寂靜。“他從小就一直和我這樣說,所以我從小就痛恨散錢派。”
“贊娜……”安維特眉頭一皺,這麼小的孩子從小就要肩負起這些么?他的心中一陣不忍。
“教長,別這樣,時代如此,我們必須適應。”一直年輕氣盛的贊娜忽然說出這麼語重心長的話語,讓安維特倍感欣慰。“和我講講我的名字——或者說你給我取的名字——‘Zen’的故事吧。”
“Zen么……”說起這個名字,安維特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他一直不太願意提起這個名字。“……”
“……”見安維特閉口不言,贊娜很快便說:“如果不想說的話,我不會勉強的……”
“不。”安維特深呼吸一口氣。“我還是說吧,或許這讓我感到痛苦,但我應該時刻銘記……”
Zen,或者說一代Zen,原名齊亞帕?澤妮娜(ChiappaZenia),天啟歷43年二月出生於愛德斯小鎮一個農民家庭。幼年喪父,家境貧寒,由母親含辛茹苦照料長大。
天啟歷61年,也就是四年前,18歲的她接受了愛德斯教會的洗禮,成為了愛德斯教會的忠實信徒。
經過柯爾特一年的悉心培養,當時我和她都是柯爾特的高徒,能力超群的我倆在教廷中很受敬重,教友們一直認為我倆是接替柯爾特的最佳人選。
而當時我年長她7歲,比她更有經驗,年少輕狂的我自信能拿下下一任愛德斯教長。
“你沒拿下嗎?”贊娜疑惑,盯着安維特肩上的勳章。
“不,我拿下了。”安維特嘆了口氣。“但不是我想要的形式。”
當時的我還很狂妄,想要挑戰年紀輕輕的澤妮娜,但是澤妮娜一直躲着我,避而不戰,這讓我很急躁。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目睹了澤妮娜私下的練習,親眼看到了澤妮娜發動了那個教中無一人會,幾十年來無人傳承的【神聖透鏡】!
她使用狙擊槍的英姿至今刻在我的腦海里,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