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竹馬難為·便宜哥哥到位~
有沒有那麼一個夢,會讓你想要永遠留在那裏?
或許,是有的吧!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裏正熟睡的人身上。
嗯~床上的人皺了皺眉,隨即緩緩睜開眼睛,下意識的用手遮擋那刺眼的陽光,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茫然的看着偌大的房間,引入眼帘的是顯眼的大衣櫃,整齊的書桌,傻愣了半天,夏薇竟然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新房間。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不早了,趕緊起床洗漱。
嘭~淄~
剛換完衣服,從廁所洗漱完出來,夏薇就聽到廚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趕緊跑過去。
「怎麼了?怎麼…了?」
廚房裏全是油煙味,邵禹銘一臉狼狽的站在那裏,面無表情的看着鍋里那團黑黢黢勉強可以稱之為荷包蛋的東西!
「你在幹嘛?叔叔和媽媽呢?」夏薇趕緊打開油煙機,然後把鍋里那團黑黢黢的東西倒進了垃圾桶。
咳咳,邵禹銘尷尬的轉過身,沒有看她,眼神有些閃躲,:「他們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要明天才能回來。」
明天才回來?那豈不是家裏就他們兩人?夏薇大腦一片空白,重點是她不會做飯啊!看看邵禹銘再看看垃圾桶里的荷包蛋,好吧,這貨也不會,難道今天要餓肚子?
「你不會做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然後繼續清洗她的平底鍋,慢悠悠的甩出一句:「我也不會。」
「我餓了!」顯然,邵禹銘忽略了後面那句。
終於把平底鍋給刷乾淨了,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跟這個便宜哥哥搞好關係,抬頭問道:「吃麵條嗎?我也只會煮麵條了。」
「嗯。」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你去客廳等着吧!」夏薇被他看得心裏有些發毛,伸出雙手將他推出了廚房。
挽了挽衣袖,拿起旁邊的花圍裙戴上,說干就干。要說夏薇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手藝,那必須是煮麵條啊。以前媽媽因為工作忙回家很晚,所以不會做飯的夏薇只能自己煮麵條吃,久而久之,這手藝就練出來了。
還好冰箱裏什麼都有,夏薇熟練的煮了兩碗三鮮面。
半個小時后……
「面來了!」
給邵禹銘端了一碗,可能是餓着了,邵禹銘什麼都沒說便大口吃了起來。
看着眼前吃得津津有味的人,夏薇覺得很奇怪,她對邵禹銘好像沒有那種因為重組家庭而產生的尷尬,她和邵禹銘的相處模式就好像本該是這樣子,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是兄妹,此刻夏薇覺得這樣真的很好,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就更好了。
「你看着***什麼?」被看得不自在了,邵禹銘忍不住抬起頭。
「沒什麼,就是看你吃的這幅樣子,我對我的手藝是越來越自信了,說不定以後還能開個麵館呢!」雖然是在逗他,但夏薇還是很期待以後能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店。
「我…我只是太餓了,你這手藝也就一般,要是開店,這家怕是經不起你虧。」說完,然後呼的一聲喝完最後一口湯,看到夏薇也吃完了,起身奪過她手裏的碗:「為了公平,我洗碗。」
有人願意洗碗,夏薇當然沒意見,摸摸自個兒飽飽的肚子,邊回房間邊小聲嘀咕:以後一定要嫁給一個會做飯願意洗碗的男人,不然太委屈自己了。
殊不知,這句不經意間的嘀咕卻被某人無意聽到耳里,卻記在了心裏。
扎了個低馬尾戴了個遮陽帽背着小背包,哼着小曲兒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
邵禹銘也換好衣服出來,看到夏薇要出門的樣子,問道。
隨意的髮型,簡單的T恤牛仔褲休閑鞋,這樣的邵禹銘讓夏薇有一瞬間的驚艷,嗯,這幅皮囊還不錯,這是夏薇給他的肯定。
「今天不是八月二十嗎?我得去學校看看。」
因為知道要搬到Z市來,所以中考的時候志願也是填的Z市的學校,以她的成績,考上那是沒有懸念的事。今天是八月二十,還有幾天開學了,她得提前熟悉熟悉學校。
「一高?」
「嗯。」
一高是Z市的一所重點高中,裏面的人不是學霸就是惹不起的富二代官二代,小縣城裏的年級第一第二在這裏只能說是過前一百,可想而知,這所學校是有多麼的可怕,一想到這些,夏薇表示鴨梨山大啊!
「我和朋友約了在一高打籃球,一起走吧,反正你也找不着路。」
「也行。」本來她也打算邊走邊問的,有人帶路更好。
出了小區,也沒見邵禹銘要去坐公交車的樣子,難道學校很近?邵叔叔不是說過學校離家挺遠的嗎?公交站牌不是在左邊嗎,他怎麼往右走?
「喂~那個…邵禹銘,坐車不是應該走那兒嗎?你怎麼往反方向走?」拍了拍走在前面的人,指了指公交站牌,問道。
「我說…」邵禹銘回過頭:「你不知道叫別人喂是很不禮貌的嗎,還有,你難道不應該叫我一聲哥哥嗎?」說著便低頭湊進她,「來,叫一聲哥哥聽聽,夏薇…妹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你妹兒的!」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臉上,夏薇在推開他的同時後退了一步。「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這個大一歲也是大啊,真是不巧,我還就大你一歲了,來,快叫聲哥哥來聽聽。」說著又湊了過去。「叫你妹啊!」後退一步。
「我妹不就是你么?」上前一步。
「你…」發現自己說不過他,氣急敗壞的一跺腳,「我不跟你一起走了。」繞過他,向公交車站牌跑去。
哈哈哈哈,無視身後那肆無忌憚的笑聲,認真的看着站牌上的路線圖。
「別看了,3路5路7路車都可以到學校,路程15分鐘。」邵禹銘走到她身後。
哼,給了他一個白眼,扭頭上了剛好停過來的5路車,投下零錢趕緊在後面找了個座位坐下,邵禹銘揉了揉鼻尖無奈的上了車。
看來,他這位便宜妹妹的脾氣,還真是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