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皇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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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月把武石匠迎到客廳，下人端上茶水，秦時月問：

“舅爺一向可好，舅娘可好？”

武石匠知道他這是在打官腔，他也隨聲附和說“承蒙姐夫關愛，紫嫣她娘生下她就去世了，家裏就我們父女倆度rì。前一段時間，紫嫣問起她可有親戚在世，我才想起到你這裏來看看姐姐和姐夫。不知道姐姐現在可好？自從她出嫁到秦家嶺，我就一直沒再聯繫過。”

秦時月沒有正面回答武二娘去世的事，而是追問武石匠：

“那這麼多年你一直在家做些什麼哩？”

“我先前師從武當門下江一山，學成運氣功之打穴十二法，因母親病重辭別師傅回家，不料父母雙親都不在人世了，只好找了一門親事，以打石為生，怎知紫嫣生娘生下她就離我而去，這麼些年一直在武家坡給財主當長工。”

“你這一身武功也無用武之地啊？”

“所謂人窮志短，就想把孩子培養net，靠着她將來有些出息。”

“也罷，不瞞你說，你姐二娘因病早死多年，因戰禍連連，也無從通知你們知曉，實我之大錯，在此給舅爺賠罪了。”秦時月起身向武石匠施了一禮。

武石匠一看這秦時月到也知書達理，忙問：

“當初二娘嫁給你時，你不是在縣衙當差嗎？短短几年功夫，姐夫就功成名就，當了縣官了？”

“說來話長，我那年在縣衙當文書跑腿，趕上朝庭放榜招收文字功底好的人才，考試前三者可就地陞官，本人不才正好押中考題，高中第三，被朝庭委派縣令至今。”

“原來這樣，真是鴻福齊天啊，這以後我和紫嫣就要靠姐夫提攜了，省得那財主隔三差五找我的麻煩。”

“敢問紫嫣芳齡幾何？”

“小女今年剛滿12，正讀初小私塾。”

“好，小兒重生剛好12，也在讀初小私塾，就讓他們倆個在一起讀書好了，你會一些武功，就留在衙門府里當差，負責教官事務，rì常對新收官兵教習一些武功，這麼安排，舅爺可否滿意？”

“好，難得姐夫抬舉，我這真是祖墳冒清煙了，紫嫣，還不趕快謝謝大姑爺。”

“謝謝大姑爺。”紫嫣深鞠一躬。

“嗯，這侄女長得標緻，懂禮數，將來定成大器。”

傍晚，秦時月把父女二人安排到客房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秦重生聽說紫嫣要留下來跟他一起讀書，他高興得直蹦，他拉着紫嫣的手說：

“走，跟我去玩會。”他帶着她來到後花園，這是他經常練功的地方，只見滿地全是刀槍棍棒，十八般兵器一樣不少，秦重生為了在紫嫣面前顯擺一下，他故意用內功將一個千斤重鼎舉了起來，不料紫嫣要逗他玩，她暗中用內功將一枚石子朝他腋下一彈，秦重生哎喲一聲，大鼎差點砸了他的腳。“誰呀，這麼壞敢害我？”

紫嫣說：“這裏沒有別人啊，就我們倆個哩？你還有其它功夫嗎？表演給我看看哩？”

“不練了，有人害我。”

“你就說沒有真功夫算了，還說什麼有人害你？”

“行，我就練給你看看。”秦重生就暗用內功，再次把大鼎舉了起來，這時只見他一隻手把大鼎舉了起來，而且在上面旋轉着，紫嫣一看他真有點神力哩，她樂得直拍手叫好。

這時，秦時月和武石匠從裏面走出來，秦時月說：

“你們倆個都過來，從今以後，舅姥爺就是衙門的武師了，你們倆個每天要跟着他練武習教，可不能有半點偷懶，重生，聽到沒有？”

“是，爹爹。”他又走到武石匠跟前行了跪拜禮：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武石匠趕快把他扶起：“好賢侄，我們本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禮。”

紫嫣見秦重生行了跪拜之禮，她早想和爹爹學藝，也跪在爹爹跟前：“師傅在上，請受徒兒紫嫣一拜！”

“傻丫頭，我們更不用行此大禮了，快快請起。”

“這以後你們老表倆個，就以師兄妹相稱，重生是正月出生，大紫嫣兩個月，是為師兄，紫嫣小他兩月，就是師妹，可好？”

“是，謹遵師命！”

紫嫣抱拳對秦重生說：“師兄！”

秦重生馬上抱拳回敬：“師妹！”

兩家人高高興興來到前廳吃飯，席間，一傳令兵送來一份公文，秦時月看完臉sè大變，他大拍桌子大罵：

“真是豈有此理，堂堂泱泱大國，竟然抵擋不住幾個洋鬼子的打擊。”

“怎麼回事？姐夫。”

“你看，這是剛下來的電報。”

武石匠拿過電報一看，上面寫着：“八國聯軍侵佔běijīng，燒毀園明園，掠走珠寶無數，還逼迫zhèngfǔ簽訂了不平等條約。”

聯想到昨天來時看到的東洋浪人，武石匠對秦時月說：

“姐夫，現在時局這樣動蕩，你怎麼看？我昨天過來時現馬路上有個東洋人在那裏東張西望的，他是幹什麼的？”

“舅老爺有所不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民間流傳着秦始皇傳國玉璽已經碾轉來到了我們縣境內，還有人說武則天的無字石碑的石料是從武家坡運出去的，因這一帶石料上好，當時武皇后責令武氏兄弟執掌此事，石碑共有兩塊，一塊刻有武皇后親筆書寫的碑文，一塊是無字碑。因這兩樣東西均是國寶級文物，在世界市場佔有重要地位，因此，各國都派出頂級高手來華搶奪此物。你昨天看到的東洋浪人很可能就是為此事而來。”

“真是豈有此理，我就不相信堂堂中華大國抵不過幾個毛賊的侵擾？”

正在吃飯的秦重生聽他們談論傳國玉璽的事，心裏暗自高興，好啊，真是還沒踏破鐵鞋就把它找着了。他不動聲sè看秦時月往下還說些啥。

“舅老爺啊，不瞞你說，我也在縣衙安排了線人，在全縣範圍內暗中查訪，對這兩樣國寶加以保護，特別是你們武家坡，更是國內外古董商人眼中的重要對象啊。包括你們那裏的採石場也是洋人爭奪的對象。”

“真是想不到小小武家坡還藏着這麼多的秘密。”武石匠聯想到武則天對他說的話，他這才相信武則天附體是有原因的。他對秦時月說：

“姐夫，不行的話，讓我帶紫嫣回家一趟，看看武家坡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好，這些天重生也沒事可做，讓他隨你們一塊去，別看他年齡小，他可是死而復生的人，有秦皇附體哩！”

“秦皇附體？”武石匠一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