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閑不下來
腌制好的臘肉越來越多了，經過風乾已經成型了，傻柱做的是四川臘肉還缺少一道工序熏制。
有些地方製作臘肉是不熏的，而且煙熏是有害的，傻柱製作的傳統四川臘肉是要熏制的，有人就喜歡這種味道，另外熏制也有防腐和防蠅蟲的效果。
在大山深處找了一個山谷，傻柱和大茂一起動手，砍了一堆柏樹的枝條，四川臘肉要用柏樹來熏制。
高端的食材住往只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熏臘肉就是。把臘肉掛在建好的棚子裏，下面干樹枝點上火，再往火上壓一些新鮮的柏樹枝，不是用火烤，而是用煙來熏。
臘肉熏到金黃色就好了，熏過了會發黑，輕了又沒效果。
由於是從傍晚開始點火的，煙霧繚繞在山谷，味道不會傳出去讓人發現。夜晚即使被發現也很容易撤走，來查看的人總會用燈光照明，這就給他時間準備，實在不行就用隨機傳送卷傳走，這個是最後的手段，還沒試過，也不知道效果。
三個棚輪流點火也弄到了後半夜，才全部熏制完成，收穫了七八千斤臘肉。
沒有人來打擾，來的動物都成了他的獵物，摟草打兔子，捎帶手的事兒。
三頭野豬和一頭花豹倒霉的闖入，成了劍下亡魂，劍從花豹的咽喉插入，一劍入腑，皮被完好的保存下來，給京如做個過膝大衣還是不錯的。
不要在這個時代說什麼保護動物，飯都吃不飽的時候都是食物。
而後世的瀕臨滅絕則是多種因素造成的，領地被侵蝕，食物鏈被破壞，偷獵只佔很小的一部分。
比如說青蛙和麻雀，傻柱前世出生在東北的農村，是省城的近郊。那時候晚上睡不着覺聽的是蛙聲一片，晚上走夜路經常被突然竄出來的癩蛤蟆嚇一跳。
附近放羊的草甸子上螞蚱一片一片的飛，後來草甸子沒了，螞蚱和青蛙也沒了。而麻雀成了保護動物。
小時候抓青蛙吃，打麻雀吃，也沒見少。癩蛤蟆沒人抓也跟着消失了，由此看來捕抓真的不是生物瀕臨滅絕的主因。
第二天，傻柱又給工廠送了五頭頭鹿，兩頭新打的野豬和花豹。
與上一次的轟動相比，這次獵物數量上少了很多，但是有一頭花豹的存在還是吸引眼球的。
連李副廠長都來看熱鬧了，看完熱鬧來找傻柱問。
“傻柱，你上次那個藥酒還有沒有了？”
“沒了，打賭輸給大茂那孫子了，連藥方都給他了。”傻柱直接甩鍋給大冒，反正他是要南下的。
“哦，這樣啊。”李副廠長又問，“那藥方你留底了嗎？”
“沒留啊，就我這身體也用不着那玩意兒，留着也沒啥用啊。我看過光一樣人蔘就要50年以上的，齁貴的，誰沒事泡那個？老費錢了。”傻柱一臉傻子才弄那個的樣子。
“是沒什麼用，”李副廠長也不糾纏，笑着說，“上次的狼皮鹿皮弄的怎麼樣了，鞣好了嗎？”
“沒有啊，也不認識干這個的，正愁着呢。”
“我倒是認識弄這個的。”李副廠長點到為止。
傻柱自然聞弦知雅意，驚喜的說：“太好了，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幫我找人弄好了，我把皮子分你一半，不過這豹皮不行，這個除外，我有用。”
“那就說好了，等弄好了我把一半給你送過來。”李副廠長很滿意的說。
傻柱不在乎一點兒皮子，遊戲裏有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這也提醒傻柱，皮草也是緊俏物資，在一些方面是可以替帶棉花的，看來得給坤爺送過去一些，他人面廣應該有渠道。
送走李副廠長，傻柱思考應該做些什麼。馬華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已經有很大進步，一些菜式也拿得出手了，按照傻柱的判斷在前世開個小餐管沒問題了。
如果沒有特殊客人要招待，馬華已經可以勝任了，特殊客人還是要傻柱出手。
這段時間有點閑想要做點什麼，想好就干，傻柱翹班出去，找附近的廢品收購站。
到了地方傻柱先敬煙，說：“師傅忙着呢？”
對方接過煙，傻柱給點着，自己也點一根。
“你有事？”態度不冷不熱。
來廢品收購站又敬煙肯定是有事，收廢品在社會上地位不高可也是國營單位，有求人家，人家自然要有個態度。
“有那麼點兒事，”傻柱客氣的說，“我是軋鋼廠的廚子，還管着採購的事情，我琢磨着弄個倒三輪，想看看咱們這收購站有沒有廢鋼管什麼的買點兒。”
“軋鋼廠還缺鋼管？”對方很是懷疑。
“我是想自己弄一個，廠里的用完還得還，我琢磨自己弄一個用着方便。”傻柱給他解釋，“這是我的工作證和介紹信。”
對方接過去仔細看了看，態度變的熱情多了。
“自己有一個當然是方便多了，可是也要不少錢的。”
“錢是小事，我負責採購食材，肉啊，菜什麼的，你懂的。”傻柱笑着暗示，“錢倒是不缺，弄一個還能當自行車使。”
對方笑了，採購么，價格什麼的有文章。
“肉好買嗎？現在可緊缺呢。”
“別人不知道，我乾的時間長了，有自己的渠道，完成任務沒問題，超額的部分還能給兄弟單位勻點兒。”
“是嗎？那可真是有能耐的，我們就不行了，靠着指標缺口大了。”
“是嗎？我倒是手上有富餘的，不知道你們缺什麼？豬肉行嗎？”
“行啊！太行了。你能富餘多少？”
“一頭豬夠不夠？也不知道你們有多少人，缺口多大，實在不行從別處再擠點兒。”
“那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兩頭差不多。”對方激動的站起來。
“兩頭擠一擠也行，那我那鋼管.......”傻柱假裝為難的樣子。
“鋼管不是事，我們對能利用的半成材都有存貨。只要你把豬肉送來，我們庫里隨便你挑。價格肯定讓你滿意。”對方拍胸脯保證，“要是不夠用，我給你留意，收上來再通知你。”
“那行，下午給你送兩頭豬來。”
傻柱用豬肉敲門，無往不利，採購的身份太好用了。
傻柱回到食堂，畫了兩個圖紙。前世開加工廠的，給很多工廠做配件，大學學的機械製造，畫圖什麼的不是事兒，敢說當個工程師都很輕鬆。
拿了圖紙找李副廠長，把圖紙遞給他。
“這是是什麼東西？”李副廠長有點兒懵，你一個廚子拿個圖紙找我什麼意思。
“廠長，我最近不是負責採購嗎，我一出去了，食堂人員就有點不夠用了。我琢磨要不就是給食堂加人，要不就是想辦法提高工作效率，就自己琢磨設計個絞肉機，結果靈感來了，設計岀來一個絞肉餡的，一個絞蔬菜的。”
“你自己設計的？”李副廠長一付你跟我開完笑的樣子。
“對呀，為了這個我自學了好幾本書呢，沒事就去圖書館查資料。”傻柱一臉認真的說。
李副廠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一個廚子看幾天書，查幾天資料就能發明設計了，那發明家工程師也太容易當了。
傻柱看李副廠長不相信，說道：“廠長，你不相信沒事兒，你找個懂的人看看就知道了。咱先說加人的事兒，我大姨姐在咱廠車間裏當車工，一個女人在車間也不是個事兒，能不能你做主給調食堂來？”
李副廠長笑了，說道：“傻柱啊！傻柱，都以為你傻，你這是大智若愚呀！這才是你真正目的吧！”
傻柱嘿嘿的笑着說：“什麼都瞞不住廠長你，我這是搬門弄斧。”
李副廠長笑着用手指着他說：“你小子還跟我來這套，看在你最近會來事的情況下，我就幫你一次。她在哪個車間？”
傻柱笑着說：“那就太謝謝廠長了，在大撇子車間，叫秦淮如。廠長，事成之後我有小小敬意奉上。”
李副廠長指着傻柱說：“你小子學的油滑了，回去等信吧。好好乾活，別整沒用的，還搞發明設計？我都差點兒就信了。”
傻柱急了，瞪着眼睛說：“哎！廠長！可不能這麼說啊！我說的就是真的，我真的看好幾本書，也去圖書館查資料了，沒計這個我可是下大功夫了，你幫我找人看看，設計的怎麼樣？有問題請人改改，說不定能用呢。”
“行！行！行！我找人看，我也好奇你設計個什麼東西，趕緊出去，該幹什麼幹什麼。”李副廠長不耐煩了，揮手趕人。
傻柱忙說：“那我走了，廠長你忙吧。”
走出門外還伸頭囑咐一句：“別忘了找人看！”
李副廠長氣的想打人，然後又笑了。這個傻柱他還真以為設計了什麼好東西，我倒是看看他自學幾天能設計人什麼玩意兒。-
把秘書找來把圖紙遞給他，說：“你拿去給技術科的人看看，這個圖能不能用，不能用讓他們給改改，試着做一個出來。”
秘書點頭說：“好的廠長。”
傻柱下午借了食堂的推車，給廢品收購站送了兩頭豬，回來的時候裝了一堆鋼管。
馬華問傻柱：“師父你弄這麼多鋼管做什麼呀？”
“這是我從廢品收購站買的，打算找鉚焊車間給焊個倒三輪，總借廠里推車不方便。”傻柱給馬華解釋。
“用廠里的不好嗎？還要自己花錢弄？”
“你懂啥？以後出去給人辦席不正好能用上？”傻柱瞪他一眼。
“哦！”師父好好和他說話他反而還不適應，這下舒服多了。
下班的時候傻柱等俏寡婦一起走，把調食堂的事和她說了。
“真的？”俏寡婦一臉驚喜，車間裏的活真不是女人乾的。
“那還有假？李副廠長答應了，你就等信吧，別對任何人說。”
“嗯！”俏寡婦點頭，看傻柱的眼神溫柔起來，裏面有愛在流淌。
傻柱的心被撥動一下，情不自禁的說：“跟我來。”
傻柱騎車走在前面，俏寡婦騎車在後面不遠處跟着。
一個多小時后傻柱推門從坤爺提供的院子裏出來，對後面說：“出來吧！”
俏寡婦面帶桃花的從裏面推着自行車出來，傻柱讓她等一下返身又進屋裏。
幾分鐘后傻柱從裏面出來，說：“走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騎着自行車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