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招供
劉玉恩了一聲起身趴到張虎耳邊輕聲說道:“哥哥你如此這般這般。。。”
片刻之後張虎看向劉玉的眼神都帶着一絲懼意,這麼損的招數也能想的出來,光是聽聽,張虎都感覺心裏發毛。
心裏打定主意,日後能不得罪這個劉玉就不得罪,真得罪了他,誰知道會有什麼毒辣的招數招呼他呢。
看着張虎離去的背影,劉玉也是充滿了期待,他倒要看看,所謂的梁山好漢能不能頂住這等刑罰。
“起來起來,你這狗東西,還睡上了,來人啊,給我將這廝拖出來。”隨着一聲厲喝,牢門應聲打開,正在睡夢中的白勝便被兩名獄卒給拖了出來。
當白勝抬頭看到張虎去而復返后,心中不免突突直跳起來。張虎走上前去抓住白勝的頭髮說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的同夥是誰?現身在何處?”
白勝看着張虎不懷好意的模樣,心中雖有一絲不安,可嘴上還是委屈的說道:“都頭啊,您真的是冤枉小的了,小的哪裏知道什麼劫匪不劫匪的。”
說完之後白勝心裏已有了準備,一頓鞭子是免不了的了。可哪知張虎卻並未動怒,只是冷冷笑道:“給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轉頭對一旁的獄卒說道:“去,把木驢抬過來,將這廝架到木驢之上。”一旁的獄卒聽到張虎竟然要用木驢來對付一個男人,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白勝,當他被獄卒硬壓到木驢之上的時候,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響徹牢獄的慘叫聲。
那等慘烈且又噁心的畫面就不在此描述了,諸位看官如想知道具體是個什麼場景,可自行網上搜索,畫面自行腦補。
這時牢房內的囚犯看到白勝這一慘樣,嚇得差點沒尿出來。張虎掃視了牢中的囚犯一眼冷哼道:“看什麼看,你們是不是也想來這木驢上走一遭啊。”
此言一出,一眾囚犯紛紛將頭埋進了草堆之中,渾身哆嗦不止。看着下體紅黃之物盡出的白勝,張虎也顧不得噁心,走上前去抓住白勝的頭髮惡聲說道:“我在問你一句,你可願招供?”
白勝重重喘息了幾下,盯着張虎的眼睛說道:“小的真的不知道都頭要小的招什麼,小的什麼都沒有干。”
張虎點了點頭,轉身朝一名獄卒說道:“讓你準備的東西拿過來吧。”獄卒聞言抱拳便走了出去。
張虎則是看着白勝冷冷一笑說道:“真好,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真漢子,待會兒你可別認慫啊。”
白勝聽張虎這麼一說,心都涼了半截,還不知道待會兒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嚇得是心裏砰砰直跳。
片刻之後剛才那名獄卒右手裏拿着一顆羊頭,左手提着兩個罐子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到桌上后朝張虎拱了拱手。
張虎點了點頭后拿起羊頭看着白勝說道:“本都頭剛學會了一套刑罰,還未曾對人施展過,今日你倒是有幸成為這第一人了。來,本都頭先為你演示一番。”
話音剛落就見張虎拔出斷短刃撬開羊頭的天靈蓋,后又將一個黑色的陶瓷罐打開,一邊拿起陶瓷罐,一邊說道:“想必你還不知道這罐子裏面是何物吧。
這罐子裏可是好東西啊,蜂蜜,想必你也吃過,對,就是那甜甜的蜂蜜。現在啊,本都頭要將這蜂蜜倒入羊腦之中,看好了。”
說話間張虎便將那一罐蜂蜜全部倒了進去,對面的白勝雖然不知道張虎要幹什麼,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當蜂蜜全部倒完之後只見張虎又拿起另外一個小一點的陶罐,將陶罐打開后,裏面裝的赫然是螞蟻。
當張虎將裝着螞蟻的陶罐放到那羊頭邊上的時候,螞蟻似乎是感知到了蜂蜜的存在,一窩蜂的朝那天靈蓋處爬了進去。
張虎見此嘿嘿一笑說道:“大老鼠,看明白了嗎,待會兒若是本都頭將你的天靈蓋撬開,然後如法炮製,不知你挺不挺的住呢。”
此時的白勝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死他不怕,可他怕的是像這樣生不如死。
當張虎拿着短刃朝他靠近的時候大聲吼道:“我招了,我招了。”張虎聽白勝這麼說,心中頓時狂喜。
冷哼一聲說道:“還以為你是什麼江湖好漢,原來不過是個軟蛋罷了。”
白勝聞聽此言心中那別提有多憋屈了,心中暗罵:這麼損的招數也不知道是哪個喪良心的殺才想出來的。”而此時剛剛準備入睡的劉玉不由的打了個噴嚏,心中暗暗懷疑是誰在想他。
雖是深夜,可此時府衙的后宅之中仍是燈火通明。林旭右手拿着一本書,可怎麼也看不進去,無奈將書放下正準備起身,就見張虎一臉喜色的跑了進來。
“老爺,招了,招了。”張虎一邊走一邊喊道。林旭眉頭一皺冷哼道:“什麼招了,說清楚。”
張虎脖子一縮趕忙說道:“是是是,是小的沒有說明白,老爺容稟,那白勝招供了。價值十萬貫的生辰綱果然是白勝一伙人劫的,其同夥如今就在那鄆城縣。。。。。”
林旭聽完後點了點頭疑惑的說道:“前些時間審問的時候不是寧死不屈的嗎,這怎麼就突然招供了呢?其中是否有詐?”
張虎聽林旭這麼說,拍着胸脯保證白勝絕無說謊的可能,然後趕忙將自己請教劉玉的事給林旭說了一遍。
林旭聽完后大吃一驚,沉吟了片刻后說道:“這樣,明日你邀守心一同前往鄆城縣吧,有他在,對於抓捕這些劫匪也多幾分把握。”
張虎點頭抱拳正要出去之時復又聽林旭說道:“為便於守心行事,對外就說守心乃是我濟州府的長史,至於守心的官身,本官自會向朝廷稟報。”
張虎聞此不由的暗暗咂舌,說話間的功夫這劉玉可就成了正九品的官老爺了。
別看這長史只是個九品官,自身看似沒有什麼權利,可他更像是知府老爺的影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知府,外人豈敢輕易得罪。
雖名義上說九品官職需要朝廷同意後方能任命,可實際上那不過是知府老爺一句話的事而已,上面也不會為了這麼個芝麻綠豆的官職卡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