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探秘五龍潭 上
老村長告訴江南他們,端木蛟把自己幾十年來的修行成果留在了五龍潭潭底。只是島上沒有一個人識字,即使找到了也沒有用。隨後,老村長就過世了。
村民們正在幫出去打魚的村民整理戰利品,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根本沒人相信。老村長平時身體一直很好,怎麼說沒就沒了呢。大傢伙留下一部分人整理海鮮,盛夏已過,但天氣還是很熱,不處理的話,村民們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就泡了湯。其他人都來到村長家,看有什麼可以幫忙。
忙了三天,老村長該下葬了。江南並不清楚,原來這裏的人們信服海神,海島人家,海里生,海里養。死後要魂歸大海,所以島上都流行海葬。村民們請江南打造了石碑,刻上了碑文。把老村長的屍,和碑文捆在一起,一齊裝進麻袋裏。由劉步蟾親自架船,沉到了深海里。
村裡沒了村長,大夥要求劉步蟾繼任。但劉步蟾並不想當村長,老村長臨走時囑託他要在中土建功立業,他不會再在五龍島上呆了。最後,在大夥的公推下,板凳大叔當上了村長。
劉步蟾做了爺爺的靈位,供奉到祀堂里。連續幾天下來,劉步蟾勞累不堪,加上悲傷過度,病倒在床上。
“看他平時冷冰冰的,沒想到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千一一本正經的說。
“這種人,一旦認定你這個朋友,就是你一輩子的幸福!”江南不無感慨的說道。
上次探訪五龍潭,一無所獲。如果像老村長所說的在五龍潭潭底,理論上根本不成立。潭水很深,就是潛到潭底,下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老前輩武功高深莫測,留下東西在潭底也許可行,但江南他們卻辦不到。即使深諳水xìng的江南也未必下得到深不見底的潭底。下到又如何,什麼也看不見。想是想不通的,兩人決定等劉步蟾身體復原了,就一同去五龍潭探個究竟。
江南和千一把該分給他們的魚,大部分給了板凳大叔。剩下的一部分給了破壺大嬸,讓他幫忙做成肉乾保存,其餘的全帶上雪山頂,預備將來練功慢慢吃。
為了給探秘五龍潭留出足夠的時間,江南把課程提前,召呼小孩子們去祀堂上課。在千一和江南的勸說下,板凳大叔終於同意讓小雨去上學。小雨很機靈,學的很快。江南和千一都不由的喜歡她。千一一直感慨:要是老爹也給我生個這樣的妹妹就好了。
劉步蟾終於恢復了。雖然jīng神仍然沒有從失去爺爺的悲傷中走出來。但身體已經沒問題。感情上的事情,別人幫不上忙的,只能靠他自己。
說道去五龍潭,劉步蟾比江南和千一跟急迫,匆匆收拾一下,就喊上江南他們上山了。
三人到了五龍潭邊,卻無從下手,不知該從哪裏做起。
“潭底有東西的話,我也到不了,太深了。”千一一副失望的樣子。
“瀑布後面有個洞,不過我去過很多次,沒有什麼現。”劉步蟾對江南說。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不知道那還有個水簾洞。哈哈,現裏面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了嗎?”千一看着劉步蟾,一臉興奮的樣子,就像小孩子的惡作劇還沒被現一樣。
“沒什麼不同,洞壁上多了幾個字而已。”劉步蟾淡淡的說。
“而已?!,那是我千少爺的貢獻。”千一明顯不快了。就像講了一個自己覺得非常好笑的笑話,卻沒有人覺得好笑一樣。“知道寫的什麼嗎?”
“我不認識。”劉步蟾不耐煩的說。
“什麼!?,我就說你是個榆木腦袋,那叫“千一洞,中山國江南題”。以後這個洞就叫千一洞。教了半天,連一二三的一字都不認識。”千一氣呼呼的說。
看他倆鬥嘴,江南也懶得理他們。“莫非我們檢查的不夠仔細,漏掉了什麼。”
“我來過無數次,什麼也沒有現。我爺爺說了是在潭底,水簾洞裏不會有什麼的。”
“叫千一洞!”千一不依不饒。
江南對劉步蟾說以後就叫千一洞吧,你們兩個天天鬥嘴有意思么。“在潭底沒錯,不過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說不定洞裏有什麼暗示。”
千一也同意江南的看法。三人隨即跳到了洞裏。在裏面找了半天,一點收穫沒有。莫說機關,就是連個符號,箭頭什麼的都沒有。
“看來你要進水裏一趟了,你的水xìng比我們倆好的多。”千一對江南說。
“你都感知不到,我未必能有什麼現。”說著,跳進了水潭,圍着水潭四周遊了一圈,沒有現,於是向潭底游去。
光線慢慢變淡,水壓也越來越大,不得不用內力護住整個身體,免得壓傷內臟。不久周圍就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江南抬頭向上望去,完全沒有光線。潛下了應該有15o多米。身上的氧氣含量不足,再不上去就溺死在潭裏了。
江南浮上水面,大口的喘着粗氣。“潭水太深,我根本到不了底。下面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到。這樣不行,我們應該想別的方法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了脾氣。
“下面太黑了,我根本就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靠你的感知了。”江南對千一說。
“我可不像你,可以在水下調配體內的氧氣,我下到5o米就要沒氣了。”千一對江南要他下去有點兒不滿,“要麼你們想辦法讓我能在水下呼吸。要不我們把出水口鑿深,把潭水放干?”
“你以為你可以開天闢地啊!”江南白了千一一眼。
千一打算讓江南凝結出水晶牆,但仔細一想現在他也沒有那個實力,索xìng把手一攤,意思是你們想辦法吧,我是沒轍了。
“我們用獐子皮做個水肺吧?”劉步蟾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水越深,水壓越大,會被壓爆的。”劉步蟾話音剛落,千一就接上了茬。
劉步蟾看了千一一眼,沒管他,看了看江南。
江南覺得他有話說,“接著說,你應該還有辦法。”
“每逢一塊,我們三個就合力把內力注入進去,應該可以抗壓。”
江南一聽,大喜過望。
“對呀,榆木腦袋也有開竅的時候。”千一也忍不住誇了劉步蟾一下。
“對,不過,水肺越大我們拖下去的阻力越大。”千一感知的時候是非常消耗內力的,江南擔心把水肺拖到了水深處,千一因為消耗了大量內力而無法進行jīng確的感知。“我們反覆做實驗,爭取做到水肺夠大,我和千一又能拖到最深為止。”
三人都不會做縫縫補補的活,趕緊下山找破壺大嬸幫忙。大嬸一聽,除了縫水肺,還能為冬天多儲備些獐子肉,很快又找來幾個幫手來幫忙。江南他們就負責抓獐子。
不幾天的功夫,水肺做好了。三人立馬去五龍潭。不過水肺不夠大,由於拖上水肺的緣故,對內力消耗很大,江南不得不從水肺里呼吸本來留給千一的空氣。兩人只潛下去1oo來米,空氣就不夠用了。只好又打道回府,繼續做大。
幾天後,更大的一個做了出來。江南他們卻因為連續十幾天大量的消耗內力,撐不住,累倒了。只好等慢慢恢復了內力再去五龍潭。
閑來無事,江南就讓板凳村長召呼孩子們上課。江南讓千一專門負責劉步蟾。雖然千一一百個不樂意,但也沒有辦法。
休息了七八天,三人都恢復的差不多了。躊躇滿志的殺向五龍潭。
為了加快下潛的度,江南讓破壺大嬸在水肺上方縫了一條將近2oo米長,漁網做的帶子給劉步蟾,讓他在千一洞口給水肺輸入內力,幫助他和千一下潛的更快一些。
兩人在水裏不同的位置下潛了幾次,沒有什麼現。千一有些吃不消。江南就讓大家休息。畢竟這樣大量消耗內力,硬來的話很容易會損傷內臟。
幾rì后,三人再次下潛。這次與前幾次不同。雖然在水下不能說話,但江南明顯感覺到千一的一隻手捏了他一下。江南擔心千一是不是撐不住了,趕緊拉上千一浮了上來。
“在下面出了什麼事?”剛一出水,江南就迫不及待的問千一。
千一望着江南的眼睛,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江南明白,千一是有現了。
“開告訴我,你現了什麼?”
“水下大概2oo米處,有一個地方水壓明顯跟四周其他地方不同,應該是個洞,大約三米來寬,兩米多高。”邊說著,千一邊用手指着一個地方,“從方位推斷,就在那裏的正下方。
江南順着千一的手看去,正是端木蛟校長手刻“五龍潭“三個大字的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