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盛叔陵之死
隨後,姜妙靜將所有的紙張放在一起,突然,恍然大悟道:“如果那個所謂的“柳殘陽”說的沒錯,那麼接下來死亡的就是他!”
隨後,姜妙靜將自己的佛珠手串拿了過來,道:“佛珠是我放的,那麼,這佛像又是誰放的呢?”
姜妙靜看了看自己的佛珠手串,隨後,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堆房卡,1號房間,3號房間,4號房間,笑了笑,走出了房間。
入夜,幾人吃完飯,盛叔陵便感覺自己困得不行,隨後,便倒頭就睡,宋可敬一見盛叔陵那模樣,不屑道:“這是什麼人啊,老婆死了,還這麼能睡?”
杜中亞笑了笑,沒有說話,看着盛叔陵,眼裏面卻是更加警惕了。
鄧子春見盛叔陵那模樣,道:“盛哥畢竟年齡大了,大家不要見怪,讓他睡吧!”
景雲騰看着鄧子春,又看了看盛叔陵,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盛叔陵這模樣分明是吃了安眠藥的狀況,而且藥量還不是一般大!
景雲騰站起身來,跑出了餐廳,心道,但願自己的安眠藥還在!
此時,姜妙靜剛打開了許文坦所在的房間,見到床頭柜上擺放得地藏王佛像,舔了舔嘴唇,笑道:“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吧!”
說完,便將一顆佛珠放到地藏王佛像手裏,隨後,關上門離去,緊接着,是王芳聲的房間,姜妙靜打開之後,便一眼看到了床頭上面的地藏王佛像,又將一顆佛珠放了上去,道:
“我堅信你是被盛叔陵那道貌岸然的傢伙殺的,希望你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剛關上王芳聲的房門,便看到了景雲騰一路小跑回來,景雲騰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姜妙靜,直接往他自己的房間而去,姜妙靜見景雲騰沒有理會她,鬆一口氣。
小心翼翼地走到景雲騰房間的門口,問道:“景醫生,你這是?”
只見景雲騰在自己的桌子上不斷翻找着東西,似乎是沒有聽見姜妙靜的話,依舊不斷翻找着,姜妙靜見狀,走到景雲騰跟前,道:“景醫生,你這是在找個嗎?”
姜妙靜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個瓶子,景雲騰見狀,大喜,道:“這個東西怎麼在你那裏?”
姜妙靜道:“景醫生,你忘記了,我昨天晚上來找過你,說要幾顆安眠藥的,你當時在看書,順手就把瓶子遞給了我!”
景雲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道:“啊,是嘛,不好意思,我差點忘記了,對了今晚,你要在房間內住嗎?”
姜妙靜笑道:“是啊,在房間住比跟你們住在一塊兒更加安全,你該不會還相信鄧子春說的鬼話吧?”
景雲騰笑了笑,道:“我也沒有想到鄧哥他是那種人,今天下午他找我要安眠藥,讓我把消炎藥換成安眠藥,把盛叔陵給葯死!”
姜妙靜順勢就坐在了桌子上,笑道:“你怕不是不知道盛叔陵跟鄧子春兩個人私交已久吧?”
景雲騰道:“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跟鄧哥是從醫院裏面認識的,當時,他在醫院看他戰友呢,不過,似乎沒有進病房,只是托我給送了一籃子水果!”
姜妙靜笑道:“我說這場陰謀是鄧子春和許文坦聯手設計的,你相信嗎?”
景雲騰搖搖頭,道:“我不相信,光是這樣大一個山莊,就不是他們能夠買的起的!”
姜妙靜笑了笑道:“你真是傻得可愛,不過,你也要為自己所做的錯事負責哦!”
說罷,起身便離開了,
景雲騰看着姜妙靜離去的身影,一臉蒙圈,隨後,景雲騰便在房間裏面看起來書。
鄧子春看着景雲騰那遲遲沒有回來的身影,心道:“雲騰,你怎麼就不聽話呢!”
宋可敬看着鄧子春道:“鄧捕快,你白天為什麼要袒護盛叔陵?”
鄧子春裝作一臉嚴肅,道:“宋老闆,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隨便亂懷疑一個人!”
杜中亞道:“鄧捕快,你這話就騙一騙其他人,我們在做的都明白,盛叔陵就是那個殺死王芳聲的人!”
鄧子春道:“唉,杜老闆,話可不能亂說哦,小心人家告你誹謗!”
宋可敬坐起身子,雙手抱胸,怒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龍秀琴、劉詩穎、許文坦三個人都是死於每天早上凌晨,唯獨她王芳聲是死於白天!”
鄧子春做出一個小聲的樣子,道:“你們小聲一點,當心你們把盛叔陵吵醒了,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杜中亞道:“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宋老闆已經處理好了,今晚他是醒不了的!鄧捕快,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你不是優秀捕快嗎?怎麼退休之後,便不會查案了,已經是第三天了,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確定兇手是誰?”
鄧子春冷聲道:“你們是專業的嗎?你們要是不相信,那你們就自己查!老子還不伺候了!”
宋可敬用手指着鄧子春道:“你可真行啊!鄧捕快!”
杜中亞接着道:“宋老闆,別生氣,人家是專業的,我們又不懂,可能人家有自己的疑慮呢!”
宋可敬一臉不可思議,看着杜中亞,心道,剛才在廚房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隨後,宋可敬冷哼一聲,蓋上被子,睡覺!
杜中亞見狀,對着鄧子春笑道:“鄧捕快,你別見怪,我們只是有些着急了,畢竟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我們也害怕啊!”
鄧子春點點頭,沒有說話,隨後,便躺了下來,看着鄧子春的模樣,杜中亞心情一下子便陰沉起來,默不作聲,躺了下來,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天早晨,景雲騰和姜妙靜來到餐廳,看到了餐廳內還在休息的幾人,姜妙靜道:“喲,幾位還睡着呢!太陽都曬屁股了!”
景雲騰聽后,一頭黑線,姜妙靜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妥妥的就是一反派角色,實際上,外面依舊是雨天,現在的時間才不過八點多。
鄧子春就姜妙靜開口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道:“姜小姐,你的嘴真毒,小心不要走夜路哦!”
姜妙靜道:“勞您費心了,我說話就這樣,想什麼說什麼,不像有些人藏着掖着,活着不累嗎?”
宋可敬迷迷糊糊道:“大清早的,嚷嚷什麼?”
姜妙靜見狀,急忙道:“宋老闆,你媳婦來捉姦了!”
宋可敬嚇得一哆嗦,急忙摸索着被子,在身下找着衣服,隨後,反應過來,道:“唉,不對呀,我又沒有幹啥對不起她的事,我為啥要害怕呢!”
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隨口回道:“她要捉就讓她捉吧,我要再睡會兒!”
杜中亞迷迷糊糊,道:“宋老闆,你媳婦來了,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宋可敬聽后,瞬間起身,睜眼,大喊着:“媳婦兒,你可算是來了!我......”
姜妙靜急忙閃開,道:“宋老闆,你媳婦兒可沒有來啊!”
宋可敬聽完,一隻手瞬間捂着自己的臉,道:“姜妙靜,你怎麼能欺騙我的感情呢!”
姜妙靜急忙道:“宋老闆,你可別瞎說,我可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啊!”
宋可敬用手摸了摸額頭,哈欠連天,道:“姜小姐,我求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吧,我困死了!”
杜中亞動也不動,道:“是啊,現在就是兇手站我面前,我都要睡覺!”
姜妙靜道:“真的?”
隨後,用腳踢了踢盛叔陵,見盛叔陵沒有動彈,道:“景醫生,你還不快點過來看一下!”
景雲騰見狀,急忙跑到盛叔陵的身邊,探鼻息,道:“沒了,人真的沒了,身體都涼透了!”
鄧子春驚訝道:“真的沒了?”
景雲騰忽然一把抓住鄧子春,道:“說,是不是你乾的!”
鄧子春被景雲騰用雙手抓住衣領,-有些喘不過氣來,道:“真的不是我,昨天你不是沒有給我葯嗎?”
景雲騰放下鄧子春,看着姜妙靜,道:“是你嗎?”
姜妙靜急忙道:“不是我,我昨天不是把葯還給你了嗎?你也看了,我就拿了兩粒!”
宋可敬聽見幾人的對話,瞬間清醒過來,道:“盛叔陵沒了?不可能啊!”
杜中亞也趕忙坐起身來,一臉迷糊,道:“誰又沒了?”
揉了揉眼睛,道:“啊,是盛叔陵啊!”
緊接着,一個彈跳起身,道:“我去,我跟一個屍體睡了一晚上!”
隨後,又把自己的被子扯了過來,靠在牆邊,姜妙靜道:“杜老闆,有必要嗎?你離盛叔陵可比鄧捕快遠多了!”
鄧子春這時咳嗽了兩聲,道:“既然大家都醒了,我們把盛叔陵抬回房間吧,放在餐廳容易發臭!杜老闆,宋老闆,你們兩個幫個忙!”
宋可敬有些不情願,看了看景雲騰,這時,杜中亞道:“走吧,宋老闆!”
隨後,站起身來,背對着鄧子春幾人,給宋可敬使眼色,宋可敬見狀,道:“那就我們兩個去吧!”
鄧子春聽到后,就從口袋裏面遞出一張房卡,杜中亞拿過房卡,便和宋可敬兩人將盛叔陵用被子裹着,抬出了餐廳。
姜妙靜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回去了!”
隨後,就拉着景雲騰離開,離開餐廳后,姜妙靜小聲道:“看見了吧,剛才那是所有房間的總卡,從第一天開始,他就一直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