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尷尬的瞬間
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朱友裕就知道是張歸霸還有楊師厚來了,他有些尷尬,這兩個人是早不來晚不了,偏偏這個時候來,正是讓他有些無奈。
不過朱友裕就是再不想這個時候見兩個人,他也知道,他剛剛成為宣武軍節度使,很多方面還是需要這兩個人幫助,現在還是戰爭時期,哪怕是他父親朱溫當節度使,也不會再這個時候拒絕大將的求見。
他看着他懷中的美人,此時臉上帶着羞紅,看起來就好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聽着外面腳步聲,他的親信估計馬上就攔不住張歸霸和楊師厚了。
如果讓兩位大將看到他這個節度使大人,竟然在戰爭時候,竟然荒淫無度,在大將求見時候,為了和一個女人玩,不接見大將。
張歸霸和楊師厚兩個心中,都會對他有意見,對於他以後掌握宣武軍有些不利。
朱友裕只好放下了張妍,說道。
“張姑娘,你去屏風後面躲起來,人沒有走之前,記得不能出聲,不能出來。”
張妍看到朱友裕一臉鄭重的說著,趕快點頭,接着就跑到了屏風後面給躲起來。
朱友裕看到張妍躲起來,朝着屋子中看起來,看看沒有什麼問題,趕快走到門口。
打開房門,朱友裕看到張歸霸還有楊師厚兩個人,基本上已經走到了門口了,他親信看起來還試圖阻攔兩個人,可是他親信只是一個先天武者,根本不是兩個宗師境界高手對手。
剛才如果不是兩位宗師境界高手給他這個節度使面子,估計他親信連阻攔一下張歸霸和楊師厚的資格都沒有。
朱友裕看着走過來的張歸霸和楊師厚說道。
“張叔,楊叔,你們過來了。”
對着張歸霸和楊師厚問過好以後,朱友裕臉色有些嚴肅朝着親信看過去,呵斥說道。
“王方,你不過我身邊一個小小將領,張叔和楊叔是我都要尊重的人,你怎麼敢阻攔兩位叔父見我,實在該打。”
“現在馬上去軍法處,領三十軍棍。”
王方聽到朱友裕的話,說道。
“主公,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領罰。”
接着王方就退下了。
張歸霸和楊師厚對着朱友裕說了一句。
“主公。”
接着兩個人就朝着房間中走了進去。
看到張歸霸和楊師厚走了進去,作為主人的朱友裕了走了進去,他坐在主位的地方,張歸霸和楊師厚坐在兩側。
三個人全部落座,楊師厚看着朱友裕說道。
“主公,我們兩個人來的時候,看到白天時候,主公書房門竟然是關閉,不知道主公在忙活什麼,大白天竟然關門?”
朱友裕聽到楊師厚的話,說道。
“我正在研究怎麼對付朝廷大軍,我們襄陽城雖然兵精糧足,可是一直被朝廷圍困,也不是一個辦法。”
“書上曾經說過,最好防守就是進攻,我們宣武軍想要在這個殘酷世界中存活下來,最終靠的還是進攻,不是防守。”
楊師厚看着朱友裕說道。
“主公,你能夠想到這一層很好,我們宣武軍能夠生存下來,並且壯大,靠的從來不是防守,而是不斷進攻。”
“看來這段時間襄陽守衛戰,主公成長了不少。”
“我們宣武軍成長起來,雖然靠的是進攻,可是我們的進攻不是胡亂的進攻,而是有目的進攻,有計劃進攻。”
“現在朝廷的兵力三十萬,精兵強者眾多,我們兵力上面雖然有朝廷的一半,可是強者方面有些不如。”
“所以暫時,我們還是以防守為主,等到找到合適時機再進攻。”
朱友裕聽到他說的話,得到楊師厚還有張歸霸的贊同了,心中很高興,他希望自己能夠早點把眼前這兩位大神給哄好了,讓眼前兩位趕快離開。
他可沒有忘記,在不遠處的屏風後面,還藏着一個美女,如果讓張歸霸和楊師厚發現他書房中偷偷藏着美女,估計馬上就能想到,剛才的時候,手下為什麼阻攔他們兩個人,不讓他們兩個進來。
到時候,他這位節度使,估計都少不了被他們兩個人教訓。
朱友裕看到楊師厚和張歸霸兩個人有些高興,馬上就開口問道。
“張叔,楊叔,今天您們兩位來我這裏,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事情找我?”
楊師說道。
“主公,這個事情還是我說把吧”
“根據我們使者傳回來的消息,益州的劉焉也決定幫助我們宣武軍度過難關,同時劉焉此時派遣的六萬大軍,已經從益州出發,估計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到達襄陽附近。”
“我們現在長江上面有江東孫權十萬援軍,駕駛益州的六萬援軍,還有我們襄陽城中十六萬大軍,擊敗朝廷的三十萬大軍,指日可待。”
朱友裕也忍不住說道。
“張叔,楊叔,這是一個好消息,值得干一大杯酒了。”
“如果三方勢力能夠齊聚,我們就可以考慮進攻事情,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一直龜縮在襄陽城中。”
朱友裕說完以後,接著說。
“兩位叔父,你們好不容易來我這裏一趟,加上今天有帶來這麼好消息,今天下午,就在我府上一起吃頓便飯。”
“我吩咐下人去準備去吧,一會我們到大廳去用餐。”
朱友裕這樣說,是想要找個話題,把張歸霸還有楊師厚從書房中拉出去,拉到大廳,吃飯只不過是一個借口。
畢竟張妍還躲在屏風的後面,誰知道還能躲多久,萬一露出來動靜,被張歸霸還有楊師厚發現就不好了。
朱友裕的想法挺好,可是遇上張歸霸和楊師厚。
朱友裕剛剛恕我按,張歸霸就開口說道。
“主公,我們這次過來,除了要告訴你這個事情,還想要推演一下襄陽未來走勢,所以吃飯事情就免了,下次再吃也可以。”
張歸霸說話的時候,就站起來,看起來要朝着書房一側的襄陽城地圖那裏走過去,看起來是要那掛着那裏那張大地圖。
朱友裕看到張歸霸動作,趕快說道。
“張叔,那地圖這種小事情,就不用麻煩你老了,我來做就可以了。”
接着朱友裕嗖的一些就站起來,接着跑到了地圖前面,把地圖從牆上拿下來,接着看了一眼躲在屏風後面張妍,看起來躲的好好的。
朱友裕之所以不敢讓張歸霸過來的原因,就是地圖所在這個位置,很容易藏在屏風後面的張妍。
所以朱友裕一看到張歸霸說是要拿地圖,就趕快站起來,朝着地圖跑過來,把地圖給張歸霸和楊師厚拿過去。
朱友裕拿下來地圖,朝着張妍看了一眼,接着朝着楊師厚和張歸霸走了過去。
張歸霸看到朱友裕這次竟然主動幫助他拿東西,對着朱友裕說道。
“勞煩主公了。”
朱友裕說道。
“兩位叔父是我的長輩,我作為晚輩,干點活是應該的。”
楊師厚看到朱友裕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忍不住點點頭,作為一個實力的主公,胸懷和禮貌是必不可少的。
以前的時候,他感覺朱友裕雖然不錯,可是有些事情,太過於將規矩了,作為一個勢力的老大,應該講規矩,但是不應該太講規矩。
現在他看起來朱友裕,就比以前順眼多了。
張歸霸拿出來地圖,就指着地圖上面地面,開始說起來接下來的宣武軍的一些規劃還有安排,這些安排主要就是江東十萬大軍還有益州六萬大軍到了以後,他們接下里的行動和部署。
只是這些行動和部署,現在還處於部署的階段。
等到張歸霸說完以後,楊師厚也拿着地圖說起來,楊師厚的計劃和部署,和張歸霸大同小異,不過在一些細節方面有些不同。
兩個人接下里行動和部署,都是圍繞一個方面展開,那就是援軍逐漸靠近襄陽城以後,他們宣武軍應該如何依靠援軍,擊敗朝廷三十萬大軍。
還有擊敗朝廷三十萬大軍以後,他們接下來行動。
張歸霸的計劃只有擊敗朝廷三十萬大軍的事情,接下來就是宣武軍保住江淮的地盤。
可是楊師厚計劃和張歸霸的計劃有些不一樣,那就是擊敗朝廷軍隊以後,如何快速的出兵,如何和被朝廷佔領宣武軍地盤的人聯繫上,如何盡量收復以前宣武軍地盤。
兩個計劃不同,也和兩個身份有問題。
張歸霸只是宣武軍鎮守江淮的大將,可是楊師厚確實宣武軍朱溫身邊等到大將,他明白,只有江淮的宣武軍,根本不可能發展起來。
如果宣武軍想要恢復到以往的實力,最好的班還是走出去江淮,爭霸中原,只有那樣,宣武軍才有未來。
如果只是困守江淮,宣武軍已經失去了未來,早晚會成為可有可無的一個小軍閥。
可是此時的朱友裕,他只是想要和稀泥,讓張歸霸和楊師厚說完以後就離開,自從拿到地圖以後,兩個就開始說起來自己計劃。
到現在為止,兩個人已經說了一個多時辰了,在說下去,就是兩個時辰了。
他雖然能夠勉強抗住,可是他怕屏風後面的張妍如果扛不住,發出來聲音,事情就有些不好辦了。
看到兩個人說的差不多,他看看天色,現在怎麼也該吃飯了,他開口說道。
“兩位叔父,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去前廳吃的飯,吃完以後再說後面事情,怎麼樣?”
張歸霸聽到朱友裕的話,看看天色,說道。
“剛才說了半天,正好有些餓了,那就先去吃飯,然後再說吧。”
聽到張歸霸的同意,朱友裕差點高興跳起來,他終於說服了一個人了,接下來就是楊師厚,只要楊師厚同意,那這個事情就算成了,他懸着心也可以放下來了。
他看着楊師厚說道。
“楊叔,你感覺怎麼樣?”
楊師厚也點點頭,現在天色不早了,那怕就是商量事情,也不着急這一時半會,吃完飯在說也來得及。
再說宣武軍未來戰略問題,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說清楚,他也點頭說道。
“那就按照主公意思來辦就可以。”
接着楊師厚把地圖收起來,說道。
“主公,地圖我就給您先掛回去了。”
朱友裕聽到楊師厚的話,接着看到楊師厚的動作,趕快說道。
“楊叔,地圖我放回去就可以了。”
說話的時候,他就趕快從楊師厚手中接過來地圖,接着走到原來掛地圖的地方,把地圖給掛起來。
把這一切做好以後,他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夠把這兩位大神給請出去書房了,他感覺自己實在太不容易了。
只要這兩位一出去,自己馬上就讓親信把張妍給帶出去,帶到後院就安全了。
朱友裕對着張歸霸和楊師厚說道。
“兩位叔父,一起走。”
張歸霸和楊師厚也站起來,和朱友裕一起朝着外面走去,就在他們馬上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屏風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啊····老鼠·····老鼠·······”
接着原本好好在站在哪裏屏風,被什麼人一退,接着就倒了下去。
接着張妍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張妍本來躲的好好的,她看到三個人離開,心中也很高興,她心中也知道,只要三個人離開了,她也可以不用在屏風後面躲着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馬上就要看到三個人出去了,可是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一直小老鼠,爬到了她腳上。
從小到大,她最怕的東西就是老鼠了,只要看到老鼠,就會忍不住的跳起來,可是老鼠這個時候,偏偏爬到了她腳上。
接下來就是她尖叫起來,接着屏風倒下,她出現在張歸霸和楊師厚兩個人面前。
看到突然尖叫起來的張妍,還有倒下屏風,還有一隻看起來肥碩的小老鼠,從他腳下跑過去,跑到了外面。
朱友裕有些懵逼,他忙活半天,眼看就要把張歸霸和楊師厚兩個請出去,沒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後時刻,竟然暴露。
他有些欲哭無淚,蒼天大地,他究竟得罪了誰,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捉弄他。
還有那個該死老鼠,為什麼不能晚出現一下,等到他們出去在出來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