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馬真真的耳朵掉了
牛五奶奶點頭哈腰的,不管馬真真說了啥條件,她都答應。
她們家就只剩下孫兒牛牛牛了,若是牛牛牛再出事,她就對不起兒子牛奔。
牛五爺也從地里被喊了回來,他的心思跟牛五奶奶一樣。
答應馬真真所說的全部條件。
盼兒和招娣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馬真真看到盼兒來,她條件反射般慌張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隨即想到,今日是自己吃了虧,她又鎮定自若的坐了下來。
「顧盼兒,這是我跟牛五奶奶家的事,你來幹什麼。」
也不知道咋滴,看到顧盼兒,馬真真就覺得自己心裏犯怵。
盼兒快步走到牛五奶奶的跟前,伸手攙扶起。
轉身她一雙冷眉盯着馬真真。
馬真真被顧盼兒看的渾身發毛。
再也無法鎮定的坐在椅子上。
她心裏有些膽怯:「顧盼兒,你……你想幹啥!」
盼兒唇角一揚,冷笑道:「我還想問你幹啥!」
馬真真伸手指着自己此時依然淌血的耳朵:「你瞧瞧,這可是牛牛牛給我咬的,我……我一定要找個說法。」
盼兒點點頭:「哦,牛牛兒咬你?好好的,他為啥要咬你。」
「我……我來牛五奶奶家!」
盼兒當即冷笑:「馬真真那你可是真犯賤,好好的跑來讓牛牛牛咬你,我看你就是活該!」
一時之間,馬真真頓時語塞,都不知道要說些個啥。
「我……我……」
她總不能說是打鍋盔饃法子的主意,來牛五奶奶家,所以被牛牛牛給咬了耳朵。
原本這事就是偷偷摸摸做的,誰知道這個該死的招娣喊來了顧盼兒。
馬真真氣的咬牙切齒:「我不管,今日牛牛牛將我咬成這個樣子,若是不答應我大條件,我……我就報官。」
牛五奶奶家可就牛牛牛這一個孫子了,。
她就不信,一個鍋盔饃的方子,她們不捨得出。
牛五奶奶滿臉愧疚的看着盼兒。
為了孫兒,她不得不將方子告知了馬真真。
馬真真滿臉嘚瑟的看着盼兒。
顧盼兒,你千算萬算的方子,最終不還是到了我的手裏。
哼,你就等着,我用這個方子賺的金盆滿缽之後,沈晏卿一定會被我喜歡,到時候你就等着被休吧。
馬真真那嘚瑟的眼神,盼兒自然是看到的。
簡直就是個無知小丑。
盼兒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牛五奶奶的手,示意她放心。
然後她滿臉帶着笑,走到馬真真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鍋盔饃的方子?」
馬真真眉頭一揚:「對,給我吧。」
「牛五奶奶自家好好的,你過來挑釁,然後牛牛牛就咬傷了你的耳朵,你的目的就是鍋盔饃的方子!」盼兒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她眉頭冷笑震驚。
馬真真心裏一下恍惚。
接着,她就聽到顧盼兒繼續說道:「報官吧,牛五奶奶。」
聽到盼兒這話,牛五奶奶慌張的擺手:「不行不行,盼兒丫頭你知道的,我們家就只有……」
盼兒盯着馬真真道:「都知道牛奔大叔是戰死沙場的,當初朝廷也給了撫恤金,所以牛牛牛就算是遺孤,牛牛牛在家好好的,你非過來找茬,牛牛牛憤怒生氣咬傷了你的耳朵,馬真真你覺得你真上了衙門,你佔多少理。」
「你……顧盼兒你放什麼屁,難不成我白白的讓牛牛牛給咬了。」
盼兒無奈的聳聳肩膀:「要不然呢,你好好的在你們家獃著就不會受傷,你幹啥非來牛五奶奶家。」
馬真真氣的渾身顫抖:「我……我是……」
「對,你是有目的來的牛五奶奶家,所以你挨打受傷是你活該。」
原本佔了上風的馬真真,突然被說的一點理都不佔。
她氣的大聲尖叫。
那夾子音跟公鴨嗓子一樣,在院子內的眾人都捂住了耳朵、。
馬真真跳腳大叫。
盼兒側頭看了看牛牛牛。
「牛牛兒還不放狗。」
牛牛牛啊啊啊的喊了兩聲,去後院將大狼狗給牽了出來,馬真真看到大狼狗,嚇的腿一軟,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捂着淌血的耳朵,倉皇逃脫。
牛五奶奶捂着臉痛哭:「盼兒丫頭,幸好是你,你來了,要不然……要不然那方子真的就被騙走了。」
盼兒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牛五奶奶的手背。
那張滿是滄桑的手上儘是老繭。
「五奶奶,一切有我,您就不要擔心了。」
牛牛牛啊啊啊的大喊幾聲,朝着盼兒就跪了下來。
盼兒忙的上前,伸手忙的將牛牛牛攙扶起來。
牛五奶奶家的情況,當初張嫂子都同盼兒說起過。
牛牛牛啊啊啊的同盼兒說話,盼兒也聽不動他說的啥。
牛五奶奶笑着翻譯道:「牛牛兒說,你是他的大恩人,應該受這一跪。」
盼兒靦腆一笑。
看着牛五奶奶道:「牛五奶奶,若是您同意的話,我想讓牛牛牛去製藥作坊做工,您看咋樣!」
「這……」牛五奶奶的眼眶中全都是淚花。
「他可以么?」
盼兒笑着點點頭:「牛牛兒心細,他能做好的。」
說著,側頭看着牛牛牛,四目相對,牛牛牛啊啊啊的,然後重重的點點頭。
牛五奶奶喜極而泣,她伸手緊緊的拉着盼兒的手,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要說些啥。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牛五奶奶家的事算是解決了。
回家的路上,盼兒扭頭看着招娣。
戲弄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山?」
招娣臉沒紅,石頭黝黑的臉卻唰的一下就紅了。
盼兒嘿嘿一笑。
戲弄小孩子好好玩啊。
*
卻說馬真真沒得到鍋盔饃的法子,她在村子裏又轉悠了一天,還是一點兒法子都沒有。
心中惶恐不敢去鎮子上。
可楊真誠只給了她兩天回來的時間。
萬不得已之下,馬真真心裏恍惚還是去了鎮子上。
見沒有帶回來方子,楊真誠氣的一巴掌打在馬真真的臉上。
馬真真摔倒在地上,那淌血的耳朵被牽扯動,疼的她嗷嗷啊的大喊。
楊真誠這才看到了馬真真受傷的耳朵。
他邪魅的眼神中頓時就閃了一個想法。
他俯身,輕輕捏了捏馬真真的耳朵。
聲音關切:「疼不疼?」
剛才還被打,又突然被關心。
馬真真都不知道楊真誠要幹啥。
她低語抽泣:「疼,嗚嗚,疼死人家了。」
楊真誠將馬真真攙扶起來,放在床上,含情脈脈的說道:「是我不好,讓你受罪了,以後不會讓你這麼吃苦了。」
馬真真心裏一下子就亮了。
她就知道,楊真誠是關心她的。
被楊真誠輕輕的放在床上,馬真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啥困難,只要來一p就能解決。
舒爽的感覺遍佈全身,是熟悉的味道,還是那種配方。
楊真誠見身下的女人如此的享受,他也是滿臉的享受。
輕輕的咬上馬真真耳朵,帶着血跡,滿嘴的血腥味,難聞至極。
可有些人卻以這些為樂趣。
楊真誠張嘴便狠狠一咬,然後一撕扯。
馬真真失聲大叫:「啊……我的耳朵!」
半截耳朵,硬生生的被楊真誠給咬了下來。
「爽……」楊真誠萬馬奔騰。
以後還來這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