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去
()經過一個夜晚的休憩,譚心明多少感覺到能量的正增長。此刻的他只感覺到整個大好世界的無限美好,如同要用成語來形容,那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
他想舒展下身體,好去感受大千世界的美妙,這時才覺察出身上竟然被什麼東西壓着似的。這應該不是毯子,它體現出清晰的輪廓感,那是一條胳膊。
從哲學角度來說,睡覺就是一件深奧的事情,當然更深奧的是一對異xìng睡覺。
譚心明以三百六十度高旋轉的回顧着人生的一切,只感覺二十幾年的人生,隨時都可能毀於,前提是他驚醒了在一旁睡的香甜的康曠野。他記得昨天晚上他是迫於無奈,所以躺在這個床上的,而且那時候她被毯子包的嚴實,而他譚心明只是儘力靠着床邊,生怕會生什麼事情。
這一切還不算,他還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雙手綁了,連牙齒都用上才綁好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本來以為就這樣安全了,誰知道一睡起來,什麼都不知道了。這時候的場景已是被康曠野大摟着,然後大被同眠。
等等,譚心明這麼安慰自己,雖然他看的到事情生的那種節奏,就如同玻璃掉到地上你早會想到的破裂聲一樣。他還是要僥倖的試下,能否在不驚動康曠野的情況下,脫離出去。
一條腿很成功的挪出了被窩,然後是另外一條,再而他慢慢的撐起上半身,一點點蹭開康的左手。如同一切可以想像到的電視劇情節一樣,女主角就在這麼最不該醒的一刻醒來了,雖然還過一分鐘男主角就不用負責任了。
“你……”康曠野一句話說了一半,酒醉后初醒的她多少有點迷糊。在那瞬間的思維里,她只是有點奇怪譚心明怎麼離她那麼近,不符合任何一個場景的社交禮儀。既而才看見自己居然抱着他,再而才生地點居然是床上,而她只穿着裏衣。一時間,她已然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惶恐,一把用力的推了過去。
譚心明本身心虛,被一喊就頓在那裏,瞬息變化的一推着實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就慌亂的往地板飛,常理下人都會張開手去找平衡點,可悲劇的是,昨天晚上那雙手給他自己綁上了。
只聽的嘭咚,再加上的嘩啦的水聲,一時驚的王大叔在門外喊生了什麼。譚心明自是有苦難言,不一聲的摸摸頭上康昨天的嘔吐物,只明白以後要養成一個好的衛生習慣。再也不偷一時的懶,把什麼洗腳水,裝醉酒的嘔吐物的盛具放在床邊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躺在床上的康曠野一邊把身子往毯子裏包上,一邊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再而看着譚心明被綁着的雙手,憑着對他的了解,大概也猜的出他做的傻事。當下倒是有些愧疚,又一想,還是他活該。
一個大好的早晨就在譚心明無止境的洗澡中度過了,當然伴隨的還有王大叔,大媽跟着康曠野“無恥”的笑聲。直到譚心明出來,到了餐桌上,他們都沒有消停過,還好譚心明是傳說中能屈之大丈夫,咬咬牙的吃完了早飯。過後,卻收拾了一下昨天大媽費勁心思弄乾的行李,之後就跟大叔說了情況道別,望着孫村長那走去。
大媽有些捨不得,拉着康曠野的手,低聲的說著悄悄話,直讓康曠野從臉頰處飛起了紅雲。只逼得譚心明耍了手段,這才走的脫。
“譚心明,你這混蛋,老實說昨天晚上生了什麼?”
不遠的路程上,康曠野看離開了王家的範圍,而譚心明又回到了自己的掌握里,這才感問起昨天晚上的事故來。譚心明肯定是不笨的,所謂一句實話並不代表是一句好話。
“沒有。就是你喝酒了么,然後怕你弄髒大叔的東西,所以就替他守着。”
康曠野早已聽慣了這種說話方式,也明白他應該是為了顧料自己來着。可是她擔心的不是後面的事情,譚心明是做不出什麼的,而是前面的事情,“我是說我有沒有說什麼?”
“哦,那個啊。說了三句混蛋,兩句去死,一句滾。”譚心明言語中帶着不少的戲謔,卻說的一本正經,有符合康曠野平時對着他的說話習慣,自是像模像樣。
康曠野聽着,明白這貨肯定故意隱瞞什麼,但是又套不出來,只能作罷。抬頭一看,竟然現到了孫家的門口,不禁脫口而出,“他不是昨天才跟我們打過架么,怎麼又去請我們過來?”
“嘿嘿,親我個,我就告訴你。”
“譚心明,你個混蛋,又找死了是吧。”
譚心明心底一虛,“投降!說真的,美女,我也不知道,只是答應人家了我們也不能爽約是吧。”
康曠野心裏思索了兩下,覺得雖不喜歡那個叫做村長的,但是倒真不能以此為理由,而不講了誠信,也不說話贊同,只是跟着譚心明一同進了屋子。
孫家的房屋似乎建的格外的大,讓這兩個不禁的同時冒出一個念頭,要是能在城裏又這麼個地方該多好啊。一邊不斷的打量孫家的裝潢,卻不見得豪華,只感覺一種簡潔乾脆,有點清雅的味道。
在大廳房的兩人似乎沒敢在這麼安靜的環境喧擾,等了一會兒,才有一個約摸三十來歲的人過來。那人一見面不由得他們問,只說了自身的來意,便帶着他們出了門,徑直望着一個目的地走去。
譚心明有點好奇,這孫村長做的事情挺神秘兮兮,昨晚就有些奇怪,今天倒是更好,叫了一個所謂的徒弟把自己領向一個什麼廟來着。當然廟的名字,那個徒弟說的很清楚,只是譚心明真沒記住。
“好了,就這裏了。兩位就進去吧。”
譚心明心裏一緊,說實話是在農村長大的他,着實少見這樣的廟宇。他知道這還是祭祀用的,但扯到迷信的東西,多少透露着古怪。當下看了看旁邊的康曠野,低聲問道,“你怕不怕?”
以康曠野對於譚心明的了解,她立馬條件反shèxìng的得出了這句話的結論。這混蛋又開始來沒事找事做了。她雙手一叉腰,狠狠說道,“放心,你等下怕了抓着姐姐的手就是,姐姐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話一出口,念頭卻轉到了清早的鏡頭,不禁捂嘴低笑起來。
本意是想調侃康曠野的譚心明,見到被搶了台詞,值得冷笑幾聲,用手推開了那兩扇大木門。
門的背後是無盡的黑暗,從光明下步入的二人一時眼睛沒有適應,只得拚命的搜尋光線。吱呀,兩扇木門像被鬼怪附身一般,竟然自的合上,驚的譚心明心頭一震。他是一個出sè的無神論者,但見到一些出奇的事總會有些條件反應。康曠野也沒有像剛進來的時候那般大氣,相反倒真給譚心明說中了,害怕的開始抓住了他的手。也許害怕黑暗是女生的天xìng吧。
片刻緊張過去后,譚心明意識到這是一次yīn謀。因為在他們進來的時候,那個所謂的徒弟竟然沒有一起進來,肯定是他在後邊偷偷把門給關上了,而孫村長再來算計他們。想到這裏,譚心明心倒寬了,鬼沒見過,這樣的人見多了。這不還有康美人陪在一旁么,卻想此景如同回去了四年前,那時候他們就如此刻般相處着。
“出來啊,孫村長。”譚心明知道他在算計着自己,但也不想在語言上衝撞,畢竟這樣的招式男人用着不太合適。
黑暗裏沒有答話的,只有着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
譚心明也沒弄明白這個人什麼時候就來到了面前,只是外形判斷,他多半就是孫村長了。那人卻也不答他,把手往後一收,“來,我們較量下。我老頭子好多年沒跟人動手了,身子骨怪癢的。”
康曠野聽着話古怪,怎麼也沒想到孫村長要比武嘛,隨意找個地方就是,何必挑個這麼黑不嚨咚的地兒。只是譚心明會心知意,懂的這老頭肯定是技高難耐,假如在外面比試,又怕村子裏人說他欺負年輕人,卻見到譚心明這樣的高手,又不肯輕易放走。只得暗地裏約到這麼一個地方來。
“好,我可以答應你比,但是事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