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學藝自保
大同錢莊內,馬家雲在內屋喝着茶,二子在彙報着什麼。
“掌柜的,那小子很警惕,在街上繞了好幾圈。我不敢跟太緊,被他給溜了。”
“嗯,知道了。那小子自作聰明,故意把臉塗黑就能看出是個滑頭。不過這點小把戲有個p用,讓我再看見他照樣能一眼認出來。”
馬家雲嘿嘿笑道,對衚衕之不屑一顧。
下午,衚衕之又換了兩家錢莊,把剩下的白銀都兌換成黃金。100公斤出頭的白銀總共換了大概有6公斤黃金。
隨後交代店裏眾人,自己要出去幾日。讓幾人照看好店鋪,有處理不了的事情等自己回來。
回到出租房,明天就要去張童鞋家了。拿出手機,訂了一張去臨市的汽車票。
前兩天買的買的東西已經到了,下樓取了快遞,不然一直放在驛站也給人添麻煩不是。
這次去張童鞋家也確定要待多久,衚衕之也問過張童鞋,大概要多久能學會。
據張童鞋說,其實那些東西並不難,但要各種手法都學會,快的話十天半月就行,慢的話兩三個月應該也能學會。
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春夏季的衣物,便沐浴更衣,開始練琴。
第二天,衚衕之一大早就起來,拔掉各種電器,關好門窗。提上行李箱,背上琴囊,在小區外吃過早餐,就打車來到了汽車站。
所幸古琴可以帶進站,只是衚衕之怕放在行禮倉里壓壞了,在徵得司機同意后拿到車上一路扶着。
從爍江市到張童鞋所在的坪洲市區要坐兩個小時的客車,然後轉乘地方的班車到其所在的鎮,再坐野出租到張童鞋家,一路折騰得夠嗆,到達之時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
村子路口的水泥道上,衚衕之遠遠的就看到等候在此的張童鞋。
一同的還有一個少-婦,相貌中上,一股子成熟的韻味,在這山村也算難得了,畢竟現在年輕人還留在農村的不多了。
張童鞋三十歲左右,一張臉看起來略顯滑稽,一雙小眼睛,一笑就能眯成一條縫。
衚衕之付錢下車,送走了司機師傅。
張童鞋二人看見一輛五菱在面前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俊秀的年輕人,張童鞋和少-婦迎上前來。
“你就是‘化心無我’嗎?呵,還是個帥哥!雖然比我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衚衕之微聊名叫做化心無我,以此做為修行的自我激勵。
“張老師好,我叫衚衕之,網名叫化心無我,這次來打擾了。”衚衕之伸手和張童鞋握了握。
“什麼張老師,我叫張俊,你叫我俊哥吧!”
“這是你嫂子,叫朱慧。喲!你這背着的是什麼?武器嗎?”張俊指着衚衕之背上的琴囊。
“什麼武器,我這不是也不知道要學多久,就把琴帶來了嘛!不然回去都生疏了。”
“你這還是藝術家啊,那你還來學這些飛牌飛針的,現在都這麼卷了嗎?還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活?”
“你這話說得,你看你娶的嫂子這麼漂亮,我還是單身狗,我不還照樣活着嗎?”衚衕之一臉嫌棄的看着張俊。
一番話把張俊二人都逗得呵呵直笑。
“胡兄弟,你這是太挑了吧?你長得這麼英俊,還是玩文藝的,這要是走到街上去那些小姑娘都要找你搭訕呢!還來調笑我一個村姑。”朱慧見衚衕之把話題扯到她身上,也不甘示弱。
“得了,先回家吧,
站在馬路邊做什麼。”
“來,把行李箱給我吧!這裏到家裏還有幾百米,我幫你拿箱子。”張俊為人熱情,伸手就要接過衚衕之行李箱。
衚衕之推辭不過,也就由得他了。
三人說說笑笑,走了十多分鐘,在一套二層小樓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套標準的農村自建房,中規中矩的建築結構,除了前面貼了瓷磚,其它三面就是外面抹了一層水泥,看着也沒有沿海發達地區農村別墅那麼美觀。
張俊的家衚衕之也在他拍的視頻里看到過一些,所以一眼就認出就是這裏了。
“到了,這就是我家了,條件有點差,不要嫌棄啊。”
“哪裏簡陋了?我也是農村長大的,我小時候要是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那還不高興壞了?!”
衚衕之家也是農村人,父親做工地賺了些錢才在縣城買的房子。只是在房子賣了,現在她母親都是租房住。
“我先帶你去房間,房間你嫂子都收拾乾淨了,床單被褥這些都是新鋪的。”張俊提着衚衕之的箱子進入堂屋,從一側樓梯領着衚衕之爬上二樓。
“就這一間了,你看看合不合心意,我和你嫂子就住在旁邊的房間,缺什麼就和你嫂子說。”
衚衕之打量了一下房間,一張雙人床上已經鋪好床上用品,此外還有一個衣櫃和兩個床頭櫃。
“行,挺滿意的,麻煩嫂子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你坐車辛苦了,先休息一下,等會吃飯我叫你。”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衚衕之還真有些乏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時隔兩周,衚衕之再次回到雜貨鋪。這兩周衚衕之偶爾也晚上找機會過來一趟,詢問一下守夜的夥計有無特殊情況。除此之外一直都在練習武藝,偶爾還能抽時間練一下琴。
兩周下來衚衕之也初步形成了戰鬥力,特別是撲克牌換成鐵片之後,那殺傷力很是驚人,木頭的標靶都能扎進去大概一公分,擊中要害之後一擊便能取人性命。
唯一遺憾的就是準頭就還差了一點,這個需要長久的練習了。
店鋪二樓,衚衕之和吳起在茶桌前坐下,張季提着開水壺跟着上來,熟練的找出茶葉,並用熱水開始清洗茶具。
“東家,您可算來了,大傢伙都以為您在那萬花樓捨不得回來呢!”吳起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拘謹,本性也開始暴露出來。
這吳起吳掌柜原來也是個老不修,摸清衚衕之的秉性后便開始釋放天性了。
吳起已經十多天沒見過衚衕之了,要不是聽劉山他們說東家晚上偶爾會回來還以為衚衕之出遠門去了。
只是讓劉山等人有些詫異的是,晚上店鋪大門都是從裏面堵死的,難道東家是用飛檐走壁的功法進來的?
衚衕之威脅周大彪的時候眾人也是聽見了的,看來自家東家果真是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