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靈,第2部尋,第7章:義
丁堅通過長時間晶魂的助力及勤學苦練,現在他已經可以靈活運用眾多法術。這時丁堅在山洞裏練習着執法者交給他的法術,接着他在洞穴內不停的奔跑,只見丁堅運用法力向前猛衝了一下,瞬間丁堅的身形消失了,然後一股灰煙在洞穴內不停的快速旋轉。此時通過在洞口的光線可以看到這股灰煙在洞穴里轉了數圈后停了下來,當灰煙停下時丁堅的身形也隨着煙氣逐漸出現,此時他站在那裏喘着粗氣看着自己的雙手,然後發出了喜悅的笑聲。這時執法者將洞口掩蓋的樹枝挪開進入了山洞,丁堅見到是執法者便開心的走到執法者身邊說:“我練成了,你教給我的行雲術”。丁堅說完便又奔跑起來運用法術變成一股灰煙在洞裏繼續轉了幾圈,最後他回到執法者身旁轉變身形並對執法者露出了微笑,執法者看到行雲術后露出驚訝的神情問丁堅說:“我教你的?你這麼快就學會了”?丁堅高興着回答說:“是啊,我在山洞裏獃著無聊便一直在練習,正如你之前所說,在魂域真的不會感覺到飢餓,所以我就一直練習,但時間長會感覺到疲憊,而疲累后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這時丁堅興奮的拿起一個小石子用兩根手指輕輕一捏石子就碎開了。執法者看到后對丁堅說:”你還需要在練成一個法術才能與惡衡對抗“。丁堅此時露出疑惑的神情問執法者說:”是什麼法術“?執法者回答說:”你現在需要練習的就是運用體內的晶魂附在身上,讓晶魂來保護你的身體,這樣就可以抵抗惡衡的攻擊,如果你練不成這個護靈術就無法與他抗衡“。丁堅此時用堅定的眼神對執法者說:”你放心吧,為了魂域的魂者們,我會加倍努力練習。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我通過洞口看到不計其數的魂者推着板車在大路上艱難的前行,在板車上裝載着滿滿的石頭和木材,而且每輛板車只有一位魂者在推行“。執法者聽到后立刻把話接過來說:“魂者們是將石頭和木材送到魂城作為材料,這就是惡衡強迫魂者們的原因,因為惡衡要建造更大的魂城來滿足他的橫權野心”。丁堅聽到執法者說的話回答說:”這個惡衡如此對待魂域的子民,真是罪大惡極。而這些魂者們還要繼續受苦到什麼時候”。此時執法者在丁堅耳邊說了一些話,接着將一顆很大的晶魂放在丁堅手裏,然後丁堅將這顆晶魂吞下,同時將衣服的袖子挽了上去,最後他準備練習執法者剛才告知他的護靈術。這時執法者正在整理用來掩蓋洞口的樹枝,當他正準備走出洞口時,他無意間回頭看了丁堅一眼,此時執法者發現丁堅體內的金色絲線已經淡化了許多,不在像最初那樣充盈,最後執法者與丁堅告別並將洞口用樹枝掩蓋住。
此時內堂史匆忙走向大殿的內堂,接着內堂史將丁堅身體的情況彙報給了都統大人,都統聽到后立刻從書案後走了出來尋思着,接着他用疑惑的語氣自語說:“沒想到真的減少了?其實我也感覺到了,看來我們要在他靈氣消失前行動了”。內堂史聽到後用好奇的語氣問:“大人,靈氣是什麼”?都統聽到內堂史的詢問便說:“你去吩咐吧,以後我在告訴你”。此時殿外傳來一陣號角聲,都統立刻從內堂走到殿後望着通往高處的長長台階對內堂史說:“衡傳召我們了,一切等我回來在做打算”。然後內堂史恭送都統大人走上階梯。
都統隨着台階向上走着,接着他走到一個平台,這個平台四處站着黑衣衛士,而平台的倆側各有一處台階也是由下向上延申着,
這時都統看到右側台階走上來一位身着深紫色綢緞的人,這位身着深紫色綢緞的人走到都統身邊說:“這不是魏廣仲,魏大人嘛,好久不見”。魏廣仲微笑着回答說:“這不是鑄墜殿的齊欒,齊大人嘛,好久不見”。這時左側的台階也走上來一個人,他身着赤紅色的綢緞,而衣服的圖案看上去就感覺毛骨悚然。赤紅色綢緞的人走到平台上說:“好久不見,魏都統和齊墜統”。魏廣仲聽到后微笑着回答道:“好久不見了,普大人,距上次召見后弒魂場可好”?掌管弒魂場的普天刑回答說:“托二位大人的福,弒魂場一切井然有序”。這時鑄墜殿的齊欒笑着說:“不如我們邊走邊聊吧,不然去晚了,衡君又該責訓我們了”。此時三位大人走到向上的台階繼續前行。途中普天刑問魏廣仲說:“魏大人,都城現在如何?我聽說現在魂城裏思魂者的工作量增加了很多,反而獲得的魂分減少了”。魏廣仲聽到后回答普天刑說:“普大人有所不知,魂城內的思魂者增加了很多,如果不擴建魂城的話很難容納,現在還有一些思魂者們被安頓在魂城外的城牆處”。這時掌管鑄墜殿的齊欒說到:“現在思魂者變多了,而我這邊鑄墜也有壓力,迫於無奈只能降低魂分,不然我就給不出墜飾了”。普天刑接着齊欒的話說:“即使思魂者再多也不能降低他們的魂分啊,而魂分是換取許願飾品的唯一途徑,如果換取過慢的話不也等於給魂域的運作形成問題嘛”。齊欒立刻回答普天刑說:“最早魏廣仲擔任都統時就建議將魂者身上轉化的飾品交付鑄墜殿,並且記錄飾品所屬,同時算入其材料庫,這樣便可製作出更多分類的許願墜飾,從而讓魂分可以換取更多種類的許願墜飾。而現在來到魂域的思魂者變多了,鑄墜殿在製作墜飾上也有壓力,短時間降低魂分和提高工作量也是可以理解的”。普天刑聽到齊欒和魏廣仲的話冷笑了一聲回答道:“短時間”?然後普天刑便獨自一人加快步伐離開了魏廣仲和齊欒。齊欒這時走到魏廣仲身邊說:“這個普天刑不了解魂域情況不能怪他,他可能是在弒魂場陪那些赤魂太久了”。魏廣仲微笑着回答道:“也許吧”。
三人來到階梯的最上層,這裏望去前面是一座宏偉的大殿,大殿的外牆被很多巨大石柱支撐着,每根巨大石柱旁相序站着一位身穿黑色盔甲的衛兵。大殿後面的左右兩側都是山峰,而望向右側山峰時可以看到一個房屋的頂端。從大殿左側望下去就是魂城內的街道和房屋及正在擴張修建的城牆。這時大殿的門打開了,同時又響起了一聲號角,三位大人聽到號角聲便走進了大殿。大殿內被八根巨大石柱支撐着,而巨大石柱上別分雕刻着不同的圖案及符號,石柱的前方是一個座位,座位也是用石頭做的,而且上面還刻滿了奇怪的符號。這時從右側走來一位身穿綢緞衣袍的人,他衣袍上的面料是黑色的,在黑色圖案的周邊被赤色花紋包圍着,而沒有花紋的地方都是暗金色的。這個人走到座位坐下來說:“都城史,鑄墜史,弒魂史稟告各區域狀況”。鑄墜殿的齊欒此時上前一步稟告說:“衡君,現在向您稟告鑄墜殿情況,鑄墜殿的一切都按照規定運作,沒有任何異常情況,魂者的材料數量也同時嚴格存放及記載並進行魂分登記”。齊欒說完後退了幾步。這時魏廣仲向衡君稟告說:“衡君,向您稟告一下魂城府的情況,魂城按秩序要求正在繼續擴建,以便容納更多的思魂者入內,思魂者的魂分也全部清晰記錄在案,道卒營和魂道及魂門無異常情況”。魏廣仲稟告完也退後了幾步。此時普天刑走出來稟告說:“衡君,向您稟告弒魂場的情況,弒魂場遵守着您立下的所有規定,懲戒軍每間隔半炷香對赤魂進行一次全面剿滅,從而讓赤魂得到應有的懲罰與痛苦的折磨,直至它們徹底放下心中的殺念。從上次召見后至今,在懲戒軍剿滅500萬次后出現了真正放棄殺念的赤魂,發現后將其押送至刑魄門處置,該期間一共向刑魄門處置放棄殺念的赤魂者三十二名”。話后坐在座位上的衡君說到:“普天刑你必須嚴格執行弒魂場的規定,保證減少赤魂心中的殺念,避免它們重回世間再起殺念”。這時普天刑又說:“衡君,現在思魂者的工作量有所增加,工作也更加勞累,反而魂分減少了,這樣魂城內思魂者的數量很容易形成問題。同時換取許願墜飾前往魂城轉緒門的思魂者也在逐漸減少“。當衡君聽到普天刑說思魂者的事情時立刻暴跳如雷的責備普天刑說:”混賬,魂城是由魏廣仲掌管,豈是你普天刑掌管,難道你心裏還想掌管魂城和弒魂場兩個區域,你是不是也打算代替我掌管整個魂域“?普天刑聽到后立刻解釋說:”臣普天刑怎能做那種妄想之人,臣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只因見思魂者過於辛苦,請衡君明察“。齊欒和魏廣仲在後面低着頭露出了得意的神情。這時普天刑接著說:”請衡君到魂城內看看思魂者的現狀“。這時坐在座位上的衡君說:”魂城的事情再議,你們退下吧,我有些乏累要休息了“。普天刑見衡君要離開便繼續說:”衡君下次何時召見“?衡君聽到后又暴跳如雷的對普天刑說:”大膽,召見是本君決定,豈是你詢問之事,還不退下“。衡君訓斥了普天刑后離開座位走向大殿右側。這時四位身穿黑色盔甲的衛兵將三位大人送出了大殿。
三人同時走出了大殿,普天刑沒有與齊欒和魏廣仲辭別便獨自走下階梯返回弒魂場。齊欒這時走到魏廣仲身邊說:”每次都是普天刑讓衡君生氣,我看他弒魂場的位置也做不了多久了“。魏廣仲回答說:”他總是同情那些魂者,而建造魂城不也是為了魂者嘛,這可是衡君之前定下的規矩,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衡君跟我說,魂者們在尋找心中最重要的情感,讓魂者在這裏經歷漫長的時間及工作才能讓他們更加堅定心中的思念之情,從而加倍珍惜心中的情感,這樣才能助魂者維持心智,對於衡君的話我一直銘記於心,這也是為了心中之情“。齊欒這時微笑着回答魏廣仲說:”魏大人說的對,我們都在維護着衡君最初制定下的制度和規定而努力,也許就是曾經那些美好才讓我們更加懷念心中之情“。此時齊欒露出微笑小聲對魏廣仲說:”魏大人,能否每周多給一些?我也是為了確保我們的安全“。魏廣仲聽到后尋思了一下回答說:”這件事你和內堂史交接吧,有需要你就告訴他,避免讓其他人看到我們直接見面“。接着齊欒和魏廣仲一起往台階走去。
魏廣仲回到魂城府叫來內堂史說:”通知下去吧“。內堂史離開了魂城府。此時執法者來到丁堅隱藏的山洞,執法者對丁堅說:”我們馬上就要行動了,惡衡那邊就交給你了,抗爭會的成員會到魂城內與衛兵抵抗,他們會堅持到你獲得勝利或者我們全軍覆沒“。此時丁堅的神情變的凝重起來回答說:”放心吧,我們會勝利的,我苦練這麼久就是等待着反抗壓迫的時刻“。說完丁堅走出了山洞。魂城府這邊魏廣仲吩咐給了內堂史一些事宜,接着內堂史來到魂城府的後面,隨後他站在通往衡殿的階梯處。此時內堂史手中拿出一面赤紅色的旗幟揮舞着,他視乎在向魂城內傳達某些信號,內堂史揮舞完旗幟后又回到了魂城府內,然後魏廣仲讓內堂史在大廳等候。此時魏廣仲走到內堂里的一側牆壁處,隨後他將手指劃破並用手指按壓在牆壁上,頓時牆壁被按壓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指印。這時牆壁緩緩打開了,接着魏廣仲走了進去。牆壁內有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通道,在通道兩側的牆壁和地板上都雕刻着一些圖案,通道兩側擺放着很多柜子,柜子裏存放着很多小瓶子,而瓶身的一部分看上去是用金屬製作而成,小瓶子裏裝着閃閃發亮的東西,在瓶身上還記錄著一些字,但這些小瓶子裏的東西有所不同,有些發亮的東西還不到瓶身的一半,而有些東西已經裝滿了整個瓶身。魏廣仲在隧道里走了很遠,這時他走到一個書櫃前停了下來,接着他將櫃門打開查看着瓶身上的字體,而在每個小瓶子存放的位置也寫着一些字體,然後他從這個柜子裏拿出一個裝滿亮晶晶東西的小瓶子。之後魏廣仲又接連走到幾個柜子前取出小瓶子,最後他離開了密室,在離開后暗門也隨之消失了。魏廣仲走到魂城府的大廳對內堂史說:”一會兒把丁堅帶到這裏,你就把這五個魂瓶交給丁堅,然後讓他一起服下去,丁堅服下后你就把他帶到通往衡殿的階梯,引導他去見衡“。內堂史聽后回答魏廣仲說:”大人,黑衣道卒要不要和丁堅一起去“?魏廣仲想了想說:”讓黑衣道卒和丁堅一起上去吧,順便打探情況“。說完魏廣仲離開了魂城府。
這時魂城城內傳來了一陣號角聲,此時衡殿的門打開了,接着衡君從大殿內的右側出現同時將一件衣袍扔在座位上,然後他從大殿走出來對黑衣衛兵們說:”去看看發生了什麼“。然後所有黑衣衛兵前往魂城查看情況。這時丁堅跟隨執法者來到了魂城府,執法者把內堂史介紹給丁堅說:”這就是我們抗爭會的領袖“。內堂史將手中裝滿晶魂的瓶子交到了丁堅手中說:”魂域的子民全靠你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當丁堅看到內堂史那堅定的神情后便將五個瓶子打開一起倒入口中。接着內堂史將黑衣道卒和丁堅帶到了魂城府的後面,他指着階梯說:”順着這個階梯一直向上走,當你看到一個雄偉的大殿時,那裏就是惡衡所在的地方,惡衡非常殘暴你們要加倍小心“。丁堅這時感覺晶魂的力量直衝全身,接着丁堅用堅定的神情對內堂史說:”領袖,我不會讓你們失望,我不會再讓魂域的子民繼續在惡衡的魔掌下受苦“。丁堅說完便向台階走去。
黑衣衛兵們來到了魂城內,這時魂城的衛士長向黑衣衛兵彙報說:”在魂城擴建處有大批魂者鬧事,起因是因為魂分減少,現在城內所有衛士都已前往擴建處,我們還抓獲了幾個帶頭鬧事的思魂者“。黑衣衛兵回答城內衛士長說:”帶我們立刻前往鬧事區域,儘快處理事態避免繼續惡化“。然後黑衣衛兵們跟隨城內衛士長前往事發地點。魏廣仲這時回到了魂城府,內堂史向魏廣仲稟告說:”大人,已經按你的吩咐辦妥了“。這時魏廣仲自語的說:”希望丁堅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可是在他身上用了五瓶特等晶魂“。
此時丁堅在前黑衣道卒在後走到了台階的盡頭,而黑衣道卒卻偷偷躲了起來,這時丁堅看見大殿的門前背對着自己站着一個人,丁堅立刻上前詢問說:”請問,你知道惡衡在哪嗎?我是來找他的“。衡聽到丁堅的聲音轉過身來用威嚴的語氣對丁堅說:”混賬,你這種魂者是如何來到這裏的,而”衡“這個字豈能是你這等魂者可說的“?丁堅見衡如此回答便生氣的問道:”惡衡在哪?我要消滅他為魂域的魂者們除害“。衡聽到丁堅這樣說立刻暴跳如雷的說:”我就是你說的衡,你等着灰飛煙滅吧,不自量力的東西“。衡直接快速沖向丁堅並用右拳直接猛擊丁堅胸口,只聽“砰“的一聲,衡的右拳和丁堅的右拳碰在了一起,當丁堅受到衡右拳的衝擊后既然安然無恙,同時也沒有因這股衝擊力後退半步。這時衡看到丁堅的全身都被發亮的東西圍繞着沒有受到一絲傷害。此時衡露出驚訝的神情看着眼前的丁堅說:”沒想到你居然會使用這個靈術“。這時衡的面部開始逐漸變色漸漸變成了赤色,接着他將右拳緊握快速攻向丁堅,丁堅見衡衝過來自己也向衡沖了過去,只聽“碰“的幾聲,丁堅和衡的右拳又連續碰在一起,而拳頭的撞擊形成了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此時躲起來的黑衣道卒也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衝擊感,同時把他推倒在地上。丁堅和衡在大殿門前不停的打鬥,這時都城府內的魏廣仲也感受到了衝擊感,於是他開始往衡殿走去。丁堅奮力和衡打鬥着,但行動和思維始終被衡壓制着,此時丁堅見自己暫時身處逆境便使用行雲術化作一縷灰煙飛向森林,希望能夠化解暫時的劣汰。衡見丁堅會使用行雲術,他也用行雲術化成一縷黑煙追了上去。只見一縷灰煙向一望無際的森林飄去,然後丁堅在一處已經乾枯的水池旁轉變身形,緊接着一縷黑煙也跟了上來。丁堅與轉化身形的衡繼續在森林裏打鬥着,雙方每次出招都用盡全力,丁堅此時使出在洞穴內依靠努力領悟出的控物術,他操控着帶有法術的樹枝和石頭一起向衡包夾攻擊,這時樹枝和石頭的虛實攻擊開始起作用,衡不再有優勢,而是被丁堅帶有法術的石頭和樹枝攻的進退兩難,衡感到自己身處劣汰便依靠自己速度上的優勢突然消失了,接着他隱藏在一處巨石后觀察着丁堅的動向,而丁堅感覺到衡就躲在周圍便提高警惕尋找着。丁堅此時用法力將幾塊石頭和樹枝懸浮在高處,而衡看到丁堅走了過來打算偷襲他的身後,接着衡快速從石頭後攻向丁堅的後背,丁堅立刻回身招架住了衡的偷襲,這時漂浮在上方的樹枝和石子疾速向衡飛去,只見帶有法術的樹枝和石頭在衡的腿部劃出幾道傷口,衡感覺到傷痛便連忙防守,丁堅抓住機會猛力用左腳掃向衡的腿部,衡的腿部被丁堅掃到後身體失去平衡並向後倒去,這時衡打算用左手支撐地面起身,而丁堅順勢用左手控制住衡的右臂,然後他用右手狠狠刺向衡的腹部,最後丁堅右手帶着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衡狠狠打倒在地。此時丁堅又繼續向衡猛烈進攻,而衡立刻化作一縷黑煙脫離出丁堅的進攻範圍,並在一處坡道下轉化身形,只見衡腹部左側已經被丁堅的刺擊貫通身體,在傷口處出現了一個空洞,衡立刻用左手捂着腰部的傷口,而傷口此時向外流淌着黑色液體,接着這些黑色液體滴落在地上滲入泥土。衡這時憤怒的對丁堅說:”自從我建造魂域以來,從未有什麼能傷到我“。接着衡的雙手在腰間交叉,只見雙手的顏色從赤色緩緩變的明亮,但衡腰部的傷口也隨之猛烈流出黑色液體。丁堅感覺這一擊非同小可,他便使用體內所以晶魂來保護自己的身體。此時,衡傷口流出的黑色液體已經遍佈腳下整個區域,原本已經乾枯的水池也被黑色液體掩蓋,同時黑色液體也繼續向周圍擴散着。衡這時雙拳已經赤紅髮亮,接着衡瞬間沖向丁堅用雙拳猛力打在丁堅運滿晶魂的身體上,瞬間形成了一股強筋的衝擊波,只見這股強筋的衝擊波將樹木直接衝倒在地隨後飛了出去,巨石也被衝擊力撞的粉碎並向四周飛散,而森林很大一片區域都被這股強筋的衝擊力破壞了,接着塵土覆蓋了更大一片區域。丁堅被衡的這股勁力打飛了出去,然後撞在很遠的一塊巨石上,巨石也隨之碎裂。衡這時喘着粗氣站在那裏,而此時他腰部流出的黑色液體卻漸漸變成了暗金色,衡看了一眼傷口后化成一股灰煙飛向衡殿。
此時,魏廣仲從台階走到衡殿外,隨後他看到黑衣道卒正在衡殿外躲着,這時黑衣道卒向魏廣仲稟告丁堅和衡的情況,接着魏廣仲讓黑衣道卒在殿外觀察動向,自己進入了衡殿,然後他走到衡的座位前,魏廣仲看到衡的那件衣袍正放在座位上,此時他的眼神死死盯着那件衣袍,這時魏廣仲深沉的自語說:”我終於可以得到你了衡袍,魂域的象徵,我終於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接着魏廣仲用手慢慢拿起衡袍穿在身上,而此時衣袍卻如同絲綢一樣自動從魏廣仲的身上滑落,魏廣仲看到后又繼續穿了幾次,但結果均像絲綢一樣滑落。此時一縷灰煙進入衡殿落在中央,轉化身形的衡看到魏廣仲正拿着衡袍準備穿上,他立刻抓住魏廣仲的手說:”你在做什麼?你和襲擊我的魂者有什麼關係“?魏廣仲見手被衡控制住便連忙解釋說:”衡君我也是擔心您的安危,那個魂者與我無關“。這時魏廣仲看到了衡的傷口便接著說:”衡君,您的靈氣...“。當衡聽到魏廣仲說的話時便問:”你怎麼知道靈氣的事,你是從哪裏知道的“?這時衡用一隻手按住魏廣仲的頭部說:”你不說我也能知道“。此時衡使用法術進入了魏廣仲的世界。在衡感受到魏廣仲的世界后無奈的說:”我終於明白了“。接着衡命令魏廣仲把衡袍放回座位,然後他對魏廣仲說:”這種能力不該在你身上,你也不配擁有它,我現在就把它奪走“。話音落下衡的手抓住了魏廣仲的身體,接着魏廣仲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好像什麼東西順着他的身體流向衡的掌心,之後魏廣仲的面容也變得疲憊不堪。衡這時用難過的語氣對他說:”魏廣仲你走吧,我不會魂滅你,你去融石之森吧,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魏廣仲聽到衡君的話帶着疲憊的身軀離開了衡殿。黑衣道卒見魏大人走了出來便上前攙扶着一起往台階下走去。而此時又一縷灰煙飄了過來,然後在衡殿前現身,這縷灰煙正是丁堅。魏廣仲此時看到丁堅身上居然毫髮無傷便立刻讓黑衣道卒趕快去把內堂史叫過來。當衡在大殿裏正準備穿上衡袍時,只見丁堅迅速來到衡的身邊進行猛烈攻擊,接着衡被丁堅的連續攻擊壓制住了,這時衡無法穿上衡袍只好將衣袍丟在地上,而丁堅的攻擊又將座位打的粉碎,緊接着衡再次被丁堅擊中了幾次傷口,隨後丁堅在猛烈進攻的同時也把衡傷口流出的暗金色液體濺射在殿內四處,然後衡受到了丁堅的重擊,而這股重擊帶來的衝擊力直接將衡從殿內打飛到殿外。當魏廣仲躲在一旁看到衡被丁堅打飛出衡殿的一幕時,他心裏開始尋思着什麼。丁堅走到重傷的衡身邊看着他說:”最終你會為自己所作出的歧視和壓迫而付出代價“。重傷的衡聽完丁堅的話對他說:”青年,你看到的並非你所見,你聽到的也並非你所聽“。說完衡用盡全力猛一下起身,這時他傷口流出的暗金色液體濺射在殿外的平台上,丁堅見衡要攻過來立刻轉成防守姿態,誰知衡用左手控制住了丁堅防禦的雙手,接着他的右手快速放到丁堅的頭部說:”希望這個可以讓你辨別真偽“。而此時丁堅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感覺直入思維。隨後丁堅見衡沒有繼續進攻,於是他轉守為攻用右拳重重打在衡的身上,衡受到丁堅的重擊,頓時口中吐出一股金色的液體,然後衡倒在地上嘴裏不停的流出金色液體,而衡此時用微弱的語氣說:”對不...起,皧“。同時丁堅也筋疲力盡的站那裏看着倒在地上的衡說完了這句話。
頓時,衡的身體噴出一道光柱,而光柱帶着所有金色液體直衝魂域的天空,接着金色的光柱在天空向四周擴散,然後天空被黑色烏雲覆蓋,而黑色烏雲內還夾雜着閃電,最後黑色烏雲掩蓋住了整片魂域天空,魂域也瞬間因烏雲變得暗淡。這時內堂史走上來看見周圍的場景尋思了一下對丁堅說:”丁堅,你拯救了魂域,魂域的子民都要感謝你“。丁堅聽到內堂史的話立刻用疲憊的語氣回答說:”我真的拯救了魂域嗎“?內堂史立刻用激動的語氣回答說:”是的,你就是我們的英雄“。此時內堂史走進衡殿將地上的衡袍拾起,接着他走到丁堅身邊將衡袍披在丁堅身上,當衡袍披在丁堅身上時,衡袍開始自動調整大小,然後貼敷在丁堅身上,而丁堅和內堂史還有躲在一旁的魏廣仲都被衡袍的一幕驚呆了。這時內堂史見鑄墜殿的齊欒和弒魂場的普天刑正帶着衛兵向衡殿走來,他便對丁堅說:”你現在法力消耗太多,惡衡的同黨馬上就要到了,為了安全起見,你要暫時裝扮成惡衡讓他們離開,避免他們起疑對我們不利,你現在穿上衡袍站起來背對着他們“。然後丁堅按着內堂史的話背對着階梯。普天刑看到這般場景便問魏廣仲說:”怎麼回事,剛才我看見一束光柱,然後天空被烏雲籠罩便來向衡君稟告“。魏廣仲對普天刑說:”剛才是亂黨偷襲衡君,我和內堂史奮力保護衡君受了重傷“。普天刑看着衡君身披衡袍背對着自己沒有言語。此時,魏廣仲擔心事情敗露便接著說:”城中鬧事的魂者與偷襲衡君的魂者應該是一起的,他們藉機鬧事引走黑衣衛兵,然後加害衡君,我接下來要向衡君說明一下情況,你們趕緊回到各自區域檢查情況,避免再生事端“。這時齊欒好像看出了什麼便接著說:”是啊,普大人,魏大人為保護衡君受了重傷,我倆快些回去檢查管轄區域吧,況且衡君也需要時間對此事進行調查“。齊欒說完便行禮說:”請衡君回殿修養,臣立刻返回區域排查。魏廣仲見齊欒行禮自己也立刻行禮說:“恭送衡君回殿修養”。魏廣仲接着對普天刑說:“衡君很累了有事以後再說,不要急於一時,你回去看看弒魂場是否有魂者與此事有關聯,現在主要的是穩住魂域現狀”。普天刑想了想魏廣仲的話便無奈的行禮說:“恭送衡君回殿修養”。內堂史趁亂把丁堅扶進了衡殿,魏廣仲同時也進入了衡殿。齊欒見魏廣仲進入殿便走過來勸普天刑說:“普大人,咱們快走吧,回去檢查管轄區域,避免亂黨在起事端”。話后齊欒帶着衛兵從階梯走了下去,黑衣衛兵平定魂城內的騷亂后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保護着衡殿。普天刑雖然心存疑惑,但也找不出什麼問題,只能先行退回弒魂場。
丁堅披着衡袍站在衡殿內,此時魏廣仲給內堂史一個眼色。內堂史對丁堅說:“這位是魏廣仲,他掌管着魂城內外的事宜,他也是最早支持我們抗爭會的人,這次我們能拯救魂域他也功不可沒,他還提前制定了一些改善魂域的方案,希望能夠改善現狀,確保魂者們的權益”。當丁堅聽到內堂史的話便高興着回答說:“魏廣仲,你為了魂域和魂者們受累了,不如你們來管理魂域吧,我相信你們可以創造一個平等的魂域”。魏廣仲聽到丁堅的話回答說:“我願為魂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魏廣仲此時又尋思了一下接着對丁堅說:“我們現在需要你繼續與惡衡的殘餘周旋,而改善不是一時就能完成的,我們回去立刻準備改善方案,你可以在這裏熟悉一下環境,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吩咐外面的黑衣衛兵去辦理,如果我們在這逗留太久,那些惡衡的殘餘便會起疑”。丁堅聽到魏廣仲的話回答說:“那好吧,請你們回去儘快拿出方案,我不想當魂域的大統,我就想快點回到世間與我的父母團聚,然後跟他們講述我在這裏作為,讓他們以我為榮”。內堂史這時接過丁堅的話微笑着說:“我們也希望你能早日回到世間通知父母喜訊,但這裏的改善還需要一些時間,待我們交接后你再走也不遲,當前只有你才能壓制惡衡的殘餘”。丁堅聽着內堂史的話想了想便答應了內堂史,然後內堂史和魏廣仲離開了衡殿。
在返回魂城府的路上,內堂史攙扶着魏廣仲說:“大人,您怎麼不直接拿下丁堅,我剛才還看到衡袍貼敷在了他身上”。此時魏廣仲回答說:“我和衡對戰了一下,法力大傷,不然丁堅也不會那麼輕易戰勝衡”。魏廣仲把內堂史叫到一邊小聲說:“暫時留着丁堅冒名頂替衡君,然後你制定出一套方案來改變魂域,等我恢復法力后利用冒名事件順理成章奪下大統之位,免得其他魂者嘴裏再出閑話。內堂史聽到后擔心的說:”丁堅現在已經有衡袍增加法力,咱們對付他有些困難吧“?魏廣仲聽到后冷笑了一聲說:”丁堅同時服下五顆晶魂,但在一段時間后晶魂會互相排斥,而一次性服用大量晶魂是會受到反噬的,衡袍那些法力根本無法阻止我登上大統之位,在我恢復期間你要嚴守秘密,我打算以後讓普天刑離開弒魂場,讓你掌管弒魂場“。當內堂史聽到魏廣仲這麼說便立刻卑躬向魏廣仲說:”謝大人恩典,在下永生難忘“。
此時丁堅披着衡袍站在大殿裏回憶着衡最後對他說的話,還有他頭上的感覺。這時黑衣衛兵向丁堅稟告,接着黑衣衛兵將衡殿內破碎的座椅清理了出去,並將一個新的座椅放在之前的位置。丁堅在大殿裏疑惑着,這時他發現大殿的右側有一扇門,於是他好奇的走了進去。丁堅順着長廊向前走到了一個三岔路口,此時左側有一條路通向一座大殿,前方是向下的階梯,右側是一條小路,小路的地面鋪滿了碎石,而右側的小路通往一個被牆壁包圍的地方。丁堅走到前面順着台階向下望去,此時看到的是一個大平台,平台上有一個亭子,在亭子內擺放着一些書架和桌椅,而平台的左側還有一條路通往另一個大平台,遠遠望去下面有三個大平台連結着。此時丁堅開始向左側的大殿走去,他走到大殿門前用手輕輕推開了殿門,這時門內前方的燭台都瞬間亮起,丁堅看到后好奇的走入了大殿,當他進入后大殿的門也自動閉合了。進入后丁堅看到大殿內同樣有八根巨大石柱支撐着這裏,殿門的兩側各有書櫃排列擺放着,每一個書櫃旁都有一個燭台,前方遠處是一個大書案,在大書案的四周有幾個燭台亮着,而書案上放着一些東西。丁堅此時開始向左側的書櫃走去,他打算看看裏面到底存放着什麼,當丁堅的手觸碰到佈滿灰塵的書櫃時,書櫃的燭台居然亮了起來並照亮了整個書櫃,丁堅藉著燭光觀察着書櫃內寫着的字,而在書櫃的最上方寫着”魂世錄“。接着丁堅將櫃門打開看到裏面整整齊齊擺放着很多小冊子,這些小冊子都是依序排列的,這三層的書櫃已經被小冊子裝得滿滿,目測來看估計能有百本之多,而每個小冊子的端頭都寫着一個生辰八字。這時丁堅好奇的打開了一本冊子查看着,在小冊子內記載着這個生辰八字的一些事情,但記載的只是一些初略的情況,在記載中可以看到這個生辰八字從出生至離世的時刻,而在離世后均記載着入魂域。當丁堅翻閱到第二頁時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第二頁上記載着這個生辰八字又返回了世間,接着又直至離世后入魂域。然後丁堅帶着不解的思緒將小冊子放回到書櫃內並將書櫃門閉合。此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三層書柜上厚厚的灰塵在燭光下漸漸消失,丁堅就這樣露出驚訝的神情看着灰塵消失不見,此時丁堅疑惑着心想:”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於是丁堅走向另一個書櫃觸碰了一下柜子,接着書櫃旁的燭台又亮了起來,這次丁堅把櫃門打開並沒有取出小冊子,然後直接把櫃門關上了,這時書柜上的灰塵又消失了。然後丁堅好奇的走到最後一個書櫃旁開打了櫃門,這時燭台亮了起來,緊接着丁堅又關上了櫃門灰塵又消失了,當丁堅回頭望向之前兩個書櫃時,那兩個書櫃前的燭台已經熄滅了。此時丁堅看着邊緣的牆壁,他發現牆壁上有一些圖案,於是他伸手去觸碰牆壁上圖案,而牆壁在觸碰后消失了,緊接着前方又出現了三個佈滿灰塵的書櫃,而在新出現的書櫃旁出現了一套石質的桌椅,當丁堅走到石質書桌時書桌上放着的燭台亮了起來,丁堅看到書桌兩側各有一個抽屜,於是他將右側抽屜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個筆記,接着丁堅看到封面上寫着三個字”失魂者“。他翻開了失魂者筆記看到裏面記載着一些生辰八字並按序排列着,然後丁堅又連續翻閱了好幾頁,但每頁都是記載着一些生辰八字,而沒有其他的說明與註解。丁堅沒看懂便將筆記放回抽屜內,接着丁堅離開了石桌走到新的牆壁處,然後他又觸碰了一下牆壁,此時牆壁又消失了,同時又出現了三個書櫃,但這次沒有出現石桌。此時丁堅向前快速走着並連續觸碰牆壁,而牆壁也開始連續消失,接着出現新的書櫃,就這樣丁堅觸碰着牆壁跑出很遠的距離,然後他回頭望向大書案,而此時大書案的視覺效果始終像最初那樣沒有改變。丁堅此時又驚訝又疑惑,於是他開始往大書案走去。當丁堅回到與八根巨大石柱平齊時,他想轉身看一下剛才到底跑了多遠,而此時無限延申的面積都已消失不見,只剩下最初的三個書櫃和牆壁。
丁堅帶着疑惑來到大書案坐在椅子上,此時大書案周邊的燭台全部亮起,而這些燭光同時也照亮了八根巨大石柱,這時丁堅拿起了大書案上一本被打開的筆記,而筆記上落滿了厚厚的灰塵,接着丁堅將上面的灰塵抹去看着上面的文字記錄,上面寫着:”我.....寫了這麼多......有什麼用,這些失魂........者到底在哪,一定能....找到他...們,算了....他們竟給我添麻煩.....這些混賬東西.....不值得我為他.....們付出這麼多,算了以.....后在說吧,我太累了要......去休息了“。在筆記的最後好像還被毛筆上的墨汁亂塗了幾下。丁堅看完筆記心想:”看來當時這個人可能是因為工作太累了,顯得有些疲憊和焦慮吧,應該是在疲憊時開始發脾氣,然後去休息了“。此時丁堅看着亂塗幾下墨跡又想到毛筆應該是在他寫作焦慮時給甩出去了,所以書本上才會有墨汁亂塗的痕迹。然後丁堅走下大書案藉著燭光在地上尋找着毛筆,果然在右側地面上找到了一隻毛筆,但毛筆已經被灰塵蓋住了全身,丁堅將毛筆撿起來放回到書案的筆筒里,在筆筒旁還有積滿灰塵的墨盤。此時丁堅發現筆記旁放着一個落滿灰塵的東西便好奇的拿了起來,他將物品上的灰塵抹去看到的卻是一副面具,從面具的紋路看上去感覺好像是兩個人隱約的側臉,而面具的顏色也是和魂域的峰巒一樣如青似灰。這時大書案的灰塵開始漸漸消散,接着丁堅又把大書案上其他兩個筆記拿了過來,但這兩個筆記和石桌里的一樣都是失魂者筆記,而第一本筆記里仍然是一些生辰八字。當丁堅翻閱到第二本筆記的最後一頁時,他看到上面記載着”此魂者離世后未進入魂門,不知去向至今,原因未明“。接着下面還寫着這個不知去向魂者的生辰八字和離世時間,當丁堅看到離世時間時,他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看着本子上的字,上面記載的是”五十七年,十三刻“。丁堅此時又驚訝又疑惑的坐在大書案的椅子上心想:”五十七年是什麼時候?我記得執法者曾經跟我說過丑時前見面,而我在鐘錶廠也學過十二時辰對應的時間,但這十三刻又代表着什麼?一小時不是只有四刻嗎?難道十三刻是比時辰更早的時間計算單位或方法?而這筆記上寫着離世后未進入魂門,那這個魂者去哪了“?筆記上的記載激起了丁堅的好奇心,於是丁堅拿起大書案上的失魂者筆記翻閱着,然後他離開了大書案。此時他觸碰左側的牆壁接着走到石質書桌前,這次丁堅沒有打開右側的抽屜,而是打開了左側的抽屜,接着丁堅看到抽屜里裝着20多本失魂者筆記,然後丁堅將每一本都拿出來仔細翻閱着,而每本筆記里都寫滿了生辰八字,這時丁堅回想起第一次見到衡時他那種暴躁又藐視的態度,此時丁堅心想:”惡衡,你就不能為這些失魂者做點什麼嗎,你簡直就是昏庸“,最後丁堅手裏拿着失魂者筆記坐在椅子上露出了難過的神情。而此時丁堅感覺身體突然開始劇烈疼痛起來,頓時他看到體內的晶魂慢慢透過身體飄向空中,接着漂浮出來的晶魂在空中漸漸消失了,丁堅強忍着疼痛躺在地上眼看着體內所有的晶魂透過身體飄向空中接連消失,最後他疼昏了過去。
魂域天空的烏雲內出現了紫色的閃電,而閃電造成的光源照亮了魂城府的屋頂,魏廣仲回到魂城府的內堂並進入了密室。接着他用氣憤的語氣自語說:”衡,你居然奪走了我的感應術“。然後魏廣仲順着通道走到盡頭的一個柜子前將裏面一個魂瓶拿了出來,接着把裏面的晶魂倒入口中吞咽后喘着粗氣自語說:”只要世間還有靈氣,我就能恢復感應術,只有恢復了感應術,我才能同時壓制住齊欒和普天刑“。然後魏廣仲回到內堂叫來內堂史,他對內堂史說:”給你許願飾品,你一定要看好那位身上存有金魂的青年,按以前的老規矩把他帶到魂域,我有其他安排“。內堂史接過魏廣仲遞過來的許願墜飾離開了魂城府,然後走向黑卒營。
不知過了多久,丁堅慢慢睜開了眼睛,此時他感覺身體特別疲憊幾乎用不上力氣,於是他心想:”現在自己在扮演惡衡,千萬不能讓惡衡的餘黨發現我疲憊的樣子,我要保護抗爭會為魂域的魂者們造福“。接着丁堅起身看到了大書案上的面具,他為了避免疲憊神態被發現,於是他將面具戴了上去。丁堅走到衡殿把黑衣衛兵叫了進來,接着丁堅對黑衣衛兵描繪着內堂史的樣貌並讓黑衣衛兵傳召內堂史來衡殿。過了一會兒,內堂史來到衡殿並看到丁堅身體虛弱的樣子說:”不知衡君叫我來有何差遣“。然後丁堅帶着內堂史走到一邊小聲說:”抗爭會的領袖,我想回到世間,請你為我開設儀式吧,我現在感覺身體十分疲憊“。內堂史聽完尋思了一下回答說:”惡衡的殘黨還沒有處理好,你現在走恐怕會適得其反“。丁堅這時用生氣的語氣對內堂史說:”快點給我開設儀式回到世間“。而內堂史看了看丁堅疲憊又虛弱的身體詭異的笑了幾聲,接着他對丁堅說:”你的陽魄在我手裏,沒有陽魄你就回不了世間,只要你配合我們抗爭會改善魂域,我保證你能回到世間,但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摧毀你的陽魄,讓你立刻在魂域灰飛煙滅“。丁堅聽到後用疑惑的神情看着內堂史問:”你們抗爭會是什麼意思?我已經幫你們消滅了惡衡,你們居然用我的陽魄威脅我“。內堂史又笑了幾聲說:”我們可不是威脅,而是勸告“。頓時內堂史的臉色變得兇狠起來,他看着丁堅說:”或者是警告,你現在是衡君,你可以立刻讓黑衣衛兵滅了我,但你永遠都無法知道你的陽魄在哪裏,沒有陽魄你就永遠回不了世間,更見不到你的父母“。丁堅聽到內堂史的話回答說:”我要配合你們多久才能讓我回到世間“?內堂史聽到后笑着說:”只要你協助我修改魂域條款和規定,不久我就會讓你回到世間與父母團聚“。內堂史說完笑着走到殿門處用力推開殿門離開了衡殿。此時丁堅戴着面具披着衡袍無奈的站在衡殿裏。
之後內堂史拿着方案吩咐給丁堅,而丁堅扮演着衡君通過了內堂史所說的修改建議。內堂史的建議是”將思魂者和負魂者運送材料的魂分減半,同時建議在魂城內修建器具鋪,器具鋪均為思魂者和負魂者提供修建房屋的工具,而換取器具的要求是魂分和飾品,他還特意強調這次謀反是由思魂者挑起,並要求將所有思魂者逐出魂城,讓他們與融石之森的負魂者自行謀生。再將融石之森分為三個區域,最外圍的魂者籌齊20個飾品便可以前往交換區進入下一個區域,當魂者籌齊20,40,60,80個金屬飾品時便可以直接前往鑄墜殿換取四種許願墜飾。另外在通往弒魂門和思魂門及轉世門的前方修建一道護道門來保護三道門,從而避免出現異象干擾魂域秩序,而護道門也歸屬於道卒營管理,並由魂城府進行監督“。同時,鑄墜殿齊欒也提議”將金銀銅鐵四種許願飾品賦予更多形式,金墜代表(金錢與優勢),銀墜代表(權力與天賦),銅墜代表(壽命與出身),鐵墜代表(健康與食物)。同時為穩定魂域局勢,鑄墜殿也提議將魂分減半,並且提交了新的運送大道線路圖“。而丁堅只好假冒衡君同意了內堂史與齊欒的提議。弒魂場的普天刑極力反對魂城驅趕思魂者的提議,同樣反對齊欒將墜飾進行賦項的舉動,並且勸告衡君減少魂分會導致魂者出現失衡的情況。而丁堅只能帶着面具披着衡袍用無奈的眼神看着普天刑。提議通過後,內堂史下令道卒營將魂城內所有思魂者全部驅趕到城外,當丁堅看到城內的思魂者們痛苦乞求着,最後他們還是被趕出了魂城。接着丁堅跟隨內堂史來到魂道處,他按內堂史的方法利用衡袍將護道門安置在三道門前方不遠處,並按照內堂史的意思利用衡袍在護道門與三道門之間設置了灼魂屏障。丁堅又來到鑄墜殿,按照齊欒的提議將牆壁上刻着的文字進行改寫,修改後丁堅返回了衡殿,黑衣衛兵關上了衡殿的大門。丁堅穿着衡袍戴着面具孤獨的站在殿內,此時陪伴他的只有那些刻着奇怪符號的八根巨大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