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得手
十四枚毒火珠,分別從倆人的手中激射出去。
同時砸在地上,落在厲堂主和白堂主座下馬蹄這裏。
轟……
毒霧混合火光,化作火蛇衝出,氣浪席捲,衝擊在他們的身上。
寶馬在第一時間被摧毀,肢零破碎。
白堂主也是如此,沒有逃過一劫。
同為換血境。
厲堂主的修為比白堂主勝一籌,見到毒火珠飛來時,便捨棄寶馬,縱身一躍,向著反方向躲去。
但毒火珠覆蓋面積廣,只有三丈多,他再快也沒有爆炸衝擊的氣浪快。
雖然活下來了,卻身受重創。
跟在他們身後的巨鯨幫幫眾,死傷慘重。
僥倖活下來,面對毒火珠的劇毒,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
地面上火焰燃燒。
車隊遇襲,活下來的人,見到厲堂主他們死的死、傷的傷,對未知危險的恐懼,方寸大亂,緊握着手中的刀劍給自己壯膽。
楊秀和張錦一言不發,從黑暗中衝出,目標明確,先殺厲堂主,再解決其他的人。
強忍着散架的身體,厲堂主在地面上一拍,跳了起來。
擦掉嘴角的血液,望着衝上來的楊秀和張錦。
見只有他們二人,慌亂的心恢復鎮定。
果斷下令:“向本堂主這裏靠近,殺了他們!”
周圍的巨鯨幫幫眾,握着刀劍殺了過來,想要將楊秀倆人擋住。
楊秀手持匕首,狂風刀法施展,全力出手,握着匕首斬去。
寒芒閃爍,劈向厲堂主的腦袋。
太快了!
強如厲堂主也差點跟不上匕首移動的軌跡,他又身受重傷,巨鯨幫的人還在趕來的途中,倉促之間,揮刀抵擋。
咔嚓!
刀被斬成兩截,匕首去勢不減,劈向他的腦袋。
側身一滾,厲堂主向著地上滾去,想要躲開這必殺一擊。
他快,楊秀手中的匕首更快。
狂風刀法講究的是一個“快”字,又被修鍊到了四階。
厲堂主的身體還沒落在地上,楊秀的匕首先一步,在他脖頸這裏一劃,巨大的勁力,將他首級斬下。
張錦一愣,望着死去的厲堂主,又想到楊秀的“快刀”,換位思考,就算是他也無法擋住,太快了!
“別愣着!速戰速決。”楊秀提醒。
“嗯。”張錦應道。
迎着衝上來的巨鯨幫幫眾,隨着厲堂主他們被殺,六名練筋境武者被毒火珠吞噬,剩下的人不過是一群小嘍嘍。
不到五分鐘。
戰鬥結束,就連逃走的幾名巨鯨幫幫眾,也被倆人追上所殺。
在板車這裏停下。
一共九口箱子,將箱子打開,裏面裝的都是藥材。
“行動。”楊秀招呼一聲。
將準備好的麻袋取出,開始裝藥材。
張錦也沒閑着,一起動手。
九口箱子,裝了九個麻袋,撐的鼓鼓的。
再摸屍,得到將近兩千兩。
一把大火將這裏點燃,毀屍滅跡。
楊秀扛着四個麻袋,張錦扛着五個麻袋,都是武者,藥材也不重,衝進樹林中離去。
防止巨鯨幫追查。
特意繞了一點路,又從別的地方返回山洞。
將藥材放下,摘下臉上的面巾,對視一眼,都笑了。
“巨鯨幫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定會派人調查,
最近這段時間,你我低調一點。”楊秀提醒。
“我還好,黑虎幫在城外,倒是你住在城中,進出狗洞時,一定要小心四周。”張錦道。
再問:“你是煉丹師?”
“白霜告訴你的嗎?”楊秀猜到了。
“我和她的關係比較複雜,彼此可以為對方豁出性命。”張錦面色認真。
楊秀懂了,白霜和他有一腿。
“先將藥材分類,再做打算。”
九個麻袋,藥材眾多,種類也很雜,療傷、止血、治療普通風寒、發燒……
整理好。
煉製玄靈丹的藥材,一共有一千零幾份。
止血丹兩百份左右,還剩下三分之二。
“我只會煉製玄靈丹和止血丹。”楊秀如實說道。
“你真的是煉丹師?”張錦嘴角抽了抽。
“沒有丹方。”楊秀一句話將他堵死。
“剩下的這些藥材,有不少可以煉製清靈丹,練成丹藥去***直接賣藥材賺的多。”
“行!”張錦知道丹方的珍貴。
“再有一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今晚來不及了,丹鼎和靈碳還在家裏,我回去一趟,你守在這裏,寸步不離,明晚天黑我再過來。”楊秀交代。
“路上小心!”
“嗯。”楊秀點點頭。
邁步離開。
他走後,張錦守在山洞,保護這批藥材。
從狗洞這裏進城。
剛到十字街這裏,藏身在暗中,一群巨鯨幫的幫眾,急匆匆的向著外面趕去。
“發現了嗎?”楊秀暗道。
從他們離開到現在,快一個時辰,這麼長時間,巨鯨幫發現也在情理之中。
回到家中。
打了一些井水將身上的血腥味洗掉,進了房間。
茅房。
小姨剛解完手準備出來,見到楊秀光着身體洗澡,羞澀中又蹲了一會,等他進了房間,才走了出來。
面露狐疑:“這麼晚秀兒去哪了?”
壓下心裏的疑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想的都是楊秀的事。
天亮。
楊秀打開房門出來。
洗漱過後。
小姨的房間緊閉,眉頭皺在一起:“還沒起床?”
走了過去。
敲門,沒反應。
心裏一緊,小姨不會出事了吧?
用力一推,門沒鎖,疾步沖了進去。
兩條白花花的玉腿,暴露在被褥外面,四目相對,小姨睡眼朦朧,揉着眼睛,被敲門聲弄醒,開口說道:“這麼早?”
順着楊秀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腿暴露在空氣中,驚叫一聲:“啊……”
縮進被褥裏面,還不忘記趕人:“快點出去。”
“哦……”楊秀出門。
然後又折身返回,出了這尷尬事,早飯也沒法吃了,和她說下,在集市上買點。
剛進卧室。
正好見到小姨下床,這次更尷尬,只有束褲、紅肚兜,剛將衣服拿在手中,見他又回來了,將衣服一扔,跳上床,裹着被子,紅着臉,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