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此行目的,幹掉狗皇帝
媽的,行事太急,竟然讓她叫出聲,早知道拿自己臭襪子塞進那小妞嘴裏了!
見朱景隆走遠,張有靈才和錢多多衝進了暖閣裏屋,拉開羅幃,查看這女俠的情況。
只見這女子眼睛微微睜開,茫然地看着四周,嘴巴輕輕呼喊,身體扭動。
“快,給她喂點水。”張有靈吩咐道。
“哎。”
錢多多立馬前去端水。
接過茶杯,張有靈就將水喂至少女櫻桃小嘴上,同時將她扶起,只是手上的麻繩沒有解開。
咻,咕嚕咕嚕。
喝了幾口水,擺了擺頭,少女終於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裏?”
少女茫然地看着四周,疑惑道。
“呀!你們是誰,幹嘛把我捆住?!”
少女終於看清自己身邊的人,同時也發現自己被捆住了雙手雙腳。
“姑娘莫驚,在下...”
“非禮呀,色狼啊!”張有靈話還沒說完,少女就發現他搭在自己後背的咸豬手,立馬叫道。
張有靈趕緊將茶杯扔到一旁,嘩啦一聲碎了,用手捂住少女的嘴巴。
開玩笑,讓太監宮女等人看到自己這樣,豈不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嗚嗚。”
好在少女受了內傷,手腳身體沒有什麼力氣,很好捂,一捂就沒發出聲。
“姑娘別叫,在下是在自家院子見你昏迷,將你救起,後來聽說錦衣衛在抓女賊,我不會武功,所以將你手腳綁住,以防你暴起傷人。”張有靈立馬答道。
聽到這句話,少女皺了皺眉頭,嘴上停止了呼喊,倒是眼神迷離,到處觀察着。
張有靈見狀,也緩緩放下了右手,同時將少女細腰處的左手也緩緩放了下來,以免她失去平衡。
“救命啊!綁架了!”
“嗚嗚!”
少女見張有靈鬆手,立馬扯着嗓子大吼,張有靈立馬又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吱!”
“啊!”
頓時一股劇痛從手上傳來,原來少女趁張有靈不備,一口咬在他的右手大魚際上,那地方肉多,咬的張有靈生疼。
“哇,你是屬狗的?!”張有靈立馬抽出手掌,左手捂着被咬破的傷口。
“誰叫你輕薄於我,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少女齜着牙齒,惡狠狠地說道,兩個尖尖虎牙上佔了點點鮮血。
“大膽!竟然敢咬傷聖上!”錢多多則怒氣沖沖地喝到。
“哎哎哎,算了算了,你別叫了,再叫把錦衣衛引來,我可保不住你!”張有靈見她終於不再大喊大叫,手傷也不甚嚴重,說道。
同時對錢多多示意,也要他別大驚小怪。
“哎,沒找到一血竟然被你個小妮子拿下,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狂犬病,這裏有沒有狂犬疫苗打。”張有靈看了眼少女,隨後低頭看着傷口喃喃自語。
“狂犬疫苗,那是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
“這是哪裏?你是何人?”少女眼軲轆一轉,問道。
“你又是誰?為何被錦衣衛稽查?”張有靈反問道。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樓可可,江湖人稱,樓女俠!我爹乃是前兵部侍郎,后因太監曹雨淳以及奸臣朱景隆陷害,被壓入天牢,我這次過來是為了劫獄的!”少女一臉鄭重地說道。
這,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張有靈聽着樓可可的話,心中一陣搖頭。
這麼大的事情隨口就說出來,當真以為自己和錢多多不會告發她嘛?
而且將自己的底細,一骨碌全部倒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我師承江南青翊派,是門中三代弟子,不知少俠何門何派,多謝搭救,能幫我把麻繩解開嘛?”樓可可見面前的青年眉目清秀,英氣勃勃,不像是一個壞人,心中大定。
“無門無派。”張有靈一攤手,然後給錢多多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解開麻繩,但是還是留了個心眼,右手往後扶着腰,輕輕握住腰間手銃。
“怎麼回事?你要疼嗎?”樓可可眉頭一蹙,有些不解。
看着她那靈氣動人的表情,張有靈相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少女涉世未深,簡直比自己這個穿越者還像白紙,所以心中也放下了警惕。
“不疼。”張有靈幽怨地看了眼她,上手去解少女手上的麻繩,錢多多則去解開她腿上的。
“多謝搭救,有吃的嗎,我有點餓了。”
樓可可活動了下關節,發現內傷還是有點,但不是問題,皮外傷最重地卻是雙腳被勒破了皮,微微有些疼痛。
“錢多多,叫人上點點心,晚膳就在這邊吃,多備點。”張有靈吩咐道。
“是。”錢多多看了眼樓可可,見她行事還挺正常,加之皇上言語篤定,明知拗不過只得順從地出了門。
“所以錦衣衛走了嗎?我是在你家的院子的房間裏?”樓可可從床沿落下,在暖閣裏屋中踱步,她掰了掰手指,噼里啪啦作響。
“額,算是吧,走了?沒走?我也不知道啊?”張有靈無話可說。
皇宮算是自己家嗎?自己是皇上,貌似也算。
錦衣衛走了嗎?
皇宮中好像還有不少?
“對了,少俠,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樓可可問道。
“張有靈。”
“哦...嘶,名字有些熟悉...?”樓可可眨巴眨巴眼睛。
“算了,想不起來,我是第一次來京城,沒想到一下子就給暴露了行蹤!定然是死太監曹雨淳和魏小賢搗的鬼!”樓可可皺着眉頭恨恨道。
“你劫獄,為啥錦衣衛要來追查你?應該也是大理寺的事情啊?”
“哦,此行目的還有一個,就是幹掉狗皇帝,不過難度有點大,聽說大內侍衛高手如雲,而且狗皇帝一直身居宮中,不輕易出門。”樓可可點了點頭,認定道。
嘶!
好大的膽子!
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竟然當著張有靈的面說出來。
難道她就不怕自己舉報她的嗎?
“額,少俠也是江湖中人,我這話你應該不會泄露出去吧?”樓可可終於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她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張有靈,疑惑道。
“額,不會不會,我對天發誓。”張有靈被嚇了一個激靈,立馬說道。
“行,信你!”
“咦,話說,剛剛過去的那個人怎麼穿的衣服有點像?”樓可可轉過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