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遭遇
“你的個屁!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姜晨下意識的回答,這段時間天天和自己的寵物交流,已經習慣了動物會口吐人言,要不是系統提示音響起,他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這狗熊竟然說話了。抓着狗熊的手連忙鬆開。
“發現二級妖獸:灰熊。可馴化為寵物。”
“卧槽!二級的妖獸。”姜晨心裏一驚,這傢伙竟然是二級的,幸虧發現的早,不然它要是襲擊自己的師弟師妹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當他看向醉酒的狗熊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蹲下身在狗熊耳邊說道:“老熊啊!你給我做寵物好不好?”
“你想得美,我隱藏了這麼久,就是不想給人類當寵物。”
姜晨心中愕然,這傢伙竟然早就覺醒了靈智,一直隱藏着,誰說狗熊蠢笨的?看我不打死他。
“如果每天都給你酒喝怎麼樣?”看着它始終抱着酒缸,姜晨繼續忽悠。
“真的?如果每天都有酒,我就答應你!”
“好!一言為定。”
“叮,恭喜宿主,收服二級妖獸棕熊,獎勵積分一百點,經驗300。
“哈哈,爽!以後你就叫熊大吧,等以後再給你弄個小弟,叫熊二。”
姜晨大笑一聲,把站在一旁的姜暮看的一愣一愣的,甚至有些相信姜鍾說的話了,大師兄的腦子真的可能被雷劈壞了,不過被雷劈過的大師兄比以前強太多了,不僅變的性格開朗,也變的和藹可親了。
隨後姜晨讓姜暮和姜鍾去市場買高度白酒,重新炮製藥酒,自己則是繼續躺在搖椅上偷懶。
“主人,能不能給我買點狗糧?”哮天犬搖着尾巴小跑着過來。
“狗糧?你還知道這東西?”姜晨疑惑的看向哮天犬,伸手撫摸着它的腦袋。
“我也是聽別的狗說的,我想嘗嘗。”它伸出舌頭,舔了舔主人的手,一副討好模樣。
姜晨略作沉思就點頭答應了,這幾隻寵物可是他的寶貝,不僅能幫他表演,關鍵時刻還能護他周全,就這麼一點點要求他還是能辦到的,讓他們看好家,穿上人字拖走出公園。
漸黑的街道上燈火通明,路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攔了三個人才打聽到哪裏有賣寵物口糧的地方。
五分鐘后,姜晨走進一家小型超市,隨手拿了幾罐狗糧來到收銀台結賬。
“不好意思先生,店裏有規定,買狗糧必須要帶着你的寵物狗才能賣。”售貨員禮貌的回答。
姜晨聽了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樣的規定。而且自己沒有狗的話,那麼自己買狗糧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吃嗎?導購員漸漸有些不耐煩了,不過還是解釋說他們店老闆家的孩子誤食狗糧所以才會給出這個規定的。姜晨試着溫柔地讓導購員賣給自己,但是導購員還是不賣,態度反而變的很差。
“那我要是買貓糧是不是也要帶貓?”
“是的!”
姜晨黑着臉轉身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姜晨拿着一個紙箱子,回到商店又來到導購員的面前。導購員沒好氣地問他這次需要買點什麼東西呢?
姜晨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手裏的紙箱子放在收銀處的桌子上面,然後讓他自己把手伸進去摸摸,就知道自己要買什麼東西了。
導購員有些懵,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手伸了進去,手上的觸感是黏糊糊的,導購員有些生氣說道:“先生,你到底要什麼,我摸不出來!”
“我需要一卷衛生紙……”姜晨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導購員身體頓時就僵硬了,突然意識到自己手上的東西是什麼了!
出了商店,姜晨又找到一家寵物商店,買了幾罐狗糧和貓糧。正在他溜達着往回走時,兜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師妹姜暮打過來的,剛接通,電話那端響起了她略帶哭腔的聲音。
“大師兄,不好了,二師兄被人打了……嗚嗚。”
“別哭,告訴我你們在哪?”
“長明街的回味酒坊。”
掛斷電話,姜晨攔了一輛出租車,報出地址后,腦海里迅速溝通幾隻寵物。
哮天犬原本在爬在草地上,突然站起身,猛的竄了出去。黑貓也不甘落後,如離弦之箭般的消失。
猴子剛拎起身旁的棍子,側頭一看沙雕正欲展翅高飛,一個跳躍翻身騎在了它的背上。一雕一猴展翅高飛。
五分鐘后,出租車停靠在回味酒坊門前,周圍早已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姜晨好不容易擠了進來,就看到姜暮正扶着搖搖欲墜的姜鍾,面紅耳赤的跟着店員爭論着。一旁兩個身穿制服的督察,勸解着。
姜晨快步上前,先是檢查姜鐘的傷勢,發現並沒大礙,這才看向師妹詢問緣由。
見到大師兄到來,姜暮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哭出了聲,彷彿是受欺負的孩子見到了自己家的大人,再也綳不住了。還沒等姜暮說話,對面的店員率先開口:“你就是他們家的大人吧,你家……”
“閉嘴!我沒問你!”姜晨雙眼如刀鋒的瞪向對方,店員被這一蹬,頓時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不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姜暮哭了一會,才結結巴巴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兩人詢問路人來到這家酒館,姜暮詢問有沒有高度白酒,店員得知他們要買百斤高度酒後很熱情的招待,姜鍾品嘗了十幾種酒一直搖頭,兩人商量一下決定換一家酒鋪時,店員突然翻臉,讓他們支付兩百塊錢的酒錢。脾氣火爆的愣頭青姜鍾直接和店員吵起來了,結果越吵越烈,升級到了動手。至於搖搖欲墜的姜鍾完全是喝了十幾種酒的後遺症,醉了。
此時圍觀的人群聽到女孩哭哭啼啼的講述后,義憤填膺的喊着黑店,就連兩個督察都一臉鄙夷的看向店員。
正在此時一個圓潤發福的中年人推開人群走了過來。
原本被嚇的不敢出聲的店員見到此人後態度立即變得囂張,開口狡辯:“話不能這麼說吧,我只是讓他嘗了一種酒,後面的十幾種都是他自己要嘗的,當然要給錢。”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讓我師兄嘗的酒。”姜暮見對方如此不要臉,氣的哆嗦着手指向店員,委屈的眼淚再次掉下。