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老傑克
眼前的敵人一個個的融化成了黑水,這種詭異的畫面、讓從來沒有見過大場面的張恆是又驚又怕。...
他本能的後腿了幾步,瞪着恐懼的大眼睛,着急慌忙的向莫拉詢問,聲音中都帶着絲絲的顫抖。
“莫拉,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他們都變成黑水了!”
莫拉臉上則是一副淡然的神色,斥道。
“你鬼叫什麼呢!不就是中了詛咒了嗎?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見莫拉話音中帶着不爽,張恆有些委屈。
不過、當聽到詛咒二字時,他不自覺的開口問道。
“你之前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魔法嗎?怎麼說他們中了詛咒?”
對於張恆的無知,莫拉深深的嘆了口老氣、撫着額頭、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訓道。
“我要是說他們被一種【¥%……#@……**%¥】的波攻擊了,你覺得、你能聽得懂的嗎?”
“什麼???????波”,張恆聽了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瞪着求知若渴的大眼問道。
“你剛才說的話我聽不懂,你能翻譯一下嗎?”
莫拉額頭的黑線頓時多了幾條,她極度不爽的回絕道。
“你少在這裏煩我,去看看大樓里有沒有能量核心的蹤跡。”
見莫拉不耐煩,張恆可不敢去觸對方的霉頭,只得壓下心底的不爽,挨個搜查起了頂樓的房間。
不過行動之時,他有意無意的躲着地上的那幾灘黑水,那模樣就像是躲着什麼瘮人的東西一般。
頂樓的面積極大、但房間卻不多,除了一個看上去像是總裁辦公室的房間外,再者就是一個秘書的房間。
搜查的過程中,張恆在總裁的房間發現一個暗隔,裏邊還傳出了若有若無的人聲。
當時,他還以為找到了線索,於是興奮的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但接下來的畫面卻讓張恆瞬間紅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跑了出來,同時一陣fxx的歐洲國罵也在身後響起。
出了暗隔,張恆的心臟狂跳不止不說,鼻血更是狂流不止。
莫拉見了、譏笑道。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脆弱了吧,不就是物種間的交合嗎?有那麼可怕嗎。”
張恆剛剛緩過神來,聽到莫拉的調侃頓時不樂意了。
“你剛才沒看到嗎,他們那是在幹什麼呢?我都覺得他們都……。”
後邊的話,張恆都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反正在他的意識當中,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人和人之間竟然可以……。
莫拉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的思想太過保守了,用你們的話說不就是傳宗接代的那點事情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張恆沒好氣的懟道,“在你們眼中那叫開放,可在我們眼中那叫不知廉恥,我可接受不了你們的那種思想。”
莫拉笑了一陣,也沒有與張恆繼續鬥嘴。
她緩緩的飛到了辦公室內唯一的電腦前,用手輕輕的在上邊一點,隨即海量的信息就傳入了她的大腦。
張恆看着莫拉奇怪的舉動,問道。
“你在幹什麼呢?”
莫拉沒有解釋,她飛回道張恆的肩膀上坐下,命令道。
“我們可以離開了。”
“啊?”張恆奇道,“我們不調查了嗎?”
“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那,那房間裏邊的那兩個人?”張恆指着一直沒打開的暗隔,問道。
聞言,莫拉嘴角一扯,笑問道。
“怎麼,你還想留下來當觀眾?”
張恆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我可不想,你想走,那我們現在就走!”
說著,他便打開了房間的落地窗,直接飛了出去。
這時,房間的暗隔被人推了開來,從裏邊走出一個體毛旺盛的中年人。
他剛一出現,嘴邊就是一陣的罵人的髒話,手上更是拿着一把武器,左右尋找起了剛才闖入的張恆。
但可惜的是,此刻的張恆已然飛到了倫敦的上空,在莫拉的指引下向著郊外的一處廢棄飛機場趕去。
這會兒隨着張恆與莫拉離開,那之前跑掉的圈臉胡老頭、也從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中走了出來。
此刻,他的神情看上去仍有些后怕的模樣,所以在巷子口探出個腦袋,雙眼不住的瞧着外邊大街上的行人。
待確定周圍確實沒有張恆的身影后,老頭這才快走幾步上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隨後消失在了倫敦繁忙的車流之中。
此時此刻,在一處名叫斯利弗的小島上,那曾與張恆有過一面之緣的尖角帽老頭,正與兩個個夥伴圍坐在一張酒桌前喝着啤酒。
“我說巴澤,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聯繫你也不回信息,我還以為你這個老傢伙掛了呢!”
尖叫帽老頭喝了一口啤酒,懟道。
“費奇,你掛了、我也不會掛掉,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名叫費奇的老頭頓時不爽了,看向圓桌上唯一的女性,說道。
“塞拉,你不是擁有看到未來的能力嗎,你就給我和巴澤都看看,看看誰先掛掉!”
對於眼前兩個吵了一輩子的老頑童,塞拉似乎早已習以為常,她輕笑着、搖頭說道。
“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我不想讓我們在一起的快了時光變成我們分開的倒計時,那樣我會很痛苦的。”
塞拉的溫柔頓時感染了二人。
巴澤拿起酒杯,對着二人說道。
“為了友誼,我們幹了這一杯。”
見巴澤的舉動,塞拉與費奇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他們同樣拿起酒杯,伴隨着清脆的碰撞聲,三人一飲而盡。
氣氛頓時變得溫馨和諧,塞拉看着巴澤問起了同樣的問題。
“巴澤,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
或許是太喜歡啤酒的口味,巴澤不自覺的又喝了一口,待那股清爽的麥香順這食道流入腹中,一股酒香帶着酒嗝頓時湧上喉頭。
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酒嗝,巴澤才滿意的放下酒杯,說道。
“前段時間回家走了一趟。”
聽到回家,塞拉頓時愣了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悲傷之色。
巴澤見了,這才覺得自己不該提起這腸子事情,立刻就要扯開話題。
但此刻為時已晚,塞拉已經開口問道。
“你去看她了嗎?”
巴澤見狀、只得沉默的點了點頭,而塞拉的神情頓時暗了下來。
隨之三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承重了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當一陣叮鈴噹啷的響聲在酒館內響起,三人才從那種氣氛中驚醒了過來。
巴澤順聲響看去,見一個舉止怪異的圈臉胡老頭、跌跌撞撞的走進了酒館,他不經多看了幾眼。
塞拉與費奇見狀,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費奇說道。
“這不是黑衣黨的老傑克嗎?他這是怎麼了?”
巴澤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看他那樣子,似乎剛剛與人戰鬥過。”
“哦?誰敢找黑衣幫的麻煩,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塞拉驚訝道。
“不知道,不過、再過一會兒等他喝多了,自然會把所有事情都吐露出來。”
巴澤的話讓二人相繼笑了起來,隨後便不再關注老傑克,低聲談論起了一些隱秘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