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君子之交
衚衕之起身和三人一一握手,請他們坐下,又叫來了服務員。
三人各自點了一杯飲品,接下來幾人便進入主題,衚衕之幾人就薪資待遇等問題進行了詳細的詢問和商談。經過一番對比,在待遇相差不多的前提下,衚衕之還是選擇了經驗更為豐富的盧開陽。
月薪八千,交五險一金,每年十三薪,效益好年底還有獎金,這是金店店長普遍的收入水平,也沒高出太多。
送走了略顯失望的顧欣,衚衕之拿出準備好的合同,在柯經理的見證下籤訂了合同。結清獵頭公司的費用,送走了柯經理,衚衕之帶着盧開陽到金店認認路。
“就是這裏了,我已經聯繫了有珠寶店裝修經驗的裝修公司,明天來看現場。你也從明天開始正式上班,先跟進裝修的進度。”
“那是應該的,老闆您放心交給我吧!”盧開陽一臉正色,就差拍胸脯打包票了。
第二天上午,在裝修公司的人看過之後,表示他們有豐富的裝修經驗,包括珠寶店,還給衚衕之看了他們以前裝修過的店鋪照片,衚衕之看了覺得效果不錯,看着提高高大上的。
裝修公司提供了幾種方案給衚衕之選擇,衚衕之為圖省事決定都交給裝修公司,包公包料,一百平米的店鋪報價十二萬。確定了裝修方案之後就讓盧開陽盯着裝修進度。
把盯裝修進度的事交給盧開陽之後衚衕之稍微輕鬆了一些,除了偶爾去裝修現場之外就是在聯繫展示櫃和貨源,還有找代記賬公司的事情。
午後的臨水城,胡記雜貨鋪。
“胡老闆,真的沒法再增加產量了嗎?一個月每種700瓶對於鼎香樓來說太少了,分到各家店每天一瓶都不到,遠遠不夠啊!”
說話的是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是代表鼎香樓來簽訂白酒供貨契約的,衚衕之也不清楚其具體身份,只知道其來頭不小,姓李。
“是啊!胡老闆,您再想辦法增加一點,這麼點酒實在不夠我們塞牙縫的啊!”
祁放對中年男子很是恭敬,在一旁幫腔道,陳亦鳴也被叫來作見證人,在一邊搖着扇子不說話。
“這樣吧,我再擠出一百瓶給你,每種八百瓶。這些酒都是要存幾年、十來年左右的,要保證長期供應每月真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衚衕之裝作沉思了一下,咬牙道。其實衚衕之就是嫌麻煩,錢夠花就行了,如果不是先前答應了合作,不好反悔的話衚衕之都不打算做這生意了。
“好,那咱就謝謝胡老闆了,希望胡老闆加大產量,過幾年能夠供給鼎香樓更多美酒。”中年男子見衚衕之的神色,也相信了他的鬼話,起身道謝道。
之後便是簽訂契約,雙方確認無誤之後,中年男人在契約上蓋上了鼎香樓的大印,衚衕之也簽字蓋上手印,一式三份,雙方和見證人一邊一份。
約好了五天之後交付第一批貨,二人便起身告辭。
“胡老闆,陳城主,那我二人就不多打擾了。今晚酉時三刻,鄙人在鼎香樓設宴,慶祝咱們合作愉快,請二位務必賞臉啊!”中年男子抱拳笑道。
“好,在下一定來。”
衚衕之把二人送下樓,回過頭來,陳亦鳴還坐在那裏喝着茶。
“恭喜胡老闆發大財,我等着你請客啊!這次我可不會和你客氣,你買單。”
“我的天吶!我就是一打工的,賣那些酒你以為我能得到多少?那都是要上繳的,
你一個大城主,大少爺你要我一個臭打工的請客,你怎的好意思?”
衚衕之一臉驚訝,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一般,斜眼看着陳亦鳴,毫不掩飾的露出鄙夷的神色。
“莫要框我,做成了這麼大一筆生意我不信你自己不賺一些,那也不在少數,你跟我裝什麼窮。”
陳亦鳴舉起手中的扇子作勢就要打衚衕之,被衚衕之拿手一擋。
“好吧!明天晚上,鼎香樓,你派人去請一下徐道長。”
“好。對了,我還有一件禮物送給你。”說著叫樓下候着的僕人上來。
一名僕人拿着一個用布包着的長條形物件上來,衚衕之打量了一眼,有些驚訝。
“你不會是要送我一床琴吧?嘖嘖,大少爺果真就是不一樣。”
“你是找打吧?送你東西你還要損我一把,真不是個好鳥。”陳亦鳴作勢要打。
“這是我以前用的琴,比你那張應該還是要好一些的,來,你來試試。”
衚衕之接過來一看,這是一床神農氏古琴,黑漆琴身,燙金的銘文和落款。
“你這是名家琴吧?那可價值不菲,我不能收。”衚衕之放下琴,對陳亦鳴說。
“收下吧!我換了歐陽大師的琴,這琴閑置好久了,放着也是可惜,不如給你,比你現在用的琴還是要好不少的。”陳亦鳴揮手道。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衚衕之把琴放在桌上,試了試音。這琴是絲弦的,衚衕之還沒試過絲弦的琴,果然更顯清遠。
“嗯!音不準了,你自己調一調音吧!”
聽見衚衕之的琴聲,陳亦鳴眉頭一皺。衚衕之也停了下來,這習慣了鋼弦的力度,換了絲弦手還有些疼,看來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既然你送了我琴,那我也得禮尚往來才是,你等着。”
說著騰騰騰的下樓跑進後院,假裝從房間,其實是從空間裏抱出一箱號稱濃香型白酒天花板的1573,又是騰騰騰的爬上店鋪二樓。
“來,看看這個,這可是好東西,我也只有這幾瓶。”
說著拆開箱子,拿出一瓶1573,Duang的放在陳亦鳴面前。這酒不方便拿過來賣,也不能經常喝,這一箱就頂衚衕之兩個月的房租了,只能偶爾拿出來幾瓶。
“你…這個…是酒?這瓶子是琉璃的嗎?這麼乾淨的琉璃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們竟然用來裝酒?”
陳亦鳴瞬間不淡定了,捧着瓶子就不肯放手,不停的從各個角度欣賞着,似乎要從中找出一點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