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出國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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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要出國考察，賽金花和江怡情吵吵也要跟去。秦重生開了一個家庭會，他說：“這次出國考察是經過周密考慮的，你們就不要起鬨了，讓紫嫣去是因為她將來要負起建設江漢製造局的重任，秋月姨娘去是因為她會多國語言，除了當我們的翻譯外，她還要負起建設兵工廠的籌備任務，另外，這次出國我就帶水上漂去了，武舅爺要全盤抓好jǐng衛營的管理，不能出一點差錯。至於武家坡方面，原先制訂的計劃要修改一下，金花和怡情你們抓緊回去，協助爹爹把礦山轉賣的事做好，同時還要加強秦府的管理。金花還要注意神仙洞的保護工作，將來還要依靠這個洞來建立兵工廠哩。大家都清楚了吧？”
賽金花和江怡情一臉的不高興，她們多麼想出去玩玩，看看外面的世界。武紫嫣看她們又摔盆子又扔東西的，她說：“哎呀，我說你們倆就別鬧了，要不你倆去我留家裏？這飄洋過海又不是什麼好事，萬一遇到風浪把輪船打翻了，連個人影都找不着，你以為是去遊玩哩？”
“真的那麼危險？我聽說外國女人和我們不一樣，一個女人可以找好幾個男人，你到時去問問啊，看是不是真的？”江怡情說。
“就你這身板，還想找好幾個男人？來一陣風都能把你吹跑了，歇了吧你。”賽金花挖苦怡情。
賽金花對秦重生說：“老爺，我們不去也行，你可別忘了給我們帶些好香水回來啊，聽人說洋人的香水好香哩。”
武紫嫣說：“放心吧，我們不會忘記你們的，除了帶香水還會帶很多好吃的回來，到時別把肚皮撐壞了。”
吳名在大帥府專門設置了一桌宴席為秦重生送行，喬斯說：“秦，這次出國考察，為了避人耳目，你們要喬裝打扮成一隊商人，以考察古董和建築為名，先走香島再轉至舊山後到歐洲，每個地方都有我們的人在那裏接應你們，到了歐洲後由拉波夫負責帶你們考察，離開漢水時，你們可以帶一些絲綢和瓷器，以備沿途應付各個關卡和考察應急之用，祝你們順利成功！”
秦重生說：“謝謝喬斯考慮這麼細緻，你放心好了，我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吳名說：“秦副官，你這一去可以說是重任在肩啊，一定要把外國兵工情況摸清楚，我們漢水幾十萬人馬可全看着你啊，出去了不要給我們中國人丟臉，該吃吃，該喝喝，回來我給你報。”
“謝謝大帥，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把事情做好，我們四人都會些功夫，不會讓你失望的。”秦重生起身敬大帥一杯酒。
吳名又對武紫嫣他們幾個說：“你們幾個這回跟秦副官出去，可要留個心眼，把秦重生怎麼帶出去的也要怎麼把他帶回來，這個副官不錯，我還等着他出菜哩。”
武紫嫣說：“大帥，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一根汗毛都不會掉地送回來。”
回到住處，秦重生特意讓紫嫣陪秋月休息，他則把賽金花和江怡情摟着睡到一起，就要離開兩老婆了，他自然要賣點力。金花和怡情都是官府千金出身，對官場情場上的事自然敏感很多，她們勸秦重生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要在外沾花惹草，秦重生把頭埋在她們胸口中，含糊應付說：“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是大人了，哪能見一個愛一個，早點休息，明天我還要上船呢。”
第二天，漢水碼頭上，一艘外籍貨輪停靠在岸邊，各國商人不斷地往船上裝載着各種貨物，秦重生讓武石匠派兵士把他們攜帶的行李和幾個裝載瓷器的木箱子裝上船。四個人輪流檢票進入船艙，汽笛長鳴，他們開始了接近三個月的考察歷程。
隨着輪船駛出江口，秦重生來到船頭，望着江水滾滾而下，他內心澎湃，今天他穿着一身西裝，雖然頭還是留着一條大辮子，那是他特意留着的，他感到這樣別具一格，看到紫嫣也來到旁邊，他說：“紫嫣，你看這江水就像人類的歷史，一浪高過一浪，我們如不奮起直追，就會被波浪打倒。對這次出國，你有什麼想法？”
武紫嫣說：“在學校時，老師曾教導我們要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們這一去就是好幾個國家行程幾個月，我也不知道前面會遇上什麼樣的風險哩？”
“嗯，不管遇到什麼風險，我們都不怕，只要能把兵工廠建起來，我們就有保障了。另外，這次我們還要借考察古董市場的名義多看看國外的情況，為什麼洋人那麼專註於中國的古建築和陶瓷，順便也要摸清楚喬斯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船艙里，秋月正和水上漂閑聊着，她想從水上漂嘴裏了解一些秦重生他們來漢水后的一些事情，她問水上漂：“師傅，你到漢水多長時間了，對秦少爺他們知道得多少啊？”
水上漂回答：“秋月總管，自從上次我被官府抓去以後，幸得秦爺相救，我和師兄回到青州一直陪伴在師傅身邊，要不是秦爺送信讓我們管理黑風山，我還在青州教練學徒呢。秦爺在漢水的事我一點都不清楚。”
“那秦爺讓你到漢水做什麼？”秋月不死心繼續追問。
水上漂想起武石匠接他來漢水時曾經交待，無論誰問起來漢水的目的一定不要泄露，他於是說：“秦爺就是說他缺個副官，看我會些功夫，讓武舅爺找我，所以我就過來了。”
秋月見從水上漂身上問不出個啥，她說：“算了，這一路你要多聽我的招呼，秦少爺和少nainai第一次出遠門，就讓他們多休息休息，有什麼事我們要相互通報一聲。你們言語不通，會有好多麻煩的。”
水上漂說：“是，一定一定，我就是個鄉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你多吩咐就是。”
說話間，輪船來到了出海口，江水和海水涇渭分明，海浪明顯大了起來，海風也跟隨吹了過來，空氣中一股腥味飄過來，秦重生趕忙把武紫嫣攬到胸前說：“紫嫣，進船艙吧，風大，別感冒了。”
武紫嫣擁着他的腰說：“就這樣站會，一會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