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下人長生的覺悟
陳凡趕忙上前幫着商若海將子芳扶住,
然後問道:“師父,既然傳承血脈已到手,
不如今晚您就把她。。。”
說著陳凡就露出那猥瑣的淫笑。
商若海微微一笑道:“不急,待為師把這兩級升上去再說,
差了兩級差不少事呢,天色已晚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明早啟程返回山莊。”
陳凡點頭示意,並將子芳背了起來,
二人便向客棧走去。
長生跑啊,跑啊,跑啊,跑到都快跑不動了,
見後面沒人追過來,便尋了一個隱秘之處,
停了下來,一邊望着小姐扔過來的錢袋,
一邊暗嘆自己實在是太無能了,
連打都沒打過就只顧逃命了,
剛又見小姐為了幫助自己脫身,竟然以命相要挾,
自己要是就這麼跑了,那還是個人嗎?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雖然並未交過手,
卻也是知道五斗定是鬥不過那八斗的,
再加上還有兩個七斗的護衛,
但這麼跑着實是心有不甘,
又覺得愧對師父的教誨,
長生此時想起了小姐跟他說過的,
“長生,其實那五斗吞雲虎並不是我打死的,
而是那被你說成連初級斗師學院都不會要的俊山殺死的。。。”
更何況蕭俊山是五斗嬰兒的事,天下還有幾人不知啊,
所以長生最後想到,現在唯一能救小姐的辦法,就是去找蕭俊山。
就在長生起身剛要去尋那蕭俊山,陸宏川卻從天而降,
長生見狀心道完了,這下連自己小命都保不住了,
但也不能就這樣放棄,
然後道:“三師兄啊,我與你無冤無仇,
你為何對我還是苦苦相逼啊。”
陸宏川神煩那三師兄的稱謂,
隨即怒道:“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三師兄,
我已經被逐出師門了。”
說著就提劍就向長生沖了過來,
長生拚命招架閃躲,
雖然不知怎的陸宏川並未痛下殺手,
但片刻之後長生身上已經沒有了能繼續打的地方。
這時陸宏川可能已經累了吧,
便坐下來休息了一會,
長生一直心裏就有個疑惑,因為被逐出師門,
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正常來說肯定會全門通知的,
但是他與子芳可都不知道這個事啊,
而且也從未聽人提起過,
所以疑惑的問道:“三師兄。。。”
長生見陸宏川已經拔劍了,連忙打住了,
又換了個稱謂道:“宏川啊,
我們真的沒有接到你被逐出師門的通知啊,
而且這些年都從未聽任何人提起過此事,
你自己都不覺得奇怪么?你說到底是誰,
通知的你,你被逐出師門了啊?”
聽長生這麼一說陸宏川開始疑惑起來,
當年在情報部任職的自己,
向其他門派出賣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情報,
獲取了一些不正當的收益,被門中人察覺,
當時的情報頭子馬健便對自己說,
“你以後就不要回來了,門裏已經下了將你逐出師門的命令。”
當時陸宏川就很納悶,按理來說這應該沒有這麼大的罪過吧,
頂多也就沒收非法所得,
再罰一些錢就差不多了,
所以再三向馬健確認了,結果都一樣,
自己後來還問過其他的同門,得到的結果也是一樣,
這才信了下來,從此一個人在外漂泊,
但沒過多久馬健又給自己介紹了商若海,
這才謀得一個生計。
現在想想如果馬健想騙自己的話,他完全有這個能力,
因為他已經執掌紫雲觀情報部近二十年了,
一直都是紫雲觀的實際二把手,
難不成真的是他在騙我,
陸宏川反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長生心道有戲啊,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然後道:“觀里你的牌子一直都是掛的外出,
這些年都是,因為你是情報部的所以也很少有人打聽。”
陸宏川見自己真的被馬健那個小子騙了,
萬般懊悔道:“是馬健,馬健他騙了我,
他跟我說的逐出師門了,所以我才,所以我才。。。”
長生繼續道:“三師兄,師弟我也能看出來,
你並未誠心幫那商若海辦事,
就拿剛剛的打鬥來說吧,
以師兄的能力絕對可以將我秒殺的,
可你對我一再手下留情,
師弟我很感激你,不過這些都是小事,
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先想想如何把大小姐救出來啊,
可能大小姐現在就已經被。。。”
長生沒敢繼續說下去,
但陸宏川卻也想到這點了,
陸宏川又道:“可是僅憑你我之力怎麼打得過那商若海啊?
還有他的那個七斗徒弟。”
長生繼續道:“我有辦法,只要我們找到蕭俊山,
與他說明事情原委,他必然會出手搭救,
只是不知他現在在哪呢。”
陸宏川趕緊又道:“就在你們相遇的地方找起,
天色這麼晚了,他們肯定會在附近的客棧留宿。”
說著陸宏川過來扶了長生,
長生說道:“三師兄,你先不要管我,你快去找,
找到后先來通知我,我這就往那趕。”
陸宏川還是有點擔心的道:“可是你現在的身體。。。”
長生終於有點了男子氣概道:“放心死不了,
現在救小姐是最要緊的,快去吧。”
“好,那我就去了!”
鐵西城,同來客棧,
俊山正在床上躺着,回想着遇見子芳的那一幕,
今天的話是不是說的有點太重了,
雖然他老爹是我的殺父仇人,
可是她卻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啊,
看着子芳那接近崩潰的表情,
俊山多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可就在這時,俊山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隨即就聽到了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哎呀,弟弟啊,姐姐我一個睡覺有點不習慣啊,
我還是搬過來一起住吧,也好說說話啥的。”
只見小蘭抱着被褥枕頭就走了進來,
俊山腦中剛剛浮現的那些思緒瞬間都被打的粉碎,
俊山無奈的道:“姐啊,弟弟有事煩着呢,
你就別過來添亂了,還有你不要亂說話好不,
你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啊,咋就今天睡不習慣了?”
小蘭將褥子往俊山床邊的地上一扔,又把枕頭扔了上去,
然後道:“弟弟啊,那不一樣,
以前在宗里雖然也隔了一個房間,
但是姐姐卻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可現在呢,中間隔了那麼多房間,
裏面那麼多人,還什麼聲音都有,
姐姐我總感覺你離我好遠似的。”
俊山見小蘭就要睡在他的床邊,
連忙起身阻止道:“姐啊,地上多涼啊,
你的傷勢還沒恢復好,哪裏受的了啊。”
說著就將被褥又都收了起來,
剛要交到小蘭的手上,
卻發現小蘭竟跑到床上去了,
俊山見狀,將被褥又扔了下去,
有些生氣的道:“姐啊,你這樣就有點過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