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選中駙馬爺?

第一章選中駙馬爺?

公元一八六三年,晉王朝出現許多修真武者,他們以真氣修鍊身心,以開拓者,挑戰者,超越者,征服者,不滅者,傳說者作為階級劃分。

在晉朝盛世期間,以修真武者達到最鼎盛時期,他們以修真武者列裝軍隊,四處討伐……為百年盛世取得重大勝利……

氣元十二年,大晉王朝首都——濮陽。

正值冬末初春,可濮陽依舊是小雪飄蕩,城鎮上空一片雪白,達官貴人府中燒火烤炭,城牆上守衛的戰士裹着厚重的棉被抵禦刺骨的寒風。

寒冷的早春大街上行人異常稀少,寂靜的聲音似乎成為管咧,但太傅府上卻顯得不是很寧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姜太傅次子姜源,忠孝有為,精通醫術,為人正直,特此朕甚是欣賞,特允參與千秋公主駙馬甄選,位居末席,欽此!”

洪亮卻帶着聖威的聲音落地,李公公眼神帶着一絲不解,掃視下方跪拜的眾人,隨後目光放在一位身着藍紋雲錦衣袍樣貌清秀,但神色卻萎靡不振的公子,笑道:“恭喜姜公子成為千秋公主駙馬甄選席位,接旨吧!”

姜源抬起頭,便感到周圍投來詫異的目光,他不為所動,嘴角輕輕一挑:“姜源接旨,謝主隆恩。”

回想清晨偶然發生的事情,讓姜源有些猝不及防,他走向窗邊望着遠處湖畔上披着蓑衣撐着竹桿的老者,神色之中浮現出一絲無奈。

姜太傅次子姜源,無官無職,僅在濮陽開了一家醫館,以醫術精湛而聞名,不過是姜府中一位毫無上進的公子哥,與姜太傅嫡長子姜文那是猶如天壤之別,這千秋公主駙馬候選人選到一位身體病殃殃的次子,着實讓很多人感到震驚。

此刻整個姜府上下恐是為姜文打抱不平,論文論武以及官職,這姜源何德何能扣下這千秋公主駙馬候選人的頭銜?

干過股票操盤手,內科主刀醫生,混過黃牛,當過國家歷史編訂人,練過道教體外功法,現代世界裏的姜源可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五年前卻意外穿越到這毫無歷史考證的國度,剛穿越之時,他還想是個明朝或者唐朝的盛世,至少這些朝代都有歷史基礎,混起來的時候也完全不吃虧,可結果卻是什麼盛世大晉王朝,什麼鬼啊!心中是越想越氣。

幸好這晉朝主要是講現代世界主流的普通話,也不會存在什麼語言差異,唯一的缺點便是這古人上廁所和禮儀,可真的夠煩。

在穿越之前,他在省級醫院上剛剛完成一項活體肝臟移植手術,雖然大功告成,但身心也是疲憊到了極致。

下班之後想着放鬆一下身心買了一瓶啤酒,心想着今晚選擇幾號技師,結果連啤酒瓶都還沒喝上一口,連人帶酒一共掉進下水道中,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人乾的這種事!偷什麼不好,偷井蓋,這有理也沒地方說,連句口頭禪都沒有來得及爆出口。

一覺醒來,他便降臨到太傅府上,附在無官無職位,文考,武考都過不了的姜府次子姜源,不過還挺有緣分,至少是同名同姓,不過最糟糕的是這原先主人姜源那可是妥妥廢材一枚。

真是天妒英才啊!畢竟在前世里他姜源好歹也是當過投資人,知名神醫,更是國家書籍編訂人,你說穿越好歹整個太子啥耍耍威風,結果卻成為身體上都是病殃殃的廢材,這下威風不僅耍不成,在姜府上更是忍受着無數的唾棄和謾罵。

不過好在穿越這五年裏面憑藉著當世的醫術和見解,這才將原主人這幅身子逐漸調理,也好了八九成,不過在這五年的調理之中,姜源發現只要是治療和救下一名病人,他這修真段位卻是逐漸漲了起來。

也正是因為修真段位突破才使得他這身子好了八九分,要說這大晉王朝哪裏好?那就是可以成為修真武者,這是多少現代人夢寐以求的理想世界?沒想到讓姜源給碰上了。

僅短短五年的時間姜源便從開拓者一段,猛然晉陞到挑戰者十段,每個大段都相差五個段,比如開拓者是從一到十,挑戰者是一到十五,超越者是一到二十,征服者一到二十五,不滅者一到三十。

這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多年以來姜源一直都是隱藏自己真正實力,對外依舊是表現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並自稱醫者從不自醫,身子根基很差,無法成為修真武者。

……

為了表現出極為虛弱的模樣,在當時接旨的時候,姜源伸出顫抖雙手接過聖旨,甚至連腳掌都有些不穩,看樣子隨時都要倒了一樣。

這李公公見狀也是一臉茫然,自己自幼跟在皇上身邊數十多年,許多事情他都能夠了解皇上所做每一件事背後的真正用意,可今日屬實讓他有些不解,京城之中優秀的人多了去,再不濟選擇姜府的嫡系長子姜文那也可以啊,卻偏偏選擇這一官半職都沒有,半隻腳都踏入黃土的姜源?這聖心難測啊!

不過想到當日那晚千秋公主傍晚親入陛下書房,似乎祈求了半天,想來也是奇怪了,這千秋公主圖的是什麼啊?這位姜太傅次子姜源,表面雖看是位不可多得俊子,但身子不佳,即使通過了千秋公主駙馬甄選,那往後日子公主殿下能得到滿足?

不愧為陛下最寵愛的公主殿下,這三言兩語便能讓一位次子登上席位,不就是仗着皇上的寵愛?

那姜太傅在宮中混到這個職位自然不是吃軟飯得來,對於宮中那些潛規則和社交基本上都是了解一清二楚,見姜源接了聖旨,隨即對着身邊的管家一個勁的使眼色。

管家自然是知曉姜太傅眼色之中到底是何用意,隨即便拿來一個偌大的烏木盒子交給姜太傅。

姜太傅拿起烏木盒子,略微彎下腰子,笑着將盒子放在李公公手中:“李公公,辛苦了。”

這李公公瞟了姜太傅一眼,心中暗自竊喜,在手中略微掂量了一番,這重量自然是好東西,也沒有啥心思去揣摩陛下的心思,當即滿意道:“姜太傅有禮了,這姜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我這就告辭了。”

姜源握着聖旨,故意握緊拳頭輕微抵在嘴唇之上猛咳一聲,餘光之中便看到那張愁眉苦臉的面孔,這姜源的生母無論身材還是面容可以說是宛如貂蟬,不然也不會讓姜太傅娶進門,不過在此刻那張清秀的面孔卻顯得異常難看,或許是因為看到自己兒子被推上了火坑前,不由得擔心往後在姜府的日子。

正當姜源留神之際,姜太傅嫡系長子姜文單手掛在腰間一副貴家公子哥模樣,昂首挺胸,語氣之中似乎帶着一絲不滿和挑釁:“恭喜二弟成為千秋公主駙馬候選人!每天搗鼓醫藥就成為駙馬候選人,好本事。”

冷笑不語,姜源也深感疑惑,這聖旨來得實在太突然,至始至終他從未面聖,沒想到今日卻收到聖旨,雖然排在末尾,但好歹也是上了候選人名單,加上本身條件差,而作為姜府更加優秀的嫡系長子姜文心中更是不滿以嫉妒,雖然進入候選名單到最後不一定能選的上,但聖旨下降,圖的也是一個面子問題。

姜源的父親是姜正華,官職是太子傅顧名思義便是輔佐太子在一些詩書禮節禮儀方面,妥妥的太子老師以及師傅之稱。

姜正華有一妻一妾,有一通房,三子兩女,其長子便是姜文正是出自正室,也是家族中的嫡系長子,早年間便通過了文考,雖然沒有修真武者的根基,但也是從四品,讀學士,可謂是前途無量,在家族中五個孩子屬他最為出眾。

姜正華次子便是姜源,是二夫人妾室周婷所生,周婷家中是以謀商為主,在當時從商是最為低微之人,論背景自然是比不上官家出生的正室夫人容飛荷,加上周婷所生的姜源身子天性虛弱,周婷家中從商的背景也不會給姜正華在從官政治上取得好處,因此自從生了姜源,她便一直受到冷淡。

而最小的兒子名為姜濤,是通房廣氏所生,所謂通房,指名義上是隨女主人一同陪嫁到男方家的婢女,實際是姬妾的人,按照習俗來說生下男子理應當接為妾室,但最後以姜夫人的阻攔下未能成婚,且今年才八歲,腦子有些不太靈活。

至於還有兩個女子一個名為姜宛,一個為姜亦瑤,兩人是雙胞胎今年剛好十五,都是姜正華正妻容飛荷所生。

而姜源今天剛好二十,長子姜文較為年長二十有三,正好是談婚論嫁的年紀,按照禮節為俗,因當是由姜文為先,姜源其後,姜濤年紀尚小所以暫不考慮。

但這突如其來的聖旨直接把姜府鬧的是天翻地覆,直接亂了套,畢竟古時非常看重禮節。

面對語氣之中帶着懷疑以及不滿的姜文,眨了眨眼睛,姜源輕咳了一聲,神色之中帶着一絲無辜:“大哥切勿動怒,如今冬末初春,這急火攻心,那可是會導致腎氣不足啊!”

姜文嘴角一撇,這傢伙是咒罵我腎氣不足?心中有氣生,沒處撒!他冷笑道:“這句話應該是我這個作為大哥提醒你才對,看你身子虛的,路邊的螞蟻都比你強壯,也不知道為啥你能進入駙馬候選人名單,踩了狗屎運了。”

“是是,多謝大哥的提醒,這二弟可從未見過聖上,更是無緣與千秋公主有一面之緣,這突如其來的聖旨,二弟我也是驚呆了,按理說這副聖旨理應當是由大哥來接的……”姜源語氣之中帶着一絲嘲諷,不過還沒說完,便被一旁的母親給打斷。

“源兒!”

經過這五年突破到挑戰者十段,無論是演技還是偽造身子虛基本都不是難事,稍微動下手腳便可,至於隱匿真氣,只需用針灸在關鍵部位刺下便無從看出,因為姜源身子虛弱和生母失寵的緣故,在這姜府之中周婷和他母子兩可謂是受盡了冷眼相待,若不是情況特殊,姜源早想攤牌了。

“哼!有其母必有其子!”姜文縱然心中非常不滿,但畢竟聖旨以下,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一口氣憋在心中別提有多麼難受,只好憤怒的棄衣袖而去。

在主院裏身坐在茶桌的太傅姜正華腦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當今聖上皇子諸多,唯獨只有一公主,所以千秋公主更是捧為掌上明珠,眼看千秋公主年紀也該到迎嫁駙馬的時候,而當時宮內早就有風聲屆時挑選十位候選人參加甄選。

詭異的是前九位駙馬早就落下帷幕,聖旨也早早下達,唯獨這末席卻是懸而未定,硬生生拖了整整十日之久,濮陽京都更是將此事討論到高潮階段,到底這京都大大小小的王府,諸侯府,將軍府誰家公主能夠拿下這駙馬末席之位,而大大小小的街道上更加將此事作為一次賭注,據說籌碼多達二十萬兩之多,而姜太傅府上的嫡系長子姜文更是火熱選手之一。

今天初春之際寒冷的天更是讓許多人心生嫉妒,一匹冷門的黑馬暴了出來,寒了無數人的心。

而選中的姜源更是一臉茫然狀態,這好端端的,自己卻成為了風口浪尖上的眼中釘肉中刺。

如今聖旨以下達,事情也早就塵埃落定,即使諸多人心中的不滿也無濟於事,皇命不可違!姜源緩慢的睜開眼眸,想起清晨所發生的事情的確讓他感到非常的突然。

他甚至懷疑難不成自己的事情都露餡了?

“少爺,該練功了!”

在姜源留神之際,門外響起僕人的聲音。

“小林子進來吧!”姜源試圖讓自己心中的疑惑消散,對着門口說道。

姜源剛剛到訪這個世界的時候,最滿意的一點便是原生主人和自己的樣貌,性別名字基本都一樣,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曾經古時的自己,不過令人煩心的便是拖着一個病殃殃的身子骨,好在自己精通醫術,後面又偶然獲得金手指,救人治人就能升級,這才將這幅身子骨打造成如鋼鐵這般堅硬的模樣。

按照他現在的身子骨以及修真段位幾乎是吊打所有的同齡公子哥,在昨晚姜源便發現他似乎要晉陞到挑戰者十一段,當初為了避免自己的事情敗露,便和父親申請在外開了一家醫館,沒想到五年之間獲得了神醫的稱號,從五年時間開拓者一下猛升到挑戰者十段,這話要是放出去怕是京都龍府學院的人怕是都要驚掉下巴。

而在這五年裏姜源自然不是僅僅局限在練功和經營醫館上,多年來時間裏,他認為當官禮節禮儀太多,像他這樣隨意洒脫的人怎麼可能去當官?在經營醫館所賺到的錢,姜源則是用於投資在米行,茶館,茶樓,商鋪,甚至濮陽京都最大的青樓都是他一手策劃的,旗下的資產更是比國庫都要富有,無論是從國人的吃穿住行,姜源的生意基本都全面覆蓋。

所以這五年時間裏姜源幾乎是將黑手爬向國家的經濟命脈上,甚至是濮陽的大大小小的醫館都是他在掌控着。

換句話說便是,此刻的姜源便是大晉王朝最大的隱藏富豪,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他也不及過。

門推開咯吱一響,姜源的小跟班林風端着茶壺,走了進來,瞟了一眼懶散的姜源,笑道:“少爺,時候不早了,時候練功了。”

“今日休息一下!有些事情還沒想清楚!”姜源摸着右手食指中黑色古戒,偶爾亮出一抹微乎其微詫異毫光,毫光幾乎是眨眼即逝,除了他似乎根本沒有人能察覺得到。

“是關於駙馬爺的事情?”說起這個話題,小林子臉上掛着滿意的笑容:“恭喜少爺成為駙馬爺,臨走之前,小的看見老爺和大少爺臉都綠了。”

“恭喜個毛,當官規矩那麼多,誰才稀罕駙馬爺?我本想走低調路線,現在好了,有人把我挑出來,你說那個傻子到底圖什麼?”

“少……爺,那……畢竟是聖旨,還有那傻子咱們不能直言啊!這可是要掉頭的事情。”聞言,小林子還以為姜源直言陛下,臉色一變,目光環顧着四周,提醒道。

“我又沒有說是當今聖上,罷了罷了,練功去!”姜源抿了一口茶水,心中有些不滿道。

“方才說不練,現在又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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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朝:我與岳父爭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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